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分卷阅读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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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难分地放开她。银丝牵连,身下可人儿娇喘吁吁,眉带春情,面若桃花。
    “真甜。”赵奕砸了砸唇,意犹未尽,“哥哥在外,无一日不想如此将你压在身下好好宠爱你一番”
    这话实在露骨又色气,春娘别过耳去,“别说”
    “好不说”
    将她手牵到胯下,叫她好好疼疼那憋的生疼的宝贝,“瞧它多想你,好好摸摸它。”
    坚硬,火热,粗大,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戳在她的手心。
    更想冲破那包裹着它的薄薄布片儿。
    甚至裤头上已然沾了湿意,春娘叫它骇住,连连将它挣脱。
    赵奕见她羞臊,轻笑两声,便将裤头往下拉拽,粗硬的东西直挺挺地打在腹部,啪的一声实在惊人。
    “这便羞了?”
    “说好予我奖赏,便如此晾着它?”
    滚烫的热物又叫他塞回手心,如此一回又涨大了两圈儿,握在手中尤在跳动。硬邦邦如铁,却是烫过的热铁,又硬又烫,还冒着水儿。
    在手心一抽一挺,每一下都带着凛凛的杀气,霸道十足。腰腹挺动,粗长的剑在手心摩擦不停,更像磨刀霍霍向娇穴的架势。
    赵奕慢条斯理为她解扣脱衫,长夜漫漫并不急于一时。见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在一层层衣衫中显露,目光越发的烫人。手掌所经之处无不留下一串火花,将她点燃。
    最后一层薄纱肚兜被解开,嫩白雪乳从内弹跳而出,触碰间轻晃两下,实在惹眼。
    浅粉的乳尖儿受了凉气不再软趴趴,渐而立起。赵奕眸色深沉,捏住可爱的小家伙便赏玩开来。
    时而轻捏,时而拽拉,时而又用大掌包裹住整只乳桃儿,却掌握不住,留乳尖逃出手掌,逸出指缝。他便使坏,将指缝收紧,乳尖儿便叫他夹住,轻揉慢捻,惹出她一串串娇吟。
    春娘受不住这般刺激,手下动作稍顿,便将他一个挺身长刺,肉棒在手心发出吱吱声响,“春娘莫要偷懒。”
    两只乳儿轮番叫他玩弄,像泥团儿般揉捏不停,更是声称,“吸吸可有奶水出来,好教哥哥尝尝奶水滋味儿。”
    舌席卷住奶头,唇包裹住整个乳晕,大口大口咂弄起来,颇有不吸出奶汁不罢休的架势。
    春娘手握长枪,胸前失守,叫他吸的是浑身发软,春水漫野。两条长腿紧紧绞着,缓解痒意。
    赵奕一只手握住乳儿细细品尝,一只手将她绞紧的腿分开,长驱直入,搅了两下便是春水叮当,汩汩直流。
    “等不及了?”
    春娘细吟出声,眼带春意,软绵绵的一眼将他浑身酥软。“哥哥这便叫你舒爽。”
    挺翘的大家伙抵在穴口,轻浅抽插,软软的嫩穴肉痴恋般将它吸住,力邀它入得更深。赵奕偏不着急,握着粗长性器浅插慢磨,“春娘可想要?”
    她不答,只挺了挺身子,让他进去。
    “春娘自个儿说,说了,哥哥便放进去。”
    “来”
    赵奕戏弄她道,“来何处?”
    春娘拧他腰间硬肉,恨他如此作弄,“宝剑总要入鞘来。”
    胸腔震动,赵奕大笑两声,“便如你愿。”
    “咕吱”一声,宝剑入妙鞘,利落又顺畅,快而深地一插,直插到底处,剑把便被拦在鞘口,试图入内便是啪啪作响徒劳无功。
    一时间被翻红浪,战意渐浓。
    久未征战的性器入了湿热的洞穴,实是舒爽不止,好似到了仙境。嫩壁肉层层叠叠一齐涌上,热情将它包裹着,不欲它离去。
    赵奕将身下娇娇拽下些许,腿大大分开缠住他的腰,大掌爱抚她腿间嫩肤,不过捏上两下便留下红痕,“真真娇气的紧。”
    身下却征伐不停,甚至更加上些许力道,捣弄地汁液四溅。
    春娘无力地扶住他的手臂,长发散落,长腿紧紧缠着不叫他把她撞飞开去。如玉的娇躯叫他撞地上下起伏,唇间逸出声声低吟。蛾眉微蹙,似嗔非嗔。
    赵奕的大掌落在她的嫩乳之上,这段时间因忙碌而变粗糙的手掌带着粗粝感,将她胸前肌肤带上几分战栗。
    随着乳桃儿在掌心变幻,身下撞击愈发带上侵略性,猛插深挺间穴肉翻飞,赵奕一阵阵喟叹出声,越发得趣。
    “春娘”
    “乖乖”
    如争宠的孩童般叫个不停,若是不理,便不停下,腰腹抽动更猛,春娘叫他撞的腰软,娇声吟哦不止。
    赵奕最爱她软软的叫出声来,一直媚进他骨子里,叫他浑身发痒酥麻。
    越是如此,越是攻势凶猛。
    大开大合必要操干出声响来的,鼓鼓涨涨的两只囊袋紧紧贴合在臀间,又速速离去,再狠狠撞上,啪啪作响,春液乱飞。
    挂在他臂弯的腿无力晃动着,春娘已是浑身酥软只得承受他猛而狠厉的征伐,喉头发出娇吟不断,越发大声。
    赵奕凑耳去听,越听血液越是上涌,齐齐涌至跨间,硬硬地插进那娇软媚穴,惹得她又一阵娇吟。
    如此循环,终于两人齐齐到了妙处,登上峰顶。
    一阵雨露喷洒,润了剑湿了鞘,春雨方歇。
    可怜老旧的床架岌岌可危,床幔终于剧烈晃动两下又戛然而止。无人看见床幔遮住的窗外又人影离去。
    墙角落下墙衣片片,孤零零散落在地。
    一到周末 就松懈下来了。
    五十四、发作(剧情)
    锦帐玉人,久旱甘霖,一次自是不知足的。长长一截红烛一直燃尽,床上动静都未曾停歇。
    丫鬟半夜来换了几次热水,面红耳赤回了房,羞臊的不行。天色露白,云雨才算停歇。
    床铺已是湿淋淋不成样子,上头水迹白浊一大片,怎能睡人?春娘干脆一下揭起,忍着酸涨换了床新的,才舒舒爽爽睡了去。
    “再不许来烦我。”干脆将他赶去另一床被中,沉沉睡去。
    赵奕神清气爽,连连应好。心满意足望着她背影,暗中眼神发着光,犹如野兽般盯着相中的猎物,被他瞧中,那是绝不放手的决绝。
    见她呼吸渐稳,唤了她两声,毫无反应。偷偷钻进她的被中,将她揽至胸前。
    春娘察觉到热源,也乖顺地往他怀中钻去,脸颊还同猫儿般蹭了两下,嘴角翘起,更为香甜。赵奕心中一片柔软,低头印上一吻,一同入眠。
    又说道那窗前人影,自是半夜在自己房中徘徊良久却毫无睡意的郁涵之。眼见他二人举止亲密毫无避嫌之意,与听人家说又是不同观感。
    他只觉胸口烧得慌,又是酸楚又是刺痛。然而他毫无反驳的立场,甚至对方仍旧将他当个孩童般对待,与她而言,他不过是郁云章的儿子。
    但他又沉浸于她对他的这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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