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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祖国做状元[快穿]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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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房子也还在加盖,在东侧要再加盖一间,还要后身挖一个地下室,就是大号的地窖,冬暖夏晾的,放个水果,储个菜都比挖个坑,盖上向块木板那种要好得多。
    还要在东侧加盖三间仓房,不带门脸的那种,能进车的。平时放个柴禾放个自行车啥的都方便,再搭上两个灶台,知青来吃大锅饭的时候,也不用回回现搭灶台了。这个大锅饭的活动,看着没啥用,还忙活人,但实际上,是非常有意义的,向末两口子从来没想过结束这个活动。
    计划得都好好的,还出了正月就开始忙活,地都没全化开呢,就求了人来动土,就想着赶在向末生之前,把房子都盖完。
    结果呢,俩熊孩子等不及,才七个月半,房子上梁那天,他俩急着出世。
    家里到处都是人呢,也没地方给她生孩子,是到卫生所生的。徐紫苑给接的生。龙凤胎。生下来之后,就在卫生所住着,一直住到房子都收拾完才回家。
    向老娘又给俩孩子起了小名,男孩叫喧喧,喧闹的喧。女孩叫忙忙,忙乱的忙!
    “我的亲妈,你就这么嫌弃您外孙子外孙女啊……”向末都替孩子委屈了,我们怎么了,被姥姥嫌弃这样儿。
    向老娘拍她,“怎么说话呢?我怎么就嫌弃孩子了?没良心的,我没给你哄孩子是吧?这不是应景儿起的名儿嘛。你自己说说,这俩小的生在时候,是不是正忙的时候,喧闹不喧闹?”起出来这两名儿,她觉得自己可厉害呢!
    “娘,您还知道喧闹呢?”老太太一天书没读过,词还挺多。
    “瞧不起你娘是不是?我见天儿在收音机里听评书,也不是白听的。”
    啊,这样儿啊,那您这是真不白听。
    “听娘的,就叫喧喧,忙忙吧,挺好听的。”
    方逐溪打圆场。
    那就叫吧。
    能咋着呢!
    方家收到消息,生了龙凤胎,恨不能半车厢的东西给送过来。这是人出门不方便,要不然,方爸方妈一准儿过来。方逐溪特意请了假,跟着方大哥一起往返了一趟中原省,回去探亲,顺便报喜,回来说,长辈们急得什么似的。
    孩子的大名还是从当年方老爷子给的那个单子里选的。男孩叫方怀远,女孩儿叫方淮叶。随着闹闹的大名方怀逸选的,这总也不叫,闹闹自己听了他大名都不习惯。上学老师都是熟人,也都叫他闹闹,平时就没啥人叫他方怀逸。为此向末还特意到学校跟老师说了一下,以后改叫他大名儿。
    这一养了孩子,时间过得就快了。尤其还是双胞胎,更累人。每天洗不完的尿布。奶也不够,还得喂一半的奶粉,向老娘再次上岗,她这孩子是哄不完的哄,年年三个儿媳妇加上闺女,都有生孩子的,二嫂的娘家妈能借上力,大嫂的娘家妈,只能伺候个月子,哄不了孩子。三嫂就更是都指着她。别看从来不上地干活儿,其实她一点儿都不轻松。
    忙忙叨叨的,工作得应付着干,上面一天一个文件,一天一个精神,动不动就开会,动不动就学习,人心都浮躁了。向末烦死这些烂事儿了,能推就推。生产力有限,养殖场的发展到了瓶颈,也再扩不了,就这么着吧。光是应付每天不断的想往养殖场塞人的事儿,就够她烦的。人一多,活儿是少了,不那么累了,可是福利也少了呀。能弄到的福利都是有数儿的,工资不变,福利一少,能不打击积极性?这些工人,她可是太知道,不怕累,就怕不挣钱。所以呀,她是能推就推,能拒就拒。能少进一个人就少一个人,顶着压力干。
    由于她的这个态度,领导对她不是那么满意,一直到七七年,哪怕每年的生产任务她都完成了,也一个先进都没评上过!
    她也就消极面对了,能完成任务就行了。说不思进取就是她这样儿的,更多时间放在家里带孩子了。
    闹闹九岁了,半大小子,皮实和很,一到了寒暑假,自己就能跟着他大舅和小叔叔回中原省去跟爷爷奶奶住了。梅老爷子喜欢他喜欢得不行,就稀罕这种淘气的。闹闹也喜欢他太姥爷,最喜欢听老头儿讲故事,跟听神话似的。
    俩小的也上幼儿班了,羡慕他们哥哥羡慕得不行,老惦记着啥时候也能坐火车去爷爷奶奶家。向末被磨得没法子,跟他们说好,上了小学就让他们去,俩孩子急得,天天吵着上小学。
    原本,向末以为,至少要等到七八年,才会离开红星农场呢!
    两口子已经商量过了,还是得参加高考,得上大学,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不能只窝在这小山沟里!
    方逐溪在运动前已经读完大学了,不用再考,但他可以读研究生。主要还是向末考。
    她可不是学霸,从来也没当过学霸。
    没法子,补课吧。
    方逐溪早早就买了《数理化自学丛书》那一套十七本复习资料,从省新华书店的仓库里翻出来的。
    过了七七年的春节,就开始给向末补课,打算用一年的时间,给她补出一个大学来。
    计划没有变化快,六月份,方妈打来电话,让他们收拾东西,进京!
    第53章 山村一枝花14 对照组???…………
    “好好的, 怎么突然让咱们去京城呢?要走也该是回中原省城啊……”向末都没明白这是啥意思。
    方云期大学毕业分到了tuan中央工作,难不成二老到京城投奔小儿子了?可是也不对啊,方家的产业都在中原省呢, 何况方云期就是个小办事员, 工资没几个,他们跟着他干啥?更没道理自己跟小儿子过日子了, 再带上大儿子一家吧?
    方逐溪给中原省城的家里打了电话,小妹方晚晴高中毕业到机械厂总厂的财会科上班了,两年前跟厂长的小儿子结了婚, 大儿子都过了周岁了, 他就是给小妹打电话问的。
    “这老头儿老太太也是够让人意外的。上面成了旧案清查小组,咱妈建国后就没做过政治工作,跟各方各面牵扯少,资历又足够, 不知道被上面哪位领导给扒拉出来的,说是大领导亲自打电话点的将,给调到那小组做副组长了。咱爸也调到教育部了,deng复出主管科教工作, 要开科教大会,请许多专家, 咱爸是属于,有专业有资历, 还没干多少具体项目,是随时能走得开的人。他人脉又广, 好多人都认识,调他上去也是为了负责居中联络。好多老专家被迫害了十年,还愿不愿意出来, 都不知道呢。人家俩人现在是正经的大领导了。分了房子,小妹有自己的家庭了。云期就在他们身边,二老就三个孩子,能看着咱们在农村窝着吗?以子女投奔的理由让咱们回去呢。”对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来说,安排工作就更不是问题了。
    “那真回去啊?还想在家安静的复习呢。”向末就没有跟公公婆婆一起生活的经验,并不是很想回去。
    “能不回吗?为了孩子将来的教育也得回吧?再说了,在这边儿,咱俩工作都挺忙的,真能复习的时间也不多。进京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有工作,反倒能有更多时间复习了。这边咱们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留下的意义也不大。”有向大哥在呢,他们留下的东西,都会起到该起的作用的。
    向末一想,也对。
    那就走吧!
    向老爹向老娘没理由留闺女一家子,亲家俩人都当了大领导了,他们当然也明白回方家才能有更好的前程。帮着收拾了行李,向老娘难得跟着一起坐马车,把闺女一家和瞿麦送到了县里火车站上。
    家里的院子这些年修得越来越好,在农场也是数得上的,肯定不能荒废了,直接把跟向三哥家中间隔着的院墙扒掉,让老两口住过来了。
    工作交接也挺快的,方逐溪的工作直接都交给罗刚了,他的工作,专业性太强,别人也接不了。最难的部分就是那个菌肥的微生物反应源,也手把手的教给向三哥了。他是运动前的高中毕业生,知识其础还是可能的。这些年也是当老师,虽然教课是糊弄,好歹没丢了书本。教了半个月,也就学会了。按照他给写下来的详细的操作手册,能做出来了。之后再有问题,打电话问也成的,场部有电话,京城的家里肯定也有电话,联系不算太难。
    向末的工作好交接多了,她都做了多少年的畜牧站站长了,下面的养殖场都有自己的场长和管理层,她在不在,都不影响运行。当然,继任者能不能压服住那些人,还继续平稳运行,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情了。如今那些个养殖场,是农场除了粮食之外最重要的资源和最大的生产任务所在,工作重要着呢。向末的工作是真接交接给主管生产的副场长的,后续怎么安排,也不是她要操心的问题。
    “大哥,嫂子,这里这里。”方云期到站里接了,方逐溪这些年的病也不是白看的,人脉很是积了一些,搞到了火车票,自己一家人就占了一个卧铺车厢。上车之前,在火车站给家里打了电话,叫来接站的。要不然东西太多,真拿不了。
    接上头了,方云期就赶紧上前帮着拿行李。这会儿方逐溪与瞿麦两个肩膀上都扛着不两个麻袋,两只手一手拎着两个麻袋,身上还背着帆布的背包。闹闹年纪小力气小,一手拎着一个帆布袋子,另一只手拎着网兜里装着水壶和干粮,身上背着他的书包。就向末算是没拿东西,身上背着的包时放着两个小的的奶瓶。一手领着一个孩子,手在中间。
    出不车站,出站口停着一个人力三轮车,想得还挺周到。
    把行李放到上面,仨孩子也放在上面,方云期把车一骑,大人跟着走吧。
    如今方家住的地方,跟中心很近很近,是一处二进的四合院。一进里是三间门房,西厢通过一个垂花拱门,带个小侧院。二进里有三间倒座房,东西厢各两间厢房,正房大三间,东西游廊连着两个耳房。院子也不小,中间带两个小花坛,没种花,种了两棵树,一棵杏树一棵海棠树,一看就有年头儿了。还带着两个风水缸,里面种着荷花,也正开得好。这地方可是够大的,属实难得。
    两老住在正房,给方逐溪和向末一家留着的东厢,长子嘛。方云期还没结婚呢,自己住在西厢里。
    到家的时候,老两口都在呢,闹闹跟他爷爷奶奶已经很熟的,每年都要一起住几个月的嘛。一个蹦高就窜到他爷爷身上去了,抱着方爸的脖子不撒手。跟多久没见了似的。实际上就是这个暑假,没让过去。之前向末还以为是特殊时期,方爸方妈加着小心,才没让孩子过去呢。现在看是人家工作调动了。
    双胞胎头一回见爷爷奶奶,到是不眼生,笑着可灿烂呢,爸妈让叫人就叫人,小忙忙还可会哄人,甭管是爷爷抱,还是奶奶抱,上去就亲人家脸,一口一个忙忙太喜欢爷爷奶奶了,把俩人哄着笑得不行。明知道这是哄人呢,他们也爱听。
    这俩从出生,向末两口子在农场已经站稳脚跟了,家里又总是人来人往的,他们早都习惯了见人。会走之后,姥姥带着他们在场区溜达,谁见了都会逗一逗他们,不看向末两口子的面,本身龙凤胎也不多见,长得又精神,向末又是带着后世的眼光给他们做的背带裤,看着就可爱,招人疼。见得人多,就不怕生人,嘴皮子也早练出来了。
    方爸方妈看上去并不是很忙,向末他们刚回来,也没有细聊。只让他们收拾一下,先休息,歇过来再说。
    “你说,爸妈会同意我考大学吗?”俩小的让老人留在正房了,闹闹得瞿麦都跟方云期住在西厢,东厢就剩下两口子。
    方逐溪听向末这么问,就笑,“那你放心,他们呀,不但会同意你考,还会建议你考青北。你信不信?”
    嗯?
    向末之前的目标是中原农大,一是想着回中原省,能照看老人,又是老家,孩子也有人帮着看,做什么也方便。二呢,也是想系统的学一学农业知识,只有实践没有理论支撑,总觉得还是有不足。
    “你是单纯的想学知识。他们是考虑你的未来。考青北最大的好处,不只是有最好的师资,能学到最先进的知识,更重要的是,人脉。这时候能考上最好的大学的,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以后各行各业的顶梁柱,这个同学的人脉是相当厉害的。”方逐溪是亲儿子,对父母了解得显然更多。
    方爸的经历就是最好的例子,他留学的时候,就没有同学和同乡吗?有的。他又在各国旅行过,那个时间点,回国的,跟早期都参军打仗的还不一样,一搬都是学术大拿。他进机械厂,为啥他的工作别人做不了?跟他的留学经历有很大的关系。他跟那些人,能说上话。
    人以群分,有时候真是得看你身边的人都是谁的。
    向末就听明白意思了,“那这么说,也会同意你读研了?”
    方逐溪点头,“不只会同意,还会让我转读机械专业。”
    这又是为啥的?
    “国家要建设,医生能做的工作就有限了。很快就要到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候,工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会非常吃香的。”
    “现在就能看那么远?”向末没办法想像,现在连大会都还没开呢,开革开放也没开始,政治环境也没有太大的改善,上面的意见也还不统一,批这个批那个的,还都在搞这些,从哪看出来在搞建设的?
    “你呀!好好搞你的事业吧,想不明白的,就别废那个脑子了。”他是当过领导的,级别也不低,可是跟现在方爸方妈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但是有那个基础,他能看到的就更多。
    他们是因为知道后面的历史,才知道谁是最终的赢家,可在方家老两口这里,人家就是审时度势了。为啥在这个时候,能这么干脆的就来京城了?再看看他俩任职的部门,哪一个不是在关键时刻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地方?方爸从机械厂,一步跳到教育部门,这是多大的跨度,是什么眼界?再想想梅老爷子,他干过的那些事儿,抗日的时候,人家在山上,都是当土匪,人家连劫富济贫的事儿都不干。干啥呢?专门劫二鬼子,那些人有钱啊,还坏。利国利民又利己。鬼子找跑了,人家就下山,一转身成有钱的老好人了,结交的还都是三教九流,窝在郊县的农村里,就是不跟当局打交道,还亲自送闺女上了战场。建国之后,人家跟着闺女归隐田园,大隐隐于市了,天天小酒喝着,小日子过着,不知道多自在。然后大风起了,家里就稳稳当当的,没受到多少牵连。可这刚看到点曙光,人家当机立断的就让闺女两口子进京了。难道以前就没有找过吗?怎么可能呢!就是方家,中原省是什么地方?生意做那么大,能跟当局关系差得了?那人脉能少?但人家就是保全了。
    水深着呢!真正的高人,是方家和梅家的两个老爷子。特别是梅家的老爷子,天天在小酒馆里听着客人天南海北的侃,对时事的把握,相当精准了。
    方爸方妈的火侯还要差上一些。
    不过也够了。
    这不是,一根筋只会做事的向末,就没弄明白人家是什么看出来大势的吗?
    这么一想,唉,没有他的话,向末可怎么办呀?要是哪次任务,没给她身份上开挂,让她一穷二白的开局,不得让人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啊?
    这愁人劲儿的。看来还是得他跟着。
    向末哪知道方逐溪脑子里算计得那些呢?还把她看得扁扁的,快要不能自理了。特别听话的,人家不让她想了,她就真不想了,翻身往人怀里一滚,伸手把人家腰一抱,找到最喜欢的位置,美滋滋的睡觉了。
    就是这么心大。
    “妈,您这可是够清闲的?”转天,方爸去上班了,中午回来收拾行李,说是要去下面亲自请人去,拿着行李箱就出差了。方妈在家里坐得可稳呢,就没上班,就跟向末一起给孩子捣鼓吃的。方云期也上班去了,方逐溪带着瞿麦和孩子们一起去逛京城熟悉环境去了。就剩下婆媳俩,在家里调饺子馅,准备包饺子,家里的供应不算多,好在季节好,菜还多,带着粮本,差点没把向末挤死,才在副食商店买到了一捆芹菜和一条儿五花肉。
    方妈可淡定呢,手上不停,“不忙。该清闲的时候得清闲。我现在身体不好,先养好身体才能工作。”
    呃……
    昨儿看您抱孙子那个利落劲儿,喧喧都四十斤了,你抱着跟玩儿似的,真没看出来身体哪不好了……
    算了,方逐溪让她想不明白的就别想,那就当是身体不好吧。
    八月份,科教大会开始。方爸参会,回来就让方逐溪与向末好好复习,准备考试。
    向末到了京城之后,发面只靠着老两口和方云期的供应,家里吃喝用度也是紧巴巴,就给向大哥发了电报。向大哥和向二哥一起过来了一趟,借了农场的货车,足足给拉了一车的米面油和菜,都知道向末家是东北农村的,一看车上的菜也都是东北最爱种的菜,周围的邻居看面了也没觉得有啥意外的,还有显然跟方爸方妈是老相识的,直接上门讨要,说要打土豪,见者有份,让方老板接济。那能咋办,分呗。大半车的菜都跟附近的几家分了,只米面油全都留在了家里。方爸方妈中间拿出过一点,也不知道送到哪了。
    向大哥也不是只送吃的,他来也是要问问方妈,他们那生意要怎么办?这些年,来回的运粮,都能了一条固定的商路了,从龙府县城到中原省城的郊县,一路上,运粮运菜运酒,多少人绑在这一条道上呢!如今方妈进城,那这以后,生意还要不要继续,怎么继续,得有个章程吧?还有政策要是有变化,是个什么风向,他也得打听打听啊。
    方妈方爸来京,方家二叔带着方家老爷子老太太回省城了,方三叔留在老家。方二叔回来就接手了小酒馆,梅老爷子没跟着进京,都是八十来岁的老人了,后院能住来,也没什么不方便的。酒厂是梅家的老人儿管着呢,也差不了事儿。
    如今供应这么紧俏,吃用都得抢,买个菜还得看运气,买到啥算啥。
    “先这么着吧,不急着撤。等稳定下来再说。”方妈是跟的这个话。
    “姥爷也是这是这么说的,我估摸着您也得这么说。”向大哥就笑,他跟着向末叫,也管梅老爷子叫姥爷。
    那就这样儿呗,先跑着。
    私下里,向大哥跟妹子聊天,还问向末呢,“你俩这进了京城了,就这么干等着呀?一分钱不挣,吃老本能吃到啥时候去?没给你们安排工作?”头还冲着正房的方向点了一下,示意方爸方妈没给他们两口子安排工作?
    “这不是还在开大会呢吗?听说可能要恢复高考,我俩正复习呢,不急着工作。”
    “嘛玩意儿?上学?你俩都多大了?还上学呢?”
    “多大了还不能上学啊?那大学毕业分配的工作跟初中毕业分配的工作,能一样吗?”
    “那到也是。”向大哥一想也对,又沉默了一会儿,“行,那我就再供着你俩把大学念下来。”
    向末笑得不行,还真不拒绝,“行啊,那哥你这可就不是供着我跟你妹夫俩人了,还有你大外甥呢。俩小的就不用了,等他们上学的时候,我要是考上了,也该毕业了。”
    向大哥就很无语,这也就是亲妹子,你说说这理直气壮的劲儿,三十来岁,孩子都十来岁了,说让哥哥养脸不红气不喘的,“闹了半天,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那你先考上再说吧……”
    切,小瞧人。身边有大学霸辅导呢,咋就考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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