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通房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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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看着清渠的反应怪怪的,想去询问一番,没想到清渠侧了下身,就快步走了。
    小厮挠挠头,“清渠姑娘这是怎么了?...反应怪怪的......好像哭了”看向清渠来时的方向,坏了,这是通往后院的方向啊。该不会是夫人说了清渠姑娘吧?哎哟喂,这可怎么办,今天世子去学堂了,没法儿告诉世子啊?!......看哭得还挺伤心的,要不......
    小厮转眼一想,要不让雪雁姑娘去吧,两个姑娘家的应该是有话说的,现在世子不在府内,这前院恐怕也只有雪雁姑娘更合适了,嗯,这个办法好。小厮一锤定音,准备去找雪雁去。
    这边清渠回到房内关上门,靠在门上,才终于泄露出情绪来,清渠摸了摸脸,才惊觉原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清渠几步走上前,爬在床边,抱着被子,哭了出来,却没有一丝声音。
    清渠内心愁苦,一腔情绪堵在心口想要发泄,却只是泪流,要是失声痛哭哭出来,清渠是不愿意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呜咽声。
    自此,清渠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狠狠打击到了,之前自己真的是太顺了,一直牢牢把控着之彧的宠爱,连那个惠香,自己还没出手都自己作孽把自己作死,周围有人为自己提醒,帮助着自己,但今天夫人的一番话却让自己真正认识到现实。
    一直说自己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在这一天来临时,自己却溃败不堪,根本招架不了。
    不,自己并没有输,这才刚开始,自己没有输...
    清渠从床上爬起来,拿袖子狠狠地擦了擦脸,喘着气,眼睛盯着前方,不就是逼我将之彧推给别人么...呵现在一时在谁那里不重要,要看心在谁那里,看最后在谁那里...
    清渠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上的自己,拿出梳子慢慢梳着头发,刚才发髻有些乱了,现在重新梳起来,边梳,清渠心里就越来越冷静,脑中飞速转着,梳完头发,清渠拿出脂粉细细抹在脸上,这时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涂完脂粉,清渠看着铜镜里的倒影,嘴角勾起,露出酒窝,但眼里却是一片冷漠。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是谁?”
    “是我,雪雁,我来看看清渠姐你有没有事?”外面传来一声柔柔的女声。
    为什么雪雁这时候会来?该不会...?
    清渠有些疑惑,走上前打开半扇门,问道:“怎么了?”
    雪雁行了礼,温柔地笑着,轻声说道:“刚才小厮来找我,说清渠姐你心情不好,就让我来看看...”
    “我...”清渠有些狐疑,“我好好的,没有什么事...”
    “那,”雪雁笑了笑,“清渠姐你没事的话,雪雁也就放心了,我这就跟小厮说一声,就不打扰清渠姐了...”说完,就点了点头,转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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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清渠站在门后望着雪雁离去的背影,心中不是滋味,这次算是自己失了警惕,狠狠吃了教训,绝对没有下次了。
    下午,之彧从学堂归来,清渠早已将晚饭摆好在桌子上,一切都准备得妥当。
    旁边的小厮帮助之彧脱下外面的衣服,内室里舒适的便衣也整齐地摆放架子上,之彧进了内室换上舒适的便衣后出来,小厮端上的温水,之彧洗了脸洗了手,清渠递上帕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默契,之彧在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以后自己下了朝回来,是不是也是这样有人温柔款款迎上来备好饭菜和舒适的衣服等着自己,不过这个想法一瞬而逝,之彧从来就不是为未来无法知道的东西而过多思虑的人。
    挥退小厮们,屋子里只留下清渠和之彧两人,之彧坐了下来,清渠坐在一旁,饭菜一如既往很合和之彧胃口,之彧招呼着清渠一起吃。
    之彧时不时给清渠夹菜,这些都已经成了习惯,清渠低头小口小口吃着,这才之彧反应过来今天清娘有些安静,这些很不寻常,之彧面上未露,两人继续吃着饭。
    两人心里都有事,很快就放下筷子,撤了碗碟,一人一杯热茶慢慢喝着。
    清渠端着茶杯,在心里想了又想,心理建设良久,才深呼吸一口气,放下了茶盏,之彧见此正襟危坐,想要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困扰着清娘,让清娘一直愁眉不展。
    “彧郎,”清渠揉了揉帕子,说道:“今晚我就不留下来了...”
    “啪——”一声脆响,之彧手里的茶盏磕在桌子上,皱着眉,张嘴要说话,不过清渠立马截住了话头。
    “彧郎,你别多想,只是我想了想,我确实不能霸占你,这样对别人多么不公平,只要你心里一直都是我就行了,别的我也不敢多求。”
    之彧上前握住清渠不停搅着帕子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搓,“是不是娘找你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么,有任何事推到我头上就行,难道我不愿还要逼我不成!”后面,之彧声音越来越大,可见真的是生气了。
    清渠连忙捂住了之彧的唇,“别,别生气。”
    之彧将唇边清渠的手握在手心里,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吻,“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几天怎么就变了卦?!”
    清渠摇了摇头,朝之彧解释道:“并不是我变了卦,只是我们都身不由己...雪雁身份上已经成了你的女人,这样为了我,把她们放在一旁不闻不问,从此一生就此孤独终老,那岂不是太过残忍了...”
    “是那女人在娘面前说了什么了么?!没想到这也是个不安分的!”之彧挑了挑眉,眼里全是怒火。
    “没有,没有,”清渠柔弱的手摸了摸之彧的胸口,给之彧顺顺气,“你别去找别人麻烦,雪雁姑娘挺好的,这院子里的小厮跟雪雁姑娘相处都挺好的,遇到了都会打招呼...彧郎你刚刚和我在一起,下一刻就没有由头就去将别姑娘训一顿,其他人会怎么想?......别冲动,别冲动,雪雁姑娘也是个好姑娘,好歹是夫人为你挑选出来的,可不能辜负了夫人的一番苦心啊...”
    “哼!”之彧冷笑,“他们敢!哪有奴才揣测主子意图的,主子不高兴了,想惩罚谁就惩罚谁,还有下人敢乱嚼舌头不成!不安分的都赶出府去!”
    见之彧怒气不息反而更旺,清渠连忙安抚,端着茶盏递了上去,“消消气,喝口茶,为这事生气不值得...”不过心里却露出了笑容,看,这就是自己的优势,自己虽然在夫人那儿输了一茬,但是这后宅永远是系在男人身上,输在女人身上不算输,在男人身上赢了才是真的赢了。
    之彧被清渠亲自端着茶盏喂了水,好歹之彧是有理智的,再有怒气也不会头脑一热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撒气。喝了水,之彧的喉结滚了滚,平息了怒火,等清渠将茶盏放回桌子上,一把抱住清渠,委屈巴巴地埋头在清渠怀里,“难道不能找个两全的法子么?......或许,我将她招来房间,但各睡各的不行么?到时候她也没脸到处告状...”
    清渠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柔,轻轻摸了摸之彧的头发,顺了顺,“那彧郎以后娶了世子妃,难道也要这样么?...没事的,我和彧郎之间心意相通就行,只要彧郎不会忘了我,清娘就心满意足了...”
    之彧叹了口气,确实,清娘说得对,自己不可能永远只和清娘在一起,自己总会娶世子夫人的,这侯府也需要嫡子来继承。之彧第一次深深感受到两人之间身份悬殊带来的不便,一点差错,世人的唾沫只会淹死两人,心中万般无奈。
    “我...明白清娘的意思了...”
    两人相拥,之彧将脸埋在清渠颈窝,嗅着清娘身上传来的淡雅的香味,重重叹了口气,清渠顺着之彧的头发,努力将心底的苦涩忽略,嘴角勾起温柔的微笑来。
    过后清渠就回了房,一连几天,前院里安安静静,之彧没叫任何人,清渠也没再去世子房间,大多留在屋内做女红,清渠准备给之彧做件贴身的里衣,天越来越热,专门去绣房拿了轻薄的棉布料子,这样穿着也不会太热。
    不过也没多久,一天傍晚,清渠依旧在屋内缝衣服,外面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清渠心里突然一紧,拿着针的手一抖,针头一错,扎入了指腹中,清渠将指腹含入口中,吮吸掉上面渗出的血珠,可谓十指连心,小小的伤口,似乎心里也感受到了微微的刺痛。
    清渠上前打开门,就见一位小厮弯着腰提着食盒,一见清渠开了门,就将手里的食盒递给清渠,“清渠姑娘,你要的肉皮冻糕,”就在清渠伸手接过的时候,小厮低着头低声道,“就在今晚...”
    清渠眼睛眨了眨,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了,还记得给我送糕来...”
    “哎没事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小厮摆摆手。
    清渠笑着送对方远去,才进了屋关上房门,在关上房门那一霎那,清渠还是没忍住扫一眼对面紧闭的房门。
    关上门,捏着食盒的提手的手慢慢缩紧,用力到手心都白了,不知道是不是手指用力,扯到了刚才指腹上针扎的伤口,现在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清渠往桌子边走,脚步有些沉重,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完全是机械性的动作,打开食盒,里面碟子上放着淡黄色晶莹软弹的糕点,清渠捏起一块,放入口中咬了一口,肉皮冻软弹爽口,还有肉的咸香,这是清渠让厨房新做出来的糕点,完全是按之彧口味做的,只不过之彧不知道的是,所有摆放在他面前的糕点,都是清渠私下试了又试,尝试了无数道,才最终做成的,显然这道肉皮冻糕算是成功了。
    如果放在平时,清渠肯定会心里十分开心,不过现在清渠咬着冻糕,却感觉没有滋味,咀嚼,咽下,渐渐的眼前模糊一片,清渠放下手中的糕点,用手背擦了擦脸,但是却是干的。
    是啊,自己早已在心里发了誓,再也不要为这哭泣了,哭泣就意味着软弱,自己不想软弱,自己从来就不是表面那样温温柔柔的人。
    吃完一块冻糕,清渠拿着帕子擦了擦手,将碟子放入盒中,下次就按这个方子去做,已经改进得差不多了彧郎会喜欢的。后面,清渠默默地去了后罩房打了水回来洗漱,然后穿着寝衣坐在床边继续缝着衣服。
    期间,外面有些动静,不过清渠像完全沉浸在自己手中的事一样,专心致志,不去想其他事,到了平常睡了的时辰,熄灯上床睡觉,一点也不拖沓。屋里一片漆黑,清渠睁着眼望着帐顶,什么也看不见,但清渠不愿闭上眼,因为闭上眼,眼前就会不由自主浮现之彧的身影......还有雪雁......
    小时候看了那种话本,宫里的娘娘等待皇帝时,眼泪洗面熬过长夜漫漫,自己当时看了心疼,还躲在被子里悄悄流泪好几场,现在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呢?清渠胡思乱想着,不让思绪停下来,停不下来,也不敢停。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清渠终于被困意拉入了睡眠中,一切都静了下来,熟睡中的清渠不知道的是,有一滴泪珠顺着眼角滑入头发中,剩下的湿意被清渠无意识蹭了蹭枕头,全被擦去了,了无痕迹。
    第二天起来,清渠觉得额头有些疼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睡迟了。
    揉了揉额角,待到缓解了些,清渠起了床,再怎么说日子还要过下去,不去想,心不会痛。
    自昨晚开始,日子一样,也有些不同了。清渠换了个发髻,仔细插上珠钗,带上了几朵绢花,之前夫人送来了新的衣服,再也不用跟普通的丫鬟穿一样的了,现在可以穿上裙子。
    上着素绒绣花袄,下面一袭石榴娟裙,头上珠钗的流苏晃晃,仔细晕染开胭脂,之前之彧给清渠置办好些首饰和脂品,不过清渠一直没用,不过现在可以开始用起来了。这心里越不痛快,何必时时垂泪叹气,清渠偏偏不愿,打扮能让人开心,就打扮起来。有时候也不是独独给男人看的,自己心里痛快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说抱歉,第十章 因为要改一下,所以被锁了,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了,第十四章被人举报了,一直是锁的,今天一天都被这弄得焦头烂耳,第十四章到现在还不能放出来,给大家造成了阅读上的不便,很抱歉,我会尽快让第十四章放出来
    第十八章
    “清渠姑娘早。”
    “早”清渠点了点头,笑道,继续往厨房走去。
    待清渠走远,两个小厮才说着悄悄话。
    “哇,清渠姑娘今天让人眼前一亮啊...我还以为昨晚...过后,今天会见不到人呢...”
    “哎,你说,这两位谁最后能得世子的眼啊...”
    “嘘嘘嘘,敢编排主子你不要命了!”另一位赶紧扯了扯对方的衣袖,然后周围看了看。
    “这不就咱哥俩嘛,私下说说,没人听到也无大碍...”说话的这位左右环顾了一下,凑近低声道,“虽然昨晚...打破了常态,这院子里都说那位要失宠了,不过我看还差得远,毕竟这一直是心尖上的人,哪能这么快就被替代了...”
    “唔...你说的有道理,”另一位回答道,“不过,还得看,现在世子还没大婚,看以后的世子夫人得是个什么人物,还不说妾室,我们呐...就看着吧,只要主子对我们这些下人好点就行了,其他的暂且要看看...”
    “是是,我们这些下人还是看最后主子心慈不慈,反正我们到了年龄也是出府跑腿的或者一直待在这前院,希望到时候能娶个丫鬟,让主子解了奴籍,出了府,给主子守铺子和庄子去,那可自由很多了。”
    随着话题也越来越偏离原来的轨道,两个小厮感叹几声,赶紧去干活去了。
    这些清渠是不知道的,她来到厨房,厨房里管事的迎了上来,讪讪地笑,眼神有些尴尬,毕竟昨晚世子是叫了另一个通房进了房,听说是事了后,那个通房是自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虽然最后没有在世子房里过夜,不过这下子是打破了清渠专宠的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渠做了哪些事惹恼了世子,不过既然主子有可能生了气,管事不知道是不是还要和清渠保持良好的联系下去。现在见到清渠,未免有些尴尬。
    局面有些微妙,管事讪讪地笑,手里无意识搓了搓腰间的围裙,眼神躲闪,“清渠姑娘这是有什么事吗?”
    清渠一见管事的神态,就明白了,将脸边的碎发拨到耳后,笑着说道:“我是来拿早饭的,顺便跟管事说一声,昨天提过来的那道肉皮冻糕很不错,就按那个方子做吧,等会儿,我去拿给世子吃,世子应该会喜欢的。”
    这一番话,表面上没说什么,全然是一些日常经常说的话,但管事是什么人,能掌控着厨房这一重地的那都是老油条,人精了。管事听了,心里也有了底,脸上不再是那讪讪地笑容,热情地笑道,脸上的褶子都加深了几分,“哎哎,都听清渠姑娘的,等会儿我就去做冻糕,到时候就和午饭一起送过去。”
    清渠笑着点了点头,“那就麻烦管事了。”
    ***
    今早,之彧早早地就醒了,不,应该是一直就没睡好,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之彧内心也是苦闷,揉揉额角,起床去练武场打了几套拳,才喘着气停了下来,主要心里压着事,练拳都有些气息不稳,之彧烦躁地停了下来,回了房。
    回到房内,就去了后罩房洗澡,出来后,小厮正在将早饭摆上桌,没有常见的那个身影,之彧心里烦躁,可是不好发脾气,一股气堵在心里,也扯不下脸来去叫人来,不是怕失了面子,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毕竟自己算是违背了两人的感情,之彧自己在心里都唾弃自己,觉得自己恶心,又当又立,太憋屈了。
    忍了又忍,之彧坐了下来,明明可口的饭菜,肚子也饿,但就是没胃口,旁边的小厮一直垂手站在一旁,没有人坐在一旁,没有两人互相夹菜,哪哪都不对,之彧也吃不下去了,草草吃了几口敷衍了事,就让人撤了下去。
    吃了早饭,之彧执一卷书在看,半个时辰过去了,书还没翻一页,小厮好像感受到主子心情不好,中途进来添了一回茶就又悄悄地退出去了。之彧拿着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将书页翻得哗啦响,拿出纸笔来抄写文章静静心,一不小心笔一抖,甩了墨点上去,整张纸都废了,一把将纸揉捏成一团,之彧整个人都陷入暴躁中,像只狂躁的困兽。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小厮下去端午饭上来,之彧很想见见那个心里一直想的人儿,可是自己有什么脸面去见她呢,现在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了,有气有委屈,之彧皱着眉,坐在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小厮端着午饭上来了,没想到一并来的还有一个人。
    “你来干什么?”之彧皱着眉望着眼前的人。
    “回禀世子,奴婢是来伺候世子用午饭的,这是奴婢该做的。”雪雁面对之彧冷淡的态度,面上甚至一直保持着那温温柔柔的笑,说完,上前将午饭从食盒里端出来。
    之彧却不买账,“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伺候。”
    雪雁赶紧跪下行礼,“世子爷有什么不满奴婢都可以改的,请不要将奴婢赶出去,”说着,眼角就含了泪,半落未落的模样,“夫人将奴婢赐给世子,也是让奴婢好好伺候世子,如果惹了世子的气,奴婢是万死不辞,就怕辜负了夫人的心意。”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磕头。
    旁边的小厮放下午饭就赶紧溜了出去,心里不住咋舌,原本还以为从此这前院要新出一个,形成两头并肩的局面,现在看着那位还是那位,这地位还是没法动摇,就看着以后世子妃进府后,是什么造化了。
    之彧心里涌上一股气,忍了又忍,昨晚也是这样——跪在自己脚边,抹着泪,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自己虽然讨厌她,但是不知怎的想到了清渠在自己面前流泪,死死咬着唇,也是这样不肯哭出声来,而且自己再厌恶,也不会打女人,骂女人,这都不是君子所为。
    又不能赶她走,而且她每一句话,说得又无不道理,堵得之彧根本说不出话来。
    呵,喜欢跪着就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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