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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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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进来,就让淑妃遣退了其余宫女,单独和淑妃讲话。
    淑妃看丁嫔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紧张成这样?”
    丁嫔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对淑妃道:“姐姐,我从外边得来了一样好东西,可能对你有帮助。”
    淑妃道:“这是什么好东西?”
    丁嫔压低了声音,凑过去说了几句话。
    淑妃脸色一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弄来了这个!”
    丁嫔压住了淑妃的手:“姐姐,其他妃嫔都得陛下的宠爱,就连烟岚阁那个落魄公主也被陛下宠幸,您难道就不着急?”
    淑妃自然着急,可她胆子不算大,怎么敢给皇帝用这个?
    她道:“不成!如果被查出来……”
    “您只是想要一次宠爱,陛下不会绝情到这种地步,说不定,陛下反而会食髓知味,从此以后离不开姐姐。”丁嫔满怀心思都是想着淑妃,她道,“姐姐,您好好想想,东西我先放在您这里了。”
    等丁嫔离开,淑妃犹豫了许久,她从白玉瓶里倒了两丸药,泡在茶中,用银针试毒后,分别让一名太监和一名宫女喝下去。
    太监喝了无事,宫女喝了明显有动情的征兆。
    淑妃让人把宫女拖下去用冷水泼醒。
    只要不是毒药,适当的催发情’欲药物吃了应该没事,虽然历来宫里禁这些东西,这些东西还是常常出现。
    等中午的时候,刘肆在前苑和一众大臣商议朝事,淑妃的父亲邓韫自然也在。
    当初邓韫押对了宝,跟对了人,手握从龙之功,整个邓家风光无限,虽然还追不上齐家,在朝中也有不少人簇拥追捧。
    邓韫现在官居一品,说话举足轻重,可在刘肆面前,邓韫从来不敢居功不敢放肆。
    镇国公齐胜敢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外祖父倚老卖老,邓韫从来不敢,他知晓,没有他,刘肆照样能够坐上这个位置,但没有刘肆,邓家还轮不到邓韫做主。刘肆对他有知遇之恩在前。
    送淑妃这个女儿进宫不是邓韫的想法,是淑妃当初见到刘肆,一眼倾心,寻死觅活非要进去,邓韫不送她进宫,这个不孝的女儿就要绝食。他也没敢指望淑妃能够诞下龙子坐上后位,只求淑妃能保住性命就行。
    等到半下午,诸位大臣离开,李大吉才进来了:“陛下,淑妃娘娘今天上午在园子里意外昏倒,太后都被惊动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刘肆掀过一页书:“晚上再过去。”
    前朝后宫的局势紧密相连,淑妃的小动作不难猜测,八成是看到虞夏受宠,还是有些急了,急于向其他妃嫔表明,她也是受宠的。
    等用过晚膳,刘肆才去了淑妃的住处。
    淑妃的住处十分清幽,四周都是密密匝匝的竹林,鸟儿的叫声清脆,沿途是奇花异草,顺着台阶一阶一阶的上去,刘肆进去时,太监尖声喊的“陛下驾到”传遍了整个宫殿。
    宫女太监跪了一群,全都不敢抬头去看皇帝。
    淑妃晚上穿着更为清凉,雪胸半显,腰肢被紧紧束住,她笑着向皇帝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刘肆懒得看她一眼,看惯了虞夏,再看其他人,总觉得碍眼。
    淑妃道:“陛下怎么来了?”
    刘肆坐在了竹榻上:“听说你早上摔了一跤,现在如何了?”
    淑妃就知道,自己父亲受陛下看重,她出了什么差错,陛下也不会不管她,她甜甜一笑:“有陛下关心,臣妾就算再痛苦也值得了。”
    宫女献上茶水,刘肆抿了一口,淑妃悄悄看了他一眼。
    今日刘肆穿着墨色龙袍,黑袍上以金线绣着威风凛凛的五爪神龙,他本来就长得俊朗,侧颜更显立体深邃,英武不凡。
    淑妃让宫女们退下,她也坐在了刘肆的身侧:“最近总觉着陛下又消瘦了很多,这一年行军打仗,陛下可辛苦了。”
    刘肆倒不觉得有多艰苦,他本来就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虽然出身高贵,从小到大他却没有享过一点清福。打下江山对他而言是一件不太无聊的事情,也是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方式。
    淑妃身上的香气过分熏人,过分浓烈,刘肆声音冰冷:“去那边跪着。”
    她身子一僵,脸上笑容淡了几分。
    “是。”
    刘肆带了未处理的奏折过来,夜色逐渐深了,最后一本处理完,刘肆出了一身的汗。
    淑妃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良久,等落笔沙沙的声响消失,空气中只剩下一片死寂,淑妃爬着过来:“陛下……要不要臣妾服侍您入睡……”
    刘肆双眸狭长,薄唇微抿,整个人不怒自威,再大胆的人在这个年轻的帝王面前都很难彻底放松,淑妃等了半个时辰,她如果没有记错,约摸三刻钟药效就该发作了。
    她心底生出了恐惧。
    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怒火:“你以为你能算计朕?”
    淑妃吓了一跳:“臣妾……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刘肆一脚踹在了淑妃的左肩,淑妃整个人被踹飞了起来,身子撞到了柱子上,“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他眸色略有些泛红:“朕最厌恶被人摆布,淑妃,不想在冷宫过一生就收起你的算计。”
    “砰”的一下实在太大声,外面的太监都被惊动,李大吉警觉的道:“陛下?”
    刘肆的声音喑哑,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摆驾烟岚阁。”
    ......
    虞夏这个时间点本该熟睡,今天她并没有睡。
    傍晚的时候,虞夏看着外面那一丛芍药发呆,这样的生活虞夏真的已经厌倦了,她早就腻了,几个月前,还没有落到刘肆手中的时候,虞夏觉得她最大的烦恼是每次睡觉都会睡几天,十几天,长睡不醒,这会让她错过很多很多的事情,从前她就活在美梦中,像是活着,又像是没有活,如今终于坠入了凡间,她清清楚楚的感觉自己在活着,活着受罪。
    她害怕刘肆。
    害怕看到刘肆那张阴沉的面孔,害怕被刘肆触碰,他喜欢褪去她的衣衫,将她当成一件物品,可能是一副漂亮的美人画,也可能是一件珍贵易碎的花瓶,肆意抚摸,亲吻,留下他的痕迹,就像印章落在画上,落在花瓶上,这都是不能消除的,会一直留在她的心底,让她每晚都恐惧。
    芍药开得正好,灼灼耀眼,虞夏掐了一朵白色的,放在手心,她坐在了花丛中,巧蕊不知道她在这里,正带人四处找她。
    有宫人从虞夏的身边走过,花丛半人高,虞夏躲在里面,压根没有人发现。
    其中一人道:“屋子里伺候的宫女都在找皇后,不知道皇后去哪儿了。幸好陛下没有来,如果陛下来了,看不到皇后,岂不是会把一屋子的人都杀了?”
    “她们在里面伺候不比咱们轻松,我听说,怜烟什么错都没犯,可能陛下看她不顺眼,大晚上的就把她给拖出去打死了……”
    虞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她将手中那朵芍药放在了桌上。
    巧蕊见虞夏脸色苍白:“主子,您怎么了?”
    虞夏道:“怜烟呢?”
    巧蕊脸色瞬间也白了,她道:“是不是有些嘴碎的奴才胡说了什么?主子您别信,怜烟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做活去了,她还在宫里呢。”
    虞夏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如果没有来伺候她,可能这些人压根不会死,刘肆想杀的可能是她,但他要利用她,不能杀她,所以才会将怒火发泄到了她身边的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后天入v,下一章还没写半个字,今晚我就要找根绳子把得了懒癌还幻想三开四开一百开的自己给咔嚓解决掉tvt
    还有,这真的是甜文,我觉得甜,以后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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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虞夏在床上辗转难眠,她很少有这样的情形,因为自幼身子就弱,被所有人关怀着长大,虞夏几乎没有烦心事。
    她再也睡不着,觉得口渴。
    虞夏坐了起来,轻声道:“茶。”
    外面珠帘响动,脚步声传到了虞夏的耳中,她胸口闷闷的,一只手递来一杯茶水,虞夏抿了一口,道:“燃的什么香?”
    巧蕊轻声道:“是荼芜香,外国进贡的,后妃中仅有您能够享用,闻了对身体好。”
    怕虞夏喝了茶睡不着,巧蕊送来的是玫瑰花茶,茶水清甜,略带玫瑰的香气,种种熏人浓香窜入虞夏的鼻端,虞夏觉得心烦意乱,她轻声道:“挺难闻的,别燃这个了,换成丁香。”
    巧蕊点了点头:“是。”
    她把茶盏放在了巧蕊的手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太监尖尖细细的声调:“陛下驾到——”
    仅仅有一声,可能被人给打断了。
    虞夏的脸色蓦然变得更白了,惨白得就像一张纸。
    巧蕊看她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道:“主子,您不舒服?”
    虞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
    巧蕊能够猜想到,虞夏已经知道怜烟死了。虞夏并非冷酷无情之人,宫里莫名其妙死了一个亲近的人,她心里难受也是理所应当。
    巧蕊忍不住提醒道:“娘娘,陛下不知为何现在过来,您在陛下跟前,还是小心伺候为好。”
    虞夏指尖都是冰冷的,她道:“我明白。”
    刘肆进来时,地上跪了一地的宫女,她们都不敢抬头,个个鸦雀无声,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宫中灯火彻夜长明,人影在灯下被拉得很长,李大吉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肆的身后。哪怕他伺候了刘肆多年,也不懂现在的局面。
    皇帝无缘无故的在淑妃宫里发怒,淑妃毕竟是邓韫的女儿,邓韫作为皇帝最忠心的一条狗之一,怎么着,皇帝都会给淑妃一个面子。
    如今淑妃却被伤得不轻,一路上过来,李大吉也不知道刘肆的心情为何瞬间变差,他也不敢吭声。此时,李大吉只希望里面那个小公主能够乖一点,再乖一点,千万不要这个时候忤逆刘肆。
    刘肆面色如常,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二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今是怎样一情形。
    巧蕊挑开了珠帘,虞夏长发未梳起,松松的散在身后,发间没有一点装饰,乌发雪肤,唇瓣看起来就很柔软。
    她行了一礼:“陛下……”
    语气比平时更显冷淡,不过平时,虞夏也从来没有给过他一点好颜色。
    刘肆打量着虞夏,虞夏不知道他这么晚了为何还要来,怜烟的死讯沉沉压在虞夏的心头,导致虞夏一看到刘肆这张俊朗又罪恶的面孔,就想起一片一片的血迹。
    她握住了手,指甲深深刺入了手心里,虞夏道:“您要歇息?”——还是又要羞辱她?
    “都退下,宫门锁上。”
    刘肆的声音喑哑,眼睛盯着虞夏的脸,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虞夏心头顿时涌出了不好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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