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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皆是我哥们儿[快穿]_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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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脚步声,小姑娘颤巍巍地抬起头,就看到了一道背着光的黑影朝自己走来,她脸上布满了惊恐,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挪。
    直到那道黑影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她才看清了他的容貌,认出了他就是大街上的那个哥哥。
    她怯生生地盯着他。
    “给,拿着。”他把满满的铜板倒在了她的手心里。
    他之所以给她铜板,是因为知道碎银子对她来说可能不太合适,乞丐之间也是有尔虞我诈的。
    她两只手都捧不住,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小脸急得通红 : “不……这么多,我不能要,我不能要这么多。”
    她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铜板,这都够她生活半年了,但母亲从小告诉她,无功不受禄,不受嗟来之食。
    所以,她虽然和那些小乞丐一样穿得落魄,却从来不接受别人的施舍,而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拿着,这是你应得的。”顾南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你钱袋的那个人没有付给你工钱,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想让我知道他。”
    小姑娘很聪明,知道那个人为何失信后,甜甜地笑了起来,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痕。
    一墙之隔,黑色斗篷里的孟昔阳垂下了头。
    ……
    回到了街道上,顾南舟朝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的程风走去,他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这孩子真可爱。
    他临走之前随口说了一句别乱走,程风当真就没挪动过一步,直到他回来,他才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己。
    “腿麻了。”程风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顾南舟嘴角抽了抽,“那我陪你再站一会儿,你活动活动,然后咱们去找一个客栈住下。”
    程风很听话地原地活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表示自己已经好了。
    回到客栈后,两人就在楼下用了饭,然后上楼进了房间。
    程风原本想和顾南舟住一个房间,但被顾南舟直接拒绝了,因为他忽然想到,自己还要洗澡。
    尽管隔着屏风,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程风也没坚持,只是嘟囔了一句银子又少了,十足十的小财迷。
    夜幕很快就降临,几个小厮提了几桶冒着热气的水进了房间,倒满了整个浴桶,然后离开了房间。
    顾南舟走到屏风后,一件件解开衣衫,直到身上寸缕未挂,他才抬起了修长白洁的腿跨了进去。
    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身体,他舒服地呓了一声,像猫叫一般,透着乖顺和满足。
    白日里的疲惫渐渐袭来,他眼皮有些沉重,很快就坐在浴桶里睡着了,呼吸悠长而均匀。
    房间里的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打开,一个黑衣人犹如猫一般纵身跳了下来,落在地板上没发出一丝声音。
    他走到了浴桶面前,望着少年胸前露出的一大片风景,忽然感觉到口干舌燥,体内翻涌着什么。
    孟昔阳走到少年的身后,一只手在少年的身上肆意游走,湿热的吻也落了下来,带着潮湿。
    半睡半醒之中,顾南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弹不了!
    他一惊,这才感觉到有一只手正肆意地游走在他身上,抚摸,揉捏,亲吻,还带着沉重的喘息。
    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半句话,而且脑子也有些沉重,让他不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感觉自己被抱到了柔软的床上,那人将他全身上下都吻了个遍,连他平日里都极少触摸的地方都吻了好久。
    空气里的温度很高,他始终趴在丝绸制的棉被上,根本看不清身后男人的面孔。
    他奋力挣扎过,但是没用。
    一具滚烫的身体覆盖下来,还有一种令人窒息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他微张着嘴喘息。
    待他适应之后,身后的人就开始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撞击他的身体,自己就像是海面上的一叶扁舟。
    风浪太大,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冲进海里,却又被一种力道紧紧地钉住了,让他无论如何也逃离不开。
    他忘了身后那个男人要了几次,只知道自己从清醒到昏迷,从昏迷到清醒,身后那个男人都在干。
    翌日清晨,顾南舟腰酸背痛地醒了过来,他坐起身,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眼眸冰冷一片。
    该死的,那个男人居然敢对他做这种事情!
    顾南舟觉得屈辱,他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泡澡的时候被人钻了空隙,被人狠狠地占了一回便宜!
    他全身都散发出一丝冷气,直到门被敲了一下,屋外传来程风叫他起床吃饭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
    他扫视了一圈床上,发现床单上果然有几处湿润的地方,他的脸因气愤而涨得通红,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该死的,他一定会把他找出来,千刀万剐!
    身体里的东西似乎被那个男人清理了出来,但顾南舟不会感激他,恨不得下一秒就杀了他!
    这时候,他忽然想到了远在玉宗门的孟昔阳,又想到了昨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若是昔阳知道自己的身体被……
    他恐怕会冷漠地远离自己吧,他那么爱干净。
    顾南舟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悲愤和痛苦当中,感觉身体里的每一寸骨肉都在碎裂,疼痛贯彻心口。
    而“偷吃”了一个晚上的孟昔阳又穿上了那身黑不溜秋的斗篷,他坐在客栈下面,时不时往楼上看一眼。
    他眸中有些担心,难道是昨天做太多了?
    都午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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