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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医生驭夫有方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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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姝颜可不知道就十几秒的功夫,大堂经理已经脑补出她和傅昱琛的感情线了。
    她微笑回道,“我都可以。”
    大堂经理赶忙笑着道,“那我就按照老规矩上菜。这位小姐,您喜欢吃甜品吗?我们这的双皮奶还不错。”
    “那就麻烦您了,谢谢。”
    大堂经理把两位贵客带进包间里,马上招呼服务员快速上茶。
    温姝颜不动声色打量着整个包间,房间很大,全景玻璃。站在窗边甚至能看到半个城市夜景。中间放着一张能容纳二十几人的圆木桌。墙上挂着价格不菲的油画。
    两人坐下不久,饭菜就上齐了。
    不得不说,和资本家吃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排队等菜。
    温姝颜喜欢吃甜,这家饭店的招牌就是菠萝咕噜肉,糖醋里脊。许是今晚实在是太饿,这会儿她也顾不上察言观色,低着头先吃几口东西。
    傅昱琛坐在主位,他已经吃过晚饭,这会也没什么食欲,干坐着抽烟喝茶。不知不觉视线落在温姝颜身上。
    在他的圈子里好看的人一抓一大把,从小到大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温姝颜和其她美女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漂亮。但偏偏她又不单单只有漂亮。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身上有别人没有的韧劲。为人理智大方,干净利落。就凭刚刚在医院,她能收服得了傅泽语这一点,就很让傅昱琛满意。
    温姝颜感受到旁边那带着审视压迫的目光,每嚼一口饭菜都觉得如履薄冰,片刻后她放下筷子道,“傅先生,您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傅昱琛收回视线,给她倒了杯茶,开门见山,“傅泽语的病你有把握么?”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温姝颜细想了下傅泽语的病例。
    今年9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法洛四联症。这病的确不太好治,但也不至于只能等死的地步。这病其实在婴儿一出生时就能检查出来,重症患者一般在出生6个多月时就可以直接手术根治。
    但傅泽语为何拖到9岁了还没有手术治疗,就算他是罕见的熊猫血,凭他们家的财力,也能储备到大量熊猫血来动手术。
    “他的症状比较明显,其实最好的手术时间是他出生6个月后。拖到现在动手术的话,风险比较大。”
    傅昱琛闻言,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因为一些家庭原因,手术拖到现在还没做。他脾气比较固执也抵抗治疗。”
    温姝颜一哽,“他的抵抗是出于心理因素还是生理因素?”
    说到这,傅昱琛脸上难得露出无可奈何又力不从心的表情。
    “心理因素。”
    这是温姝颜第一次在傅昱琛的脸上看到除了冷漠、暴戾外的第三种情绪。她不禁心头一跳。傅泽语这么小的一个小孩,究竟经历过什么让他宁愿不要命也这么抵抗治疗,也让傅昱琛这个手眼通天的资本家变得这么无可奈何。
    傅昱琛抽了口烟,脸色如常道,“你研究过个体心理学,我希望你能解开他的心结。”
    温姝颜微顿,她的确研究过心理学,这点并不是难事。只是她需要了解患者的家庭背景,以及可能引发病因的因素。
    “可以,不过我需要了解他的具体情况。”
    接下来,傅昱琛便把傅泽语的情况详细告诉她。
    傅泽语是去年才刚被接回傅家。在这之前他一直生活在他父亲家里,南亚华裔富商谢家。
    他的母亲在他五岁那年就去世,之后他因为心脏病被家族扔进疗养院,终年只能在里面接受治疗。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被接回家。
    在疗养院里,他过的不算太差,有吃有喝还有得玩,总比在家族里被那些人吃了强。
    原本傅昱琛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直到他有次去探望傅泽语时,发现疗养院里的医生根本不是在治疗他的病,而是故意在拖延他的病情。
    用的药,剂量对傅泽语的病没有任何帮助。也因此傅泽语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渐渐的被家族遗弃。
    好在傅昱琛发现,并且下大力度和谢家谈判要回傅泽语的抚养权。
    最终,谢家不得不碍于傅家的家族实力把抚养权让出去。傅泽语也因此改了姓氏,回到傅家。
    之后,傅家想给他做手术,但傅泽语却拼命反抗。无奈之下,傅家只好给他找个家庭医生照顾他。
    温姝颜听完后,在心里长叹一口气。自古皇家无亲情,发展到现在成了豪门无亲情。那么大的家族,连一个身患重病的小孩都容不下,非得拖到他病死为止。想到这,她更加心疼那个热爱魔方的小男孩。
    “傅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
    --
    这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俊男美女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主角还是从不近女色的傅昱琛。这不禁让饭店员工们好奇八卦一番。
    “今晚那女人是傅昱琛的新欢?”
    “不知道,颜值挺能打的。光看颜值比前天那个女的好看。”
    “光看颜值有什么用,像他们那种豪门,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前天那个可是咱膨城房地产千金。”
    “千金大小姐又如何,你看傅昱琛有单独带她出来吃过饭吗?哪次出来,不是身边跟着一群富二代的时候才会顺便带着几个女人。”
    “哎,像他们那种家庭。男人爱你时,你可以什么都不是。男人不爱你时,你就真的什么都不是。”
    “咳咳咳,别说了,他们出来了。”
    温姝颜和傅昱琛出来后,礼仪已经把车开到门口。
    傅昱琛接过钥匙道,“家住哪里,我送你。”
    温姝颜立刻警铃大作,如果说刚刚他车她是因为有事找她商量,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傅昱琛看出她眼里的防备,扶着车门,嗤笑道,“我对你没兴趣,你不必防狼一样防我。合同还在车上。”
    温姝颜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吃饭时,傅昱琛提过双方要签合同。
    她赶紧打开副驾车门,上车,车子缓缓驶入主干道。
    两人都不知道,此时,他们一起吃饭的照片早就被传到膨城名媛圈里。
    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传到林珊珊微信里。林珊珊就是那个房地产千金。
    【珊珊,我朋友今天看到傅昱琛跟一个女的进了卉景轩吃饭。】
    【什么时候,饭局上都有谁?这女的又是谁?】
    【今晚10点左右,就他俩单独吃,那女人应该是素人,两人足足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
    林珊珊怒目的看着手机里别人发过来的照片。照片里傅昱琛侧头看着旁边的女人,眼里有光。还有一张就是傅昱琛站在跑车前,对着女人笑。
    --
    傅昱琛把温姝颜送到小区门口,从柜子里拿出一份合同给她,“这是合同,你回去再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或者修改的地方。”
    温姝颜接过合同道,“好的。傅先生慢走。”
    看着傅昱琛的车开远,温姝颜这才往家里走。刚一进家门,手机铃就响。她边换鞋子边划下通话键。
    里面传来女人激动的声音,“你今天去卉景轩吃饭了?”
    温姝颜脱鞋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身上装摄像头了?”
    “还真是你。你这个渣女,什么时候把傅昱琛给拿下的,居然瞒着我在外面找狗男人。”
    温姝颜解释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甘瑜意味深长的调侃,“我懂,我懂。不是我想的这样。话说,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发展速度这么快。”
    温姝颜捏了捏鼻梁,严肃道,“我们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找我就是为了请我当家庭医生。去吃饭也是在商量这件事。”
    另一头的甘瑜也听出她的认真,收起调侃的心情,“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这女神仙下凡了。看你俩照片眉目传情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俩真在一起了。”
    “什么照片?”
    “等等,我发给你。”
    温姝颜点开微信,果然有照片,还把他们俩拍得这么暧昧。一张是傅昱琛问她吃什么,另一张是他嗤笑她拒绝坐他车的照片。
    或许是因为饭店的灯光太亮,以至于拍出来两人眼里都泛着光,在别人看来就成了眼里有情愫。
    温姝颜微微蹙眉道,“这些照片哪来的,这是在侵犯别人的肖像权。”
    “哎,傅昱琛在圈子里可是比唐僧肉还珍贵的人。他走到哪,周围就有无数只眼睛盯着他。你以后在他那工作,免不了会经历这种事。而且,傅昱琛已经很多年私底下没有单独和女人出去吃过饭了。今晚这事对很多人来说是大新闻。”
    温姝颜:“他周围也不缺爱慕者,怎么在圈子里活得比和尚还寡淡清新?”
    甘瑜:“傅昱琛这人吧,就是这样。他从小到大就没跟哪个女人亲近过。除了他姐,以前他姐还活着的时候,起码那会他还有点人样。”
    温姝颜:“他姐?是嫁到南亚华裔的那个?”
    “对,傅昱琛从小是他姐带大的,跟他姐的关系特别亲。”
    说起这个,甘瑜不禁叹了口气,“哎,她姐也是个苦命人。当年家族出了问题,她不得不联姻嫁到南亚谢家这才让傅家缓了口气。据说她在那边过的也不是很好,她丈夫在外面包养很多女人,私生子也很多。她嫁过去第二年生了一个儿子。后面她本人也得了抑郁症,去世了。”
    电话另一端,温姝颜突然安静。
    第6章 她是我的人(捉虫)
    清晨的滨海公园总是充满生机勃勃,一阵风卷起层层浪花,惊扰了早起的飞鸟。
    温姝颜摘下一只运动耳机,结束晨跑。手机播放着的是一首日语歌《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这首歌是日本歌手中岛美嘉演唱的流行歌曲。短短几分钟唱出了向死而生,艰难走过无声黑暗后努力活着的感情。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就因为看着海鸥在码头上悲鸣!
    随波逐流浮沉的海鸟啊!也将我的过去啄食展翅飞去吧!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生日那天杏花绽放。
    在那筛落阳光的树荫下小睡。
    大概就会像未能转生的虫就此适应于土里长眠了吧!
    这么多年了,温姝颜还是没把这首歌听腻。
    出门前,她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女人脸色惨白一身病号服。而女人的床边,男人搀扶着孕妇,怒气满天红着眼,咒骂着。
    想到这,温姝颜不禁有些头疼。
    她最近总是做这样的梦,每次梦到,第二天就会精疲力竭。
    或许是因为傅昱琛姐姐的事,让她回忆起过往的经历。说来也是巧合,她妈和傅昱琛他姐都是因为抑郁症去世的,她们都是苦命人,嫁了个人渣老公。
    温姝颜深深吐了口气,似乎是想把心底里的悲恸通通带出来。
    电话响了起来,来电的是她大姨温秋萍。
    “颜颜,你在家吗?门咋没人开,你不是晚上才去上夜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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