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侏儒吗？”
    陆水觉得有必要问下这个，从一开始他就听说玖是小女孩。
    都现在了居然还是小女孩，这不太正常。
    算得上重要情报。
    毕竟可以知道，真神到底是不是个有缺陷的神。
    玖看着陆水眨了眨眼道：
    “为什么我会是侏儒？你别看我现在是小孩。
    其实我在准备这个程序的时候，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身高一米六三。
    之所以用这个状态，主要是可爱。”
    陆水：“......”
    他还是觉得二长老更可爱一些，虽然这个玖也不差。
    但是二长老是他家的。
    “真神为什么会陨落？”陆水问道。
    “不知道，数据库中没有这个。”玖回答。
    “真神的陨落是谁造成的？”
    “不知道。”
    “你知道陆是谁吗？”
    “知道。”
    “他是谁？”
    “不知道，我就知道陆这个人的存在，其他的不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面对陨落，我没有不开心，就是有些小遗憾。”
    “遗憾？”陆水不解。
    玖点了点头，然后又坐在高阶上，她的脚摇摆这不是很欢快。
    她的声音不再轻快：
    “因为我失约了很多人。”
    陆水沉默了下，道：
    “你知道弱水三千吗？”
    “知道。”玖看着陆水不理解陆水为什么说这个。
    “她被困在自己的弱水中，我帮她脱困了。”陆水对着玖说道。
    玖睁大眼睛看着陆水，很是意外。
    “转生树的数据信息你有吗？”陆水又问。
    “思瑶吗?”玖明显也知道。
    “我已经帮她获得了新生，开启了彼岸凝聚出了转生树果实。”陆水轻声道。
    玖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她没有说话。
    “跟真神有关的还有牙疼仙人，你们那个时代应该叫不灭仙吧。
    已经醒来的他，现在在我家小镇上治牙齿。”陆水没有停下继续道：
    “还有的话就是星司仙君，他看了我一眼，烟消云散了。
    其他的我没有遇见过。”
    玖盯着陆水，眼睛出现了光彩。
    “你到底是什么人？”玖完全没法理解。
    “陆水，陆家大少。”陆水又重复了下自己的名字。
    玖看着陆水，笑道：
    “你来这里不是巧合，对了，你去过海尽头吗？”
    “去了，封印被我打开了，东西大部分都被唯一真神吃了，过段时间，我打算让她吐出来。
    抽空我就去拜访她的神域。”陆水说道。
    “你知道她神域在哪？”玖问道。
    “在我家。”
    “？？？”
    玖看着陆水，突然间开心的笑了。
    特别开心。
    她跳了起来，道：
    “对了，你下次来，能把她带过来吗？我想见她。
    然后你想知道什么，我会根据数据库，给你找到答案。
    没答案，也会教你去寻找答案。”
    “带过来？”陆水皱着眉头道：
    “彼之海岸过段时间就会关闭，重新开启不知道要多久。”
    “可以去海尽头找我。”玖解释道：
    “我的程序已经被激活，现在只要有系统连接的地方，我都能到达。
    比如海尽头有验证系统，这里也有验证系统一样。”
    “你会用这种形式一直活下去？”陆水好奇道。
    玖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摇头道：
    “不会的，身为真神绝不会接受不了陨落。
    程序会在见过唯一真神后销毁，或者神力耗尽自动消失。
    神力耗尽大概还需要一百年。
    最多一百年，我就会彻底消失。
    连同相关的数据一起消失。”
    陆水点头表示明白，真神已经陨落，程序的存在同样是依据天地独一真神的神力而存在。
    跟剑一的无上剑道身影差不多。
    不过陆水还是不理解，为什么玖非要见唯一真神。
    “我可以答应你。”陆水选择答应。
    对他来说这并不困难。
    到时候抓着唯一真神去一趟海尽头即可。
    “你现在想知道什么？”玖带着笑意看着陆水。
    仿佛是因为陆水答应了她条件，让她很开心。
    “我想知道，怎样才能知道你陨落那天发生了什么。”陆水问道。
    对于真神陨落后的事，陆水不觉得从玖这里可以得到消息。
    而除了预言石板，对于陆水来说，聚集消息最密集的，应该就是真神陨落的那天。
    只要把那天发生的事弄明白，大致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玖思考了下，然后道：
    “有两个办法。
    一，进迷雾之都，里面找找应该能找到答案。
    但是怎么找就不知道了，我的数据库中，没有关于迷雾之都的具体数据。
    二，就是找一个人。
    一个特别能藏的人，所有人都死了，那个人也一定还活着。”
    “谁？”陆水有些好奇。
    什么人有这等本事？
    “天机阁，天机。”玖低声道。
    听到这个名字，陆水有些疑惑。
    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哪怕上一世，也就听说过天机楼宇。
    “要怎么才能找到他？”陆水问道。
    如果这个天机，实力远超上一世的天机楼宇。
    那么可以问不少问题，也不知道会不会也碰瓷。
    “大隐隐于市，他最可能躲的，就是普通人中。”玖说道。
    陆水：“......”
    这还怎么找？
    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