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去领结婚证
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眼前的女人。
可是梁雨诗的双手却很坚定的抱着他。
“于是,我们都已经等到今天了,不差这最后几日了。”苏佑年握着梁雨诗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明白梁雨诗在暗示自己什么,他原本以为梁雨诗很勇敢,可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梁雨诗的粉唇在不停的颤抖。
说明梁雨诗也是非常紧张的。
苏佑年低下头,亲吻着梁雨诗的额头,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苏佑年,如果我说我想呢,你也要拒绝我吗?”梁雨诗感觉到了苏佑年僵硬的身体。
所以她知道苏佑年并非是真心的想要拒绝自己,只不过是碍于道德的底线。
从前一直都是她充满顾虑,现在她不想再让苏佑年因为自己,而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却得不到任何的排遣。
苏佑年怔愣了一下,下一秒钟,便直接弯下腰,长臂一捞,将小女人打横包起,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梁雨诗,这可是你说的,你最好不要后悔。”苏佑年的语气带着几分决绝,好像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根本不允许梁雨诗后悔或者退让。
四目相对之时,浓烈的爱意让两个人的心更加靠近,梁雨诗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男人。
忽然,梁雨诗的呼吸一下子受阻,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回应着眼前的苏佑年。
她闭上眼睛,将自己所有的感知器官全部都交给苏佑年,她相信苏佑年不会辜负自己,相信苏佑年会给自己一个交代。
苏佑年缓缓地解开了梁雨诗身上的腰带,所有的动作都不自觉的放轻了许多。
美妙的夜晚安静而神秘,梁雨诗只能盯着天花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才没能让自己尖叫出声。
“苏佑年……”梁雨诗的嘴唇在颤抖,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而她也感觉到了苏佑年的隐忍。
她的呼吸开始不稳。
苏佑年则眼神痴迷的望着她,再一次吻上那张已经微微泛红的唇瓣。
“我爱你,雨诗……”苏佑年的声音充满磁性,带着几分蛊惑的力量。
果不其然,梁雨诗真的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这个夜晚对于梁雨诗来说是美妙的,是新奇的,更是疲惫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踏出这一步,梁雨诗从未后悔,直到这一刻,她清楚的明白,她和苏佑年都不再忐忑不安,未来也充满希望。
她从未想过苏佑年会辜负自己,她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决心。
或许是想要给自己和苏佑年更多的勇气,毕竟他们都知道暂时的解决了齐家所带来的威胁。
对于他们的感情之路而言,现在只是迈出了第一步,未来他们还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必须避开大众的视野。
甚至还要尽可能的避开圈子内的人的视线,这对于他们来说一点也不轻松。
可是梁雨诗愿意为了和苏佑年在一起去做出努力,做出尝试。
苏佑年也愿意为了他们的感情作出坚持,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可贵的。
清晨,当阳光落在梁雨诗脸上的时候,梁雨诗慵懒的翻了个身,却感觉到了身体上所传来的酸痛感。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眉头微蹙,却不曾想,刚一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对视上了男人,带着笑意的目光。
被苏佑年用如此炙热的目光盯着,梁雨诗不自觉的红了脸颊。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梁雨诗刚一开口,便感觉到了自己声音的沙哑,让她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苏佑年则端起来放在床头柜的水杯,直接送到了梁雨诗的嘴边,小心翼翼地让对方喝下了半杯水。
梁雨诗才感觉到自己犯痛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你什么时候醒的?”梁雨诗想要转移注意力,她一向大胆,可是在面临现在这种情况的时候,仍旧有点忍不住的拘谨。
“舍不得睡,所以才一直等着你醒来。”苏佑年说的坦然,却不自觉地让梁雨诗瞪大了眼睛。
“你一夜都没睡?”梁雨诗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她这个刚刚苏醒过来的人都感觉浑身疲惫。
可是苏佑年却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甚至脸上还充斥着餍足的喜悦。
“雨诗,今天就去和齐振宇办理离婚手续,然后我们就先去领证好吗?”
苏佑年忽然开口,把梁雨诗吓了一跳。
在梁雨诗的眼里,虽然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已经确定了对彼此的感情,可是距离结婚好像还有着很远的距离。
毕竟他们要说服很多人,首先就是要征得双方家长的认可,还要等网络失去记忆之后,让更多的人认可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个过程漫长得让她根本看不到尽头,所以她只能尽可能的确定与苏佑年之间的感情,却完全不敢把结婚放在计划之内。
“苏佑年,你现在是在求婚吗?难道不觉得草率吗?戒指也没有,鲜花也没有,就想要凭一句话让我嫁给你吗?”
梁雨诗转移这苏佑年的注意力。
在苏佑年提出结婚的那一刹那,她的心中是充满了期待的,可是想到此时此刻他们的状况,她就没有办法让自己满心欢喜的接纳。
所以只能选择回避。
“雨诗,你放心,别人有的,我也会全部都给你,我不会让你跟我在一起受委屈的。”
“但是我现在想要知道你的心意,我们结婚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其实你充满了不确定。”
“因为我们要面临很多的麻烦,但是我想要让你看到我的诚意。”苏佑年言辞恳切。
他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小女人心中的顾虑,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迫不及待的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梁雨诗意识到了苏佑年的认真,便缓缓地起身背对着苏佑年,拿起了被丢在一旁的睡衣,缓缓的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