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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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紧接着,她就反应了过来,嘴角溢出一声轻笑,不等姜呈动作,就扭动了腰肢,将修长的腿移到姜呈身侧,大腿甚至还在他腰间蹭了蹭。
    大片滑嫩的皮肤从腰迹蹭过,姜呈发出一声闷哼,“真要命。”他说,掌下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大腿。
    可是大腿内侧的皮肤太过娇嫩,哪怕姜呈没有用力,江盼也倒抽了一口凉气,贝齿毫不留情的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姜呈被咬了非但不躲,反而更加深入,缠绵半晌才问,“很疼?”
    只是一句体贴的问话,可江盼却挑了挑嘴角,明知故问道:“已经进去了?”
    自己的话被故意曲解,姜呈非怒反笑,压低了身子,让火热的触感紧贴在她小腹上,“对我这么没信心,嗯?”
    腹部勾勒出那足以让人自信的轮廓,江盼的声音里还带着因为亲吻而残留的喘息,“有没有信心现在说还太早了吧。”
    明明是在下面的那一个,可她说话时眉眼却带着挑衅,让姜呈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一番。
    “少嘴硬,小心一会儿说不出话来。”他说着,伸手将江盼的腿拉的更开,挤身进去。
    江盼热情的蹭了蹭姜呈的大腿,手指也不老实的在他胸前圈圈点点,“那你倒是让我说不出话来啊。”
    没有那个男人能在这种时候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姜呈几乎是用尽了最后的忍耐力,低头亲了亲江盼,然后才缓缓进入。
    江盼几乎屏住了姑呼吸,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突然有些害怕,揽着姜呈的手愈发收紧。
    而姜呈也在颤抖,呼吸间都能感受到他的隐忍和控制。
    掌心下的姜呈背部的肌肉都在打颤,江盼努力试图放松自己,可是在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还是僵硬的几乎无法动弹。
    动作好像被无限拉长,每一毫米的进展都清晰的让人抓狂。超乎想象的尺寸一点点逼入,终于,缓缓的钝痛变成撕裂般的疼痛。
    江盼“嘶”的发出一声痛呼。
    “嘘,乖。”姜呈在她耳边胡乱安慰着,带着粗重的喘息和颤音,“就好了。”
    瞬间的疼痛之后是短暂的放松,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姜呈往前一送,终于完全没入。
    江盼几乎是反射性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两人同时发出吃痛的声音。
    他也并不好受,下身几乎要被涨裂,可却偏生被禁锢着,内外两重压力让他想要立刻抽身离开,可却想更加深入。
    可是因为江盼的颤抖,他什么也没做,等她终于松口,眼角带泪的面孔出现在面前时,低头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掌心贴着她的后背,抚摸游移。
    江盼一开始只是倒抽着气,感觉全身都只剩下了那一个地方,撕裂般的疼。
    但是渐渐的,她还是有所回应,扬起脖子回吻她,指甲也不再掐住对方,而是变成温柔的逡巡。
    江盼的呼吸渐渐平稳,姜呈头上却冒出了汗珠,他浑身都紧绷着,却竭尽所能温柔轻缓。
    感觉下半身的禁锢有所缓解,他终于忍不住哑着嗓子问,“可以么?”
    几个呼吸之后,江盼的回应是抬腿环住了他的窄腰。
    喘息声再次回荡在卧室里,而且比之前更快、更难耐,细弱的呻.吟夹杂其中,让人听了就血脉喷张。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铺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而隐忍的呻.吟终于盖过了粗重的喘息。
    “慢一点……”女生的哀求偶尔响起,可换来的却是完全相反的结果。
    姜呈与身下的人进行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可仍然觉得不够,远远不够,他身体里叫嚣着无数渴望,无一不是来源于眼前的这个人。
    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这个夜还很长。
    第91章
    江盼周一没有去上课。
    事实上她一直到中午才起床。
    躺在被子里不想动,床头上放着她刚刚喝了一口的温水,可是床的另一边却没有人,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就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她觉得自己就像被车碾过一样,浑身上下都酸疼乏力,刚刚伸手拿杯子的举动就几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量。
    说起来,这件事江盼也有责任,在她的默许下,大型忠犬化身小狼狗,从马上好,到再来一次,从一小会儿,到一晚上……
    简直无法回忆。
    江盼翻了个身,把被子拽上来遮住头,第一次就这么激烈,大概也是没谁了。
    卫生间的水声停下了,又过了一小会儿,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姜呈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扭头看了眼肩膀上的牙印,细小的破口被水一淋嘶嘶啦啦的疼,后背上似乎也有伤,都是被掐出来的。
    不过就算疼,姜呈扯了扯嘴角,竟然也有种想要炫耀的自豪感。
    视线移到床上,原本平躺沉睡的人变成了侧卧,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片深褐色的头发,随后,那头发似乎动了动,被子也轻微的起伏了一下。
    “醒了?”姜呈轻声问,走到床边,屈起一条腿跨上床,手扶上大约是肩膀的位置。
    江盼“嗯”了一声,“不想动。”她闷闷的说。
    这句话里大约含了些撒娇的意味,因为姜呈再度开口时,声音里就带了笑,“那就在躺一会儿?”
    江盼没说话,倒是埋在被子里的头摇了摇。
    这到底是起还是不起,姜呈也拿不定主意,干脆伸手帮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闷着头不难受么?”他问。
    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探身过去,手臂撑在床上,像是把她环在怀里似的,低头在她耳边说:“是我不好,对不起,忍了二十多年,难免有些失控,下次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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