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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_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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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真特么放心,相亲,和女孩子共度晚餐,然后再嗨皮的开个房,干点优雅又得劲的事儿。
    “你爱做不做。”
    你个傻X。
    梨园斋,算是高档和文艺并存的一个伪艺术殿堂,走廊里挂的都是梵高的名作,大厅的空地上是一架钢琴,边牧进来提的母亲的名字,被带到一个靠窗角落里,相对来讲,隐蔽一些,但实际上,是为的能把钢琴后边的女人看的更加清楚,后背的腰型完美,咂咂嘴,觉得还是那个老男人的腰更加有力。
    人家姑娘弹的是高水准的一曲,谢幕了走过来,恰到好处的微笑,“你好,我是秦婷,秦河之淮,聘聘婷婷。”
    淮河,是个歌妓聚集的地方吧?
    边牧点头,对面的姑娘坐下,餐前甜点是个樱桃蛋糕,挑了一小口,跟他找话题说,“你们男孩子都不爱吃甜的吧,这个甜度还可以,你不试试?”
    不甜,不吃。
    她下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他,像茫茫人海中的命中注定,这个男孩子,天生就带有闪光灯。
    看他没动,又问,“你有什么业余活动,我各种都有涉猎。”
    这回对面的男孩子回答了,声音也像她想象般的那样,很有磁性,又带着儒雅风流,然而,却不是她预想的答案,超纲了。
    “我喜欢男人,还喜欢被上,你有涉猎吗?”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回答的帅不帅?
    邵寇:你能噎死她。
    边牧:我只想噎死你。
    邵寇:你道行啊,还不够。
    边牧:那得怎么修炼?
    邵寇:合体双修,当为上。
    ps:默念,我是小甜甜…
    第73章 余生
    “我喜欢男人,还喜欢被上,你有涉猎吗?”
    男人?被上?一个又一个炸雷响在耳朵边,男人们怎么都还自产自销呢,瞪圆了眼睛消化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正用揶揄耍笑的表情挑眉看她反应呢,坏男孩。
    “我没有,不过我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有如此涉猎?”
    他家世上乘,又是名校学生,各个方面都优秀卓著,真的,有点不想接受他是个同的事实。
    边牧收起支楞的腿,嘴角还挂着邪邪的笑,“他啊,老混蛋一个,有什么可好奇的。”
    秦婷在国外的时候经常看见两个帅哥搂抱亲吻的,所以接受起来非常快,像个老朋友很久才见面,然后发现了他的变化,“就是啊,你们男人之间的话题更多,比起和女人呆在一块儿还要放松,你呢,是因为什么?”
    对面的男孩子轮廓清浅,默默的把手抬起来舔了口蛋糕,“嗯,因为,他很甜。”
    其实,没什么因为所以,就是碰巧心跳了,像磁铁似的就吸一块儿拥抱,很正常。
    “我觉得你投入的感情要更多,你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他不爱你了呢?”
    我希望,你可以在爱情中,互相平等,不要受伤。
    “你这句话问的没道理,如果我和你相爱,你就能保证会一辈子爱我吗?”
    男女都是相同的,没有预想好的结局,秦婷叹气,放松了姿态,对面的男人现在成了个对自己完全没有攻击力的对象,所以就不拘着性子,娓娓道来,“我在国外有个邻桌的boy,他就是个同,本来挺阳光的,后来,处了七年的那个男朋友突然提出来分手,还特恶心的和没认识几天的女人结婚了,他就受不了,好几次要自杀,现在被他父母给送精神病研究院了,我要回国的时候还特意去看过他,是真的被折磨的变了形…”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其实这幅样子,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也没意思。
    她这是亲眼见过的,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把他代入进去,“好吧,我不做任何评论了,喜欢吃牛排吗?”
    边牧有一瞬间茫然失措,恐慌随之而来,憋的他喘不上来气,摆摆手,不吃,他只想吃那个老混蛋做的。
    “秦婷,我们之间不合适,我会说是我个人方面的问题,再见。”
    绅士的风度在于相亲的时候,或者在任何时候,不要贬低别人,而凸显自己,尤其,你面对的是个女人。
    边牧出了玻璃门突然就想抽烟,摸摸兜里空空,咬牙骂了声老男人,回头拼命开车一路狂飙,遇见个红灯就骂一句老混蛋不举,终于上坡,进入别墅区,轰隆隆的停下,摔了车门疯狂的按指纹,吧嗒,一片安静,客厅里连点光亮都没有,人呢?
    “小寇子?”
    脱鞋光着脚进屋,地板上光滑冰凉的往他身体里透着凉气,楼上楼下跑一圈,没瞧见影子,气的大喊大叫,“你个老混蛋终身不举,臭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邵寇下半身都泡在水里,上半身趴岸上听他念叨,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哼,又发疯,你自己出去相亲搞对象就成,他怎么还非得在家乖乖的等着他回来宠幸啊,烦人精。
    一个猛子扎水底下,身形矫健的翻起点浪花,边牧听见水声,略安心,后一瞬就是滔天怒火,疾步过去,站在岸边上还是继续念叨,“喂,你不老实的做饭,跑游泳池里干嘛?这水都好几个月没换了,你听没听见我说话?看见我回来了也不吱声,故意逗我,是不是?”
    他又不是个伙夫,都说了晚上不做饭,磨磨唧唧的,一天不收拾你,你就难受的类型,游到他脚跟底下,伸手握住他脚踝,一把给薅进水里,扑腾半天,边牧扶着他肩膀破口大骂,“你特么神经病啊,拖我下来干嘛?”
    邵寇的脸上,头发上,眉毛上,挂满了水珠,滴答滴答的往水里掉,语调放的很低很低,像是耳语,“干嘛?当然是干…”
    后一句消了音,但边牧看嘴型估计是个你字,还正想着呢,就被男人强势的按住,封住了嘴,这个小祖宗,见天的叨叨叨,闹心闹肝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情绪,今天又这样,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瞧瞧?
    游泳池的转圈都是蓝色的瓷砖,所以水流也是湛蓝色的,顺着精壮的腰身一路蔓延,然后汇聚到一起,夜晚的微风不燥,正好吹不动那里的波纹,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在两个人的周围,仍旧是一场意味分明的大战,边牧没有着力点,喘着气推他,“你,别压着我。”
    我不压着你,压着谁?
    放慢动作,斥他,“别动。”
    水是无孔不入的,见着点儿缝隙比邵寇还要显得急迫,一会儿冰凉,一会儿热烈的,已经把前面的边牧给搞的晕头转向,半眯着的桃花眼也粘了水,湿润的让人产生舐舔的欲望,突然,停止了动作的邵寇压着他问,“见到女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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