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尹童不是没有跟他闹过脾气。
    只不过每一次不是她主动认错讨好，就是他小惩小戒然后原谅她。
    沈城原本以为，这一次也跟过去一样。
    所以他忍了许宣哲，忍了她任性和胡闹，甚至主动来跟她求和——
    “你认真的？”
    尹童坦然地说道：“从我找别人开始，一直就是真的。”
    沈城的脑子空白了几秒。
    像是身体开启了某种保护机制，这一瞬间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而是恍惚。
    好像从来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孩。
    她怎么能做到说结束就结束？
    她明明忍耐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再等一等他？
    还是……许宣哲有那么好，让她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他？
    以暴力抵御痛苦的本能，一瞬间摧毁了沈城所有的理智。
    不可以。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你以为我们之间是还钱就能两清的吗？”
    沈城一手搂住尹童，将她死死按在自己怀里。
    “沈城，你干什么……”
    尹童还没说完，就感觉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裤子里，卡在她两腿之间。
    “别，不要！”
    前面有人听到动静向后看，却被沈城一脸凶相吓退。
    座椅遮挡着两人的下半身，在别人眼中他们只是抱在一起打情骂俏的情侣。
    而在隐秘之下，沈城却隔着内裤揉按着她的敏感处。
    “你离得开我吗？”沈城凑近尹童耳边，愤懑地说道，“你这么骚的身体离得开我吗？”
    有力的手覆在温暖而柔软的私处，指尖不断刺激着兴奋冒头的凸起。
    无论尹童拽他、推他，都无法逃离那只让她逐渐沦陷的手。
    “沈城！你放开我！”
    他们彼此太过熟悉对方的身体，即便内心抗拒，生理还是会做出本能的反应。
    指尖变得滑腻，潮湿的气息无可遁形。
    “你湿了。”
    沈城埋在尹童的脖颈，一呼一吸间都是难掩的灼热。
    熨烫着的她的耻辱和愤怒。
    “沈城，你只会这么对我吗？”尹童咬牙说道，“你这样做跟那群欺负我的混蛋有什么区别！”
    那群以暴力威胁她，以快感嗤笑她的人——他曾唾弃并教训过的人。
    而现在，他却成了他们。
    手下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沈城这才意识到，女孩的颤抖无关快感，而是无力反抗的啜泣。
    长久的静默，他扶着尹童的脖颈，让她抬起头向他。
    “那我该怎么对你？”
    这双明亮的眼是他的绿洲，可他却不知该如何留住她。
    过去教会他如何靠着拳头爬出泥泞，却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拥抱一个温暖的女孩。
    沈城低下头，与尹童额头相抵，哽着喉咙问道：“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的母亲用爱当算计，换来了一个助她当上谢家女主人的孩子。
    所以他不知道，要从谁那里学习爱人和被爱的能力。
    沈城期待着，尹童可以告诉他答案——
    他看到湿润的睫毛抬起，却没迎来一束温柔的光。
    “放了我。”
    她不要他改变，她只要他离开。
    可唯独这件事，他做不到。
    像是一个沉默的急转，他蒙住了眼。
    手指插进了湿润的穴，最终成为了他最厌恶的那种人。
    尹童伏在他的肩上，狠狠咬着他的皮肉，直到她口中隐隐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沈城，我恨你。”
    肩膀的疼痛，远不及这句话让他来得灼心。
    以前他不是没有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可尹童从来没有说过恨他。
    沈城却固执的没有停手，因为只有这种方式可以让他短暂地拥有她。
    直到怀里的人涌出温热的液体，在裤子上留下羞耻的洇湿印迹，沈城才放开了她。
    尹童颤抖着身体咽下口中喉头的铁锈味。
    “你这是强奸。”
    沈城没有否认，他知道自己已经烂透了。
    ——
    哎，沈城又骚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