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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父不作死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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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仪风淡淡回道,突然拿出一柄匕首飞快地往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随即猛地捏开沈则容的嘴巴,将划开的伤口凑到对方嘴里,命令道:“把血给我咽下去。”
    不知是否是体内残存的魔气在作祟,沈则容觉得此时流入口腔内的鲜血分外地香甜,甚至都不容他拒绝,身体已经本能地吮吸起伤口的鲜血了,不久后,在察觉到伤口再也没有血渗出后,他甚至还意犹未尽地继续舔着已经止血的伤口,控制着自己不让牙齿刺入伤口中,伤害到他师父。
    林仪风忙将手臂抽了回来,查看了一下伤口,又有些忌惮地瞥了自个儿的徒弟一眼,似乎是察觉到了他那种古怪的举动。
    沈则容下意识地用手指揩了一下残留在唇边的血迹,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随即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巴,暗暗道师父的血真的好香,真的好想再吸,之后他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忙止住了这种诡异的念头。
    “师父你没事吧?”在感觉到手臂已经没有之前那种疼痛了,沈则容忙从地上站起来,担心地朝林仪风问道。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林仪风背对着他冷冷说道。
    沈则容却并不气馁,反而凑上去继续说道:“师父我真得好感动,师父果然还是担心我的。我在想,就算这回真的死了,我也是心甘情愿,了无遗憾了。”他继续深情地表白着。
    背对着他的林仪风不知是生气还是尴尬,修长的手指不由攥在一起,依旧用着冷冷的声音说道:“祸害遗千年,你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这算是师父对我的赞美吗?”沈则容厚脸皮地说道。
    “呵呵,”林仪风冷笑了两声,忽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说道,“我真怀疑这是否是继你从天上掉下来之后玩的第二出苦肉计?”
    面对林仪风审问的目光,沈则容毫不躲闪,直视对方,用着真挚的神情说道:“师父你要相信我,我当时只想保护师父,不想让你受伤,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沈则容的话突然被林仪风打断,只听他严厉道:“不管是不是,你都不该拿你的命来开玩笑!”
    【本章完】
    ☆、第115章 师父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啦!
    待林仪风说出这句话,沈则容简直是大喜过望,他原以为如果师父认定自己是在施苦肉计,一定又要生气不理自己了,却没想到师父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看起来冷冰冰地还生着自己的气,其实心里指不定多惦念自己呢!
    林仪风觉得自己真是拿这个臭小子没有办法,明知道他八成是在演戏,却仍是傻乎乎地跑去救他,救了他不说,最后还说出这样的话,明摆着是在告诉这个孽徒自己担心他在乎他,指不定这个臭小子现在心里有多得意呢,之后是不是更加要死皮赖脸地缠着自己了?然而心情除了尴尬和无奈,似乎也不怎么生气,哎,自己也是中了邪了。
    林仪风猜的没错,沈则容正暗搓搓地下定决心要施展厚脸皮大法死死纠缠住他,一定要缠得师父原谅自己不可,如果师父原谅了自己,那么离拿下师父也就不远了。他正打算说点动听的话来增加气氛,比如什么师父我好感动,我好爱你之类,不过才一眨眼的工夫,他师父就突然消失了。
    哎哎!师父不会又跑了吧?沈则容赶紧要追上去,“给我留在原地疗伤!”虚空之中突然传来了对方的命令声,沈则容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师父不是临阵脱逃,而是继续干架去了。对呀,他光顾着跟师父说话,都忘了敌人还没解决完呢!
    虽然沈则容很想再去逞英雄,把秦自妙给比下去,但是鉴于他师父的命令,再者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真逞不了英雄,于是只得乖乖地待在原地运功疗伤起来,不过这会儿的心情可跟之前大不同喽,简直是做梦都要笑醒。
    林仪风的那个化神后期的对手原不把阿喵和蛊雕放在眼里,认为就算灵宠的实力再强,也不会是同等境界的修真者的对手,然而打了几个回合后,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大错特错。阿喵不是普通的灵兽,蛊雕更是极为凶猛的妖兽,天生就是打架能手,两面夹击之下,饶是化神后期也讨不到便宜。
    特别是当林仪风重新返回,加入到了战斗中,被一人两兽三面夹击,这位化神后期的修士顿感压力山大,甚至打起了退堂鼓,林仪风岂会让他活着离开,在用霜天重伤了他之后,命令阿喵和蛊雕追去把人解决掉,自己支援秦自妙去了。
    阿喵和蛊雕迅速追上了对方,阿喵一个虎扑就把这厮从半空中拖了下来,压在了地上,蛊雕赶紧上去补刀,利爪刺入对方的咽喉迅速把人结果了,随即对着那具新鲜的尸体流起哈喇子来,只差没激动地嗷嗷叫了,它已经好久没有吃人了,真得是好想念新鲜人肉的味道。
    不过就在它要开动的时候,已经被旁边的阿喵一脚踩趴在了地上,嘤嘤嘤,老大为什么要打窝?被压在地上的蛊雕委屈地叫唤道。
    你答应过我什么?不准在我面前吃人知道吗?阿喵不爽地叫道。
    可是……老大,人家真的很想吃,人家已经很久没吃了,就让人家吃一次嘛!
    小子哎你敢跟我讨价还价?再废话小心老子揍你,那条臭蛇的事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阿喵踩着蛊雕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恶狠狠地说道。
    老大你好冷酷好无情好霸道……蛊雕嘤嘤地哭泣着。
    秦自妙当然欢迎林仪风来帮忙,一次性对付俩还真有些费精力,有了林仪风的加入,打斗很快接近尾声,即使对手自觉大势已去想要逃跑也找不到机会了,很快就被结果掉。
    不多时工夫,李家的人就全军覆没了,虽说杀人夺宝者没什么好可怜的,但也是他们倒霉偏偏要杀的是沈则容和林仪风等人,一个是小说的主角,一个是小说的作者外加穿越者,这样妥妥的无敌光环,配角龙套们还是早早退散得比较好。
    林仪风深知他们解决的只是第一波追杀者,之后还会有接二连三的人来追杀他们抢夺天灵丹,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好,因此和秦自妙把李家人身上的法宝瓜分完毕之后就御剑离开了。
    当秦自妙看到突然冒出来的沈则容后,向林仪风表示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那个少年就是沈则容假扮的,至于他为何要易容接近自己的师父,秦自妙当然也猜得出一二,无非是师徒两人吵架了呗。说实话秦自妙还真挺羡慕沈则容,林仪风虽然刚开始对自己冷冰冰的,一旦相处时间长了,便可知对方是个温柔可亲之人,值得结交。
    不过师父好相处,不代表徒弟也是,沈则容假扮成少年的时候态度已然很臭屁,现在恢复成原貌,秦自妙更是觉得这小子似乎很讨厌自己,特别是当他跟林仪风说话的时候,这小子就颇为警觉地盯着自己,仿佛自己要拐走他师父似的,让秦自妙很是纳闷,自己就那么像坏人吗?
    虽然舍不得,但因为有其他事情要办,秦自妙不得不在途中与林仪风分了手,秦自妙觉得遗憾,沈则容可是乐坏了,这只讨厌的电灯泡终于走了,终于可以让他跟师父独享二人世界了,沈则容简直要放鞭炮庆祝。
    蛊雕好不容易从驭兽牌里出来,能够在天空中自在地飞翔,自然不愿意再回去,林仪风也就随它,蛊雕便牢牢跟在阿喵屁股后面,阿喵飞到哪里,它也飞到哪里,黏人程度堪比沈则容,让阿喵想跟林仪风亲近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沈则容自然是继续黏着林仪风的,林仪风飞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见林仪风依旧不理他,他既不沮丧也不气恼,只道师父是害羞,抹不下脸跟自己说话而已。
    其实林仪风也没有想好要去哪里,之前只是想随便闯荡闯荡,现在被沈则容像个背后灵一样跟着,他也没有心情回灵云,于是御剑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期间解决了一批想要杀人夺宝的修士,其实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大部分都是被沈则容抢先干掉的,搞得阿喵和蛊雕都没了用武之处,给林仪风一种自己其实养的不是徒弟而是打手的错觉。
    这一天晚上两人落在一处荒野之中,林仪风找了一块空地,生起一堆篝火来,架在火上烤得香气四溢的是蛊雕之前抓来的猎物,两人二兽围坐在火堆旁,沈则容厚着脸皮蹭到林仪风身边坐下,林仪风转头看了他一眼,终究也没吱声,沈则容暗自窃喜,巴巴地看着他,就盼对方能够多看自己一会儿,要是能够对自己说上一两句话就更好了。
    可惜林仪风虽然没有反对他坐在自己身边,态度却依旧冷淡,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一面看着火上的烤肉,一面抚摸着怀里的阿喵。“喵~”心情十分愉快的阿喵眼睛眯成一条缝,小小的嘴巴抿成ω型,间或朝林仪风撒娇似的叫上一声,那小模样别提有多萌了,可惜看得沈则容却是咬牙切齿,只差没在背后画圈圈诅咒它了。
    蛊雕可没察觉到它老大跟沈则容之间的恩怨,它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架在火上的烤肉给吸引了,滴着油脂,泛着金黄色泽的烤肉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它现在才晓得原来烤熟的肉这么好吃,比生肉好吃多了。这样想想其实不吃人肉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能够天天都吃到这么好吃的烤肉就行,果然跟着老大是没错的。
    林仪风见肉烤得差不多了,就切成块状放到了蛊雕面前,蛊雕早哈喇子流满地了,现在见到终于能够开吃了,立即欢呼一声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林仪风又拿出一把灵果给阿喵当晚餐,随即像是想起什么,转头看了沈则容一眼。
    “师父!”沈则容见林仪风终于肯理他了,立刻一扫之前的幽怨模样,双眼发亮地看着对方。
    可惜林仪风看了他一眼后又转回了头,“师父!”沈则容再度变得幽怨起来。
    林仪风从储物扳指内拿出一只小碗,用匕首割开手腕后,把血滴到碗中,待有小半碗满的时候不发一言地递给了旁边的沈则容。
    “师父!”沈则容颇为心疼地抗议道,“干什么要这么麻烦,不如直接让徒儿吸……咳咳,我是说这样做有点浪费不是吗?”
    林仪风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小样儿难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沈则容被这么一瞪就不敢乱说了,接过碗时他的视线却盯在林仪风还没有愈合,微微渗着血珠的伤口上,殷勤地说道:“师父你的伤口没事吧,要不要徒儿给你包扎一下?”
    “闭嘴,还不喝?”
    被这么一呵斥,沈则容只得乖乖地捧起碗喝起来,不像一般人那样觉得恶心难以下咽,相反他的表情很愉悦,好像他喝的不是血而是果汁一样,甚至在喝完以后还用舌头把碗壁上残留的血迹舔舐干净。
    越看,林仪风的眉头皱得越紧,忽然出声道:“你体内的魔气还没驱除干净?”与其说这是一句反问句,倒不如说他是在陈述问题。
    沈则容默默地点头,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师父手腕上的那道伤口,觉得还想再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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