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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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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蓝星上的信仰争夺越演越烈,他的布置比预想中还要顺利,普罗大众的眼睛是亮的,他们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信仰的发展超乎预计,甚至有二名久在筑基前徘徊不前的练气士成功筑道道基,这直接大幅刺激了数千练气士的热情,甚至有更多的练气士加入其中,他们在这个崭新的道统中看到了希望,如果能在生我养我的母星上继续道途,那可比去什么不知名的修真星体可要来的有诱惑力的多!
    甚至有筑基修士都动了心,询问如果筑了道基,能不能改变成信仰?人类对母星的热爱在看到希望后,不可抑制的爆发!
    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他们的真善美信仰的发展速度无法控制的野蛮生长,对蔚蓝来说,这是好事,可对李绩来说,却不见得!
    因为野祀私庙被无情打压,这种情况迟早会传到三阳星去!
    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在莽古盘宗有所察觉前先动手,否则以他个人的力量,哪怕自己没事,也保不住蔚蓝的胜利成果。
    这是蔚蓝在短短五年内的成果,在第二年,看出大势不妙的李绩就直接飞往三阳星,去开始属于他的猎杀!
    他在三阳星上等了四年,就为等一个可以浑水摸鱼的机会!
    个体修士如何毁灭一个门派,途径只有一个,消灭高阶修士!
    经过这些年的打探,以及当初孔方对莽古盘宗的实力介绍,到目前为止,莽古上层力量构成已基本搞的很清楚,元婴就不提,也查不过来,只说真君,
    莽古盘宗有阳神三名,元神八名,阴神十七名,只从纸面实力来说,它甚至还在轩辕之上,比三清中的任何一家都弱些,但差距不大,哪怕搬到左周,也会是个响当当的门派。
    但李绩并不太看好它的战斗力,原因很简单,哪怕是对真空圣门这样的修真界虚胖,它到最后也没敢直接面对,这只能说明莽古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他们宁可动脑几千年,也不愿意动手弹指间。
    第1641章 莽古
    麻烦在于,莽古真君们,尤其是阳神们的具体动向!
    有多少在山门,有多少游历在外?
    李绩发现,他之前定下的策略很有些不妥的地方,守株待兔的等待莽古阳神出现的机会,实在是大海捞针,如果他就这么等下去,百年之中也许有机会,也许还是没有,对阳神修士来说,在自家洞府闭关个数百年,或者出外游历个数百年都是很正常的事,这可不是凡人世界,你蹲人家门口,就总能等到合适的机会。
    这四年中,从莽古山门出去宇宙虚空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元婴修士,偶尔有几个阴神进出,连元神都没撞见一个,所以,他只能主动出击。
    他为自己设计的主动出击方案有三个,一是效仿割鹿候或者戈那样,摆出以道会友的架式,引莽古修士现身,但这种方式很可能也会引来三阳星其他大派的同仇敌忾,额外制造事端。
    二是加入三阳星内一个和莽古有争端的大派成为客卿,借这重身份对莽古暗下杀手,也有不妥之处,这个门派不可能事事都依着自己,在事件进程中身不由己,你想打,他倒撤了,很容易被人看穿。
    三是盗!盗取莽古一件至关重要的至宝,然后引来莽古的追杀,在此过程中,突下杀手,逐一剪除莽古中有威胁的人物!但这种方式也有危险,比如人家的山门禁地,大阵布设,搞不好把自己陷在里面,才是个笑话。
    其实还有第四种办法,联系莽古盘宗在这方宇宙中的敌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没有敌人的势力,莽古敌人也有,还不少,但这也是最不现实的办法,因为门派之间的大战,又怎么可能受他一个外人的左右?除非适逢其会,否则人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阿九!如果在一个门派的山门大阵内布下残肢,成功发动空间传送离开的机会有多大!”李绩这是习惯性的开始为自己找后路了。
    “不可能!”阿九回答的异常坚决,“空间传送,要求的是周围空间力场没有屏蔽干扰的前提下才能正常施展,修真界数十万年的历史,会不防备敌人在自己的山门内任意空间来去?
    之前几截残肢在太清,玉清,牵昭,白骨,都有山门大阵对其限制,有传送许可方能形成空间通道。你那次在玉清作死,后来又在太清死作,都是因为恰逢宗门盛会,人家没开启山门大阵罢了,否则我根本就无法定位那截残肢的位置!
    所谓可一可二不可三,你前两次都鸿运当头,这次还想在莽古盘宗再来一次?
    而且,就算你真借空间传送跑了,残肢怎么办?又扔給别人?”
    李绩接受了阿九的质问,“好吧,咱们不給别人留东西,死也不留!”
    ………………
    大伽士完成了一个门派任务,在距离山门三千里远处,擒获了两名在附近一带肆虐数年的大盗,两名大盗的修为不值一提,都不过是筑基后期修为,在他这样的名门金丹手中毫无反抗能力,他们凭借的是神出鬼没,盗行如风,从不在一处停留做第二个案子,附近的一些小门小派以及小修真家族这些年可没少受祸害,两人辣手无情,从不留活口,所以,这样的盗情便上报给了莽古盘宗。
    莽古盘宗是这片大陆的扛鼎之门,这样的麻烦敌人由他们出手最应当,而且,这也是一个锻炼门下修士办事能力的好途径,修真界所有的势力都不会懈怠这样的任务,既能捞取名声,也能锻炼能力,一举两得。
    但这样简单的一个任务却颇费了大伽士一番功夫,无他,这两货实在是太狡猾,太能跑了,最终他还是靠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寻得这两人的踪迹,接下来的擒拿就不值一提,金丹拿筑基,天经地义。
    他现在正带着两人往山门回返,一般来说,像是大门派拿到这种筑基蟊賊,都是就地解决,比如逼问出賊赃所在,交与附近有苦情的苦主,或者就地根据其为恶程度,或废去修为,或直接格杀。
    但莽古盘宗的习惯却是不同,所有犯事在他们手上的修士,都会被带会莽古山门;不是莽古多么仁慈,而是莽古的道统特点所决定。
    莽古盘宗,是个驭兽之宗,既然养了无数的古兽珍兽凶兽,其中一些性好血食的凶兽就需要血食来饲养,只拿凡兽血肉是不成的,就像人类肉食者好食灵兽之肉,真正上等血统的凶兽最好的,就是人类之躯,特别是修士经过打磨锻炼的身体,更有咬劲,它们和人类的区别只在于吃肉的方式更残忍些,却不如人类煎炒烹炸来的多样化,其实本质是一样的。
    这是个公开的秘密,所以在三阳星,最恐怖的下场就是被莽古盘宗逮到,成为两脚羊!
    两个俘虏被绑的严严实实,禁制也下了好几个,不是怕他们跑,而是怕他们自裁,没人能直面被凶兽咀嚼的下场,哪怕是神经坚韧的修士,对莽古的凶兽来说,活人和死人的区别太大,所以要尽量保证在把他们投入兽山时,还能活蹦乱跳。
    这里已经进入了莽古盘宗的核心地盘,距离山门也不过才一千来里,在三阳星,多少年了,还没人敢在这么近的距离挑衅莽古的权威,只活喂凶兽一节,就吓走了绝大部分心怀不轨着,所以,大伽士显的很放松,他甚至有心情在距离山门最近的城市稍做停留,只为会会许久不见的朋友。
    把俘虏扔到一边,自去和朋友吃酒观舞,莽古不禁这些个人之好,是个对修士个人素养管的比较松的道统,也是修真界的主流。
    正吃酒间,感觉自己在两个俘虏身上下的禁制似有松动,心知不好,人飘起的同时,一拍兽灵袋,一条墨色人猿已纵跳而出,他自己紧随其后,手拿法槌,厉声喝道:
    “哪里来的小賊,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怕拿了你去做成血食,化为秽便么?”
    转眼间就追上了前面的几人,只见一个年轻的筑基修士,正扛着那两个大盗,狂奔不已!
    第1642章 混入
    显然,这是两个大盗的同伙,来解救两人,不过小小筑基,这胆子够大,竟敢在莽古盘宗山门下做下此事,这是真的不想活了!
    哪年轻筑基显然没能力解去他下的禁制,所以干脆不解,扛起两人就跑;这就是散修没见识之处,他若一个人跑,混入人群之中还有些麻烦,扛着这两人,就如黑夜举火,无比耀目,能跑到哪里去?
    那人猿移动迅速,是莽古盘宗金丹修士能够桊养的几种厉害凶兽之一,几个起纵就来到几个逃人身后,它是个有些灵智的,知道哪个是主哪个是次,一伸手扒住哪年轻人的肩膀,一口就冲后脖颈咬下,
    那年轻人大惊,手足无措,失手把手中两人抛出,往前一跌,人猿这一口正正咬在屁-古上,顿时一人一猿发出震天介的吼叫,其中年轻人的吼叫甚至还要大过人猿!
    他必须喊的更大声些,因为他是假疼,人猿是真疼,牙都崩没了几颗!
    大伽士随后赶到,抬手一道禁行之术困住小筑基,随即禁法,禁神,莽古缚咒轮番而下,手法熟练,一看便是个拿人的好手,
    口中哼了一声,就要问个究竟,却没成想这胆大包天的年轻筑基早被唬的昏了过去;再看哪两个大盗,正口吐白沫,眼看要不行了,不由心中大急,两个活血食变死血食,这功劳便要大打折扣,
    急忙施救,法力透入一看,不禁大怒,原来这两个大盗被哪小賊不懂行的乱喂丹瞎渡气,和他的禁术冲突,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再这么奔跑摔打,已经回天无力。
    本来三个活血食,变成一活二死,大伽士怒意难平,又狠狠的踢了年轻人几脚,也没敢往要害处踢,生怕三个都死了功劳大幅缩水,发泄几下也只好做罢。
    有了这个意外,也没了吃酒的心情,作别朋友,还是先把血食送回山门为妙!
    千来里路转瞬即到,大伽士带着他的猎物飞入山门大阵,金丹修士,虽然在宇宙中都没有生存的能力,但在界域之中,却是门派的中坚,基本上能够处理门派在界内的大部分事务,地位并不低,毕竟,真君根本不会轻易显于人前,就连元婴也是少有整日在山门内外晃荡的,金丹可以说就是门派小修们的大腿,也是大部分宗务的执行者,身份很是不一般。
    在莽古盘宗的功德殿交完任务,临走之前,大伽士还不忘踢了那年轻筑基一脚,以泄功劳缩水之恨,接下来就没有他的事了,这三个血食将被很快送往兽舍,其中新亡的两个大盗晚上就会被喂食,因为凶兽们和人一样,是喜欢新鲜食物的,过期的劣品就不太爱吃。
    至于活着的那个,大概还要圈养几天,看情况喂食,不过时间不会拖的过长,因为当一个修士一心求死时,也很难防的住。
    阴暗肮脏血腥的囚室内,李绩睁开双眼,自嘲的摇摇头,他这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混进一个大派的山门,完全没有大修上真的风度!
    也不能怪他,要想轻松,无人察觉的混入一个顶级大派的山门,从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别人家的真君都是死人呢?
    他倒是有一个办法肯定能透进来,那就是那条银河,时空小溪,银河是李绩給它起的名字;天地宏膜用银河都能轻易贯穿,就更别提门派山门大阵了,问题是,李绩不知道他用银河进来会不会引起莽古盘宗大修的警觉?
    永远也不要小看真君的能力,尤其是他还不熟悉的道统,所以,用些凡间的下三滥手法也不错。
    这就是李绩的选择,在几个方案中,他选择了盗宝引仇恨!
    莽古盘宗是个驯兽道统,对这样的道统来说,他们的宝贝就很一目了然,就是各种古兽凶兽;对李绩来说,去其他门派势力盗宝是件很头疼的事,因为你都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放在哪里,在谁身上?
    莽古盘宗就这一点好,有一座兽山,所有的凶兽都在其上,山脚是低阶凶兽,越往上境界层次越高,在山顶上的,自然就是莽古最尊贵的古兽,一目了然。
    都不太用看守,因为这些东西很难盗走,它不是一件死物,而是凶残的活物,比如在兽山之顶的凶兽,就是条相当于人类阳神境界的荒兽,偷它,开玩笑呢?
    兽山仍然防备森严,不过不是为防不相干人进入,而是为防凶兽们逃出!
    万年来,这里也很少发生过失窃案件,因为不懂驭兽的外人,根本就无法带走这里的凶兽,他们没有秘传的驭兽之术,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和看中的凶兽沟通,为数不多的失窃,也都是莽古内部的问题,有弟子看中了某个凶兽而宗门不允,于是下手窃之。
    所以,在莽古盘宗,兽山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这里是宗门最重要的宝藏之地,也是宗门防御最松懈的地方,因为这些宝贝本身,就是了不得的防御者,一兽被偷,万兽咆哮,山顶还有数十头真君级别的大家伙,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兽山很大,一条驰道盘山而上,两侧都是巨大的困兽法阵,倒有一多半都是空着的,对莽古修士来说,让凶兽们留在兽山就是种极大的浪费,所以一有新兽新品种,往往就会很快被瓜分而空,留下的,要么是宗门明令储备的,要么就是脾气死硬,不服管教不听御使的。
    对像李绩这样的血食来说,莽古是不会养他们很长时间的,人类这个种族,说好养也好养,说不好养那也绝对事事的,要成血食了,心理压力大不说,还寻死觅活的;养久了还容易掉膘,所以早喂早安生,也不用还得专人看着防备自裁。
    一根胳膊粗的冷铁链拴着李绩,牵着就顺驰道飞,李绩也配合,在没人认识他的前提下,他其实是很随便的一个人,也不讲究那所谓的面子;可能,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份受虐的梦想?
    以中低阶修士身份被逮进来,比较容易隐藏境界修为,控制在金丹以下就好;如果和元婴修士接触多了,就肯定露馅,这就是他被大伽士这个金丹抓来的原因,没有他的帮助,这笨蛋能不能抓住哪两个大盗都两说呢!
    第1643章 盗?【为七千票加更】
    李绩被铁链拽着在驰道中飞行,心中没有任何抱怨,他也不怪前面的金丹小修,不过是个游戏,他正考虑是自己飞上去,还是被拖上去更不易被人发觉?
    “上仙,小道能知道你这是准备把我喂給哪头圣兽么?可有口臭?是活吞?还是细嚼?”
    那金丹就很惊讶,他是兽山管事,这种活喂凶兽的事可没少做,一年下来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各种性格的修士他都见过,破口大骂的,涕泪交加的,恳请饶命的,屎尿屁流的,昏迷不醒的,沉默不语的,悲愤日天的,等等,什么样的人都有,就是没见过一个对吃自己的对象这么挑剔的!
    “你喂的是一头猂狵mang,金丹凶兽,性烈如火,生吞活剥,你运气好,所以,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就是数息的事,忍忍吧!
    在你上一个,轮到的是一头鬣狯,那东西咬人却不一口咬死,而是顺后肛而食,先吃内腑,再吃五肢,最后才吸脑髓,赶上它才真正是修士的不幸!”
    对将死之人,这金丹倒没刻意侮辱,像他这样做惯了这个的,就特别相信因果报应,虽然是他亲手送人入兽笼,但其实和他关系不大,规矩是宗门定的,抓人另有苦手,他就是个执行最后程序的,又何必在最后吸引仇恨把因果拉到自己身上来?
    所以,对临死之人,一向都是和和气气的,哪怕对方临死之前不管不顾,恶言相向!
    如何喂凶兽血食,莽古盘宗自有一套固定的程序,可不是随便喂食;要考虑轮转,考虑境界,考虑喜好,考虑脾性等等,驭兽是门大学问,如何饲养更是重中之重,得让凶兽乐于服从,还不能失了凶性,需要根据不同凶兽的性格特点而具体安排。
    比如这次的猂狵,是头母兽,怀有幼崽,給它投食活体人食,一为补身,更重要的是,让其胎中幼兽从未出生起就能生出对人类的凌驾之势,这样的凶兽一生出来,就不会对人类产生畏惧,而是有一种口中嚼食的心理优势,以后收作宠兽,才能勇敢向前,不惧生死,而不是像很多凶兽那样,一见对面修士施法,天生就有一种退缩之意。
    凶兽不是元魂兽,后者是凝炼法体而出,在攻击力,神通应用上,却是比真正的凶兽要差的太多。
    李绩听的津津有味,由然向往,一问一答,问的深入,答的仔细,却如好友交流一般;那金丹对这将死筑基的心态很是佩服,那是发自肺腑的无所谓,发自内心的好求学,一点将落入兽腹做兽点心的自觉性都没有。
    他很惊讶这名筑基的胆识,却没有任何同情之心,越是这样的对手,越是不能让他成-长起来,所以,佩服归佩服,拽行的速度却是一点也没慢,送人兽腹数十年,这份刚硬的心肠,非一般人可比!
    他唯一有点大意的是,没太留意一路拽行上来,驰道两旁的凶兽们今日却比往常要安静的多,就像所有的凶兽都商量好似的,給他们两个一个安静的交谈空间;这在以往可是很少见的,这些凶物只要一见有血食被拖拽而来,必定是狂啸不已,兽吼连天,恨不得血食就扔进自己的法阵兽笼中,一快朵颐。
    “你此去阴曹地府,不要怪我,我也是职责在身,违逆不得,若有决断之能,断不会送你等这样的俘者枉入兽腹!唉,我这上辈子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孽,竟轮到这么个无端沾因果的差使,也是命数!你放心,你下去之后,节前年后,自也少不了你哪一份的纸钱,不至于让你在下面短了用度!”
    这是一个常送人超渡的修士的自我摘清,却不是传记小说中那样凶神恶煞,狠辣于外的肤浅形象,都是带脑子的修士,傻子才在血食生命中的最后时刻往自己身上拉因果呢,推都推不及,至于烧纸钱,当然不可能挨个的烧过来,哪里能数的清楚?当然是一把纸钱糊弄过去,至于你在阴曹地府抢不抢得到,那就是另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血食者最后的戻气怨念留在自己身上。
    这是一个老金丹对自己的保护,修真世界,秘法无数,赶的不巧,被人种下什么诅咒那才是真冤枉。
    李绩笑模笑样,“不怪不怪!就是不知圣兽们进食时,还佐以调料么?我先提前说好,对芥末之类的辛辣之物我这人毕竟敏感,真若把我沾了芥末,哪一个控制不住,多些腌臜秽物,你可不要怪我!”
    那金丹就有些无语,这人心得大到何种地步,才能在这最后关头还能开出这等玩笑?他之前是从来不看凶兽如何吞食血食的,不过这一次,他决定留下来好好看看,这只死鸭子,死前那张嘴是不是还那么硬!
    李绩是纯粹在开玩笑,开玩笑不是目的,只是一个掩饰,他在判断整个兽山的防御体系,因为他发现驰道周围的兽笼法阵就如连环锁甲一样,每个独-立的个体兽笼法阵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环环相扣,牵一而动全身,整个兽山就是一个整体,山底一个筑基兽笼法阵的变化,山顶阳神荒兽都能感觉得到,
    这样的法阵是很难渗透的,唯一不引人注意的方法就是,被动的被扔进去!
    在驰道中,和在兽笼中是两个概念;以这个金丹的权限,他走到山腰就是极致,再往后就需要硬闯,而在兽笼法阵中则不同,他可以利用这些环环相扣的法阵直透山顶,那里,有莽古盘宗的的至宝,一头还没人收服的阳神级别荒兽--冰玉霜龙!
    李绩不知道,自己的主角光环现在有几许?能不能如其他穿越者那样花见花开,龙见龙爱?他从不执于对这类灵宠的支配欲望,不过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顺手收这么一条冰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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