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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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不要揉了~……”果然是生物都无法抵抗这一招,它很快就由哭转笑,也不再死脑筋地纠结于自己的形象问题,“那我们就说好了,明天去约会,你绝对不能反悔。”它用爪子扒拉着我的衣服,脑袋倚在我怀里,看似短短的四肢却相当灵活;它的动作比爬树还要灵巧,没一会,就顺杆上爬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观筱今天要跟你回家对不?那我也要跟佑佑回你家,抱着我回去!…既然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熊猫……那我可养不起诶。
    虽然leon说话有点欠扁,而且变成动物后情绪起伏还挺大的,但占人便宜的爱好还是没变。——看在它可爱的份上,我随它舔了好几口,任由它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这里,脚踩着观筱的壳,抱着它问:“先不说那些;我问你,知道怎么处理你自己的情况么?幻兽人变回来很麻烦的吧……”通过他身上的烟草味,外加变成熊猫后仍然神志清醒、还能装疯卖傻撒娇闹事的作风,我已经判断出了事实,“你和观筱不一样,我这可没有适合你的药物。”
    leon捏着我的项链,态度一般般地将其甩到一边;尔后依偎在我怀里,像是舔到了蜂蜜的熊,满足地咂巴着嘴,粉白色的舌头卷了又卷,仔仔细细品味了好一会,才回道:“佑佑虽然是夜莺,但味道真棒……让我多舔几口,我就告诉你。”
    “或者,”我揪住它毛茸茸脸蛋的两边,扯开,让熊猫脸变形:“把你丢到女厕所自生自灭,马桶盖掀开随便舔,你就在这里开嘤嘤嘤演唱会好了。”
    “那你要带我回家。”它讨价还价。
    “回家是肯定回的,”我说,“不过是送你回你家,不是回我家——除非你变成乌龟,会幻术是不?那正好,我可以把你和小筱叠在一起,刚好一圆面骰子,带回去炖汤。”最近挺累的,吃点什么王八壳补一补也不错。
    “咕唧。”leon不情不愿地和我磨了一会,才报了个地址,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用毛茸茸的屁股对着我,“可恶……都把我看光了还如此无情……心狠的女人……”
    和剩下的人说了声我们先走,我搭了个飞的士,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开到了一个近郊的著名富人区,好像是陆空花园别墅宅之类的;不管它,反正刚到红外警卫入口,就有另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和飞的对上头,接走了在我腿上睡得呼呼的leon熊猫,微一点头表达谢意后,就离开了。
    我让飞的师傅重新掉头,把同样靠在我肩膀,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观筱按在腿上,因为肩膀被他枕得酸疼,让我快失去做个好姐姐的耐心,想杀人;从前视镜里,我看到司机意味深长的眼神,也懒得解释我没他想象的那样重口味,懒洋洋地揪着小筱后脑勺上的卷毛,听着无聊的车内广播,放空起了疲倦的大脑。
    幻兽人……原来除了特殊能力之外,变成异兽后,也各有其特色:最突出的一点应该是他们以动物之身、却仍然维持着理智的思维,性格上倒是有些奇妙的变动——犬类就是爱摇尾巴撒娇(这点连向来稳重的南大少爷也不例外),而猫科则更倾向于喜怒不定,像是刚还在笑,一下子又哭了出来……这些,是否和他们的能力也有着相应的关联呢?
    我努力地cos了一会福尔摩斯,可还没想明白多少,稍不留神的功夫,堵车路飞的猛然一停,就被观筱的铁头功撞倒了一个……非常痛的地方!
    还是个说不清楚、所以明天不能捏着他的脖子撞墙报仇的地方——
    于是我果断的,把观筱丢给了付息城,让后者送他回家;可能是急着脱身,从茶楼下来的付息城比我还着急离开,他难得不废话,拖着观筱就逃离了犯罪修罗现场。
    啧啧。
    我摆脱了沉重的负担,总算觉得轻松了起来。难得兜里有点闲钱,家里又有闲人,让我不想这么快回去,于是我双手插兜,无所事事地逛起付息城刚才在这边和人喝茶聊天的大都市商业街道——这个号称首都最贵的销金窟,据说连杯纯美咖都要好几百起。
    所以我逛了半天,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痛快地买了杯三十的奶茶喝;咬着吸管,好奇地打量这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所。
    我走过歌莉娅区最高的商厦大楼,建筑群穿云梭雾,一堆年轻的游客嘻嘻哈哈地站在天桥端拍照留念;又路过在橱窗口上百万的珠宝设计作品,蹲着看了半天,总算想起来在南小雪的首饰盒子里看到过,于是松了口气,强迫症愉快痊愈地继续走——东方茶楼,西式宠物spa店,文化百货广场、悬浮vr对战台……
    突然,我的眼神一亮,直直地朝着一个地方走了过去。
    第70章
    是钢镚向的小弹珠游戏机!
    我向衣兜里摸了一把;果然, 还有几枚游戏专用钢镚正静静地躺在那里等我宠幸。于是我将它们全部捏了出来, 准备试一试今天的运势如何。
    这种花色渡轮游戏机,平常街头几乎哪里都有;它往往和自动贩卖机一起并列, 用途是花光你买完饮料后、还剩下的那些找给你的零钱,让你两手空空回家去。我原本以为像这样高大上的商贸中心不会有,难得看到了,觉得很稀罕,就又换了一点钢镚,开始小赌弹币……
    没想到, 我今天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这才十分钟, 我面前的机器里就堆了钢镚片子;不仅回了本, 连旁边计数器的票数,也已经到了让路过行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围观的数字。
    我决定今晚就靠这个打发完剩余的时间, 于是找附近饮料店的店员借了把小椅子, 被看热闹的一群人围着, 手上稳稳地控制转动的力度, 不疾不徐地按照一路走来的节奏,就这样继续稳赢了下去。
    游戏币越累越高,恭喜中奖的音乐间隔段时间就响起几次,没一会,周围也沉迷于游戏的青年男女、大叔大妈纷纷围了过来。
    “小姑娘,厉害啊!”
    “真可以的, 我在这玩一天了, ”一个白领丽人抱起双臂, “还没她半小时赢得多。”
    他们面露羡慕,聚精会神地和围观群众一起看我打游戏,还时不时指点我几句。
    “那里那里,打那里会掉!”
    “快快快,又满了,趁运气继续下一局。”
    我有些得意,但面上不动声色,深知玩这种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素质,于是挺直了腰,一鼓作气地就这么玩着;直到游戏店内的经理出现,他文质彬彬地站在旁边看我玩,不说话也不表达反对,但就是给人一种活生生的压力感。
    周遭有的人一见他出来,就散去了看热闹的心思,拉着同伴离开;而有人却愈加兴奋,故意鼓励我加油。
    我对这些一概不听,只是专心致志玩我的。
    直到……他用力咳嗽了好几声,我才慢吞吞地站起身,他很快两步上前:“需要我为您换置……”
    我摇了摇头,目光移向旁边的另一台游戏机,态度很明显,“你们几点打烊啊?”
    “这个,”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本店实行二十四小时营业制度,无休歇……但您已经玩了两个多小时,不如进店喝口茶再继续?这段时间,我们也可以为您统计奖品,店内的游戏类型比外面要更加丰富呢。”
    “咦,那个是什么?”
    我在他说话的时候,视线绕着这座门店扫荡了一圈;光是从门口望进去,里面的游戏项目就数不尽,对比起来,小弹珠是有些寒酸——可架不住它操作方便简单,作为入门级别吸引顾客,的确也是上佳之选。自动机械控制返率设计又相当精准,就跟抓娃娃机一样,估计没谁会想到行家之外的人,能一口气赢多输少吧。
    “那个……”他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挂在正门前的那个瞩目牌匾,一个电子版的告示,尔后了悟地回答道:“是本月的特别大奖——在店内消费、月满三十万以上的铂金会员,可以获得这份大剧院的特邀票根……”
    “票根?”我停下朝另一边走的脚步,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您不知道吗?”经理颇有些惊讶地扬起眉,“每个月的一号到十五号,从晚十点开始,凌晨三点结束。啊……说来,今天正好是本月的最后一次——在首都大剧院,那里会举行各种各样的古典艺术表演。汉剧、木偶戏、歌剧、戏曲、歌舞伎等等……”他数着,“今晚是轮到了能乐和歌舞伎、相扑类的表演;昨天则是罗马斗兽和莎氏舞台剧,这在歌莉娅是相当出名的,您竟然没有听过吗?”他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而旁边的看客也很奇怪地望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世界合体又不是我的错。
    我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那就去喝口茶,然后继续玩……”
    “其实,若是您感兴趣的话,”经理望着那些赤红而血淋淋数字,突然对我道:“您刚才赢得的金额和奖励,统计起来没有四五个小时,是无法精细返奖的。因为这种型号的游戏机只是用来消遣,几乎没什么人会、呃……”他顿了顿,尽量优化着措辞,“所以工作人员计算会相当耗费时间。——不如……您就从我们当月铂金会员的礼品中选一个?算算价格,也基本没有太大的差别。”
    哈?——你在开玩笑吧?我刚才几小时赢了那么多的钱,弄了半天也就值张票的水平……现在的小钢珠通货膨胀这么厉害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经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连忙解释:“首都大剧院有着上百年的历史,是歌莉娅区艺术方面的经典代表和象征之一;除了固定的演员之外,它邀请的、那些前来表演的艺术家、名优以及乐团,都是在联盟相当知名的存在。无论是享受最绝伦的高雅艺术,还是结交志趣相投的友人雅士,和欣赏的艺术家近距离接触……”他侃侃而谈,快要把那个地方夸成碧海瑶池,“都是不可多得提升自我欣赏水平的机会;况且,特邀票根距离舞台最接近,所以每月的限额一票难求,网上更是炒到了与金比肩的天价,几乎不对外发售。我们也是有一定背景关系,才能拿到作为对老顾客的馈赠。我个人认为,这份礼品是非常值得的。”
    我认真地听他给我科普文化融合后的结果,听完后,就严肃地点点头:“好了,我明白了。那我不玩了,请给我算钱就行。”再玩下去,天知道又会有什么航空母舰参观票根。
    “尤其是最近,首都大剧院引进了一批时下在演艺圈如日中天、相当受年轻人喜欢的名优演员,目的是希望年轻的一辈也能享受到古典艺术的魅力。像是《心流物语》的主演遥月老师,作为九代单传的戏剧世家独苗,这段时间一直在首都大剧院进行演出。听说今晚还有老师的《游女传》……”他听到我的拒绝,很是遗憾地叹息了一声,“那就算了,您请跟我进……”
    “等等,遥月?”我模模糊糊地回想着,“是那个大美人遥月?”我翻出作废的电影票给他看,“你说的是这个演员吗?”
    ———
    我坐在这个椭圆体半球形的深蓝色楼座二阶上,趴在复式栏杆间,朝楼下的那个和出人意料、充满了太空港设计的大舞台望去;现代感十足的表演用升降梯配上名贵的古典和风装潢,真有点穿越时空的奇妙意味。听说今晚的《游女传》,讲的就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游女幸子,在现代邂逅一系列悲欢离合,经历了龙宫冒险般的故事,最后回到古代,认识的人都已垂垂老矣……这样一个半喜半悲的传奇物语。
    至于主演,就是付息城心心念念的那位大美人遥月了。
    虽然表哥那家伙烦人又事多,总是在作死中试探我的底线,但不可否认,他这么千里迢迢跑来避难,却第一个想到我,还是让我有点对他的责任感的。听他罗里吧嗦了一大堆关于电影的话题,临走前还顾着强调要我一定要去看,我却因为乌龟和熊猫的事忘了精光……想到明天他那张失落的脸,我就以不接着玩也不要钱为代价,向经理换了下个月同时间的两张戏剧票——又找枭里的熟人同事,向某个正好临时来不了的人买了张今晚的二手票试试水;位置没有特邀vip那么靠前,但楼座的位置可以一览众山小,感觉也不错。
    那个经理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的,看样子是觉得换今晚的临期特邀票根还算公平,到下个月,还要两张,他就宁愿给我结算奖金,推脱了起来;对此,我的方法是告诉他人有时候忽然运气来了,谁挡都挡不住,声称我可以一晚不睡觉,把店里所有的游戏统统玩上一遍,他才总算妥协。
    故而这三张票,无论哪张……都来历颇艰,不珍惜是不行的!
    所以,即便我维基过所谓能乐、歌舞伎是什么东西后,也下定决心,一定不要在人家表演的时候睡着,揪脸也好踩脚趾也罢,绝对老老实实从头到尾看完,为下一次能比付息城那个爱在我面前装x的神棍显得更有经验,才不枉费我花钱又耗力的这番功夫。
    首都大剧院作为建在首都最繁华享名区域的连湖地标性建筑,外观看来,它的总面积占地十几万平方米,从园林景观、绿树蓝湖到被周遭繁花绿树、浅滩深湖围绕而成的湖中孤岛——其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独特的艺术品。
    坐着三分钟一趟的兰舟羽楼船,进出大剧院十分方便;我问清了路线,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席位。我和一大批新乘客被放进来的时候,是上一个《大奥传》结束,幕后三味线的声音悠悠地播放着;旁边的客人笑问我是不是也是奔着《游女传》专程来的,我想了好一会《游女传》是个什么鬼,也没搞清楚,所以就老实地回答我是奔着遥月老师来的。
    他听后了然一笑,说十六夜殿下的确出色,受年轻人喜欢也很正常。
    见我不解,距离下一幕开始的时间也早,他就很耐心地给我解释了一通关于这些戏剧世家于古典艺术的意义,以及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技艺传承的区别。哪些称号,比方说‘殿下’这一称谓,只会献给当代最出色的大家——其不光是擅歌舞伎、同时也要精通能乐、狂言和木偶傀儡戏这些细分下来的经典非物质文化遗产;除了十六夜遥月之外,御神木蛏子、菊前首也是当代相当出色的年轻古典艺人,只不过后几个止步于戏剧舞台,不如十六夜世家知名而已。
    我听得满头雾水,说实话没听懂多少,但心里努力地记着笔记,准备到时候把付息城那个骚包的家伙狠狠吊打,让他知道我高超的文化水平。
    时间就在这位热心大叔和各种引人昏昏欲睡的琴弦乐曲中被打发而去,总算,正幕开始了。
    清脆的鼓铃声随着红台拉开了序幕,呈半圆形的观众楼座上一层、下一层,左右密密地包围住了整个舞台,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柔声诵读一首古诗,声音如玉石敲崖,又带着一丝雅意;她道:
    上国随缘住,来途若梦行。
    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
    身着华丽的唐衣小袖,上面绣着春樱、夏柳、秋枫和红梅的慵美女性在云雾缭绕中缓缓登台,她抬起脸,摘下浅露,手上的浮禅扇轻轻一摇,半遮住那种作妆雪白的姿容,掩唇一笑,缓声继续道:
    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
    惟怜一灯影,万里眼中明。
    ………
    尺八的空灵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那个如梦如幻的女子,最后地轻笑了一声,然后飘然而去;我目不转睛地扒着扶栏,微张着嘴,头脑一阵空白,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迷离的黄粱梦境,梦里一无所有,只有少女的倩影。
    太美了。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在骨而不在皮,一颦一笑皆是魍魉、惑人心肠,国色天香……说得就是这样的绝色吧。
    我恋恋不舍地朝里望去,想要再看一眼十六夜大美人,我的遥月新女神——她简直融合了所有我喜欢的特质:无论是精湛的演技、绝世的姿容、烟如紫藤花般惑人的魅力和气质,外加那副动听如百灵鸟的嗓音……这些非物质的文化遗产,之所以能被奉为经典不是没有缘由的,要是我小时候没有看《蓝猫淘气三千问》追求科学去了,而是看了什么能剧越剧能乐的,现在说不定也能去给她当背景树,毕竟,就我的脸来说,它还是相当有看头的……
    我趴着横栏,回味地又细品了一会,才回头对好心给我科普、此时也同所有观众一样沉浸在梦里的大叔说道:“这个姐姐太厉害了,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真正的崇拜对象——”比会操控机甲的那种还要真,我要用所有的工资买她的周边!
    眼神迷离的大叔双手交叠,被我的声音惊醒,回头看了看我,呆呆地“哦”了一声——我想这应该是在予我以赞同,也回了他一个笑容,表示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情敌了。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突兀地“嘶”了声,皱着鼻子,不太理解地反问我:
    “你说姐姐……?”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点头:“你不是说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嘛,比我大一点,叫女神也可以,不过听上去有点太距离感了;追偶像,要的就是尽快熟悉起来。”
    我打算等可以离场,就直接去电影院、熬夜也要看她的《心流物语》;化成那种浑身白兮兮的样子,都漂亮得让人心痛,正常装扮的话……
    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可是……”大叔犹豫了片刻,用一种看文盲的表情打量着我,颇为无言地说道:“……十六夜殿下,他是男人啊。”
    第71章
    他是男人啊。
    他是男人。
    是男人。
    是男……
    好心大叔的话如同寺庙里大梵钟的钟杵, 它们重重地击打着我的三观, 让我头脑发昏;而他的声音,此刻回荡在我脑海中, 掀起一阵又一阵狂风波澜!
    男人。
    男人?!
    什什什什什么……?有没有搞错——那样的花容月貌,无论是电影海报还是现场版的真人,都充满了一种祸国殃民的绝世美人气质!那么细的腰、那等柔美动人的声音、那……你却告诉我是男的?居然是个男的?!
    我不甘心地扒在横栏间,踮起脚朝下望,断然否认:“不可能!长得比我还漂亮就算了, 他扮女人扮得这么像,而且还出演这种戏剧——找男人来演是有毛病吗?大叔你肯定是晚上啤酒喝太多记错了。”
    “我才没喝酒呢。”中年大叔反驳道:“小姑娘你还年轻, 对很多事不懂是正常的;但就算对于这些不明白的事情从未听闻、也不代表你就要去否决它嘛。歌舞伎本身就是独属于男人的一种传统艺技,它是和樱区的一大传统民族特色, 就像钟离的越剧、坎特拉的舞台剧一样,这些你多多少少会有点了解的吧?”
    啊……不要把我的三观撕碎又丢到地上狂踩后,还要强行开始给我解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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