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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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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后,太监伺候刘肆更衣,男人墨发半湿,侧脸轮廓分明,只是心情明显不佳。李大吉大概揣测出了刘肆的心意,他道:“陛下有两日没有去皇后娘娘那边,最近朝中事情多,您处理事情都到深夜,皇后娘娘定然想念您了,不如去一下凤仪宫吧。”
    刘肆冷淡的道:“天色这么晚了,已经沐浴更衣,皇后肯定睡了。”
    李大吉道:“就算睡了,皇后娘娘也在梦中想着您,不管怎样,只要您去了,娘娘肯定都高兴。过两天不是要去汤泉行宫么?陛下也可提前和娘娘说一说,让娘娘那边作作准备,收拾一下东西。”
    其实,紫宸殿里伺候的宫女太监也都希望刘肆去凤仪宫多待一段时间。平时刘肆脸色冷得像是随时要杀人,去了皇后那边之后,虽然仍旧冷着张脸,却没有那么让人恐惧了。
    李大吉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刘肆去虞夏那边,刘肆觉得这奴才虽然没有眼色,大半夜的让他去凤仪宫,但确实两天没有见到虞夏了。
    凤仪宫中大部分宫人已经歇下了,虞夏想必也睡了,刘肆并没有让人声张。
    进去之后,虞夏果真已经熟睡了。
    她在温暖的床帐中睡得很香,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红晕。
    因为床上太暖,她上半身盖着被子,下面露出一只玲珑玉足,一双小脚格外玲珑,刘肆抬手握住了。
    小姑娘还特别臭美,指甲上染了淡红的丹蔻,浅淡的一点点,衬得肌肤苍白若雪。
    她本身就是冷冷的白皮肤,任何颜色都鲜明。
    刘肆抓住她的玉足,在手心揉捏了两下。
    这种感觉难以言喻,刘肆眸色霎时幽暗了起来。虞夏被他玩得脚疼,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乍然看到床边高大冷漠的男人,电光石火之间,虞夏脑海中浮现一些太过暧昧的画面。
    相同的场景中,她被刘肆褪去衣袍,当初大概是盛夏,她觉得有些热,懵懵懂懂的被男人亲吻。
    这个画面并不让她觉得痛苦,反而让她当做了是两人之前的生活片段。
    虞夏脸颊更红了,轻声细语道:“陛下……”
    刘肆握着她的玉足,“嗯”了一声。
    虞夏道:“陛下,你松手,我的脚有点疼。”
    刘肆低头在她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她肌肤柔软,淡淡的睡莲香气,每晚都会洗澡,也不常出来走路,身上干干净净。
    可这种举动却让虞夏怔住了,她试图把小腿缩回来,不让刘肆握着了。
    虽然她身上洗得很干净,但就是觉得不太适应。
    刘肆觉出了她在挣扎,眸中染了一丝笑意:“嗯?”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她脸颊绯红,脖颈也是红的,墨色长发松松用一根带子束住,虞夏被他松开后,揉了揉自己的小腿。
    她还是想象不到太多,觉得亲吻就该亲一下手或者脸颊,亲密时吻一下唇瓣。
    刘肆抬手将虞夏搂到了怀里。
    她贴在了刘肆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嗅到刘肆身上清冷的檀香气息。
    虞夏闭上了眼睛,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脸颊:“这么晚了您还没有睡,先睡吧。”
    她抬手去解刘肆的腰带,刘肆蓦然握住她的手:“别碰,朕和衣睡。”
    虞夏躺了下来,在枕上乖乖闭了眼睛,刘肆并没有躺下,而是把玩着她一只玉足,她轻声道:“刚刚突然看到陛下,我想起我们之前的事情……”
    刘肆的眸子瞬间冷了:“之前什么事情?”
    虞夏眨了眨眼睛:“你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刘肆松了手。
    虞夏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也没有太多,只是想起以前,以前也和陛下躺在这张床上,那时我什么都记得,羡慕之前的我。”
    她现在完全被刘肆带偏,只觉得两人从前如胶似漆,关系特别特别好。刘肆却握住了肩膀,把她扳了回来:“怎么又想起了这些?”
    虞夏觉得刘肆的面色冷了许多,她推了推刘肆的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片段,陛下,怎么了?”
    刘肆将她搂在了怀中:“无事,过段时间朕带你去行宫,你好好睡。”
    虞夏被刘肆搂着难受,她蹙眉,往刘肆身上摸了一下:“这是什么?”
    刘肆被她带得火气又上来了,将虞夏按在了枕头里:“睡觉。”
    虞夏轻声道:“要陛下亲一下……”
    刘肆捏了捏她的小脸,声音喑哑:“不给亲,快闭上眼睛。”
    虞夏搂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薄唇上亲了亲:“就要亲。”
    第41章
    刘肆摩挲着虞夏细嫩的脸颊, 一瞬间,他的心底其实涌现无数念头。
    欲望在叫嚣着,几乎要冲破堤防汹涌而出。
    但他最后, 只是抬手,手掌轻轻抚摸过虞夏的小脑袋:“快睡吧, 公主。”
    虞夏亲吻了他一下, 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她心里略有些失望,但还是蜷缩回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睡觉。
    刘肆从背后搂住了虞夏。
    他清楚的明白, 现在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而来。虞夏不喜欢他, 她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喜欢上像他这样的人。
    温室中的娇贵花朵,又怎么可能爱上污水中滋生的苔藓。
    半夜里,虞夏被热醒了,房间实在太暖, 刘肆将她搂得很紧,她觉得胸口闷闷的,浑身都像是发了高烧一般。
    虞夏窸窸窣窣的去褪自己的衣物, 梨花白的寝衣上刺绣精致华美,是一片浅色海棠, 她的手指甲轻轻抓着刺绣,想要完全将这件衣物给褪下来。
    腰肢却牢牢被刘肆锁着。褪了一半,虞夏褪不下来, 她困得不行,又觉得太热,转过身去在刘肆怀里蹭了两下:“陛下,松开我。”
    刘肆松开了虞夏。
    虞夏三两下将自己的衣物给褪了,然后搂住刘肆的胳膊继续睡觉。
    刘肆睁开了眼睛。
    身旁是睡眠香甜的虞夏,她呼吸均匀,毫无戒备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这幅身躯自然完美无比,仿佛工笔细细画出的一般。
    一双玉足在昏暗的罗帐中也莹润透白,小腿修长纤细,一截腰肢更是盈盈不足一握。
    仿佛一堆雪堆砌在了床帐中,就在这张床上,堆砌成了美人的形状。偏偏人是暖的,无比温暖。
    相对刘肆而言,虞夏太过脆弱了,他的手指划过虞夏的喉咙,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小家伙?他太喜爱她,她看似乖顺的躺在他的怀里,骨子里应该瞧不上他吧?
    虞夏本该恨他入骨。假如她突然清醒了,他失去了虞夏,要不要掐住她的喉咙,让她永远停留在自己身边?
    可他又不舍得。
    脑中那么多折磨人的办法,对她,他可以实施一千种酷刑,折磨她的身心,强迫她去喜欢自己。可最后还是不舍。
    就连再度拥有她,将这幅甜美的身躯再度占据,他都不舍。
    刘肆抓了虞夏的手,让她手臂环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肢。此时是美梦,就让他不要醒来。
    房间温度高,她身上出了一点薄汗,面色泛着一点绯红,莹润的耳垂看起来特别可爱,刘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虞夏:“唔……”
    ……
    两刻钟后,虞夏有气无力的趴在枕上,她实在困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闭上眼睛又睡了。
    刘肆拿了帕子在她手上和身上擦了擦,然后下了床,让宫人准备了冷水沐浴。
    再度沐浴后,刘肆没有再睡。方才他克制住了自己,刘肆不能确定,假如真的宠幸了虞夏,她会不会受到刺激,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疼痛是免不了的,刘肆在这方面的经验只在那个被下了药的夜晚。直到现在,刘肆都不能理解,他怎么就让药物控制住,将脆弱无力的虞夏给侵犯了,明明她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当时她受伤很重,伤口撕裂,流了不少血,他担心会出现第二次惨状,让她留下更深的阴影。
    次日虞夏醒来时,刘肆已经离开了,她摇铃让荷雪过来,因为身子虚乏,虞夏压根都不愿意动一下。
    荷雪拿了衣服过来,虞夏觉得身上不太舒服,她道:“准备热水吧,我先洗个澡。”
    荷雪应了一声,让人准备热水,让虞夏简单洗一下。
    虞夏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想了想,她又道:“再给我拿一件寝衣来。”
    原先的寝衣脏兮兮的,都是刘肆的味道,再穿上也让人不舒服。
    荷雪觉得诧异:“公主昨晚穿的那件呢?”
    话一说出口,荷雪又觉得自己多嘴多舌了。昨晚刘肆睡在这里,她们这些宫女都知道。
    虞夏长得这般漂亮,皇帝又正当盛年,晚上两人睡在一起,皇帝能够克制住自己才怪。
    听虞夏这软软无力的声音,荷雪大概也能够猜出来,昨晚皇帝大概将人给宠幸了,寝衣八成是被扯破了。
    如此一想,荷雪也有些心疼虞夏,虞夏看着就柔弱无力,皇帝显然身强力壮,不知道会将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她轻声道:“奴婢给您那一身来。”
    荷雪拿了新的寝衣给虞夏,虞夏在里头窸窸窣窣的给穿上了。
    穿好之后,虞夏才下了床。
    荷雪看了虞夏一眼,虞夏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昨晚像是没有睡好觉。
    看来被折腾惨了。
    “热水准备好了,”荷雪轻声道,“公主去洗洗吧。在奴婢面前,公主也不必羞涩,承受恩宠是正常的事情。奴婢伺候了您这么多年,您不用害羞避讳。”
    虞夏“嗯”了一声。
    泡在了水中,她垂眸看了一下身上的状况,昨晚刘肆倒是没有做更深入的事情,不过也将虞夏欺负得够呛。
    她的手臂上还有未消褪的青紫,身前也是各种痕迹,因为虞夏肌肤太薄,身娇体软,稍微被碰一下之后,身上就容易有印子。
    看起来着实暧昧。
    虞夏趴在浴桶边缘,她还有几分困倦,闭目养神了片刻,才让荷雪过来。
    荷雪给虞夏擦拭身子的时候,也觉得刘肆有些过分了。
    她轻声道:“娘娘身上疼不疼?要不要上一些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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