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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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南到是出了件大事,一时叫人都面上无光,尤其老卫才来海南调研,人还没回去呢,海南警方出警去了别墅区,这一堆别墅区素来未对外公开售卖,能在此处购得起别墅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也难得有外人能窥见其中的奥妙。
    然昨夜,警车呼啸竟是打破夜色的沉寂,竟冲入别墅区来了个人赃俱在,收容吸毒、黄色交易、涉嫌买卖毒品,从别墅区押出来的男男女女俱都衣衫不整,脸上都被套了头罩,一时各类新闻满天飞。
    到是在京中的何二少拍了拍胸脯,免不了跟身边的人说“得亏他今年没去”。他年年夏天要去海南走上一回,无非为着那些个刺激,到没想过那地儿就给了端了,想到卫枢同那位住过他的别墅,这一想也就明白了。
    他颇有些庆幸,到也替那些个人幸灾乐祸起来,当今那位可在海南,他们也是大胆,也不晓得要收敛些,也阖该他们倒楣!一个个的拎不清,难怪会倒楣。
    他还亲自打了个电话给卫枢,“枢哥,这是回来了?”
    “嗯,也是待几天,”卫枢回得简单,“有事?”
    何二少到是个乖觉的,“到没有,只是问问,怕枢哥你在我那里住不惯。”
    “还成,”卫枢回道,“明儿我去商务部了。”
    何二少一愣,可想着如今已经被拘的秦明生,还有再没有露过面的张老爷子,到是晓得这个现实了,只不过他到没想过卫枢还是要走这条道儿,但是稍一想便明白了,身为卫家的人,总要走这一条道的,“那得恭喜您鸿图大展,先不打扰您了。”
    卫枢这边儿才下飞机,自然晓得何二少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无非就是因着别墅区的那些事,手臂便将身边的人搂住,亲昵地往她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下机接了好些个电话,真是被人期待。”
    窈窈被亲上一口,当着众人的面儿,她实在是害羞,便拿手去遮了半边脸,又悄悄地睨他一眼,“你把人家的事都捅破了,人家能不找你吗?”
    卫枢点点头,还一本正经,“你说得对,是得寻我。”
    但他说的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会觉得更气人,“我这是超渡他们,要是再晚些,可不止这些了。”
    她听懂了意思,“秦明生那事到底牵扯了多少人?”
    卫枢替她将墨镜戴上,遮住她大半张脸,停在边上的车门被打开,卫枢就推着她上车。
    她半个身子探入了车子,刚想坐下去,眼角的余光瞧见里面坐着个人——竟是齐培盛,当时就呆立在那里,傻傻地瞧向卫枢,“阿枢哥?”
    卫枢朝她摆摆手,并不同她一起上车,“我先回家。”
    这话她懂了,咬着唇瓣就要去扯他的胳膊,手还没伸出去呢,就叫齐培盛给拽住了手,“怎么,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了,连舅舅都不想见了?”
    窈窈下意识地就想挣扎,卫枢到是头也不回地上了另一辆车——她当时就有点儿呆呆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阿、阿枢哥他、他不要我了?”
    她喃喃着,声音里带了哭腔,到可怜的样子。
    齐培盛这见她哭,脸色就有点儿不好看了,任何一个男人也见不得自个女人为别的男人哭,尽管事情都摆在跟前了,他晓得也只能这样子,知道归知道,还是觉得不悦。他将人扯进来车里来,拿着纸巾替她抹脸,将个泪水全抹了,对上她红通通的眼睛,“哭什么,又不是见不着了。”
    她到不服了,将他手上的纸巾抢过来往车里一扔,“他不要我了……”
    这话分明就带着气性呢,就朝齐培盛发作呢——齐培盛见她这个难得的脾气,弯了腰将纸巾捡起来放好,“什么不要你,想什么呢,叫他放手他能?”
    还是这句话点醒了她,张着一双水漾的美眸瞧着他,“啊?”
    一副疑惑的小模样,叫齐培盛不由得就揉了揉她脑袋,颇有深意道,“同老卫在一起,这性子到是更娇气了?”
    她在海南的事被舅舅说出来,这脸上就红了,眼神就有点闪,不敢面对自个舅舅的视线,只敢低着头,“才没有。”话儿是压着舌尖说的。
    要说齐培盛不在意,那肯定是在意的,但事情上从他身上就乱成一团了,当年也是他开的头,与其说是吴晟鼓动了他,还不如说他心里头一直藏着罪恶的念头——自她渐渐长大,又不常来齐家,他心里还是松了口气的,到没想到还是……
    有些事,好像就是宿命,他逃不开,在那一晚的每个夜晚,他都在想着她,想将狠狠压在办公桌上抽插,将她小巧的穴儿狠狠地捅开,吃入他疼痛的肿胀——每每都让他冲冷水,但他晓得这是种罪恶,如今这罪恶他压不住了。是罪恶,也是甜蜜。
    所以,他只能后退一步,并不能全身心地都将她占有。
    “我瞧你到是更娇气了,”齐培盛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以指腹将她的泪痕抹开,“又不是叫你别见他了,怎么就跟我哭起来了?”
    她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反正就那么的哭了,这会儿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儿扯不清了,抿抿唇瓣,还有些不好意思,到是将“娇气”承认了下来,“就是、就是一时忍不住嘛。”
    语气里也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齐培盛睨她一眼,“就矫情。”
    她哪里经得起这话,跟玻璃心的,就刚才卫枢还能叫她哭,这会儿,她眼睛一眨,就敢当着他的面哭,假把式的哭,到也有眼泪——就把齐培盛给弄得同她做小伏低的,又替她抹眼泪,轻笑着道,“就不能打趣一句了?”
    “谁跟你打趣了?”她抽着双肩,还不忘记回他一句。
    齐培盛见她美眸里漾着一股火苗,到是觉得有趣,毕竟这模样,他可没见过,“哎,到是我不对了,是我不对,就这嘴乱说。”
    他作势要往自个脸上打,手还没碰到自己的脸,就让她的手给拦了。
    她漾着汪汪水意的美眸就巴巴地瞧着他,“哪里就要打你自个了。”
    他就她将她的手往薄唇边一带,薄唇就吻了她手心,“不是怕你同我生气。”
    她含着泪儿就笑了,“你哪里就这么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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