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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2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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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自己的关进了制香房之内,开始又是研究起了香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在多做一些香料,虽然说现在她存起来的香料,都是够卖上几年有余了,可是她仍是感觉不够,还是要多做上一些才行。
    趁着她现在没有多大的事情,给一品香里面多存上一些香,如若有一天,她不想制香了,就可以休息几年的时间。
    四周都是堆着各种的香料,而种种的香,也都是汇在一起,有种奇妙的合香,这简直就是一个人鼻子所能闻到的,最是美妙的享受,
    第609章 就这么出来了
    也是难怪的,这世间不少人都是喜香,好的香闻起来,必是赏心悦目,也必是令人心生愉悦。
    直到忙到了入夜之时,白梅才是提醒她,要用晚膳了,沈清辞这才是也感觉自己的肚子不由和咕噜的叫了一声,好似也是有些饿透了。
    “忙完了?”烙衡虑拿过了一双象牙筷,放在了她的手上。
    “还好,”沈清辞真是饿到了,直接就给自己的碗里布了菜吃了起来。
    烙衡虑也是给她的碗里放了不少的菜,这些都是他让厨子做出来的,也都是她喜欢吃的菜,沈清辞说不挑食,其实是真的不挑,山珍海味可以吃的,自然的青菜豆腐也可以下咽。
    不过,若是挑起来话,也确实就是够挑的,所以这些菜也都是按着她的口味做出来的,还真的没有一道是她不喜欢,不然的话,她可能就不吃,吃上一碗的白饭,也就是够了。
    而她这样奇怪的饮食习惯,其实说白了,也是是在卫国公府被养出来的,当然到了这朔王府之后,烙衡虑继续的惯着她,以至于她现在的小性子到是多了,而且也是越发的任性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很懂事,可是属于小姑娘的任性还是有。
    就比如在吃上面,现在只要一不各她的味口,她就只吃白饭,所以为了她不至于天天的啃白饭,所以这一桌子的菜,大多都是她喜欢吃的,至于烙衡虑,他才是真心的不挑的。
    沈清辞一连吃了两碗饭,才是感觉自己的肚子舒服了很多,只是她一见白梅那一幅目瞪口呆的模样,都是有些怀疑,刚才那个像是猪一般狼吞虎咽的女人是她家夫人吗?
    “还吃吗?”烙衡虑再是让人给她打了一碗饭,才是吃了这么一点,怎么够的?
    白梅忍不住的捂起了自己的脸。
    公子,你这到底是在喂媳妇,还是在喂猪啊?
    沈清辞已是将自己养的两条狗还有雕,都是喂成了猪,可是烙衡虑自己,似乎是要将沈清辞给养成了猪。
    沈清辞捧起了那个碗,白梅脸上的冷汗也是滚下了一滴。
    夫人,别吃了,不然的话,她这个当丫头的,也都是感觉很没有脸啊。
    还好,沈清辞只是端起了碗,可是她皱了皱眉头,再是将碗放下。
    我吃饱了。
    白梅小心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吓死她了,差一些就要吓到她小心脏都是扑通扑通的停了呢。
    我去制香,沈清辞站了起来,她今天吃的到是有些多,正好趁着有时间,再是做一些香料,赚一些银子,顺便消下食。
    等到她从制香室里面出来,就见长青正在向烙衡虑说着什么,烙衡虑轻轻抚着金雕身上的羽毛,向来浓郁的眸子里面,有些光渐渐的隐了下去。
    沈清辞走了过去,也是坐了下来。
    “我能听吗?”她问着洛衡虑,如若是真的不是她能听的,是国家下事,那么她马上就会离开,也是不好奇的,如若她能听的,那她就要听听了。
    “可以。”
    烙衡虑轻点了一下头,再是示意长青继续的说。
    长青这才是接着上面的话。
    “公子,那位已经醒了,说是太医救了很久,才是将命救回来了,想来那一位也是因祸得福了,以后也不用再是抄书抄上一辈子。”
    而那一位是谁,烙衡虑知道,沈清辞也是知道。
    沈清辞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这里似乎还是有着当时的疼痛。
    “就这么出来了?”
    烙衡虑伸手也是按了按她的额头。
    “阿凝,别急,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那些伤过你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沈清辞笑了笑,再是揪了揪金雕的翅膀,她短简,烙衡虑不是不想帮她报仇,事实上面,他能做的就是做了,只是那是皇帝的儿子,皇帝只有这么两个儿子,哪怕是那个儿子做了再多,再大的错事,那位也不可能真的杀了自己的儿子。
    就像是上一世,她大哥不过就是被冤伤了四皇子的一双腿,而最后得到了的结果,便是被五马分尸,就知道,在皇帝的心中,到底这两个儿子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当初说是让其抄那些圣贤祖训之书,其实说多了,无非也就是因为想要保护,也堵者住那些幽幽众口。
    皇权在上,不管何时,那都是像是压在头顶上面的天。
    “最近一品香的生意不好了,”她再是气的揪了揪金雕的翅膀,结果却是揪下了一根羽毛下来。她连忙的将这根羽毛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其它人都是看见了,就只有那只掉笨雕没有。
    而对于自己的羽毛爱惜如命的金雕,显然是不知道,自己最是宝贝的毛被人给揪下了一根。
    只是,长青刚要说什么,却是被长更用力的踩了一下脚。
    烙衡虑摸了摸金雕的脑袋,让它自己飞出去,免的一会沈清辞的心情不好,把它身上的鸟毛给拔光了。
    “既是不好了,军费就减一半吧。”
    我也正在想着此事,沈清辞手中没有东西玩,她趁着没有人注意,就抓起了烙衡虑的一片的衣角,拉在自己这边玩了起来。
    她以为别人都是没有注意,可是事实上面,谁都是看到了,不过就是不说而已,让她揪着洛衡虑的衣服,总比去揪折风的身上的羽毛好吧。
    她就这样单手撑在了桌上,一只手也是抓着烙衡虑的衣角在玩着,至于后来他们说了什么了,其实她也没有听进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定山这个女儿奴,就已经进了宫。
    宫里也是从昨日的乌烟瘴气,到了现在终于是让宫中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皇帝也都是有一夜未合过眼了,他差一些都是要白发人了送黑发人,心中怎能没有那些说不出的苦闷,甚至还是有些想要不吐不快的感觉。
    “定山啊,你来的正好。”
    “朕这……”
    皇帝刚是想要开口说话,结果沈定山却是拉着那张老脸,怎么的都是让皇帝的心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圣上,臣也是有话要说。”
    沈定山看了一眼四周的太监宫女。
    能坐上这把龙椅的,哪一个不是人精的,哪一个皇帝不是当了人精的,他摆了一下手,也是让人退了下去。
    第610章 臣老迈
    “好吧,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沈定山还是十分的有君臣之别的。
    他向站皇帝抱了一手。
    “禀圣上,一品香这一年生意不怎么好了。”
    “所以……”
    皇帝还是不明白,沈定这话中是何意思,这生意不好了,找他做什么,去找沈清辞啊,沈清辞不是制香的吗?她多是做上几味的香,不就是有能卖银子了。
    所以,沈定山抬了抬眼皮,以后给军中的军费,要消减一半。
    什么,皇帝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沈定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消减朕的军费。
    沈定山一听此话,哪哪都是不舒服了。
    这养军队,凑军费,也都是皇帝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都是成了臣子的事情,他沈定山莫不是真的就是吃饱了撑的,养了这数万大军,最后还是养出了欺君之罪了。
    皇帝可能也是感觉自己哪里说错了,莫名的感觉自己的龙脸这么一烫,可是他是天子,他是这天下之主,这一句错,再是如何,也都是不可能落在他的身上。
    龙颜不可扇,龙威不可破,龙脸自然也是不能打。
    沈定山瞪成了牛大的眼睛,再是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最后就只是剩的眯成了一条细小缝隙。
    他再是将手抱成了拳。
    “圣上,臣已老迈,请圣上恩准臣辞官回家,安度晚年。”
    放屁!皇帝差一些就跳起来骂人。
    年老,年老个屁,就他这直起的腰板,头上也是乌黑的没有一根白发,这出去了,还能将人家的孩子吓哭,这是哪里来的年老的?
    这老东西,竟然威胁他?
    沈定山还是一幅恭敬的样子,可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却是撇了一下嘴。
    他家小阿凝说的对,这不试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这皇帝真的把他沈定当成傻子在看的,给他都是养了十几年的军队了,怎么还要给他再是养下去?
    他不养了,反正他有吃有喝的,他的小阿姨都是嫁了,以后他就住女儿刀背那里去,也给他们当上门的老丈人,只要可以时常见他的小阿凝就好。
    去它的养军队,去它当什么大将军,去它的卫国公,谁愿意当给谁当去,他就是因为这些,所以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的伤,打了多少的仗,又是杀了多少的人,这双手上也是不知道有多少条的人命。
    还要自己养将着那些将士。
    皇帝用力抓紧了自己的龙椅,可是又不能向沈定山发火,沈定山的性子他怎么能不知,这个大老粗,说的出来便做的出来,而且根本就是六亲不认。
    他还真的怕,沈定山真要抛弃这些,直接弃官而去,到时若是没有他每年的所出的那百万两的军费,没有他镇守京城,还不知道那些东南西北的,要怎么样的虎视眈眈着他这把龙椅的。
    这朝中怕还真的不能没有沈定山,谁让沈定山的身上除了数万的将士,除了他的威名远播,还有的便是每年百万两的军费……
    誓问。
    朝中这么多的大臣,谁还能出的起一年百万两的军费,就算是真的能出的起,怕也是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银子往外面送吧。
    难不成就是因为沈定山是个傻子,所以才是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银子,都是养了别人。
    皇帝心中明白,这世上没有人是傻子,也是没有人真正的愿意当傻子的,之所以这么十年如一日走下去,也只是因为,那是沈定山的手底下的兵,他为的不是什么他这个当皇帝的,谁当帝王在他的眼中都是一样,他都是一样的效忠,而军费,也只是因为他不舍自己手底下的兵将而已。
    沈定山将眼白都是翻开了,就像是翻起了死鱼眼一样,而那样的眼神,却是让皇帝的背不由的却是冷了一下,可是冷的同时,却又是莫名的冒出了一股子汗意。
    “爱卿,你这可是说笑了。”
    皇帝坐直了身体,也是将自己的袖子向下的拉了一下。
    “圣上,您看老臣的脸,像是说笑的吗?”
    沈定山指着自己的老脸,他这个人天生的就不会说笑,他连笑都是懒的去笑,更何况还是用说的。
    皇帝被堵的也是哑口无言。
    “爱卿这是……”
    他也是软下了声音,这等于是妥协了,他不可能让沈定山真的这辞官回去种田,他的江山还要人家的保的,他的龙椅,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坐稳,他的那些兵将,还是需要那百万两的军费啊,这么几年的兵强马壮是从哪里而来,他这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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