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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以臻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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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防备地盯了他很久,见他一脸认真,她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半信半疑地把自己交给他,他倒真的规矩,只是给她擦身子,别的什么都没做,专注又虔诚。
    擦完澡,顾慕臻将最后一盏灯也灭了,脱了裤子,回床上抱着温柔睡觉。
    大概睡了有五分钟左右,温柔以为顾慕臻睡着了,却不想,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也会倾其所有把快乐都给你。柔柔,我爱你。”
    跟顾慕臻在一起这么久了,温柔从没听过他说‘我爱你’,今晚是怎么了,怎么说起这话了。
    等等,他刚说什么?
    ——我也会倾其所有把快乐都给你。
    这话听上去很耳熟,一深想才知道是自己今天说给盛米贝听的,温柔当即一声低呼,猛地伸手推开顾慕臻,掸坐起来,气急败坏地说:“你偷听!你太过份了!”
    忽然想到白天从大岩石后面走出来,顾慕臻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就连邹严寒、盛文林、张原、方横看她的眼神都透露着奇怪。
    温柔猛的又是一阵哀嚎,拿起软枕就往顾慕臻头上砸:“你们居然群体偷听!太过份了!”
    顾慕臻见她果然生气了,笑着伸手拿开那个没什么力量的枕头,重新将她抱到怀里,笑着说:“怎么就叫偷听了?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听的,而且,我是担心你才去找你的,盛文林是担心他妹妹,也一起去的,至于其他三人,也确实很过份,有他们什么事儿,他们非要跟着,还听到了你对我表白的话,你不要生气,等回去了我会好好整一整他们,给你出气。”
    温柔被他颠倒黑白的话堵的更是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好半天她才磨着牙说一句:“我是气他们吗!”
    顾慕臻低头吻她:“你气我,打我骂我都行,别憋在心里。”
    温柔听他这么说,什么气都没了,她推开他,翻个身不让他抱了。
    顾慕臻又帖上去,从后面将她抱住,低声说:“你当着我的面,把白天说给盛米贝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温柔气哄哄的掰他手指:“好话就只说一遍。”
    顾慕臻的手坚硬如铁,不管温柔怎么掰都掰不动,她泄气,再要往前挪,却忽的被顾慕臻拦腰转了过来。
    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谁也看不见谁的脸,但彼此的气息喷在对方的脸上,距离很近。
    黑暗中四目相对,顾慕臻说:“好话是说一遍就够了,但情话可以说千万遍,我爱你,柔柔。柔柔,我爱你。”
    温柔:“……”
    这男人为了套她的话,脸都不要了!
    顾慕臻:脸没媳妇重要。
    温柔被顾慕臻缠的没法,吞吞吐吐地把白天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末了,她放下狠话:“如果哪一天你敢负我……”
    话没说完,顾慕臻用力吻住她:“不会有那一天。”
    顾慕臻如愿以偿听到温柔当面对他的表白,十分高兴,抱着她怎么都睡不着,可温柔很快就睡着了。
    顾慕臻叹气,嗳,没心没肺。
    顾慕臻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估摸着所有人都睡着了,他这才敢做他想做的事儿。
    要不是顾忌着温柔脸皮薄,他也不会忍到半夜三更。
    确实,这么晚了,所有人都睡下了,但今天每个人都喝的多,女人们可能相对喝的少一些,可男人们喝的就多了,这一喝多,晚上就得上厕所呀,于时凡最先起来,跑到树林里解手,等回来,经过顾慕臻的帐篷了,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虽然那声音极小极小,可在这万物俱寂的山间,那声音就显得犹为清晰。
    于时凡顿了顿,脚步飞快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拿了今天开车下山买灯笼的时候顺便买来的安全套,去了何乐的帐篷。
    何乐睡的死沉,因山间冷,时下又是四月,晚间就更冷,何乐穿着秋款的睡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于时凡摸索着进来,合上帐篷的拉链,挤到她的小床上,脱了自己的衣服,又钻到她的被窝里,脱了她的衣服。
    何乐被惊醒,吓的要尖叫,被于时凡眼疾手快地蒙住嘴,哑声说:“别喊别叫。”
    一听到是他的声音,何乐美眸一瞪,嘴巴里呜呜地要说话。
    于时凡说:“你别喊叫。”
    何乐狂点头,于时凡松开她,何乐深吸一口气,顺了一下气息,这才压低声音冲他吼:“你个登徒子!”
    于时凡笑,轻轻用被子蒙住两人,吻了上去。
    何乐的帐篷很小,床就只一人可睡,她想躲都没地方躲,她又怕闹出动静,吵醒别人,丢自己的人,就万般忍着。
    她越是这般,于时凡就越是放纵。
    但考虑到明天白天还要一起登山,于时凡还是有所收敛,一次结束后他就没再继续了,抱着何乐睡了一会儿,等她睡着,他又穿上衣服,回了自己的帐篷。
    顾慕臻这边也早已经歇下,其他人的帐篷里皆无声响。
    一夜好眠,第二天所有人都在约定的时间里起床,收拾,然后再去收拾昨夜晚餐剩下的垃圾,收拾好,每个人都背上登山包,去登山了。
    他们的计划是上午登山,中午到山下的庄园酒店吃饭,下午返回。
    原本所有人都没问题,但在半道上,邹严寒接了一个电话,突然就脸色大变,来不及跟队伍们说一句话,转身就往山下跑。
    所有人都问他怎么了,他也没回答,只是捏着手机,跑出很大段路后才冲那头喊:“安安!”
    那头已经没有人回答他了。
    邹严寒脸色阴沉,回到停车的位置,开了车就走了。
    安可儿昨天在家陪奶奶,因昨天身体不舒服,她也哪里都没去,但休息一夜后,她就恢复了精神,就想着带奶奶出去走走。她不打算到小区外面走,就想着带奶奶到楼下转转,可碰巧的是,今天孙亦紫也来了这个小区。
    孙亦紫当然不知道安可儿在这个小区,孙亦紫只是来找她的同学玩,说玩也不对,孙亦紫是来找人听她发牢骚的。原本她想找莫雨思,但想到那天在盛家的宴会上,孙亦紫跟莫雨思说她要参加潮商标的民间征图比赛,莫雨思对她的恭维,她原本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一定能拿到冠军的最终奖,可哪晓得,她最后什么都没得到。她不好意思找莫雨思,也不想看莫雨思嘲笑的嘴脸,就只好来找另一个玩的好的朋友。
    结果,就让她看到了安可儿和她奶奶!
    孙亦紫想,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爸爸花钱请的人一直找不到安可儿和她奶奶,原来她是住到这种高档小区来了。
    孙亦紫眼中闪出恶毒的光,当即就掏出手机,给她爸爸打了过去,告诉她爸爸,安可儿和安奶奶的落脚地,转眼孙总就将这消息告诉给了那些人,那些人就摸索过来,趁无人的时候,打晕了安可儿和她奶奶,将她二人拖上了车。
    安可儿反应也够快,眼见这些人来者不善,她就掏出手机拨给了邹严寒,可还没说话,她就被人打晕倒在了地上,晕之前,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一声尖叫邹严寒刚巧听见,他脸色能好才怪了,后来再打,就再也打不通,他能不着急吗?
    可相比较于着急,他森冷的眼中更多的则是杀气。
    最好不要是孙总干的,不然他非让他生不如死。
    他迅速地开了车下山,拨通蒋特助的电话:“查一个叫安可儿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蒋特助推了推眼镜:“少爷,你一年四季不用我,一用我就是给你找女人?你这不是大材……”小用么。
    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出来,邹严寒就不耐烦地打断他:“没时间跟你贫嘴,半个小时,等我到达城内,我必须要看到她!”
    “好吧。”蒋特助又推了推眼镜,开始计时。
    听到计时声,邹严寒额头顿时一抽,当即就把电话挂了。
    这视时间如命的怪癖男!
    虽然邹严寒极嫌弃蒋深,但不得不说,蒋深的能力很强,等邹严寒开车回到市区,蒋深已经将安可儿所在的地方发给了他,他想都没想,直接开了过去。
    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孙总的一处房产。
    当蒋深将这房产的详细资料通过车窗口递给邹严寒的时候,他十分好奇地问:“这女人是你什么人?”
    邹严寒看着这座房子信息,理都不理他。
    蒋深又推推眼镜,看着他,笑着说:“我看少爷你这脸色,还有刚刚急燥的样子,八成这女人是你极喜欢的。”
    他又将眼镜推回去,盖上他精锐的一双眸子:“少爷经常风花雪月,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紧张一个女人呢,我得瞧瞧,这女人长什么样。”
    邹严寒依旧垂着头,面无表情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心思,我就算喜欢她又如何?你就是向我父亲汇报了,给我找个一模一样的女人来,那也不是她。还有,今天这事儿不许告诉我父亲,你要是说漏一个字。”
    他转头看过来,表情冷煞煞的:“别怪我翻脸无情。”
    第111章 出气
    蒋深啧一声,少爷认真起来还是很可怕的,他可不敢得罪,他耸耸肩膀,一脸保证道:“不说,绝对不说,一个字都不漏到总裁耳里。”
    邹严寒这才又收回视线,将手上的资料快速看完,推开车门下来,抬腿往对面一栋独门独户的二层民居房走去。
    这里极偏僻,但又偏偏不是郊区,就属市区范围,周边很荒凉,有很多废弃的房屋,眼前这栋二层民居房也看上去极老旧,但比周边的其他房子要好多了,刚刚邹严寒看过资料,这一片曾经也很热闹,算是多年前的市区繁华街道了,因纺织厂而闻名,后来纺织厂迁址,又慢慢被新的企业取代,这里就荒废了下来,原先住在这里的人也大多搬走了,没搬走的都是一些生活贫困的人。
    邹严寒刚刚看了,这老房子是孙总的,他父亲以前是那纺织厂的员工,把安可儿和她奶奶带到这里来,还真的煞费苦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安可儿就是想求救,也求救无门!
    邹严寒一想到这里,浑身的戾气都跟着涌了上来,步子也不由自主的加大。
    蒋深见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要闯匪窝,惊了惊声音问:“少爷,你就这样进去?”
    邹严寒原本正急步朝那道门走,听了蒋深这话,他步调一顿,扭头看了过来,那一眼看的蒋深脑皮莫名一抖,正想张嘴问一句:“怎么了,我问的话有问题?”
    可还不等他开口,邹严寒就已经猛的转身,又快速走了回来,上了车,然后发动车子,急速往后退,又掉了个头,拐弯,车头对准那道破旧的门,把油门踩到最大,嗡的一声鸣响,百万跑车以两百码的时速冲向那道门。
    蒋深大惊,扯着嗓子喊:“少爷!你疯了!”
    蒋深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如果少爷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总裁非披了他的皮不可!
    他一见少爷有打算开车直接撞门的意思,就想阻止,可没来得及,那车就像导弹一般冲了出去。
    随着“嘭——”的一声惊天巨响,那本来就破旧的铁皮大门被撞的变了形,可少爷的车居然没事!
    蒋深忍不住松一口气,连忙拔腿跑上去。
    撞门声响起之前,安可儿和安奶奶被捆绑着扔在地上,孙总不在,孙夫人和孙亦紫在,还有孙总花钱请的那些绑匪。
    绑匪们只负责拿钱办事,事情办完了,那就没他们的事儿了,但孙总再丧心病狂也不会杀人,搞死两个人容易,可想逃之夭夭就难了,再说了,他也没想逃,他在谍城过的有滋有味,他干嘛要逃,为了一个贱人,赔上他甚至是他老婆和女儿的前程,他还没那么傻,他的目地就是要教训教训安可儿,出一出恶气,所以就派了他的夫人来。
    孙亦紫原本是去找朋友了,但遇到了安可儿,又知道安可儿成功被绑走了,她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很快也跟来了。
    孙夫人和孙亦紫跟孙总一样,只想出出气,并不想闹出人命,就让绑匪们守在这里没走。
    孙夫人上前就冲四肢被绑,毫无还击之力的安可儿啪啪啪地打了两巴掌,并恶狠狠地说:“贱人,敢在背后跟我们玩心眼,也不瞧瞧你是什么德行!”
    孙亦紫直接抬起她的高跟鞋,冲着安可儿的小手就踩了去,不是很能画吗?不是很有能耐吗?我让你画!我让你抢我的名额!
    孙亦紫一脚下去,疼的安可儿大叫一声,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可孙亦紫还不解气,又用她的高跟鞋的鞋跟从安可儿右手的大拇指开始碾,一直碾到她的小拇指,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你就是仗着有这双手才敢这么有恃无恐的吧?你拿到了冠军,想必已经被那个姓温的招进了潮商标,她应该是让你进设计部,可如果你的手废了,你说她还要不要你?”
    安可儿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十指连心,她的手又如此纤细,而孙亦紫的高跟鞋鞋跟又如此尖细,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她的五个指头。
    安奶奶上了年纪,眼睛又看不见,这些人没有动她,只是把她捆绑着又堵上嘴扔在了另一个房间。
    孙亦紫见安可儿晕死了过去,十分扫兴地挪开了自己的脚:“我还没玩够呢,你就昏死了,这么不经折磨,还敢来跟我抢东西,真是不自量力!”
    孙夫人见安可儿晕死在那里,心里微微有些发怵,她扯了扯女儿的手臂:“行了,教训一顿就够了,可别闹出人命,我看你刚把她踩的够惨,指不定以后这手就真的废了,这口气也算出了,走吧。”
    孙亦紫不走,又拿脚踹了一下安可儿的腰腹:“她抢走的东西还没还给我呢,冠军和工作就算了,可那十万块钱,她无论如何都要吐出来!”
    孙亦紫说完,就弯腰开始在安可儿的身上找,不管能不能找到那十万块钱的支票,她都要找一遍。
    刚找到安可儿的裤子口袋,身后的铁皮门忽然咔的一声裂开了,然后发出震耳欲聋的车鸣声,再接着就是整座房子都跟着狠狠地抖了几抖,孙亦紫在那一秒里甚至觉得头顶的房子会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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