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小时候的印象一模一样。
走在柏油路上,两边是一望无际的绿田地,少数的农夫正在插秧,弯腰的模样远远看就能知道他的辛苦,还能感受的到就算是冬天还是会流汗身上湿黏黏的感觉。
青绿色的田地与草地,又平又整齐的景象是我长期以来印象深刻的模样,从以前都没变的地方,我想应该就只有乡下了。
越往前走,原本高到小腿以上的青绿色草地越来越低,几乎已经与地板一样的高度,而前方映入眼帘的是一整排的旧房子。
其中三合院最多,房子形成ㄇ字型,中间空旷区域大多是孩子玩乐的地方,也有许多人会在那间聊,我与爷爷以前就常常在那里玩乐聊天。
表面顏色原本是鲜艷的橘红色,但经过长年的年久失修又加上没有人住,所以外表已经变的残破不堪,从鲜艷的橘红色变成了暗沉的咖啡色,有很多明显的裂痕,感觉一碰就会坍塌一般。
「喝酒,你来过乡下吗?」
「第一次来。」
「那你觉得如何?」
「还挺舒服的,空气也很清新。」
「我也觉得。」
走进三合院内,灰尘瞬间扑面而来,我边挥散空气里的灰尘边走进房内。
阴暗的客厅里,只有微微的亮光照射进来,傢俱与摆设完全没有变,虽然东西不多,但却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千花,你怎么知道是这间?一整排的三合院都长的一模一样,但是你却毫不犹豫的走进来了,不怕走错吗?」
「因为直觉?」
「怎么是反问啊…」
「哈哈哈。」
说是直觉虽然是事实,不过重点是这里带给我的感觉确实是爷爷带我来的那间三合院,而且三合院的对面是小溪流,后面则是大海,以这些来看的话我早已确定是这间了。
最重要的还是里面的一处木製柱子上,有爷爷为我用油性笔画的身高黑线在上面,从一岁到十五岁都有,每一年回来就会画一次,但至从升上高中后爷爷就不曾带我回来过了,所以柱子上只停留在十五岁那年的身高。
以前的身高长的特别慢,国三时还只有一百五十公分而已,但现在却长到了一百六十公分,我根本是发展神速嘛。
柱子上的黑线已经逐渐淡化,如果我再晚几年来的话,这些黑线也许就会不见了,我与爷爷的回忆也会跟着消失不见吗?
「喝酒,你身高多少?」
「大概一百七十八左右吧?」
「没想到你意外的挺高的。」
「不然你以为我多少?」
「一百七十三左右?」
「哈哈,那身高也跟我差太多。」
「你猜我多少?」
「一百六十?」
「喝酒,你果然是神吧?」
「哈哈哈,那是什么啊。」
与和玖聊天后,我想念爷爷的感觉渐渐开始释怀,那种想在这里崩溃大哭的感觉也比较冷静了,这都是和玖的功劳。
幸好,是和玖陪我来的。
在三合院里,还有另一个与爷爷一起在这里的证据,那就是厚厚的涂鸦本。
爷爷曾经把笔记本做成厚厚的书本给我,里面是空白的,可以让我尽情的画画,也可以当成日记本写作,但我的做法完全与爷爷所想的不同。
我小时候常常会把画好的涂鸦纸,把他从书本里整齐的撕下来,一张画好的涂鸦纸就这么离开了书本,然后再把它想尽一切办法贴在墙面上,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看到我画的作品。
看起来陈旧快坍塌的木桌上,积着厚厚灰尘的书本,摊开来却是空白的,有很多页都被撕下来了,而那些撕下来的画作全贴在我眼前的白色墙面上。
数来也有数十张,虽然不多,却是我宝贵的回忆。上面的涂鸦全是爷爷,还有三合院与田地的画作。以前我最喜欢的人事物就是爷爷跟这里,所以才会全部都画在上面,现在想想我以前真的很爱画画。
摸向那积满灰尘的书本封面,那牛皮纸做成的书本,那种粗粗的触感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让我不自觉又开始鼻酸。
「喝酒,你有画画过吗?」
「好像没有。」
「那你觉得我画的怎样?」
「这都是你画的?」
「对啊。」
「真要说的话…是挺不错的。」
「好像很勉强。」
我瞇起眼,看向他那有点心虚的脸。
「哈哈,不是啊,以小时候来讲的话确实不错啊,我姐以前画画根本看不懂在画什么,全是一团糟。」
「和珝姐姐有画过?」
「对啊,话说,你生日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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