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奈斯！吃鸡咯！”小鲸鱼开怀大笑，蹦蹦跳跳冲进隔壁小鱼儿直播间，围着他打转：“女装！女装！女装！女装！”
    “我这就让助理去拿……”小鱼儿生无可恋地拿起手机打电话。
    “要性感的！”小鲸鱼听着电话接通，在旁边补一句，怕小鱼儿揍她，转身开溜。
    国宝直播绝地求生板块的新任超管也在盯着小鱼儿的直播间，听到小鱼儿要直播穿裙子倒立，立刻跟上面要推荐位，要把小鱼儿的直播间挂在首页。
    首页推荐位竞争想来激烈，更何况这种临时要推荐位就要把原本定好时间在这个时间段推荐的人给顶下去，其他版块的超管自然不同意，在经理办公室险些吵起来。
    苏清风最清楚不过国宝直播的运营情况，他直接一个电话打到经理：“小鱼儿直播女装直接挂到首页推荐位。标题就是……小鲸鱼花落谁家？小鱼儿怒穿女装博佳人一笑。另外，官方微博，官方微信公众号也发布头条文章来宣传小鱼儿女装倒立。视频也要尽快剪辑起来。他们以前的视频也可以拿来做素材。对，小鱼儿小鲸鱼的cp，小鱼儿小老鼠cp，小鲸鱼，小老鼠cp，都做……”
    额？
    凌潇潇震惊地看着苏清风，这人居然这么不要脸！标题和事实岂止相差十万八千里啊！而且分明是赌注炒作居然连cp都下手炒还翻以前的来炒……
    经理也愣住了，这是属于消费主播，要跟经纪公司那边沟通的：“这个他们经纪公司同意吗？”
    “会同意的。”苏清风说完就挂了电话，重新切到小老鼠的直播间，把手机放好。
    凌潇潇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清风道：“啧，看不出来啊你，深藏不露啊！”
    “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牺牲，我商界鬼才的外号不是白叫的。”苏清风淡淡看他一眼，国民老公跟商界鬼才是他两个别称，当然，国民老公更容易让人记住，也更容易吸引普通大众的眼球，“我早就知道你没开挂，不过自证能捧红了，签下你，还可以给国宝直播刷一波热度跟好感度，又可以跟顾家扯上关系，这种一举三得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可是你输了自己啊。”凌潇潇不料他居然这么坦诚，不过算起来从利益方面来说，苏清风确实赢了。
    苏清风摇头道：“你大概没仔细看合同。”
    “什么？”凌潇潇是真没看合同，看合同的是另一个自己，而她清醒之后也出于对顾北飞的信任觉得他看过合同应该没问题，谁料到顾北飞觉得苏清风根本没胆量玩花招就压根就没看过合同！
    苏清风工作告一段落，他调出跟凌潇潇的合同页面把笔记本拿给她看。
    凌潇潇一目十行，找到最关键一句，目瞪口呆：“赌期为期一月，输者在不违背法律前提下为赢者驱使。”
    原本没有约定期限的赌注被他加上了一个限期，法律条款的前提也限制了他人不能对苏清风的工作或者其余方面动任何手脚。
    “行啊你。”凌潇潇合上笔记本转头看着苏清风嗤笑道：“原本赢得的是我，现在看来，你才是最大的赢家。用一个月的自由跟脸面换取我的一纸合约，还换取国宝直播更大的利益。”
    至于说跟顾家搭上线，呵，也只是刷个脸而已，根本没用。
    苏清风直视着凌潇潇，第一次与她真正的针锋相对：“我是一个商人，自然以利益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