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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_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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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了眯眼,他一个翻身反压,把徐泗乱扑腾的四肢都死死按住。
    “唔……”徐泗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怎么这次约的炮炮性子这么烈……
    这一声轻哼像是在干柴堆里丢了个小火苗,瞬间蔓延成熊熊烈火,跳跃在韩炳欢漆黑如幽潭的眸子里。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俯身捏过那只尖削的下巴,唇瓣狠狠地压下。
    辗转,碾磨,深入,追逐。
    徐泗被亲得七荤八素,几经沉沦,忽地想起什么,开始伸手推拒,“滚滚滚,办事不接吻。”
    那人轻笑出声,退出来,细密地吻着唇角,“哦?还有这规矩?”
    “呃……”呃了半天,徐泗脑子不清白,呃不出个所以然,有点烦,“老子就这规矩,打个炮接个屁的吻,又不是跟你谈恋……唔……”
    但是,这人的吻,好像不那么抵触?徐泗被动地回应着,好小子,技术不错嘛。
    那人的吻离开唇,开始往敏感位置进发,沉重的喘息声从相接触的位置顺着肌肤的战栗传进耳膜,徐泗心潮澎湃,想着大干一场,呼吸声也愈渐浓郁。正想着纾解一把,肩上一痛。
    等等,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徐泗停滞的大脑开始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地慢慢转动,等到他摸到自己下面空荡荡无一物的时候,齿轮超高速运转起来。
    我艹?还是没有鸟?这尼玛不是我约炮的世界啊!那啃我的人是谁?
    猛地睁开眼,徐泗看到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酥麻的触觉一直传到后腰眼,一时爽的他顿了两三秒。等那张俊脸抬起来,视线相触,轰地一声,全身血液涌进不明状况的大脑。
    “韩韩韩……韩大人?”徐泗看了看衣衫不整、胸前大敞的自己,再看了看胸膛大幅度起伏的韩炳欢,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之前那场不大美好的记忆瞬间浮现,徐泗脚尖一绷,身子一抖,菊花一紧,不自觉地后退,却提前被韩炳欢圈在了方寸之间。
    “想逃?”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听在徐泗耳里,也奏响了……菊花残的前奏。
    “啊哈哈,不逃不逃,”徐泗皱巴着一张脸,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哥们儿这点义气还是有的。
    但是吧……徐泗打着商量,“就是……希望韩大人能稍微温柔那么一咪咪。哈哈哈……”
    韩炳欢挑眉,想来是上回自己委实太粗暴,令他有些畏惧。
    伸过手轻轻摩挲那只微微泛红的耳垂,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兽,指腹粗粝的老茧引起神经末梢的轻颤,徐泗有些诧异。这人是在……对自己展示温情的一面?
    身上的动作轻柔下来,进入的一刹那,那人附在耳边轻声道:“弄疼你了就说。”
    江荥的身子很敏感,异样的潮红一波又一波自光洁的小腹升起,弥漫至胸前、颈项、耳垂、眼眶,妖冶魅惑,令人难以自持,无法自拔。
    韩炳欢到底修为尚浅,在这种事上自制力还不足,刚开始温柔如水的动作到动情处,越发的生猛野蛮,爱咬人的坏毛病一并也被激发出来,把徐泗整的腰酸背痛,满身牙印。
    最后缴械的时候,徐泗忽然浑身一激灵,猛地推搡了身上人一把。
    韩炳欢愣怔着还未缓过神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就顺着徐泗的腰肢流了下来,带着不可名状的味道……
    徐泗闹了个大红脸,像被烫熟的虾子,别过脸弓起腰,把头埋进臂弯。
    奶奶的,真不是老子被干到失禁,是太监的身子太不人道!
    第18章 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8
    徐泗穿到江荥身上的第一天,就尿了次裤裆,自从那第一次尴尬出癌的经历后,爱干净的徐先生就一直在摸索着如何避免此类怂逼事件再次上演。
    其实吧,才当上太监的新手在应对失禁的难题时,往往都很苦逼。因为没了把子,等同于丧失了能憋住尿的功能,随时随地都有尿档的可能。刚开始,新任太监们基本都逃脱不了小解在档里的命运,由于还要忙着干活,裤子湿了也来不及换,只能等着它阴干,一身的味道妙不可言,也苦不堪言。
    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太监都喜欢沐浴熏香随身佩戴香囊,这跟中世纪法国人为了掩盖长时间不洗澡身上散发出的异味,从而研究出香水是一个道理——遮臭。
    但是吧,徐泗一直觉得这做法挺犯二。不说这香味能不能盖过臭味,再怎么盖,该臭还是臭,不会因为你喷了香香臭味就没了。更有甚者,弄巧成拙,香臭混杂,啧啧,那滋味,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事情还得从源头上解决,想不臭那就不尿档呗。徐泗是谁啊?这点问题能难住21世纪有文化有知识、文能考大学武能打群架的大好青年吗?不存在的。
    这段时间他每天严格控制自己的饮水量,并在喝水后半个时辰后,自觉去如厕,每次都掐着点儿。所以他出淤泥而不染,就算刚当太监也没尿档的毛病。而且这两天,他还在思考着整个成人尿不湿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无奈材料紧缺,一时间无从下手。
    就在聪明机智的徐天才以为自己跟尿档这回事彻底绝缘后,老天爷抡圆了膀子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喝酒真他妈误事……
    场面一度陷入蜜汁寂静。
    徐泗一直自认为脸上的那层皮有三尺厚,但是饶是脸皮厚也抵不住这么刨的。办事的时候……被人逮着正着……唉,老脸没地儿搁,现在不要还来得及吗?
    “我……我控制不住……”他把整个头脸埋在臂弯里,瓮声瓮气道。心里在骂娘,大爷,别杵着了,挪个位儿好不喽?该不会有什么喜欢看人被干到失禁的恶趣味吧?
    两厢僵持,徐泗忍不住要炸毛。刚想腾地坐起来,忽地感觉到干燥的绸布滑过小腹,捏着它的指尖微凉,时不时触点到肌肤,激起小腹那块的肌肉一阵阵发紧。
    徐泗拿开遮住眼睛的胳膊,垂眸去瞧,韩炳欢正拿着一块方巾皱着眉替他擦拭着,动作并不轻柔,方巾边缘的刺绣有些粗糙,划过去有点疼。再加上韩炳欢面无表情……
    “我自己来。”徐泗嘟囔着,欲抢过他手中的方巾自力更生,不料刚好被韩炳欢逮着机会,拉着他伸过来的手就把他拽了起来,扛米袋似得抗在肩上,换了片干净的草地又放下他。
    放下之后,又继续半强迫式地按着徐泗擦拭,全程像个锯嘴葫芦,半句话不吭。
    眼看着他擦干净小腹上的污渍,方向陡然一转,手往菊花处探去,徐泗惊得整个人跳起来,捂着屁股喊:“你你你,你干嘛。”
    韩炳欢动作一滞,挑眉:“不清理一下?脏。”
    声音一如往常,冷冽中透着不容置疑。那语气,好像在公事公办,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招供?
    “说了,我自己来。”徐泗没来由地有点恼火,十分不客气地拽过帕子。老子长这么大,都是善后的那个,还没被人善后过,当老子是朵柔弱的娇花而怜惜我吗?
    别别扭扭地搞完,徐泗穿着韩炳欢没被弄脏的外袍,第一次环顾四周,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有情趣啊,野战竟然也知道挑片风景秀丽的花海。
    眯着眼,眼前不知道啥花的花香争先恐后地奔进呼吸道,徐泗吸吸鼻子,忽然想起他家徐女士。徐女士是位知名爱花人士,工资没多少,基本全败在了养花上,捯饬来捯饬去,家里花香萦绕,招得小虫子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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