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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总想和离(重生)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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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好玩的事,为什么不帮?他还得帮到底才是,聂怀嵘欺负他表妹,抢他骑射大赛的第一名和他看上的甲胄,不狠狠让聂怀嵘吃亏,他就不叫卫霖了。
    这下有意思了,一个觊觎驸马之位,一个觊觎面首之位,他再在旁边煽风点火,趁早让席云素那个想不通的把聂怀嵘给踢了。
    *
    前太傅贺璋复七十大寿这日,席云素应邀前来参加寿宴,跟她同行的还有聂怀嵘。
    邀请她和邀请聂怀嵘的帖子不是一切的,是分开给的,席云素她一开始是想跟聂怀嵘分开走的,可是她被聂怀嵘的理由说服了。
    聂怀嵘说,想要引出背后黑手,最快的办法是向外人展示,她跟聂怀嵘关系亲密,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一亲密,就意味着虎符合成一块的速度越快,背后之人越是坐不住了。
    他的说辞挺有道理的,为了早日找出凶手,早点跟聂怀嵘和离,她就同意了这种做法。
    她和聂怀嵘一起到了,前来相迎的,也是熟人,正是她见过的贺君虞。
    贺君虞见到聂怀嵘的那一瞬间,脸色僵硬了,但他立马恢复了正常,笑着迎接了二人。
    而聂怀嵘在触及贺君虞视线时,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行军打仗多年,他对敌意相当敏锐,随即就挡在了席云素跟前。
    不明所以的席云素推了推聂怀嵘,不满地说:“你做什么,挡着我的路了。”
    聂怀嵘是反应过度了,身体先于脑子,就做出了防备的姿势,他让开了路,但是对贺君虞多了几分猜疑和戒备。
    贺君虞好似是没见到聂怀嵘那一番防备的动作,依旧和席云素说话:“殿下所赠一缕花香,臣未回礼,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臣听闻殿下的马场几个月前损失了许多好马,臣正巧认识个贩马的商人,他手里有不少上好的马,臣嘱咐他要他将好马留下了,殿下若有兴趣一观,也算是臣的回礼了。”
    卫霖说过,小公主喜欢好马,不喜欢别人直接给她送礼。
    贺君虞就想着牵个线,他不直接送,但能让小公主得到喜欢的东西,马已经准备好了,价钱也谈妥,不会让小公主花多少钱的。
    “是吗,那本公主有空去见一见。”
    说起来,她都快忘了,她都好久没去骑马了,她那马场也该补充些新的马进来了。
    她以前那些好马,都是藩国进贡的,是极品好马,就为了黑漆顺水山文甲甲胄上头的玄金,费了她好些马,现在想想可真不值当了。
    小公主刚说完,聂怀嵘就插话了,“不必了,殿下的马场的马因我而损,就应该由我来负责,贺公子好意,就请收回。”
    什么一缕花香,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心存觊觎之人的?
    怎么这些心怀不轨的,一个个都敢当着他的面抢人了?
    席云素不大高兴,好端端的,他插什么话,“聂怀嵘,本公主的马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殿下忘了吗,我和殿下是夫妻,关系亲密的夫妻。”
    聂怀嵘尤其强调了关系亲密这几个字,他是想借着提醒小公主做戏给幕后之人看的由头,警告眼前这个觊觎别人妻子的贺君虞。
    贺君虞收敛了笑意,毫不客气地说:“聂将军,有些时候,强调就是心虚,聂将军能为殿下做的,别人也可以,将军不是唯一的选择,也不能强迫殿下做出选择。”
    聂怀嵘沉着脸,冷笑道:“殿下该怎么选,我没资格强迫,但是我还在,所谓的别人,就进不了备选中来。”
    没有和离,他就有时间,至少在这个时间里,殿下是他的,那些觊觎着的,也只能在外头干瞪眼。
    眼神的交流,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停在原地不走的两人,让席云素不解,“你们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给贺太傅贺寿吗?”
    “殿下请。”
    贺君虞率先恢复了笑意,领着人接续前行。
    而面色不善的聂怀嵘贴身跟着席云素,时刻警惕着贺君虞的靠近。
    究竟是为什么,这些觊觎者胆子如此之大,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聂怀嵘走着走着,脑中念头一闪,他大概是找到了原因了。
    流言,都是那些他和小公主不合的流言在兴京城肆意传播,这才让这些觊觎小公主的狂徒,一个接着一个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们从流言中看到了机会,来小公主面前试探,对他挑衅的态度,也都是在确认小公主对他的心意。
    而小公主的态度,不管是姓安的商人,还是眼前这个姓贺的公子,都看到可趁之机。
    聂怀嵘暗自咬牙,不能放任那些流言了,也不能再让其他觊觎者看到任何希望了。
    他和小公主摇摇欲坠的关系,不能暴露在人前,不能让心怀不轨的觊觎者有插上一脚的机会。
    聂怀嵘走得和席云素更近了,也更讨厌贺君虞脸上的笑意了。
    作者有话说:
    差几百字,实在写不了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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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第二份半价小天使的霸王票,可以啦,嘤嘤嘤~~~ 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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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席云素跟着贺君虞脚步进入了贺府的主堂宴宾之地, 人并不多。
    前太傅贺璋复告老后,整个贺家都变得低调了,就连七十岁的大寿, 所请的人也不多,都是贺家熟识的人, 所请之人里,年轻的也是少见。
    席云素不免疑惑, 既然贺家并无大办之意,贺君虞为何又来请她?
    宾客入席之后, 男女分席, 席云素这边,大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世家夫人,年轻一点的, 也是她不熟悉的,好在贺君虞叫贺家的姑娘们陪着她说话,她也不算太无聊了。
    贺家姑娘们不难相处,可席云素和她们头回见, 两方都是有些拘谨的。
    不过, 贺家准备的糕点倒是不错, 模样精致, 味道很好,而且都是她爱吃的, 席云素偶尔和贺家姑娘们说说话,其余的心思都放在了糕点上。
    不知不觉的, 一碟子她最爱的桃花酥就被吃完了。
    席云素意犹未尽, 不知道贺家是从哪里请的厨子, 贺家宴席上别的吃食也都还不错, 但能让她惊艳的只有这桃花酥,手艺比宫里的御厨都要好,一会走得时候,她跟贺君虞打听一下。
    她正可惜这种场合要维持住公主的仪态,不适合再叫一碟子桃花酥时,两碟子桃花酥送到了她桌前。
    席云素抬头,是贺君虞和聂怀嵘各自端了一碟桃花酥过来。
    两个大男人挡在她桌前,尤其聂怀嵘又高又结实,其他位置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两人在做什么,只当他们两人是来找云素公主说话的。
    “殿下,请用臣/我这一碟。”
    两人异口同声。
    席云素不好意思了,以为她贪嘴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了,这两人才会送桃花酥过来。
    她本不想理会当面戳穿她的贺君虞和聂怀嵘的,奈何她不尝一个,这俩就不走了。
    当她伸手去拿摆在她跟前的两碟桃花酥中的一块时,她明显感觉得到贺君虞和聂怀嵘的视线正在死死地盯着她的手。
    她就是吃块糕点而已,这俩人紧张什么。
    席云素从贺君虞送来的那一碟子里拿了一块,她才不要聂怀嵘端来的东西。
    她满意地尝着桃花酥,她跟前这两人的心情就不一样了。
    聂怀嵘看着那碟丝毫未动的糕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打听过,小公主喜欢吃桃花酥,他送过两回。
    一回被他弄坏了,一回他被拒之门外,连送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而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来的贺君虞,也知道小公主喜欢吃桃花酥,还被这个人给送成功了。
    此情此情,聂怀嵘感受到的已经不是威胁,而是危机了。
    然而,危机不仅仅如此。
    贺君虞对着他淡淡一笑,接着对小公主说:“桃花酥是我新找的厨子做得,可惜我们贺家人不爱甜食,糟蹋了人家一番手艺,如果殿下喜欢,一会将这位大厨带走,也免得他在这里埋没了手艺。”
    席云素刚准备再吃一块时,听到贺君虞的话,顿时停下了,“你要将厨子送我?”
    贺君虞解释说:“不是送,是想给大厨有个发挥长处的好去处。”
    他还记着卫霖的话,以前为了讨好皇上,有不少人给小公主送礼,把小公主送烦了,小公主就不高兴有人无故送礼给她了。
    “那行,人我收下了,既然是你推荐的,月钱按双倍的给。”
    席云素挺满意的,她果然没有看错人,贺君虞是个相当不错的。
    寿宴散后,席云素踏上了回程的马车,聂怀嵘也跟着挤了进来。
    “本公主没有允许你进来。”
    他不是骑马来的吗,做什么有跑到她的马车上来,席云素不大高兴。
    聂怀嵘脸色不好,尽力压着心中的郁闷,柔声道:“殿下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了吗,不是要做一对亲密的夫妻,迷惑幕后凶手吗?”
    小公主连装都装不出来,当着他的面,接受了别的男人的糕点,而不要他的,偏偏在那种场合,他还什么都不能做。
    他真担心着,一旦小公主有机会和离了,是不是立马就会有人占据属于他的驸马之位?
    聂怀嵘不安了,内忧外患,对他有利的屈指可数。
    席云素着实忘了这事了,本来男女不同席,没什么表现亲密的机会,后来她就给忘了,亲密二字,按在她和聂怀嵘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她适应不了,也很难装得出来。
    她回道:“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本来关系不好的人,突然就变好了,不是很奇怪的吗?别人会相信吗?”
    “为什么不信?我和殿下是夫妻,夫妻之间哪有解不开的结,消除不了的隔阂,就当是为了找凶手,殿下不要太排斥我才是。”
    小公主对他的戒备太深了,他连靠近都成了问题,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他只寄希望于合作,合作能增加小公主对他的信赖,减少对他的排斥。
    “以后本公主会配合的。”
    席云素也是想早些办成的。
    聂怀嵘还记着贺君虞要送马的事,又说:“我这儿有好马,殿下的马是因为我而损失的,我自会赔的,会把马都赔给殿下的,殿下的马场也不大,我赔的马已经能将地方给占全了。”
    所以不要接受贺君虞的马了,在收了贺君虞的糕点和厨子之后。
    席云素冷眼看着聂怀嵘,赔?他赔得起吗?
    “赔什么?赔你抢走的那件甲胄?就几匹马就想赔,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她付出的那些,他聂怀嵘赔得起吗?
    聂怀嵘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来,“什么我都愿意赔,殿下愿意收吗?这是我私库的钥匙,赔给殿下,殿下敢收吗?”
    他在挑衅,席云素没好气道:“你以为本公主不敢吗,本公主是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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