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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婉贵妃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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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景延坐在皇椅上,手扶着龙头,一腔无法平复的怒火,脑海里仍旧回现着她为冷傲云,挺身而出的一幕,他无法相信她是完完全全的为了他。
    “宫门处来报,说是婉贵妃回来了。”
    段景延一个蹙眉,他低垂着眸子,神情也渐渐冷静下来,清冷的道着:“在哪?”
    “跪在宫门外,说自请出宫,不敢擅回。”
    “让她进来吧。”
    他沉着面色一挥手,康德一个会意,立刻站起回挥着手对着四喜立刻吩咐他去办,四喜立刻跑出们去。
    不一会婉贵妃就被待了进来,她看着金銮殿内的景象,殿内桌案旁一片狼藉,段景延还坐在龙椅上,揉着眉心一副愁苦的模样。
    “皇上,臣妾回来了。”
    婉贵妃盈盈一拜的对着段景延一个作揖,眼神满是惶恐不安,她仍旧端庄守礼的对着他一作揖,段景延这次抬起眸子,忍着怒火沉着心思对她言语着。
    “婉贵妃,真是令朕想不到。”
    “臣妾身为皇上的女人,舍不得皇上因为臣妾的家事烦忧,这种事就不必脏了皇上的手了,臣妾能做好。”
    段景延听着婉贵妃的言语,怒火又是没了痕迹,他起身聪明龙椅上走下来,站在台阶上看着婉贵妃,上下打量着:“几日不见,婉贵妃似是憔悴了。”
    “劳皇上惦念不过是有些晕船而已。”
    “你……何必为朕如此,你们欧阳氏族不就是为了后位,如今朕说了给不了你后位,你再杀了你的亲哥哥,这以后你就是欧阳氏族的罪人。”
    “皇上,臣妾不怕,臣妾怕的是……皇上因为烦忧朝政夜不能寐,因为臣妾而心绪不宁,臣妾看着心焦,臣妾若是为皇上解忧,断了愁绪也算是臣妾的价值。”
    婉贵妃抬起的眸子里,满是孤注一掷的倔强,还带着些的柔情似水,那看着段景延的眸子,令他想起了帝上,想起帝上就是这般孤注一掷的对他倾尽所有。
    他顿时一个哀婉的神色,而这些东西在姜瑶的身上,再也找不到半分,他有时候在想,他究竟爱不爱这个姜瑶,那给他的幼稚情分,他究竟喜不喜欢……
    他一遍遍的问着自己,而心里却没有答案。
    此时婉贵妃走上来,伸手楼抱住了段景延,她依偎着段景延的身子,听着他胸膛里有些乱的心跳声,她嘴角笑起,他问她为何?她想说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一次,婉贵妃紧紧的搂着段景延的腰身,而他再一次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任何的拥抱,就像是不拒绝也不接受,而这对于婉贵妃来说已经是很奢侈了。
    “累了吧,赶紧回去歇息吧。”
    段景延轻柔的说了出来,他不知道何事对婉贵妃再也呵斥不起来,好像是从她又一次弄倒了一地的的画卷,他大声的责骂她。
    “你看不见吗?这都是帝上的画像,你毛手毛脚的,以后不要进养心殿……”
    而那时候还是冬日,殿内中央正燃烧兽金炭,暖暖饿松香味道,而婉贵妃被骂的眼泪直掉,她从来没有想过段景延会这么凶。
    于是她后退了疾步,身子站不稳,撞上了身后的火炉,炉子顿时倒了下去,她的身子也随之歪向一旁。本来她是可以错开的,可是她还是仆了上去。
    火炉倒地的时候,婉贵妃救下了那一副最大的帝上画像,而她的胳膊也因此挨上了烧的通红的兽金炭。
    “啊!”
    那时,婉贵妃被烫的哀嚎着,还能听见肉皮被炭烧焦的声音,丝丝的烤肉的味道。
    从那之后,所有帝上的画像,都是她来打理,他很是放心,想是将自己做喜欢的东西,交到了她的手中。
    后来婉贵妃为段景延挡了刺杀,从那之后,他的养心殿和金銮殿,她都可以自由出入。如今她又为了他背弃欧阳氏族,解了他的头痛。
    “你做了这么多,朕又不能给你后位,你明知道无望的,为何还要去做?”
    段景延甚是迷茫,他紧紧的蹙着眉头,看着婉贵妃手缓缓的抬起,手捋上她的发丝。婉贵妃瞧着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他的心意,有些喜极而泣。
    “皇上,臣妾这是深爱皇上,爱的不能自已。”
    婉贵妃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期待着被温柔以待着,于是她对着段景延道:“臣妾,唯一求的就是皇上能顾喜乐安朗,天下和顺,臣妾没有能力再做任何,但是臣妾已经将所有给了皇上……”
    段景延一个叹息,手抚上她的肩膀,道:“回去歇着吧。”
    婉贵妃很懂分寸的离开段景延的怀抱,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段景延带着几分娇柔,道:“那……皇上,臣妾回去了。”
    一边说着吗,婉贵妃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片红晕,甚是娇媚的很。
    “嗯。”段景延轻声应了一声。
    婉贵妃随后俯身退了出去,此时殿内在一旁看着的康德,感觉脑子里嗡鸣一声,他一直觉得皇上罚姜瑶去春华殿是因为想要她来求自己。
    可是如今他看到这一幕甚是有些亲昵的一幕,顿时想起来姜瑶从前说的,段景延是对婉贵妃有情意的,说他心里其实有了人,还强迫姜瑶做什么?
    如今想来,姜瑶看来是真的说对了,这皇上似是隐约之中不一样了。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段景延横眉冷目的看过来,康德立刻对段景延弯身道:“皇上还有一事。”
    “何事,赶紧说。”
    段景延顿时没有来的一股恼意,他今日就是没由来的心烦,像是总要发生什么,而他又觉得心慌,而不知。甚至无法改变眼下的局势。
    “皇上,北暝王入了龙渊城,控偶怕不多时就会进宫。”
    “轰”的一声,段景延感觉血液逆流,该来的总该来的,他紧紧的蹙着眉头,心里恐慌起来,他扶着桌子坐上皇位。
    “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一个摆手,就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日日觉得日子煎熬无比,但是还是熬到了今日,像是要撕开所有,不只是钟离休,就连冷傲云也在向他的西蟠国而来。
    龙渊城内,阿曜和钟离休坐在马背上,身着北暝的服侍,骑着马在大街上穿梭着,肩上还带着一只硕大的老鹰,鹰眼扫视着身边的所有人。
    “我们这就要进皇宫吗?”
    阿曜看向一旁的钟离休,只见他微微一个笑意,指了指一旁的酒馆道:“急什么,先吃了饭,再进宫,不然你以为你的父皇会宴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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