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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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道:“出不来么?我教你。”
    说着,他覆上我的手背,带着我的手指又慢又淫靡地上下动作起来,我更觉羞耻,挡了一下,勉力嗤笑道:“你教我?小皇叔我做这事的时候,你怕是还没长……”
    谢明澜也嗤笑一声,截口道:“小皇叔只能做这手上的功夫,还很得意是怎?”
    他顿了顿,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握着我的手停住了,问道:“当年我一直以为绿雪和君兰是你收在屋内的,既然他们不是,你又没有收过旁的侍妾,你……难道从未……”
    一提到此事,我又忆起他因为君兰杖责了我的事,当下更是气不顺,推了他一把,道:“我屋里的事就不劳侄儿费心了!”
    谢明澜又凑上来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极轻声道:“不止屋里,床上的事我都要管——你从未尝过被人服侍的滋味么……”
    不等我答,他便狠狠在我唇上吻了一下,道:“侄儿疼你。”
    说完,我便觉眼前覆着的手掌移开了。
    我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却见谢明澜将长发向后拨去,却仍是自颈侧垂落下来一缕,衬得他的模样越发艳丽,他见我睁眼,将吻落在我的眼尾上,轻哼一声,道:“早就想问了,这里是你偷偷涂的胭脂么?”
    我没好气道:“滚……”
    谢明澜又望着我双眸,命令道:“不许看……”
    说着,他双手掐住我的腰侧,身子向下移去。
    直到他握住我的性器,我忽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慌忙一把抵住他的肩膀,急道:“不可!”
    身为一个君主,真是被驴踢了脑子才做得出来这种荒唐事。
    谢明澜抬眼向我投来一瞥,眼中似有万般情意流转,他一言不发地抓着我的手按在身侧,复又低下头,张口将我的性器含了进去。
    我只觉下身浸在一个湿热的容器中,甚至还有灵巧的舌头上下爱抚着,我再如何推拒,也敌不过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
    没过多久,我按在他肩上的手指已不知是推是拉了,我在欲海中好容易捉到一丝清明,挣扎地扭了下腰身,试图退开,几乎力竭道:“谢明澜,你别疯了!”
    此话却换来谢明澜用力地一吸,我顿感头皮发麻,浑身都软了,听得他道:“不许乱动,一会儿让你扭个痛快。”
    我从未体验过此般身体上的纯粹快感,整个人只能在情孽欲海中起起伏伏,浑身冒着热气,已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体统已然顾不得了,我满心只剩一个急切念头——释放出来。
    他的发丝不知何时缠上我的指间,我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死死攥住那把黑发,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张口却都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谢明澜仿佛受了什么鼓励,抬眼看了我一眼,面上晕了一抹浅红,吞吐地更加卖力。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海忽然一片空白,忍不住一挺腰,我用仅剩的神志推他了一把,迫切道:“别!”
    他却不为所动,反而捧住我的腰,将那物含得前所未有的深。
    我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仰头,只觉体内的那团火喷射了出来,全部射入他的喉间。
    浑身战栗着,我在快感的余韵中缓了很久都回不了神。
    半晌,待我稍稍找回些清明,只见谢明澜撑着身子坐直了,正用手背擦着唇角,眼中有些润湿。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有些结巴道:“你……你干什么……”
    谢明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覆上来抱住了我,脑袋死死抵着我的肩颈,手臂越收越紧,差点勒死我。
    快感褪去后的身体本就懈怠得很,旁人碰也碰不得的,此刻这么一具火炉般的身体缠上来,我本能生了一股反感,正想推开他,但一想到他方才的情状,一个九五之尊竟然……竟然做出这种事……
    我若再推他,未免也太不是人了,这样想着,我便生生忍了,任他抱着。
    谢明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不推他,他却推了我一把,用一种颐指气使的口气道:“去,给朕倒杯茶。”
    我忍着腿软下了床,给他端了两杯茶和热巾,服侍着他漱口饮茶,又细细擦拭了他的脸颊唇边。
    谢明澜的目光一直追着我的身影,我做完这一切,他才不知真假地说了一句“算你知趣”。
    我收拾了东西放到一边,坐在床边好言好语劝道:“陛下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不可再做这种事了……”
    我心里明明没觉得怎样,但不知怎的,我竟然给自己说脸红了。
    谢明澜不知误会了什么,目光更加波光流转,拉着我的手臂又要将我往床上带,拉了一下,我没动,他微微蹙眉,又扯了一下,我仍是不动,迟疑道:“陛下的低热……”
    谢明澜定定地望着我,眼中的柔情渐渐褪去了些,他轩起长眉,一开口便是嘲讽,“怎么,舒服过了便不认人了吗?”
    我当下改口道:“明澜。”
    谢明澜哼了一声,不容置疑道:“上来。”
    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他又要翻脸,我只得上了床,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按在床上,他凑到我的颈侧吻了一下,问道:“舒服么?”
    “唔……”我实在没脸回答。
    忽觉腰间有根坚硬的东西不轻不重地蹭来蹭去,我慢慢道:“你的身体……”
    谢明澜道:“就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面对他的求欢,念及之前与他几次不堪回首的惨案,我甚是不信,然而他今日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反之前的强硬,只压着我蹭来磨去,吻个没完,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仿佛打定主意要从我口中听到一个“好”字。
    这于我来说,还不如之前的处境。
    之前了不起就是身体上的疼,至少我可以自我开脱,是他强迫,并非我的本意。
    今日我若应了,我又还有什么借口开脱与他悖德乱伦的荒唐事?
    但是,方才在他口中泄了的那个人,也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叔叔。
    谢明澜的动作的确极尽温柔。
    这让我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之前他的暴虐是一种面具,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恍惚间,他一手揽着我,一手探到我的唇边,亲昵道:“张口。”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便更觉难堪,他却柔声道:“你若不愿亲口与我说,张口……我便当你答应了。”
    说着,他又挺着那玩意在我腰后狠狠蹭了一下。
    我游移半晌,心中渐渐有了打算,于是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谢明澜寂静了一瞬,忽然将整根手指探入我的唇间,紧接着又是第二根。
    这两根手指在我口中不停搅动着,滋味实在难受,我蹙了眉,轻哼了一声,含着他的双指摇了摇头。
    他的心情好似十分不错,一下下轻咬着我的耳廓,却难得的保持了沉默。
    那两根手指终于收了回去,探到锦被下隐蔽地动作起来。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异物探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挣了一下。
    谢明澜喘息着道:“别怕,我不会弄伤你了。”
    说着,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的确如他所说,这次的他极为缱绻柔情,足足扩张了半天,他才从我身后抱住我,带着些许鼻音道:“我进来了。”
    话是这么说,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一手在下面鼓捣了许久,鼓捣得他浑身越发炽热,才勉勉强强进来一个头。
    我死死攥着前襟,那处布料下,是太子哥哥的长明灯给我的伤。
    好在谢明澜全然不觉,他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颈侧耳后,揽着我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些。
    待他好不容易全部进来了,锦被滑落到我与他的腰间,他却也不急了,只是在被下缓慢地律动着。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微微撑起身子,盯着我的神情,低低道:“是哪里?要告诉我。”
    我忍不住抚着眉骨,掩了神色,道:“你想要……?这恐怕不太……”
    话还未说完,他的那物已然慢慢碾进最深处,他贴着我的耳边问道:“你被他肏射过么?”
    “……唔……”我正犹豫着说法,却觉他仍是要往更深处挤去,忍不住生了些恐惧。
    他几乎将要将双囊挤进来一般,缓慢却不留余地道:“别现编了,你再说谎试试?”
    我只得叹气道:“有过。”
    谢明澜沉默了片刻,哼了一声,道:“我也可以。”
    说着,他赌气似的变换着各种方向抽动起来,只有那一双明亮眸子仔细盯着我的神色。
    我忍了忍,仍是忍不住道:“谢明澜,你要做就做,干嘛非要看着我那什么……”
    一滴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到下颌上,他故意蹭到我的脸颊上,仿佛要告诉我什么大秘密一般,他悄声道:“我说过,想要看到你心悦诚服的……连欲望都被我掌控的样子。”
    谢明澜这个人素来说到做到,难缠得紧。
    我正要开导他两句,忽然不知被他顶到了哪里,我听到自己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黏腻喘叫声。
    我怔然一瞬,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我喉咙里发出来的。
    谢明澜眼睛一亮,一手牢牢揽住我的肩颈不肯让我退开,一面更加用力地撞入那一处,我为了不肯发出声音,几乎连气息都屏住了。
    谢明澜仿佛察觉到我的心思,并不肯依,他凑过来不停细细啄着我的唇角,哄道:“是这里?让我知道。”
    我咬着牙望了他一眼,几乎生出要被征服的错觉来。
    这念头吓了我一跳,我连忙一甩头,将额角的汗珠甩开些许,将衣襟按得更紧了些。
    谢明澜又啄上我的眉峰,他准确找到当年被他用马鞭破开的那一道伤疤,道:“还疼么?”
    不知他问的是哪一处,我偏了偏头,道:“不疼。”
    “嗯……”他一边吻着,一边动作仍旧缓慢却彻底,快感如同海浪一波波向我袭来,他道:“不要抗拒了……”
    其实不必他说,我也再无法抗拒,用仅剩的神志闭上双眼。
    然而当我想自己抚上性器的时候,却被他一手按住,他道:“这次不行。”
    得不到满足的我有些恼怒,口不择言道:“谢明澜,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
    谢明澜却执着道:“都要我给你的才行……”他顿了顿,又道:“只有我给你的才行……”
    我正想与他在口角一番,却被他的性器狠狠碾在那一处,我刚一张口除了喘息呻吟什么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直到我泄了出来,仍久久没有回过神,忽觉体内一烫,谢明澜死死抵着我射了半晌,才渐渐将他的东西抽了出去。
    他在我身下摸了一把,笑道:“流出来了。”
    我懒得理他,只觉浑身都被抽干了力气,他也没有好到哪去,本就发着低热,此刻也是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我与他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然而他约莫还是年轻,不多久便侧过身子,一手枕着臂弯,一手执着地扳着我的肩膀将我转向他。
    我望了望他,伸出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叹道:“完蛋,更烫了。”
    谢明澜微笑不语,又将双唇贴了上来,吻着我的眉梢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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