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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ABO世界:白骑士人格女Omega×隐性病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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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杉着实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胳膊细得仿佛能徒手拧断的Omega不仅可以稳稳当当将他抱起来,还能腾出一只手来给他做润滑。
    “喂,抖什么?你很冷吗?”
    舒晚荻拿着刚翻到的甘油,用牙齿叼开瓶盖,手腕翻转略微施力,带有淡淡甜味的粘性液体顺势流进掌心里聚拢成一滩小小湖泊。
    把瓶子搁置一旁,她也将视线重新移回到那个一眨不眨盯着她看的男人脸上,戏谑地朝他勾唇一笑,然后扬起了巴掌。
    臀上湿乎乎的糊满了带着体温的粘液,舒晚荻打了他屁股后还恶趣味地揪了把,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有了反应,浮现出鲜嫩的粉红色,更像一颗饱满丰盈的成熟蜜桃了。
    对方下手猝不及防,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罪魁祸首舒晚荻笑得愈发开怀。
    “就这么不信任我啊?我力气很大的,不信的话可以摸摸看,我有练过的。”说着她耸了耸左肩,示意要他自己体验一下。
    尧杉呼之欲出的呵斥就这么卡在了嗓子里,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朝她上臂捏了捏,硬硬的,很瘦,但都是肌肉。
    不知是吓到了还是难以接受,总之怀里的人明显安分了许多,呆愣愣的也不挣扎了,舒晚荻对他这状态很满意,只可惜,好景不长,当她企图将甘油送进他身体里,绕着他穴眼打圈时,他又不听话了。
    “你到底在乱动些什么呀?”舒晚荻本就不多的耐心被彻底消耗殆尽,被他折腾得烦躁,惩罚般故意大幅度地颠了他一下,吓得对方连忙死死搂住她的脖子,腿也缠得更紧了。
    怕她再乱来,尧杉只好抛弃那点所剩无几的自尊,红着脸解释:“我……我害怕,我没做过……”
    意料之外的,女孩没有用一贯轻佻的口吻嘲笑他,而是十分坦荡淡然地说:“你也不用害羞,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下场实践,咱两扯平了。”
    再一看,男人脸上写满了”我不信“这三个字。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很像那种荤素不忌的人吗?我眼光可高了。”女孩总是一副笑貌,自吹自擂的样子也像春风中盛放的百花温柔,骀荡得晃眼。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尧杉不想和她对视,虚虚错开视线,双颊发烫,“别拿我做实验,我不想受伤。”
    “说的什么话,你才令我受伤。”舒晚荻忍不住开玩笑逗他,但也没有贱到非要同他唱反调,而是掏出几张卫生纸把自己手上和他屁股上的甘油擦了,然后抱着他走到沙发边,动作轻巧地将男人放下来。
    尧杉有点不明白她意欲何为,蒙着层水雾的眼睛充满探究地看着她。舒晚荻也不负所望,温声向他解释:“好啦,不逗你了,以我的经验看,你的屁股是绝对没办法把那凶器吞下去的,至少现如今是不可能的。老师,您还是换个办法吧,宁可多花点时间重新找段合适的切片,也别想着亲身上阵了。”夲伩首髮站:59w t.c o m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听着多么深明大义啊,但这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她心里真正想的是,如果这次真的做到了最后,以他的社会地位和薄脸皮,肯定受不了这种屈辱,绝对不会留她这么个人生污点在身边当助教,那她的学分还要不要了啊,她还想抢救一下呢!所以哪怕很想吃肉,这会儿也必须忍住,不然她这学期挂科是板上钉钉的事。
    要是他刚好小心眼,更是有极大概率会被他记恨上,指不定怎么给她穿小鞋呢。
    所以,欲望不是必须的,守住自己的助教的身份,力挽狂澜救回岌岌可危的平时成绩才是最重要的!
    思及此,她忍不住再多表现表现,顺道捡起了地上的裤子抖了抖要给他亲手穿上,吓得对方连连后退,一把扯过裤子说这个他自己来。
    虽然错失了一次表现机会,但太过得寸进尺说不定会惹得对方反感,所以她很识趣地松了手,又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背过身去等他自己收拾好。
    尧杉捏着手里的裤腰,抬眼再望她背影时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他咬住下唇,心里翻涌着复杂隐晦的情绪,动作轻缓地将裤子穿戴好。
    “……可以了。”
    舒晚荻闻言,停了嘴里轻快的口哨,再度转回去。
    怕被他赶走,她急忙抢占先机,把身旁的小推车拽过来,狗腿子地朝他笑得一脸谄媚:“尧老师尧老师,假期您休息得怎么样啊,有没有出去玩?我出国了一趟,旅游途中也是常常记挂着您啊!每到一个新鲜的城市,我就会去当地有名的地方探店打卡,心里想着要是我可亲可爱的尧老师此刻也陪伴在我左右该多好啊!如果不能,那就要把这些纪念品都带回去送给他,让他也感受一下那里的风土人情……”
    抑扬顿挫、声情并茂,就连她本人都差点给自己整感动了,然而被讴歌的对象却不怎么领情。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浮夸风格,哪里会这么容易被她诓骗?
    时时刻刻想着他?既然这么喜欢他那还跑什么?怎么不去申请给他加课呢?这样他们每天都可以见面了。
    舒晚荻沉浸在自己的演技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愈发青白的脸色,反倒更加起劲的一一介绍起自己颇含心意的礼物来。
    “您看!这个,是我特意为您挑选的钢笔。18K金笔头,稀贵树脂笔身,经过手工组装及检验。低调奢华,经典匠意,书写流畅,握感极其舒适,老师您写教案的时候可以用得上。”
    “还有这瓶香水,是我在很着名的原料生产地亲手给您调的哦!我觉得味道很适合您,您闻闻看喜不喜欢。”
    “对啦,这些冰箱贴和明信片也是我四处搜罗来的,你看上面的地标性建筑还有花花草草小动物是不是很精致很可爱呀,它们都代表着各自不同的地区哦,把它们集齐可废了我不少功夫呢!”
    “还有护肤品、护手霜、身体乳……这几个牌子很好用的,您可以试试。教授您又要上课又要搞研究太辛苦了,这几盒保养品使用感很不错的,都是纯天然,您要是有需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忍无可忍地出言打断了。
    “够了。”尧杉喝住了她,其实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是音色太冷了,咬字又很清晰,落进舒晚荻耳朵里就有些变了调,感觉像是发怒了。
    她连忙闭上嘴,握着手乖乖站直身子。
    她是真怕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他连人带车地丢出去,顺道直接挂了她的课。
    这课没法重修的,要是补考不过便再也不得翻身了,学分说没就没了,这怎么得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怕我兴师问罪找你麻烦?”他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步走过来逼近她。脸色平静,就像风雨欲来的海,越是面无表情就越是爆发得汹涌,看得舒晚荻头皮发麻,忍不住心里打鼓。
    “你不必这样假惺惺地讨好我,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你缺席的那堂课,我也请了假,自动顺延到长假后补回来,只要你不继续旷课,我没理由扣你的分。”
    足尖几乎相抵,双方近在咫尺,这有违她一贯秉持的友好社交距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靠近时周身带起来的冷气流。
    太混乱了,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安放。
    舒晚荻被他盯着也不好打退堂鼓,只能无所适从地憋屈看回去。想礼貌点就不能光盯着一个地方,于是从额头扫到眉毛,再到眼睛鼻子嘴唇和下巴,粗略溜了一圈后,精神更不好了。
    造物主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他这张脸怎么一点瑕疵都没有的?痘印没有,雀斑没有,黑头没有,连毛孔都看不见,滑嫩得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她那套价值七八千的贵妇护肤品不是白送了吗!
    这边还沉浸在自己烧钱做了无用功的愤恨里,那边见她走神,心里越发的不快活,颦眉发问:“你听见了吗?”
    “嗯?啊……啊!听见了听见了,老师你真好!”舒晚荻收回跑偏的思绪,装出十分欣喜的样子蹦了两下,然后张开双臂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更令人吃惊的还在后头——她不仅笑嘻嘻地抱住了他,还踮起脚尖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像盖章一样,将唇瓣印在他的腮边。
    “我靠,好软!”没大没小偷香成功的女孩立马收回了攀在他肩上的手臂,转过身用指腹虚虚地捻了捻唇,对上面残留的柔软质感很是震惊。
    不是水煮蛋,是嫩豆腐啊!
    这边惊到了,那边也没好到哪去。在她主动抱上来的那刻,尧杉全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不仅被拥了个满怀,她还亲了他……
    脸上似乎还留有对方轻软的余温,在加重的呼吸中,他仍旧能闻见空气里飘荡着属于她的甜蜜馨香。
    “你……”
    “老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哈,下午还有课呢我得去收拾书唔……!”
    本想打哈哈敷衍带过这章,然而那张才把她狠狠惊艳了一把的脸在她动身前很是迅疾地贴了上来。对方出手猝不及防,她甚至都来不及闭眼,瞳孔地震,格外震惊。
    他在干嘛?他在干嘛?他在干嘛!
    亲亲亲……亲她嘴???
    “靠!这可是老娘的初吻!”冻结三秒后舒晚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
    只是没想到对方看起来瘦瘦窄窄薄的跟纸片一样,真要使起劲来她就跟被锁住了一样,完全挣脱不了。
    手腕被抓住了,腿也被他夹着,现在的自己就是那砧板上被钉住了脑袋的鱼,屈辱地任其蹂躏。
    本来她还想着对方的动作也不熟练,就当嘴皮子沾到了脏东西,等回去洗干紧去去死皮即可视作无事发生,结果这厮非但不收敛,还得寸进尺地舔她嘴巴。
    他伸舌头,他怎么会伸舌头的?!
    这举动完全颠覆了他在她心中的形象,舒晚荻不禁瞠目结舌,不曾想就这么会儿吓到张嘴的功夫竟被对方抓住了漏洞,本来在她唇瓣上游离的舌头顺着那点缝隙,十分丝滑地钻进了她口腔。
    然后,她发觉自己藏在温床里的舌尖被挑了一下,柔嫩的、水润润的,有种香滑的果冻在她嘴里四处乱窜的怪异感。
    她还是没有闭眼,又不是自愿的,也没有多享受,闭个屁的眼睛啊!
    于是她模模糊糊能瞥见一点他的表情。眉头聚拢,双眼紧闭,睫毛的浓密程度没有太夸张,但真的好长,乖巧的紧密排成排,像两把轻盈的小扇子。鼻梁很直,连着秀气的鼻尖,挺拔地戳在她脸上。
    一副很认真很努力的样子……
    被搔到了上颚,很痒。舒晚荻一激灵,大梦初醒般使出全部力气,终于把这个不由分说强吻她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一点距离。
    “你别……”刚要说话,被喂了满嘴的津液就要含不住地溢出来,吓得她连忙捏起袖子把湿淋淋的嘴角擦干净。
    她不就是亲了他脸颊一口吗,气不过的话,一比一还回来就好了啊,有必要往她嘴上亲吗?
    知道她一场吻戏售价多高吗?她守了这么多年也没出卖过,只为苦等有缘人,好家伙,纯情的初恋梦破碎,全被他给毁了!
    气急了,不小心被口水呛到,舒晚荻挡着嘴咳了几下,眼睛都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冒出来,又要顺气又要擦嘴还得抹眼泪,忙的自顾不暇,一时半会儿找不了他麻烦。
    “你没事吧?”见她手忙脚乱,尧杉关心地问,还想亲自动手来帮忙。
    舒晚荻怕他发神经又胡来,连忙抬起手臂格挡住他的靠近,慌不择路地喊了句:“你干嘛亲我!”
    尧杉顿了顿,放下手反问道:“你为什么亲我?”
    “我我我……我只是出于一时冲动,好奇而已。而且我亲的是脸,和你的性质不一样,我顶多算揩油,你你你……你这是猥亵!”
    见她脸色苍白、吐字混乱、语气极其不自然,尧杉忍不住蹙眉:“你亲我,不是因为喜欢我?”
    舒晚荻讶异,终于愿意抬起眼看他:“你懂什么是喜欢嘛你,瞧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居然这么狂野,你快把我初吻还给我!”
    越想越气,她直接上手揪住他衣领大力摇晃起来:“之前有导演开价一场吻戏三十万我都没答应,这是我留给未来对象的,你把它还给我!”
    明知道这种东西是要不回来的,但气上头了哪顾得上那么多,她就是要无理取闹,逼他难做。
    被她撒着恶气的男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唯有嘴角颤了一下,眼波闪动,然后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个卡包来。
    “给你,这里面的储蓄卡具体存有多少钱我没有太关注,但是每张都超过了三十万,买你的初吻,够吗?”
    手被他抓住,然后强硬地往里塞进了一个牛皮卡包,舒晚荻被他这一系列骚操作雷得跳脚,甩了又甩,愣是没摆脱这个烫手山芋。
    “干什么干什么,我的吻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说了我是要留给……”
    “你的对象。”
    他接过她的话音,语气平静坦然,舒晚荻居然能从他毫无表情的面容上读出一丝真挚。意识到这点后,她不禁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果不其然,接下来他说出的话几乎要逼得她当场晕厥过去。
    “既然如此,我做你的对象不就可以了吗。”
    嗯?嗯嗯嗯?什么鬼东西?她幻听了?
    女孩满脸问号,朝他露出了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无语表情,然后往旁边跨了一步,打算错身离开。
    计划失败,手腕又被扯住了。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亲我?”他执拗地纠结这个问题,拽住她不准她随意抽身离开。
    “冲动是魔鬼,我鬼迷心窍行了吧。算了算了不找你麻烦了,这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走了……”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
    “你是复读机吗?一直问问问,烦不烦呐!”舒晚荻被他牵制住,完全动弹不得,无力地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那你又干嘛亲我,你难道就喜欢我吗?”
    话一说出口,舒晚荻就后悔了。
    亲眼所见,他真的点头了。
    靠,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这下彻底玩脱了。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找回声音,企图心平气和地同他来一场深度交流:“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你之前有对谁心动过吗?理解什么是喜欢吗?”
    一一摇头。
    “那你怎么就确定你对我有感情呢?”
    “不知道。”尧杉如实作答,但仍旧死死抓住她不肯放手,“前段时间我的心情很糟糕,这种情绪波动于我而言很陌生。我筛出了所有变量,又把这些理由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下了唯一一个因素……”
    “见不到你,我很想你。”
    冰山当面打直球,这要她怎么接?!
    简直要被砸晕过去了。
    “你刚刚还……刚刚还那个样子,那么抗拒!”
    “装的,欲拒还迎。你不是不喜欢太直给的吗,还爱看男人哭,所以我学得好吗?”
    舒晚荻见他顶着一张面目清冷的脸,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惊世骇俗的话,和那时怯懦推拒的状态俨然两模两样,只觉得脑袋顶上天雷滚滚,击得她滋啦冒电。
    他自然知道用什么方法引诱她。
    他们乐队之前上过一个尺度偏大的访谈节目,其中一个针对她的问题是这样的:「你的队员们都是男性Beta,身为Omega,你有和他们队内恋爱的可能性吗?」
    她的回答是坚定的没有。
    然而给出的解释不是“年龄差”、“看不上”、“性格不合”,而是她说自己更喜欢做感情中的主导者,但他们那几位明显不愿意做下面的那个。
    其中包含的性指向不言而喻。
    她还在粉丝将男O美照或擦边视频转发私信要她欣赏时专门回应过,说自己果然还是喜欢清纯挂,太骚太浪的她力不从心,伺候不来,甚至还会出格怒评「他们媚的是Alpha又不是我,完全没有代入感,抬走下一个」
    这些边边角角的小素材他全都扒出来看过,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充分的学以致用才把她拿捏得这么轻松。
    舒晚荻被他这么一搅和,心绪彻底乱了,无论从哪个方向都突破不了,本来就不太灵光的脑袋瓜比浆糊还糊。
    “等下,照你这么说,之前你请假也是因为我?”
    尧杉继续点头,沉眸凝视她,执着的避无可避:“我虽然负责教课,但不算真的老师,课上完一节就少一节,等最后一堂课完成,我在这儿的工作也就彻底结束了……我不想转头看向右手边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旁。”
    舒晚荻木楞地张了张嘴,干巴巴吐不出一个字。
    完犊子了,这家伙貌似好像大概可能……真的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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