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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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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年想了想,这么说倒也没错,说:也可以这么理解。
    老公主外,老婆主内,我们的分工早就决定了彼此的身份。容溪搂住傅年的腰,不让他有躲避的可能。
    那是旧社会,现在老公主内又不是没有。傅年在这件事上是寸步不让,说:如果在这件事上,我们意见答不成统一,那就暂时不要在一起。
    你想分手?
    容溪的手臂收的越发得紧,勒得傅年生疼。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能统一意见,那就暂时不要做这件事。
    那如果这一辈子都解决不了呢?
    那就一辈子不做。
    你忍得了?
    忍得了!
    容溪直直地看着傅年的眼睛,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傅年有些跟不上容溪的思路,说:我们不是再说那个吗,怎么又扯到了结婚上?
    不结婚,怎么能保证你会不会背着我和别人做?
    傅年推了一把容溪,不满地说:不是,容溪,在你心里我就这么饥不择食吗?任谁都可以,任谁都能上?
    容溪再次紧了紧手臂,霸道地说:我不管,反正必须结婚。
    第51章 武力解决
    躺在床上, 看着身边已经熟睡的容溪,傅年不禁一阵苦笑,本来还打算今晚跟他分房睡, 想给他个教训,结果却不知怎的,竟然稀里糊涂地同意了结婚的事。
    傅年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直感叹:不愧是金融系的高材生,绕来绕去, 自己又被他绕了进去,而且还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
    虽说是被绕进去的,但傅年还是忍不住心中欢喜, 容溪费尽心思地想和自己结婚,证明是真的想和他相伴一辈子,而不是想有段露水姻缘玩玩而已。
    伴随喜悦而来的还有担忧,容家是三代单传, 容溪是容家的独子,容家人就算再开明,也不会允许他们的继承人和一个男人结婚。他们的感情注定不会顺利, 现在有多甜蜜, 以后就很有可能有多痛苦, 这也是傅年一直以来所担忧的。
    想到这儿,傅年的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搂着容溪的手臂紧了紧,又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还不睡?容溪抱紧傅年,在他肩上蹭了蹭。
    傅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说: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在想什么, 能说么?容溪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傅年。
    傅年沉默了一会儿,说:容溪,我们之间的事,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结婚的事要不就缓缓吧,等以后再说。
    你答应了,没有反悔的余地。容溪态度强硬,直接否决了傅年的提议。
    容溪,你们容家三代单传,如果我们在一起,那容家就注定绝后了,你爷爷和你爸怎么可能同意。傅年说出心中的担忧。
    感情是我的私事,他们同不同意影响不了我。你放心,那边我会处理好,你要做的是好好想想,我们该去哪儿蜜月旅行。
    可我父母的事现在还没解决,郭长军也没抓到,现在说这些早了点,我们还是再缓缓吧。我想等查出真相,带你去见见他们,跟他们正式介绍你以后,再谈结婚的事。
    容溪明白那场车祸是傅年的心病,如果不能找出真相,他一定不甘心,所以他愿意妥协,不过条件是一定不能少。
    往后推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傅年闻言不禁一阵好笑,说:容总,你真是一点都不吃亏啊,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到利益最大化,是吧?
    嗯,我是生意人。
    傅年被容溪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说:你先说来听听,能答应的,我就答应,不能答应的,你想都不要想。
    让我做一次。容溪说着翻身压倒了傅年身上。
    傅年直接捂住了容溪凑上来的嘴,拒绝道:你想都不要想。
    那就结婚。
    虽然被捂住了嘴,但容溪的话,还是让傅年听了个真切。
    容溪,你就跟我耍无赖是吧。傅年一个翻身,将容溪压了下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谁是老公,谁是老婆,咱们武力解决。
    傅年说完,俯下身吻住容溪的唇,容溪不甘示弱,激烈的回吻着。容溪的接连挑衅,让傅年不想再忍,一边吻着容溪,一边解着他睡衣上的扣子,如果不是容溪身上的睡衣太贵,如果不是傅年太抠门,算了扯掉了扣子大不了再给他缝上,想到就做,傅年没了耐心,用力一扯,容溪身上的睡衣被他暴力的扯开了。同样的事也在容溪身上上演,只是容溪没有傅年的犹豫,而是一上来就给扯开了,傅年睡衣上的扣子一个没解,全给扯掉了
    两个赤/裸的男人,以床为战场,开始了一场争夺战。好在床是实木的,好在房间是隔音的,好在床下面铺了地毯,好在浴室里的热水二十四小时供应,好在容溪买全了要用的东西
    浴室内:
    傅年:这东西怎么用?
    容溪:我不知道,给你买的。
    傅年:事实上是你要用。
    容溪:你出去,我自己来。
    傅年:算了,我等不及了,就这么着吧。
    容溪:
    卧室:
    傅年:容溪,你还好吧。
    容溪:你说呢。
    傅年:我也算第一次,没经验,对不住。
    容溪:还好。
    傅年:这次我有经验了,绝对不会弄疼你。
    容溪:
    床上:
    容溪:傅年。
    傅年:嗯?
    容溪:滚出去!
    傅年:疼了,不能吧,我已经很小心了。
    容溪:
    第二天清早,傅年神清气爽的起了身,俯下身子亲了亲容溪的额头,有些内疚地小声说:容溪,要不今早就不去公司了吧?
    容溪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他现在动都不想动一下,腰就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疼的要命。他瞪了一眼傅年,声音沙哑地说:我咳咳,谁说可以一辈子过无性/生活来着,又是哪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傅年讪讪地笑了笑,说:我都说了可以忍,可你一再招惹我,我才
    见容溪眼底的恼意更甚,傅年连忙认怂,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会什么?是不会碰我了,还是不会让我碰了?
    容溪心里清楚自己这话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昨晚的事确实让他有些恼,倒不是怪傅年不知节制,是怪自己没用,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被傅年压制。
    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傅年说完,猛地回过了神,又加了一句,但有一点必须强调,我是老公,也只做老攻。
    容溪直接被气笑,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傅年爬上床,隔着被子给容溪按摩,讨好地说:容溪,容总,容容,溪溪
    容溪被傅年叫的一阵恶寒,好笑地说:滚!
    好嘞。傅年趴在床上滚了两圈。
    容溪被他逗笑,说:我饿了。
    饿了好说,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
    容溪想了想,说:豆浆,三鲜馅儿的包子。
    豆浆好说,但三鲜馅儿的包子做起来可就麻烦了,估计还做不完,上班的时间就到了。要不我给你做个三鲜馅儿的馅饼,怎么样?不用发面,做起来节省不少时间。
    嗯。容溪闭上眼睛,说:给乔兰打个电话,就说我上午有事,会议挪到下午再开。
    好,那你再睡会儿,我做好了饭上来叫你。
    傅年下楼去做早饭,容溪则疲惫的再次睡了过去。
    傅年刚下楼,就碰到了同样早起的张岩,和他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去了厨房。饭做了一半,傅年便接到了王耀的电话。
    喂,王队,你找我有事?
    喂,傅年,调查组的同志想找你聊聊,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调查组的人?傅年一怔,随即说:王队,是案件又有什么进展吗?
    三天前,我们掌控了郭长军的动向,并且实施了抓捕,可在抓捕过程中,郭长军持qiang拒捕,我们的同志不得已反击,他中qiang昏迷,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大。
    郭长军变成植物人了?傅年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是。王耀顿了顿,接着说:傅年,你猜的没错,调查组接到实名举报的内容,就包括你父母那场车祸,举报人怀疑那场车祸是蓄意谋杀。调查组的人本不想惊动你,毕竟当年出事时你还是个孩子,可没想到你还是被卷了进来,而且听说你也在调查当年的事,就想见见你,了解点情况。
    王队,我能知道那个开qiang反击的警察是谁吗?
    电话那边是长时间的沉默,傅年心里顿时有了底,刚想说话,就听王耀说:是孙鹏。
    王队,我知道有些事很难接受,但我们终究要面对现实,如果你再不制止,错误只会越来越严重,难道王队还想见到无辜的人为这个错误买单吗?
    又是一阵沉默,王耀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傅年闻言也跟着松了口气,说:我相信王队有自己的判断,也相信王队是个称职的警察。
    傅年,你不用激我,我是警察,清楚自己的使命,无论谁犯了法,我都会抓。
    傅年没有接话,而是直接说:王队,如果调查组的人有空的话,就今天上午来富华园吧。
    好,我会通知他们,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
    傅年挂掉电话,不禁长出一口气,以他之前对孙鹏的怀疑,如果是他射伤了郭长军,那傅年就不认为这是巧合。与郭长军相比,傅年始终认为孙鹏的危害更大,他毕竟是潜伏在警队中的人,他对警队的动向了若指掌,想要动什么手脚轻而易举,如果想要快点结案,那除掉这个隐患就是当务之急。
    张岩看向傅年,直截了当地问:是王队打来的电话?
    嗯。傅年将手机收起,如实地说:王队说郭长军重伤在医院,醒来的可能性不大。还有就是,调查组的人要找我聊聊,我已经约他们今天上午在富华园见面。
    郭长军如果醒不过来,那案子可就进了死胡同了。
    李强和王东的死都是郭长军干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藏在他后面的人是谁,我们即便是猜得到,也很难从他的身上找到证据了。傅年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我爸妈那场车祸的真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水落石出。
    咱们不是已经有目标了么?只要有目标,想要查出蛛丝马迹,并不是难事,别灰心。
    对了,张哥,我让你帮忙查的关磊,你们查到了吗?
    这个关磊自从离开沈氏以后,就好似消失了一样,不仅搬了家,手机号码也停了机,之后他的身份证下就没有任何号码登记的记录,甚至这十几年他的银行账户也没任何存取款记录。
    难道关磊当年察觉到了什么,也被人灭了口?这么诡异的状况,能让人联想到的也就这个可能。
    张岩赞同地点点头,说:能让一个人消失无踪的方法,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
    傅年将手中的面擀成厚片,将调好的馅儿包起来,再放在案板上轻轻压了压,随后放进电饼铛,做好三个放进去,正好一锅,盖上盖,没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张岩笑着问:好香啊!今天的早餐有我们的吗?
    这么多馅儿,足够你们吃的。
    张岩转头看看客厅墙上挂着的时钟,说:平时这个点容总也该去晨跑了,怎么今天起晚了?
    傅年脸上一热,说:容总不舒服,今天早上就不去公司了。
    不舒服?容总病了?需要去医院吗?马武刚进来就听到傅年说容溪不舒服,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傅年尴尬地红了脸,说:不用去医院,多睡儿就好了。
    多
    张岩见马武还要在问,连忙打断他的话,说:让你去查看后院的监控,看了吗?
    看了啊,昨晚的风大,刮断了一根树枝,正好挂在了探头上,我已经处理好了。
    张岩眉头微皱,问:你确定是刮断的?
    确定啊,昨晚那么大的风,院子里有不少被刮断的树枝。
    张岩不放心,拉着马武出了厨房,说:我跟你去看看。
    见两人离开,傅年不禁松了口气,想想昨晚的放纵,他自己都觉得荒唐,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
    做好早饭,傅年上楼去叫容溪,从来没有赖床习惯的容溪破天荒的体验了一把。傅年见状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索性下楼把早饭盛好,直接端上了楼。
    容总,您的早膳,小的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完膳,再接着睡。傅年拿腔拿调地说着话,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容溪被他逗乐,疲惫的眼睛被点亮,说:早知道你这副德性,昨儿就不招你侍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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