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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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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娇娇一根手指勾起玄卿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小师傅,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她单刀直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妩媚的笑容将妖里妖气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玄卿始终闭着眼,直到唇上一软,扑鼻的幽香令他瞬间石化。
    阮娇娇湿滑的小舌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角。
    “啧……还是这么美味。”
    这时候,一直没吭过声的顾簌忽然道。
    “奇怪,这和尚让我有种熟悉感。”
    阮娇娇没搭理顾簌,她正调戏得开心,这时候忽然掉下来一口大钟,“哐”地一声兜头罩下,阮娇娇还没回过神来,只觉眼前一黑,已经被罩进了青铜钟里。
    阮娇娇:“??!!”
    这是什么奇怪操作?
    顾簌幸灾乐祸道。
    “好一个瓮中捉鳖。”
    阮娇娇立马回骂道。
    “你才鳖你们全家都是鳖!你这只大土鳖!”
    顾簌不疾不徐地回到。
    “伶牙俐齿有何用,能把这口钟给掀开吗?”
    玄卿担心这妖女杀上门来,报复他而牵连了整座寺庙,便决定以身饲虎,拿自己做饵将妖女困在这里。
    但他没料到的是,俩人被困在大钟里,妖女非但毫不惊慌,还顺势将他一把扑倒在地上。
    周围漆黑一片,无法视物,玄卿听到二人的呼吸声,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柔软贴在自己胸口,而她的腿就搭在他大腿上,她的脸越靠越近,湿润的呼吸喷在他耳侧。
    玄卿暗暗庆幸这样的黑暗掩饰了他的羞窘。
    “小和尚,上次我丢下你跑了你是不是记仇了,所以故意把我困住不想让我走呀!”
    少女嗓音清甜娇糯,
    玄卿呼吸一窒,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辩解。
    “还有,你给我种下佛印,就是想让我再来找你,纠缠你,你好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与我再缠绵一次,是不是呀?”
    “不是。”
    这次玄卿冷声否认。
    但少女显然不相信,她小手探入他的僧袍,毫无阻碍地触摸到他的肌肤。
    跟玉一般温腻的手感让阮娇娇爱不释手,他身上还有清泉般干净好闻的气息,阮娇娇将小脸埋入他肩颈处,跟吸上瘾了一样,嗅了又嗅,小手也没停地吃着豆腐。
    从未与人这般亲昵过,即使上次被她那样俩人也未曾如现在这般身体最大面积地纠缠接触,感受到那贴在他胸口处,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绵软,就像斋饭里蓬松的大馒头,让他有种冲动想摸一下,到底是馒头软,还是她的更软。
    竭力克制自己乱窜的思绪和欲望,玄卿天人交战间,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只能无措地微微蜷着,像是一只无害又可怜的小动物。
    顾簌虽然看不到俩人在做什么,但那小妖女的话,感知到和尚的惊慌彷徨,他忍不住出声。
    “小妖女,你就不怕你那未婚夫知道?何况,你若想偷人,自然有大把男人趋之若鹜,你何必为难一个吃斋念佛的小和尚。”
    阮娇娇却压根没搭理他,继续欺负玄卿,将他的僧袍扯开,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就在她欲行不轨之事时,玄卿又开始念起了经文。
    娇娇:“……”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这次反应迅速,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就堵了上去。
    “唔……”玄卿低哼一声,清冽的嗓音染上一丝暗哑,特别的诱人,阮娇娇松开他,在他又要出声时,她又堵了上去,果然又听到他一声动人的呜咽。
    只不过,当她故技重施时,玄卿恼了,抿着唇不肯再出声。
    阮娇娇哪里肯罢休,她就像忽然找到乐趣的孩子,乐此不疲地捏他挠他,就想听他哼哼。
    顾簌再次忍无可忍:“放开这小和尚!你开条件我答应你!”
    阮娇娇却不屑地嗤了一声。
    “我就是想睡男人,放开他,那你来啊?”
    她这句话成功地让顾簌闭嘴,但阮娇娇逗弄了玄卿半天,却也只是揩油,并没有要真刀真枪上的意思,她还是忌惮他渡劫上神的身份。
    况且强扭的瓜不甜,睡乌尧这个名正言顺又美味可口的未婚夫难道不香嘛?她有肉吃干嘛要吃素肉?
    玄卿也察觉到了她并无侵犯的意图,不再挣扎,一副破罐子破摔,任由她胡来的味道了。
    反正只要不再像上次那样,应该就没关系吧?
    等她戏耍他够了,终究会收手,他自我安慰地想着。
    果然,阮娇娇见他又变成呆木头桩一根,觉得没意思了,便停了手。
    “算了,本姑娘菩萨心肠,还是放过你这小和尚吧,把我身上的佛印解了,把这口破钟弄开,我保证以后都不来打扰你这佛门清净了。”
    玄卿愣了下,这个妖女的话能信吗?
    阮娇娇看穿他的心思,笑道。
    “你不放我走,是想让我杀了你?”
    她的脸几乎贴到他脸上,对他轻吹了口气,语气无比暧昧道。
    “还是……想要我睡你?”
    被她气息吹拂过脸颊,那甜腻娇媚的嗓音如一缕缕蚕丝将他缠绕裹住,玄卿的身体犹如过电一般颤栗起来,“轰”地一下,他的脸变得滚烫。
    过了良久,他稍微平复了躁动的情绪,嗓音低哑道。
    “我是抱着鱼死网破,想要跟你同归于尽的念头,所以这钟我搬不开。”
    阮娇娇顷刻间翻了脸,抄起手边的剑就朝他打去。
    “你这个呆子!”
    剑插在剑鞘里,所以就跟个铁棍子差不多,阮娇娇就是泄愤,所以打得并不重,玄卿就闷不吭声地挨了她几闷棍。
    揍了人,阮娇娇气也消了大半,但是愈发觉得这口钟里憋闷得慌,她开始拿剑去敲钟,发出咚咚的闷响,想要引人过来察看。
    但俩人在钟里,所以声响大得几乎震耳欲聋,耳朵里嗡嗡地响。
    顾簌被她当棍子使,一会儿打人一会儿敲钟的,他如今虽然是一把剑,但还是被她这种毫不尊重的举动气得够呛,于是他自己从剑鞘里飞出来,划了她一剑,算是警告。
    阮娇娇挨了一剑,算是消停了。
    玄卿在一片漆黑中,察觉到她呼吸不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便问她怎么了?
    阮娇娇当然不能说实话,告诉他她的剑成精了,因为被她当棍子使生气了便给了她一剑。
    于是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将身体靠在钟壁上,说道。
    “那你给我把种的佛印去了。”
    玄卿沉默了一小会儿,答道。
    “不行。”
    阮娇娇再次被气到,要不是她胳膊受伤了,她便要揪住他的衣服咆哮。
    “什么叫不行?是做不到还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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