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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甜文]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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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小,懂的倒是不少。”盛昱龙揪了一下陶然的脸蛋,走了。
    陶然蹭了一下脸,觉得盛昱龙有些习惯真的叫他不喜欢,感觉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正好周六下午有空。但是莫世凯要来给他补课,陶建国他们也不让他掺和这些大人的事。他就是想看看那小张长什么样子,也想知道相亲的盛昱龙又是什么样。
    陶建国本来也只是试试的意思,结果见到张茉本人就一下子高兴起来了,觉得盛昱龙一定会喜欢。
    他对盛昱龙的审美爱好还是知道一些的。张茉又高挑又漂亮,最重要的是年轻,满脸的胶原蛋白,青春逼人,怪不得那么挑,确实有挑的资本。
    刘娟小声说:“怎么样,不错吧,还不信我,要是差的,我能跟老六介绍么?”
    她说罢就笑呵呵地去跟张姐母女打招呼:“你们来的这么早,这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呢。”
    张姐笑着说:“怕来晚了,就早点到,没想到你们来的更早。”
    “老六还没到呢,咱们先进去喝点东西?”陶建国笑着说。
    盛昱龙是踩着点来的,陶建国先隔着玻璃看到了他:“来了,在那儿呢。”
    张茉母女闻言就扭头看去,就看见盛昱龙从大门口进来。陶建国赶紧站起来朝他挥了挥手,刘娟去看张茉的神情,心下有几分高兴,知道这事有五分成了。
    因为张茉看到盛昱龙的刹那,眼睛都亮了。
    实话实说,刘娟觉得盛昱龙长相虽然说不上多英俊,但个头高,身材挺拔健壮,浑身自有一种气度,是男人的大气,这点陶建国身上也有,只是盛昱龙更年轻一点,痞一点,也敞亮一点。这种八分男最容易赢得女人的好感,何况盛昱龙出身好。
    不过张茉也不差,很有气质,俩人往那一坐,简直天生的一对璧人。陶建国也觉得比那什么顾兰璐璐的强多了,夫妻俩撮合得很热情。末了了,陶建国让盛昱龙带张茉出去转转。
    等到他们俩走远了,刘娟笑着问:“张姐,我这兄弟人怎么样?”
    张姐乐得合不拢嘴,直点头。
    “这媒你要是做成了,我给你送一份大礼。”
    送走了张姐,刘娟得意地去看陶建国。陶建国一时都忘了找工作不顺利的憋闷,高兴地说:“媳妇,靠谱啊。”
    刘娟说:“那是。张姐跟我是老同事了,老六又是你兄弟,给他们这种人做媒,我敢不慎重么,要不是觉得他们俩合适,我怎么可能轻易张口。我看张茉倒是挺喜欢老六的,就是不知道老六什么意思。”
    “这么好的姑娘,哪个男人不动心。”
    刘娟眉毛一挑,问:“哪个男人不动心,那你呢?”
    陶建国笑着说:“你少扯淡。走吧,咱们既然来市里了,去看看陶然。”
    因为做了这桩媒,夫妻俩都有些高兴,便连关系也变得融洽了。到了盛昱龙那里,正好碰见莫世凯出来,听说对方是大学生,夫妻俩都很热情。刘娟尤其喜欢莫世凯,走老远了还在看,对陶建国说:“大学生啊,可真好,咱们陶然以后是不是就这个样?”
    陶然问:“怎么就你们俩回来了,我六叔呢?”
    刘娟笑着说:“傻孩子,你六叔不得陪陪人家姑娘,两个人不得了解了解啊?”
    陶然听这意思,十有八九是成了。他倒说不上高兴不高兴,因为都还没见过那个张茉长什么样呢。
    陶建国和刘娟呆到五点多才走,盛昱龙一直都没回来。陶建国等的有些着急,说:“怎么还不回来。”
    刘娟笑着说:“不回来才好呢,说明俩人聊的投机。”
    一家三口在小区里吃了个面,陶然送他们去了车站,要上车的时候发现陶建国左脚的鞋子被什么刮破了,在脚后跟那里。
    “爸,你鞋子怎么破了?”
    陶建国抬脚看了一眼,笑着说:“还真没注意。”
    刘娟笑着埋怨他:“你看看你,出来一趟,也不知道换双鞋子。”她说着就推着陶建国上了车,朝陶然挥了挥手。
    陶然从车站回来,在小区门口碰见了盛昱龙的车子,立马兴奋地喊道:“六叔,六叔!”
    车子停了下来,盛昱龙从车窗探出头来,问:“你爸妈走了么?”
    陶然点头:“走了。”
    “晚饭吃了么?”
    陶然又点头:“吃过了,跟我爸妈一起吃的,你呢,吃了么,那漂亮的小姐姐呢,怎么不带过来给我看看?”
    盛昱龙没回答他,说:“那你先回去,我去吃个饭。”
    陶然心想,跟人家姑娘逛了那么久,怎么也不吃个饭再回来。
    他就先回了家,过了好久盛昱龙才回来。陶然听到动静,本来想问问他相亲怎么样,结果出来就看见盛昱龙进了卧室里去了。
    盛昱龙其实很感谢那一次相亲。他之所以去,不过是不好违了陶建国夫妇的好心,而且自己也在纠结当中,想着给他和陶然都一个机会。
    他是成熟的人,在社会上游刃有余的人,有着成熟的思考,也并没有那么自私和疯狂,其实也曾多次想过悬崖勒马。
    就是这一次的相亲,让他知道这匹马已经疯了,癫了,勒不住了。一个放肆惯了的成年男人的爱欲一旦滋生又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有多可怕,叫他自己都无法克制,不能直视。
    盛昱龙面无表情地站在陶然门前,隔着玻璃看着整聚精会神学习的陶然。他的一身业果,就是从那时候种下的。
    第二天一大早,陶建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盛昱龙是什么意思。
    “张家那闺女挺喜欢你的,怎么你把人家给拒绝了?”
    盛昱龙说:“不喜欢呗。”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陶建国说,“你不喜欢就直接说不喜欢不就得了,你都跟人家姑娘说了什么,怎么那个张姐打电话过来埋怨你嫂子,说你神经病。”
    盛昱龙就笑了:“谁说我神经病?”
    “那姑娘跟她妈说你神经病,她妈跟你嫂子说你神经病……你还笑,你做什么了叫人家这么生气?”
    “我什么也没做,不知道她为什么骂我。我的事你跟嫂子以后就别操心了,我还有事,挂了啊。”
    盛昱龙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扭头看见陶然噙着牙刷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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