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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怀着未来太子逃跑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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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是,本王不过是偶然看见了五哥,便将他引到了假山那处。”誉王笑了笑,“若没有五哥,被本王引过去的便是路过巡守的侍卫了吧。”
    他这番风清云淡的话着实令碧芜有些心惊,这男人果真是睚眦必报,看来是晓得定会有人来撞破一切,所以干脆让这位方三姑娘自作自受,自己葬送自己的清白和名誉。
    碧芜没再说话,只侧过头,将车帘又掀开了些,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浑身燥热地厉害,一股莫名的滋味从不可言说处阵阵上窜,让她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混沌了。
    马车又向前驶了一阵,突然间,猛然一停,碧芜身子不受控地后倒,正巧跌进了誉王怀中。
    她本该迅速直起身子,可滚烫的手掌触及男人身上的凉意,却是中了邪般,怎也动不了了,誉王垂首看去,便见她呼吸粗沉得厉害,两颊红晕愈深,一双若染了花间朝露的眼眸,更是逐渐迷离起来。
    他剑眉紧蹙,沉声问道:“王妃喝酒了?”
    碧芜意识已是不清了,她听着他这话,很是想驳他,宫宴上,永安帝敬了那么多巡的酒,她如何能不喝。
    然话还未出口,却听誉王紧接着道:“你动了本王的那杯?”
    闻得此言,碧芜眯了眯眼,想起在朝华殿时,那个呈酒的小宫婢的反应,再联想方妙儿一事,倏然反应过来。
    誉王那杯酒有问题!
    想是淑贵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命人在酒里下的,却不想誉王没喝,却是被她给误喝下了。
    是了,细细回忆,身上这股难耐的滋味确实是有些熟悉,当初她不就是中了那个,欲轻薄她的誉王府小厮下的“落春欢”,才会生了梅园那桩意外吗。
    见她虽是不答,却是神色慌乱,誉王登时了然,他眸光暗了暗,旋即安慰道:“别怕,待回了府,本王寻法子来解你的药。”
    碧芜微微颔首,她很想坐起来,可身子软若春水,哪还有什么气力,便只能忍着羞倚靠在誉王怀中。
    她呼吸急促而凌乱,纵然只是一息也令她分外难熬,她不过对着酒盏轻啜几口,就成了这般模样,可想而知,淑贵妃命人下的药有多重。
    她努力忍着,后背都被汗濡湿了,她到底还是没忍住缓缓抬起藕臂,正欲落在誉王的脖颈上,却被大掌骤然攥住了手腕,耳畔响起男人带着哑意的声儿,“再忍忍。”
    可碧芜实在难受,似教千万只虫蚁啃噬一般难耐,她不得不绞紧了腿,死死咬住下唇,可泣声和娇吟还是止不住从唇间泄出来。
    她燥热不已,抬手将衣领扯开了些,露出如玉般白皙,纤细修长的脖颈,嗅着男人熟悉的气息,她的手再次不受控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由上至下一寸寸抚摸着。
    男人的身子亦随着她的动作越绷越紧,少顷,他终是不得不再次拦了她。
    碧芜抬眸看去,便见誉王眸色漆黑如墨,如幽谷般深邃不见底,他喉结微滚,沉默地凝视了她许久,声儿比方才更为喑哑。
    “王妃,本王并非君子,不可能坐怀不乱,王妃的手若再动,后头的事便说不准了……”
    碧芜垂下眼眸,她根本开不了口,说求他的话,可她着实难受得紧,须臾,她似是下了决心,双手手腕柔若无骨地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无声地做了表示。
    下一刻,她便见男人的眼眸越发灼热,似一头隐忍蛰伏,盯着猎物的狼,终于在一瞬间爆发,肆无忌惮地向前扑去。
    碧芜的身子被重重抵在车壁上,却是不疼,因誉王将大掌护在她脑后和背上,低身瞬间堵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动作虽仍是霸道强硬,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相比于上次酒醉时的吻,却轻柔了许多。
    然没过多久,他却是猛然退了开来,碧芜不住地低喘着,缓缓睁开眼,便见誉王眸光灼热,却是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
    他虽未出声,可要说的话都藏在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碧芜知道,他在等,等她一句切切实实的首肯。
    碧芜最后的理智几欲被夺去,她思虑再三,终是放弃了挣扎。
    不过,这不算她求他!
    前世,他欺负她好多回,这回她遭了难,反过来借他一用又有何妨。
    她抬眸看去,朱唇微启,娇媚勾人的声儿在男人耳畔响起。
    “殿下,帮帮我。”
    作者有话说:
    碧芜(疯狂自我暗示):没错,是老娘shui他!
    (表面温柔善意小狗,内心不择手段大尾巴狼)誉王:啊!对对付,老婆说什么都对感谢在2022-07-15 21:40:56~2022-07-16 22:03: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57章
    重生
    马车在誉王府门口缓缓而停,银铃银钩和小涟在外头候着,却是久久不见两个主子下车。
    几人面面相觑,银铃上前正欲提醒催促,却是倏然秀眉微蹙,转头对银钩道:“你可曾听见什么奇怪的声儿?”
    银钩眨了眨眼,满目茫然,轻轻摇头,却听一旁的小涟蓦然道:“从皇宫到王府驶了这么久,主子们许是睡着了,要不我们再等等?”
    银铃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
    然又等了一柱香工夫,里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几人到底在寒风中冻得有些站不住了,银铃只能再次上前,本想在车门上扣一扣,可才伸出手,便见誉王怀抱着一人自马车上下来。
    银铃原以为是小公子,然定睛一瞧,才发现是自家王妃。
    她们王妃被王爷用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来,银铃匆匆瞥了一眼,发现碧芜双眸紧闭,面颊若芙蓉般艳红,额间碎发都被汗濡湿了。
    银铃疑惑地抬眸看去,方想问王妃是不是病了,就听誉王淡淡道:“王妃睡着了,小公子也睡了,一会儿你们将小公子带回雨霖苑去。”
    “是,殿下……”
    银铃恭敬地应声,须臾,却是倏然反应过来,她们将小公子带回雨霖苑去,那王爷又要带着王妃去哪儿。
    她还未来得及问,誉王已抱着碧芜阔步入了府。
    原阖眼“熟睡”的碧芜,在入府后不久,蝶羽般的眼睫微颤,少顷眼皮缓缓掀了开来,她眸中的迷蒙已退去些许,却仍是混沌得厉害。
    她往周遭瞥了一眼,忍不住问道:“殿下这是要带臣妾去哪儿?”
    誉王垂首看了眼怀中玉软花柔的美人,声儿低哑却温柔,“去一个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
    他方才说完没多久,碧芜偶一抬眸,便瞥见了红底金字,刻着“梅园”二字的牌匾。
    她心下一咯噔,往昔回忆又争先恐后地涌出脑海。
    又是这儿!让她和誉王结下孽缘的地方。
    犹记得那时,碧芜还只是誉王府干杂活的丫头,但因为出众的容貌,没少被管事嬷嬷和其他婢女刁难,不止如此,还有那些小厮们时不时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因得如此,碧芜总是小心翼翼,她从不摆弄脂粉,甚至会刻意将发髻梳得乱些,穿宽松的衣裳,低垂着脑袋,少言寡语,试图不让人注意到自己。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逃过被人算计,那日夜里,被一个姓王的小厮在水碗里下了“落春欢”的她,拼尽全力逃出来,为了不让那人寻到她,她冒雨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梅园。
    她是真的以为屋内是没有人的,却没想到当她浑身湿漉漉的跑进了漆黑的屋内,摸索着在内里的床榻上坐下,却骤然被人从身后扯住,一把压到了床榻上。
    她想反抗,可哪还有什么挣扎的气力,到最后,便只能由着身子的反应,去主动迎合。
    直到翌日醒来,她才发现昨日折腾了她一夜的人是誉王,见誉王还在熟睡,她心下慌乱不已,唯恐被发现,忙忍着不适拾起地上的衣衫穿好,匆匆从梅园逃出去,却正好在院门口撞见了张嬷嬷。
    碧芜回忆之际,誉王已提步入了园内,与御花园那片绿梅不同,梅园里种的是沈贵人最爱的朱砂梅。
    朱砂梅又名骨里红,水红的梅花点点缀在枝头,娇艳欲滴,艳而不妖,伴随着暗香浮动,沁人肺腑。
    入了屋,誉王将碧芜放在了铺着软褥子的床榻上,旋即转身掩了屋门,燃了外间的烛火。
    烛火幽暗,只能隐隐照出屋内的轮廓,碧芜倚在床榻上,方才被压抑的药性又开始若潮水般漫上来。
    她口中燥热得厉害,抿了抿红肿的唇,便见一个杯盏被递到了眼底,她忙伸手去接,可余光瞥见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掌,不由得想起在马车上他借此来替自己纾解的情形。
    一股热意陡然窜上来,染红了脖颈,连耳根都滚烫不已,碧芜垂眸将杯中温热的水一饮而尽,还是压不住心下的躁动。
    呼吸复又急促起来,碧芜伸手将大氅敞开了些,然才解了系带,大氅便顺着纤润的肩头滑下。
    方才马车上还有旭儿,外头还有银铃几人,他们到底不敢真做什么,碧芜只能咬着唇,攀着誉王的背,紧贴在一块儿,任凭大掌探入衣裙,肆无忌惮。
    为了尽快下车,誉王只草草整理了一番她的衣衫,就用大氅将她裹牢,如今大氅滑落,其下春色便掩不住了。
    瞥见她莹若白雪的脖颈上如梅花般星星点点的红,和底下起伏的丰腴,誉王眸色如墨暗了几分。
    他沉了沉呼吸,转身正欲将杯盏放回去,却是步子一滞,垂首便见那只纤细的柔荑轻轻勾住了他的衣带。
    誉王顺着藕臂看去,便见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似沁了花间朝露,直勾勾地看着他,朱唇轻轻咬着,红肿得厉害,其上还沾着些许水色,湿漉漉的。
    在这方面,碧芜太了解他了,别看他这般不急不缓,好似无所谓,其实只是能忍罢了,他向来如此,总欲以此方式让她挨不住,继而彻底掌握主动。
    她本不想如他的愿,可她实在忍不了了。
    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她一言不发,又将衣带往自己这厢扯了扯,便见誉王薄唇抿起,面上的柔意退去,眸光逐渐锐利幽暗起来。
    下一瞬,只听一声闷响,杯盏坠落在了厚厚的织花地毯上,打了个滚。
    榴红的床幔飘落,很快伴随着床榻难以承受的吱呀声响,微微晃动着。
    碧芜晓得这人定又如前世那般生涩又横冲直撞,却不想却是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纵然她如今受药影响,尚且好受一些,可前世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身子哪里还习惯得了这样的滋味。
    且碧芜晓得,这人精力极好,不折腾她几回,是不会罢休的。前世,因主仆有别,受幸时她从不敢去主动触碰他,难耐时只能用手紧紧攥住底下的褥子,甚至一度将褥子给扯裂了。
    可如今不同了。
    她蹙着眉,实在不愿自己受这般苦,索性主动抬腿缠住了他窄劲的腰身。
    身上的男人怔愣了一瞬,透过昏暗的烛光,碧芜明显看见他剑眉蹙起,不知为何面上显出几分愠怒。
    紧接着,碧芜便尝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也不知何时,就听一阵裂帛声,那榴花暗纹床帐被骤然扯裂,凄凄惨惨地缓缓飘落在地,和那堆七零八落的衣衫混杂在一块儿。
    然黑暗中,床榻的“吱呀”声响随着娇喘与求饶仍是久久不息。
    雨霖苑那厢,银铃几人抱着熟睡的旭儿回去,钱嬷嬷见状不由得疑惑道:“王爷王妃呢?怎的你们自己抱着小公子回来了?”
    银铃答:“王爷王妃也回来了,不过,王爷只吩咐我们将小公子带回来,自己不知抱着王妃去哪儿了。”
    闻得此言,钱嬷嬷倏然明白过来,旋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旭儿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也且回去歇息吧。”
    银铃几人迟疑着,却是不动,少顷,就听银钩问道:“今夜,可需人留下来守夜,万一王妃回来了怎么办。”
    钱嬷嬷不成器地瞥了她们一眼,“一群傻丫头,还不明白呢,王爷根本就是刻意避着你们呢,听我的,都回去吧,小公子这厢有我和姜乳娘在呢,过了五更,再回来替我们便是。”
    “是,钱嬷嬷。”
    虽不是很懂,但银铃银钩和小涟还是听话地回去了。
    待到次日一早,银钩最先起来,洗漱完去敲了东厢的门,开门的是睡眼惺忪,满目疲惫的姜乳娘。
    她低叹了口气道:“你总算来了,快些将小公子抱去吧,小公子昨晚闹了一夜,钱嬷嬷都快累倒了,现下正睡着呢,一会儿你们记得让膳房煮些蛋羹或是米糊,喂小公子吃下。”
    银钩颔首应下,进屋将正坐在西窗小榻上玩的旭儿抱起来,方才出了东厢,就迎面碰上了小涟和银铃,她将姜乳娘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让小涟帮忙去膳房取早膳,自己则和银铃一块儿抱着旭儿去了正屋。
    果然如姜嬷嬷所说,王爷和王妃一夜未归。到了熟悉的地方,旭儿便挣扎着从银钩怀里下来,在屋内屋外跑,探头探脑似乎在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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