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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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诀用手指在他身体里弄了没两下,沈庭未就受不了了,趴在厨台上求他:“进……进来……”
    连诀按在沈庭未背上的手滑下来,握住他一瓣软臀用力搓揉,在他雪白的臀肉上掐出红色的印子。
    他撅着屁股求草的样子实在太像被生理欲望支配的动物,看得连诀逆反心起。
    沈庭未越是急着往自己身上蹭,连诀越是故意磨蹭,两根手指在里面不紧不慢地璇,微突的指节越顶越深,指腹缓慢地碾过他内壁中的凸起,直到两根手指完全被他的软穴吃进去。
    沈庭未身上碍事的薄毛衣下摆被撩到后背上,纤细的腰弓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喉咙里挤出的嗓音腻人,是得不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哼哼。
    连诀的大手握着他的屁股,指腹掐着软肉将臀瓣掰开,手指压着柔软的嫩肉在里面抽插,在他泛红的穴口操出透明微小的沫子。
    他修长的手指被沈庭未有节奏地吞吐着,两指像是裹着层透明的薄膜,有湿乎乎的水顺着手指往下流,弄得连诀衬衫袖口都湿了。
    沈庭未快被他折磨疯了,反手去抓他的手,被连诀箍住手腕将胳膊锁在背上动弹不得。
    连诀俯身压住他的后背,看着沈庭未被欲望蒸得烫红的脸与微微分开的唇,有意折磨他,将手指抽出来退到穴口,沾着他淫水的指腹在褶皱上轻轻揉弄。
    沈庭未失神地嗯嗯呻吟,后面一张一合地像是在呼吸,连诀的指尖刚碰过去就被那里吻住,嘬着往里带,连诀往里弄了半根手指,又抽出来,沈庭未被他的手指操着,总算舒服地眯起眼睛吐出一口气。
    连诀的嘴唇贴着他耳尖上那颗润红的小痣,声音低沉性感:“还想要?”
    “嗯……”沈庭未轻抿着唇慢慢舔了一下嘴片,殷红的舌尖没有很快收回去,噙了一点点在唇缝里。
    骚得让连诀恼火。
    连诀的下腹被他这幅模样点起一把火,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他的嘴,三根手指没有任何征兆得挤进沈庭未发骚的穴里。
    沈庭未的呻吟声被连诀堵回去,连诀的手指曲起来,挖弄着他濡湿火热的内壁,嘴里勾着沈庭未的舌头吮着,舔着,吻接得毛躁得像是没做过爱的毛头小子。
    连诀太粗鲁了,沈庭未的舌头被他吮吸得又疼又麻,后面也被他的手指填满,他又舒服又难受,眼睛紧紧闭起来。
    连诀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将硬得发胀的性器插进沈庭未细白的两条大腿之间,手从沈庭未衣服里摸进去,将他的胸膛紧紧扣住。
    沈庭未被他抱着支起上身,偏着头被连诀很凶的亲着,埋在他大腿根里的炙热性器摩擦着他敏感的会阴处,湿滑的龟头不时撞过他紧紧绷起的囊袋,弄得他身体像过电似的酥麻。
    沈庭未的手攀着身旁洗碗池边上的水龙头柱,喘息愈急,没等连诀多顶两下,他突然绷直了双腿闷哼出声,被连诀堵着的嘴里支吾出变调的呻吟。
    连诀的手指被他里面骤然收缩的软肉夹得动弹不得,搂在他胸前的手臂伸下去摸了一把,才发现沈庭未已经射了,阴茎一颤一颤半勃在身前。
    他的吻从沈庭未的唇上离开,沈庭未里面的肉还谄媚地吸着他的手指,被他在屁股尖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才顺利把手指抽出来。
    手指离开时软肉嘬着他的手带出“啵”的一声,有点滑稽。
    沈庭未的精液沾了他满手,连诀皱了下眉头,想往沈庭未衣服上蹭,手碰到沈庭未的衣摆时又忽地改变主意,依然从他小腹沿着衣摆摸进去。
    带着精液的手指微凉,在沈庭未还挺立着的小乳头上蹭,高潮的余温还未过去,沈庭未敏感得要命,脊背靠在连诀胸口上,连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在抖。
    是那种很细小的颤栗,随着连诀手里的逗弄而起伏的颤栗。
    手在他胸口随便弄了两下就顺着领口伸出来,连诀亲吻着他的鬓发,抹在沈庭未脸上的东西有很淡的腥味,连诀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说:“含住。”
    连诀在情事上对沈庭未太凶了,所以这一点点软下来的言语听在他耳朵里,总觉得有些温柔,沈庭未下意识照他说的做。
    火热的口腔裹住连诀的食指,又软又湿的舌头轻轻在他指尖上舔着。
    连诀咬住他的耳朵,不重,痒痒的,呼吸很热,竟然意外地给沈庭未一种恋人间耳鬓厮磨的错觉。
    还不等沈庭未晃过神来,连诀的阴茎倏地抵进他后穴里,没有给他任何过渡直接干了起来。
    沈庭未刚张开嘴要叫,嘴里又塞进一根手指,连诀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里,拽出他的舌头,将他搂在怀里狠狠地操他的穴。
    连诀这回没戴套,沈庭未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起来,连诀那只被他后面弄湿的手伸过去在他半软下来的性器上掐了一把。
    “别他妈动。”
    连诀的喘息很重,沈庭未的穴里太湿太软,和昨天戴着套子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甚至能感受到沈庭未里面越来越多的水,紧致敏感的嫩肉被他干得细微收缩。
    连诀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耳边问:“刚刚不是还求我进来吗,现在装什么纯,骚货。”
    沈庭未呜呜着说不出话,嘴里分泌出的津液顺着连诀的手背流。
    一楼的平层视野开阔,明晃晃的灯悬在头上,晃得沈庭未眼晕。他闭上眼睛,又觉得更难为情,耳朵里充满了他的呻吟,连诀的喘息,囊袋撞击他屁股的脆响与阴茎在他身体里抽插时噗嗤噗嗤的水声。
    连诀从后面操了他一会儿,他的裤子半挂在膝窝里,碍事。
    连诀把自己的鸡巴从沈庭未身体里拔出来。沈庭未的大腿根被他撞出一片红,挂着水盈莹的一片,连诀又忍不住在他那儿甩了一巴掌。
    “插两下就出这么多水。”
    沈庭未被他打得疼了,没控制好力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下,眼泪立刻就掉下来了。
    连诀把人转过来,看到他脸上的泪,眉头又是一皱:“又哭什么?
    沈庭未被他拦腰抱起来,舌尖的刺痛感还没过,眼泪憋不回去,就都蹭在连诀衣领上。
    连诀把人放在大理石台上,解下领口两颗衬衫扣子,直接把衣服从头顶脱下来,拿着衬衫在他脸上野蛮地擦了两下。
    沈庭未的裤子被连诀拽掉,精瘦的腰胯嵌进他双腿间,接着拽着沈庭未白细的小腿往身前捞了一把。
    沈庭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后背倒在厨台上,连诀的手掌在他脑袋后面垫了一下,没让他结结实实地磕上大理石面。
    倒不是连诀有多体贴,要是真让他磕到了,又得哭上一会儿,麻烦。他头一回见沈庭未这么娇气的男人,做个爱也要哭,疼一下也要哭。
    厨台的宽度不够,沈庭未腰以下的半边身子都悬空着,他吓了一跳,担心掉下来,双腿下意识紧紧环上连诀的腰保持平衡。
    连诀就着这个姿势又插进去,刚动了两下,沈庭未又作妖,在他腰上勾着的腿伸到前面来,膝盖顶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外推。
    “又想干嘛?”连诀不耐烦地停下来。
    “套……”
    “你这么欠操还怕得病?”
    沈庭未红着眼睛可怜得紧,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哀求的味道。
    连诀被他的眼神看得更硬,只想往死里干他,拉开他的腿用臂弯架着,往里面用力地顶。
    “放心吧,我没病。”
    沈庭未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到后来也说不出话了,只会皱着眉头呻吟。
    沈庭未果真娇气,连诀弄了他很久,一操得狠了就哭着喊着说太深了,求连诀轻一点。
    连诀看他哭得像是真难受,没什么办法只能由着他,心说还有下次最起码得弄点什么把他嘴黏住。
    后来沈庭未又射了一次,颤巍巍地射在连诀腹肌上。
    连诀掀起他的衣服,恶劣地把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抹回他乳头上,到后来自己也想射了,干脆将人从厨台上抱起来,托着他的大腿干。
    沈庭未被他顶得浑身软得不行,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力气,但浑身上下只有尾椎骨支在台沿上,着力点太小,他撑不住身体,只好紧张地搂住连诀的脖子。
    他柔软的嘴唇贴着连诀的脖子,被连诀操干时一颠一颠的动作蹭得像在他脖子上亲吻。
    接着他的嘴唇就被人吻住了,撞在里面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连诀的喘息也重。
    沈庭未的眼睛蓦地睁大,挣扎着推连诀,连诀嫌他烦,搂着人离开厨台,吻着他的唇不许他出声。
    唯一的支力点也没了,沈庭未因挣动着身体往下坠,连诀的性器也因他的动作顿然进得更深。
    沈庭未猛地抖了一下,连诀也愣了。
    “不……”沈庭未紧张地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摇头,眼睑红得像是胭脂水染过,“不行……”
    龟头抵住那处湿热光滑,像是顶到头了,又好像还能再进深一点,连诀蹙着眉,试探着往里撞了一下。
    沈庭未突然痛苦地闭上眼睛:“嗯……”
    连诀的呼吸也猝然变得粗而沉重,龟头被包裹进紧致濡湿的狭小缝隙里,里面快速收缩着将他紧紧吸住,像是有张小口卖力地吮着他,前所未有的快感顿时冲破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紧搂着沈庭未,前额贴在沈庭未发烫的肩窝里,喘息着快速往里顶了十几下,最后将一大股精液注入沈庭未身体里去。
    沈庭未被他滚烫的精液灼得哆嗦,脑袋埋进连诀肩膀上,手攀着他的手臂,修剪光滑的指甲抠在连诀手臂上绷紧的肌肉上。
    不怎么疼,连诀只当他是爽的,搂着沈庭未缓了很久,沈庭未里面那处还咬着他的鸡巴不肯松。
    连诀觉得舒服,也没急着退出来,抱着人走到沙发上坐下。
    沈庭未跨坐在他身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身体还在细细地发着抖。
    连诀在性事里得了趣,也比先前多了一点耐心,搂着他的后背慢慢顺着他因削瘦而突出的脊梁,好笑道:“你就这么爽?”
    怀里的人一言不发,也不动。
    半晌后,连诀才觉得不对劲儿,他揪着沈庭未的后颈肉将人从自己肩膀上抬起来。才发现沈庭未哭得睁不开眼睛,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缕垂着,表情看着和爽沾不上半点边。
    沈庭未被他拽起来,才皱起眉头,抬手一巴掌拍开他捏在自己后颈上的手。
    力道不小,巴掌声清脆,打得连诀手背有点麻。
    沈庭未的嗓子哭得嘶哑,声音也颤,语气却凶:“走开!”
    连诀搞不懂他突然之间闹什么脾气,刚才那点温柔也转眼间消失殆尽,按住他的腰在他里面又重重地顶了一下,眉宇间染着浓浓的不悦。
    “你里面装了吸盘吗?咬这么紧我怎么走?”
    第11章
    沈庭未脸上潮红还没褪下,又带上被他羞辱的薄怒,泪眼婆娑地瞪着连诀,红着眼睛不像发脾气,倒像只得了点甜头就立刻恃宠而骄的猫。
    他使着性子,想从连诀腿上起身,又不肯去攀连诀的肩膀,膝盖撑着身体起来。
    紧而湿热的生殖腔吸着连诀的龟头往上拔,连诀倒吸一口凉气,刚射过的前端格外敏感,被他这么夹着,原本微疲的阴茎很快在他身体里又硬起来,连诀便掐着沈庭未窄细的腰把人又按回胯上。
    沈庭未的膝盖用不上力气,被他带得半跌回去,身体里那东西猛地撞回生殖腔深处,沈庭未竟忍不住叫出声来。
    连诀的整根性器插得极深,龟头混着滚烫的精液顶在被他操开的生殖腔里,他倚在沙发靠背上,低头看着沈庭未腰间那根被他操得慢慢挺立起来的阴茎,按在沈庭未腰上的手劲儿更重,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
    他的龟头蹭过沈庭未深处的内壁,被强行闯入的生殖腔像株脆弱的含羞草,被他轻轻磨了两下就闭合起来,越裹越紧。
    强烈的酥麻快感一直从被碾过的生殖腔蔓延上尾椎,沈庭未的腰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半是推搡半是纵容地被连诀按进怀里,在他身体里又弄了好久。
    这回连诀射进去的时候沈庭未没再抗拒,或许是没力气了。连诀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一手伸到前面帮他打出来。
    沈庭未一晚上射了好几回,流出来的东西颜色浅而稀薄。
    连诀一边拽着他的毛衣擦手,还一边分得出心嘲笑他:“被操尿了?”
    从沈庭未那里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黏糊糊的一片,精液混着抽插出的白沫顺着茎根淌下来,打湿了连诀卷曲茂盛的耻毛。
    他本想说让沈庭未给他舔干净,抬眼见沈庭未蜷着身子抱膝坐在旁边,双目失神地垂着头,脸色不太好,便作罢,把沈庭未撂下一个人起身去一楼客卧的浴室里洗了个澡。
    他没拿换洗衣服,洗完澡只裹了件浴袍出来,腰间松松散散地系了条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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