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从浴室蔓延到室内。
    乔小麦被折腾的筋疲力尽。
    原本打算起床去看看女儿有没有醒，结果直接睡了过去。
    睡过去以后身边的男人经过短暂休息，睁开眼。
    小麦的手机闪了闪屏。
    魏池年裹着睡袍下床，点点她手机的屏幕，瞧清楚了对方的名字。
    他看了两眼睡在床上的女人。
    他其实挺想告诉她的，做间谍做成她这样的，完全不合格。
    能走到今天，不过就是在于他肯配合而已。
    去了女儿的房间。
    紫钰睡醒要吃东西，和爸爸在楼下吃了一会，她抬头看楼上。
    “你妈妈累了。”
    “累？”魏紫钰不太理解，她睡之前她妈说等她起来之后，要陪着她玩的。
    “她身体不太好。”
    可不就是不好嘛。
    打架完全打不过的那种。
    身体又都是病。
    病秧子说的就是乔小麦了。
    带着女儿在客厅里玩了两个多小时，魏紫钰在魏池年的怀里睡了过去，魏池年抱起来孩子，单手扣住女儿的后背，紫钰的小脸就搭在魏池年的肩头。
    佣人掀开被子。
    魏池年将女儿放进去，细心拉上小被子。
    “晚上盯着她点。”
    他花了钱请人来，不是为了叫别人享受的。
    而是他女儿睡觉有些时候会突然哭醒。
    佣人点头。
    魏池年去厨房打开冰箱喝了两杯酒。
    如果魏紫钰不是他女儿，他真的就连多看一眼的精力都没有。
    在可爱的小孩儿，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懒得看。
    踩着拖鞋回了楼上。
    小麦听见开门声，才悠悠转醒。
    嗓子干，身体也不太舒服。
    压根就没起来。
    “醒了？”
    魏池年端着一杯水送到她手边：“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乔小麦抓过来杯子喝了一口。
    还剩了一口，她无论如何都喝不掉了，杯子还给他。
    “喝好了？”他笑了声，接过来那水杯。
    小麦看着他干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然后人对着她压了下来。
    “魏池年……”
    小麦被他喂了一嘴的水，水里又夹杂着一丝酒的味道。
    他喝酒了！
    魏池年喝酒，这对于乔小麦来说，就是个危险的信号。
    有些人喝了酒会有这样那样的变化，魏池年喝了酒只有一样。
    那就是没完没了的折磨人，因为酒精将他所有的感官放慢，以至于每次乔小麦完全应付不了。
    而且睡前他们曾经动过一次。
    乔小麦是不愿意的。
    可……
    就如他说的。
    她是个病秧子。
    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
    她的那点抵抗在他来看，就是助兴用的。
    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跪在床上。
    小麦的腰被他按了下去。
    “你可不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
    魏池年笑道：“可我的钱都给你花了。”
    “我不要！”
    她反抗。
    她不缺钱。
    “那怎么办呢，你欠我的！”
    小麦觉得要疯了！
    折折腾腾。
    完全已经体会不到什么感觉了，只剩下磨破皮以后的刺痛感。
    很不舒服。
    可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完。
    甚至按照感受来说，她以为他可以到了，但这个人不动然后让他自己又渐渐冷了下去。
    乔小麦磨着牙。
    变态！
    死变态！
    希望下辈子她也能做个男人，然后这样折磨他！
    魏池年的手掐在她的腰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外面的月光倒是偶尔能照进来一些，照进来就打在墙壁上，外面亮屋内黑就会形成一种很奇妙的阴影，墙上的阴影一直都是动的。
    魏池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手指缝间的白皙。
    “怎么办呢。”他停了停。
    “你有病！”
    她喘着气。
    魏池年笑：“可能吧。”
    再次周而复始。
    有人说这种事情怎么会死人呢，但在乔小麦看来，你遇上个变态你试试看。
    那个时候你就晓得其中的酸楚了。
    他没完没了，她被折腾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贴在他身上求饶。
    不讲两句好听的，他就不肯放过她。
    被迫讲了一箩筐不该说的话，魏池年不怎么太高兴的喘了口粗气。
    不太满意！
    明明中间可以停下来，重新来的。
    乔小麦的手疼，嘴疼哪里都疼。
    她心中发誓，等她做成功这件事情以后，她一定要送魏池年去卖。
    他不是喜欢这种运动吗？
    如果魏家倒了，魏家缺钱，应该会有很多的富婆愿意出钱包养他的吧。
    呵呵！
    只是想想就觉得十分过瘾
    终于被放开，小麦松口气。
    只觉得此刻自己才又重新回到人间。
    魏池年看她说：“明天开始，早餐你来准备，亲手准备。”
    小麦抿了抿唇，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她的手拽着被子闭着眼睛。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和似曾相识的味道交织在了一起，乔小麦实在懒得起床。
    何况装睡的人也没办法有动作。
    “我说让你给我做早餐，听见了没。”
    那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魏池年扯过来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扬到地上然后翻身。
    小麦脸上已经绷不住的嫌弃：“家里没有佣人吗？你出不起工资我来出。”
    魏池年盯了她几秒钟，说：“你是我老婆，你做饭给我吃不应该吗？”
    她的指甲抠进他的肉里：“我不是你老婆。你的老婆和你儿子在魏家，你若是想他们，你可以马上回去。”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能被我睡。”
    小麦闭着眼睛，当自己是死人。
    那个人似乎又来了兴趣。
    这点最是叫乔小麦受不了的。
    他是吃了药吧？
    不然每次喝了酒就会这样，一折腾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真的是正常人吗？
    她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到底有谁能体谅体谅她？
    “说话。”
    他轻声笑着，头埋在她的颈窝。
    稍稍动了动。
    “好……”
    乔小麦被他吓怕了。
    真的再来一次，她今天就不要睡了。
    可这口气她真的忍不下去。
    “你每天脑子里只有这些事情吗？你就不怕自己以后变成废人吗？”她想怼他，事实上她就真的这样做了。
    大概他再过一两年，就会变成一个废人的是吧。
    他抬眼看她。
    小麦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