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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又病又凡尔赛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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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薛长胤站在她对面,终于知道自己何时落下偏头痛的病根。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三遍应该能出来了。。。
    第50章 .下章10.25日晚更新·
    破碎的白瓷片沾染血液,冷玉费力从他身下钻出来,裹紧上衣,望着床榻一片狼藉发呆。
    不多时,从外边锁上的门被打开,进来一位约莫三十岁的女人,从容停在榻边:“你可可真行,要你问的情报还没完就将人打杀没了。”
    “人还没死。”冷玉嗓音低弱,“他是谁?”
    女人是美人刀的领队,自然盯着这座庭院的动向,为冷玉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用手帕替她擦去腿上的液痕,露出还算满意的笑:“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乖乖听我指挥就能活着出去,阿隼还在外边等你。”
    领队向来严苛,冷玉很不习惯她的突然示好,下意识甩开她的手:“谁送我来做这种下贱事!”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领队不再与她多说,召来几位仆从带来药箱,吩咐给男人止血,“把人看好了,出点闪失拿你们是问。”
    接过仆从端来的药碗,领队难得露出点笑意,挨着冷玉坐下来:“小玉儿辛苦了,喝了这碗药你去歇两天。”
    歇两天?便是继续的意思?
    冷玉眼睛都不眨一下,木然接过药碗放在嘴边:“喝了会死吗?”
    领队捏着手帕笑:“强身健体的药,当然不会死。”
    冷玉立即面无表情放下碗,哐啷一声将药汁溅出一小半。
    领队也不恼,重新端起拿试毒银勺搅了搅,温柔喂到她嘴边:“乖,小玉儿,没什么大事。”
    冷玉躲过脑袋不肯喝。
    “行罢,我耐心有限便实话跟你讲,这是保孕汤,魔尊计划的一部分。”领队放下碗,一挑眉道,“这人死在魔域会招来正道寻仇等不必要的麻烦,倒不如送回去一步步败坏名声,你能怀孕最好,到时候再给他安个私通妖女生下孽子的罪行,务必要他生不如死。”
    莫了,领队将沾了薛长胤元阳的手帕丢在地上,状若不经意地提点一句:“他在人界地位很高,世族赫赫有名,门派为北境魁首,你要再次接近他只有魔域能安排,也最好不要想报仇的事。”
    冷玉脸色巨变,抓住她的衣角:“我不要怀孕,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
    领队叹口气,掰开冷玉的手:“这事不是你我能决定,不要只恨我一个人。”
    冷玉被关在一栋仿民居的农家小院,屋里没拉住领队,这几天又被折腾得浑身酸痛,走路都成问题,勉强出了小屋门,领队身影已经消失在大门外重重包围的魔军中。
    鹰隼本与魔军头领说话,见到冷玉急切地迎上来:“小玉儿,你还好吗?”
    即将黎明,太阳将出未出的时辰最冷,冷玉只有件单衣被冻得发抖,鹰隼立即脱下厚实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捧住少女明显疲惫的脸,心疼道:“领队的药你吃了吗?”
    冷玉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怀抱,冷冷道:“是你在冰糖雪梨水里加了药?”
    少年动作一凝,眼神落在她被血浸湿的肩头,眼眸阴寒:“他对你做了什么?”
    冷玉早将他的怔楞收入眼底,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已是答案,这就是从小长大的信任换来的下场。
    她忍住眼眶酸涩,拼命将眼泪收回去,抬手给鹰隼一巴掌:“你做的亏心事凭什么来质问我!”
    鹰隼没反抗,结结实实挨了打,捂住通红的脸颊,痴呆望着忽然陌生许多的冷玉:“可是……魔尊给了我们很多钱财,足够你一生任意挥霍……”
    冷玉没给他忏悔的机会,胡乱擦了把眼泪:“钱能弥补吗,原本我还想就以后这样和你……鹰隼,你现在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他许你的一点钱财眼睁睁要我跟其他男人怀孕生子吗?”
    鹰隼陡然抬起头:“怀孕?领队给你的是保孕汤?”
    “你不知道吗,我本就体弱很难受孕。”冷玉鼻尖被冻得发红,身体摇摇欲坠好似耗尽精力限,令人心生怜惜,“所以保孕汤不会百分百有效,不是想生就能生,你懂我意思吗?”
    薛长胤看得真切,她说这话的表情沉稳,眼神暗含压迫,在痛苦极致的处境下还能保持清醒为自己挣得一线生机,怪不得一开始能把东方乌骗的团团转,还能走后门拿到归元派弟子的编制。
    又听冷玉不愿意怀孕,他嘴角撇了撇,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望。
    高兴的是免过名声败裂的灾祸,至于失望,剑道传承无关血脉只看天赋与努力,他的弟子天资优秀谦虚上进,按理说不需要失望。
    鹰隼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眸这才亮起微光:“我会的,领队让我盯着你喝药,碗凉了我去重新热。”
    一时辰后少年便重新换药过来,接在手里温度正合适。
    冷玉不想进屋,坐在房檐下看着一漾一漾的药,手腕不自觉颤抖:“能保几天药效?”
    鹰隼轻声道:“能避孕十日,魔域的药性向来凶猛,怕是会有副作用。”
    这次她毫不犹豫一口饮尽,慢条斯理擦去嘴角药渣,苦得眉头直蹙:“会落下终生不孕的毛病吗,还有这等好事也不错。”
    鹰隼失笑:“自然不会,只是喝多了这几年很难。”
    冷玉居然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给自己留后路,事成之后,魔尊许你带我走了吗?”
    “是啊,我已经看好了小院子,就在北境一处山清水秀的小城,你说过那是你爹娘的家乡。”少年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力点头,“等到那时,我开间药材铺给你调理好身子,我们只要一儿一女就行。”
    “……”冷玉好不容易出现的笑意渐渐消失,起身进门,“时辰到了,疯男人的春毒该发作了。”
    鹰隼沉默一瞬,只给她了盒香味氤氲的药膏:“你的肩被他弄伤……算了,用它不会留疤。”
    药效开始发作,小腹隐隐作痛,所幸还在可忍耐的范围内,鹰隼废话说了一堆就是不肯告诉她男人的身份,冷玉这几日深刻体会过男人的不靠谱后,决定自己找线索。
    轻车熟路坐在榻边,被蒙着双眼的男人还没醒,被很随便的套了件衣裳遮羞,露出大片胸膛。
    饶是见惯好看的男子,但瞧见男人真容冷玉仍是一愣,眉眼锋锐隽逸,剑光般的冷气浮绕周身,乌黑的发丝遮挡颈处,不得不说过于清正的皮相反倒比美艳惑人,令人忍不住凌虐清冷美人的变态感。
    他锁骨处的牙印适才结痂,冷玉指尖升起些许灵力,将疤痕当纹身给描了一遍,确保五年之内不会脱落。
    做好标记后用绳索将男人手腕捆在床柱上,作了一番思维建设后强忍不适解开腰带,想看看还有哪些地方可以当记号。
    男人身材劲瘦,周身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放在往常情况冷玉说不定还会多看他两眼;一寸寸向上挪到腰胯间,她便开始心理不适。
    怪不得总疼,这疯批男人的活还挺大。
    狠狠朝他肚皮抽了几巴掌泄愤,冷玉解了蒙眼的绷带,赫然就见他正阴沉沉盯着自己,好似被蛇盯上,后背顿时蹿出一股寒意。
    “妖女,放开本君。”
    冷玉茫然了几瞬,才反应过来他在骂自己:“不放,臭色胚。”
    男人暴躁地挣扎,没奈何捆得格外紧实,法力又被人为封印大半,冷玉就静静观望他一边骂人一边反抗:“本君迟早将你碎尸万段!”
    冷玉:“呵呵。”
    “杀了本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宗势必诛魔证道。”
    冷玉:“快点,我等不及了。”
    “唔…太阳穴好痛,你干的?”
    冷玉停下讥讽:“…我真不知道。”
    他翻来覆去骂的也就几句,无非是杀妖女杀魔尊正名之类,冷玉没往心里去,倒还觉得他颇维护自尊,骂人都没市井气和男性凝视下的荡|妇羞辱。
    等他力气耗得七七|八八,发觉自己没穿衣裳后为之一震,春毒还未盖过理智,反抗更加猛烈:“妖女也胆敢冒犯本君,血口喷人!”
    小腹一抽一抽的痛,冷玉额头冒汗,连带脾气也暴躁起来:“你们正道简直臭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强迫我,十天了你让我歇会行吗!”
    鹰隼方才小声告诉她春毒既可溶于水,也可洒在香炉里挥发,要想少受折磨只需把香炉换了,冷玉正愁怎么控制男人发疯,没奈何香炉摆在角落立柜最顶处,她拿花瓶爆人头后桌椅都被领队收走,现在痛得没力气蹦跳。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疯批还算清醒,让他取下来销毁。
    但风险太大,被绑了还能滔滔不绝的骂人,冷玉怕他一松绑先把自己解决了跑路。
    “柜顶上香炉有春毒,我给你松绑去销毁香粉,干不干?”管他能不能听进去,冷玉打算先试试再说,“事成之后做戏几天,我告诉你怎么离开魔域。”
    她神情认真,男人却冷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歹毒心思,本君才不上当。”
    ……行罢,冷玉不气馁,毫不客气拿他的衣服扔上去包住香炉一小半,勉强盖住气味发散,虽然不能阻止发疯但好歹延后点,自己也少受点苦。
    春毒只作用于男性,冷玉闻不出效果有没有减弱,倒是男人明白她的意图后,松了口气后表情逐渐不对:“妖女,你总得给本君留件衣裳。”
    冷玉:“没有。”
    看了眼只能薄被遮羞的自己,男人耳尖通红,不自在的转身:“你别过来,本君似乎有些……”
    沾了身气味的冷玉赶忙躲远,看出他好像是起了生理反应。
    ……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方才鹰隼去熬药,她趁机在屋里藏了根粗硕的树枝,一棒过去起码昏迷三天的那种。
    她扛着半人高、手腕粗的树枝过去比划:“你是修士,先对天发誓松绑后绝不冒犯我,松绑后去把香炉灭了,可以吗?”
    男人清醒的时候居然很听话,沉思片刻后,无奈按她的话发下毒誓:“……若再有冒犯,本君愿毕生为你驱使,诺言违背天打雷劈。”
    冷玉打断他:“不需要负责谢谢,我只想知道你是谁,然后杀了你。”
    男人沉默片刻,又在毒誓后加了句:“反之,妖女驱使本君后一定会被本君报复。”
    这一晚过得还算相安无事,她拉起被子在床下凑合了一夜,第二天还没亮,领队笑眯眯地叫醒冷玉:“哟,你还挺会投机取巧,那就别怪我下手狠。”
    男人也醒着,很识时务道:“昨晚感觉不错,她很会伺候人。”
    领队冷笑:“春毒惑人心智,我放的剂量不会让你记得发生之事,你怎么知道她很配合很舒服,而不是哭着咬你?”
    男人:“……”
    冷玉:“……”
    领队讥讽地瞪了眼两人转身就走,将屋门都从外边反锁,冷玉这下没地方可躲,硬着头皮道:“你是高阶修士,真的无法控制本能吗?”
    男人叹了口气:“不能。”
    冷玉都快哭了:“那今晚怎么办,你疯起来让我很疼,外表除了好看一无所有,可惜第一次就是跟你……”
    她做过很多次心理建设,魔域和人界很不一样,大家都很开放的自由恋爱,基本不讲究男女贞洁问题,可冷玉还是很难过,她虽然不喜欢鹰隼,但老实人兼舔狗类型的伴侣还挺适合过日子,本想这辈子就这样算了,但狗色批的出现让她的生活节奏全部打乱。
    偏偏男人还学她说话:“你刁蛮刻薄,外表除了好看一无所有,也不是本君喜欢的温柔性子,可惜第一次也是跟你……”
    冷玉:“滚!”
    然后发觉自己听到了不得的东西:“你居然是处子身?”
    这次轮到男人羞怒:“快想办法,本君也不愿违背立身准则。”
    冷玉没办法,要有她就不会在这里和人互相嘲讽:“不如我继续绑你?”
    直到夜幕降临,领队亲自燃起三只香炉放在各处,出门前摸了把冷玉头发,连她的外衣一并带走:“我放了瓶润滑油,你疼就多用点。”
    男人无可奈何,动手将自己绑的结结实实,不许她靠近三米之内,颇有恪守男德之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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