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坐怀岂能不乱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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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怀景指指腰,温汀了然,轻轻笑了笑,推着他的背将他转过去,抖开围裙双手穿过他精壮的腰给他系带子。
    温以南本想到厨房问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站在了那里。
    一个小手扯住他的衣襟将他扯到一旁,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审视,“你别想破坏我舅舅跟汀汀姐,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温以南静静看着她,失笑,“你真打算叫我一辈子叔叔?”
    说起这个姜淮茵就心塞,瞪了他一眼。
    温以南轻轻叹了口气,他希望他姐姐能够幸福,但是前提是那个男人不要伤害她。
    温汀看着沈怀景煎炒烹炸,做的风生水起,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你这厨艺跟谁学的?够厉害的。”
    沈怀景手微微顿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我姐,她做饭很好吃。”
    温汀知道他是想起了姜淮茵的妈妈,忙转移话题,凑上前去,“熟了没,我尝尝。”
    沈怀景用铲子铲起一块花菜吹了吹才递到她唇边,温汀咬住那花菜,一边用手扇着,一边含糊不清道,“好吃,好吃...”
    沈怀景看她的样子,伸手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吻了上去,温汀忙推他,“沈...”
    沈怀景一手拿着锅铲,一手紧紧禁锢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亲吻着她。
    一吻罢,沈怀景淡然的抹抹她的嘴角,继续炒菜。
    温汀觉得天雷滚滚,沈怀景这厮自从昨天晚上起就吃错药了吧?
    晚饭吃的很开心,温以南说着在部队里的一些见闻,姜淮茵姜淮北吵吵闹闹,不时传来一阵大笑声,很热闹。
    沈怀景听着他们说笑,一如既往的沉默,剥了一个虾子放进了姜淮北碗中,又剥了一个放进了姜淮茵碗中,再剥了一个放进了温以南碗中,最后剥了一个沾了些糖醋汁放进了温汀碗中,并且抬头看她,“尝尝。”
    一桌人瞬间安静了,都抬头看着温汀,温汀对上沈怀景期待的眼神,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沈怀景这厮不正常呀,明明是高冷的脸,偏偏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改头换面从良了?
    温汀颤颤巍巍的夹起虾子放进嘴中,艰难的嚼了嚼,“...不错。”
    沈怀景点点头,伸手用拇指擦了一下温汀唇角的汁液,继续低头吃饭。
    姜淮茵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意味深长的‘奥’了一声。
    温汀的老脸瞬间红透了半边天,垂了头。
    *
    饭后,大家陪着姜淮北看了一会儿《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便各回各屋,各睡各的觉。
    姜淮茵哼着歌儿刚刚进了卧室,便被随后进来的温以南堵在了屋内,姜淮茵被他吓了一跳,瞪他,“干嘛?”
    温以南低头看她,眼中带着精明,“姜淮茵,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什么?”
    姜淮茵瞬间心虚,往卧室内走去,支支吾吾,“我,我做什么了?”
    姜淮茵屋内随处可见各种毛绒娃娃,温以南连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小心翼翼的迈过各种地雷,走到床边弹了一下趴在床上的某人的脑袋,“从实招来,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姜淮茵捂着脑袋趴在那里装死尸,就是不开口。
    温以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长腿伸直,也不逼她,拿起桌上她的作业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开口,“姜淮茵,说了多少次了,你看看这个电路图又画错了。”温以南拿起桌上的笔给她改,“照你这个画法,你家灯泡全都得炸了。”
    “炸也先炸你那屋的。”姜淮茵从床上趴起来探头看,温以南指着作业本,“这里,这里...”
    姜淮茵吐舌,眼睛随处乱转,看到温以南裤子口袋里鼓鼓的,探手过去掏了出来,“什么呀?”
    温以南也没阻止她,继续检查她的作业,姜淮茵看着手中的东西一脸嫌弃,“这什么呀,这么丑。”那是用废弃的子弹壳做成的一坨,用油漆涂成了大红色。
    温以南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轻咳一声,扔下作业本,从她手中将东西拿回来,“就算丑,也不是给你的。”
    温以南明显忘了他是来做什么的,站起来往外走,姜淮茵吐吐舌,从床上跳下来,几步追上他,拉住他的胳膊,“那什么,以南,其实也不是很丑的,还是能看出是朵花呀,你不要不好意思啦...”
    温以南不理她,继续往外走,姜淮茵翻了个白眼,扯住他不放,耍赖,“以南...”
    温以南板着的脸上浮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却还是硬着声音,“做什么?”
    姜淮茵伸出小手指去勾他手里的花,温以南手一握,抬起手,哼了一声出去了。
    姜淮茵看着空荡荡的手,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这么大个人还这么别扭。
    *
    温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天花版,开始了各种郁闷,以前吧,失眠是正常的,睡着是偶尔的,可是跟了沈怀景几天后,让她觉得睡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所以说啊,人啊,就不能养成习惯,习惯了睡觉,一下子睡不着,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现在,温汀真的是各种想念沈怀景,可是以南回来了,她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去蹭沈怀景的那半边床,这真的是一件特别悲哀的事情。
    温汀想到沈怀景的床,顿时有些泪奔。
    温汀在床上别扭了半天,从床上到了沙发上,从沙发上到了地板上,又从地板爬到了窗台上,最后爬起来倒了红酒,点了根烟。
    沈怀景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温汀蓬乱着头发,光着脚蜷缩在窗台上抽烟喝酒的颓废模样。
    温汀看到出现在门口仿如神祗的人,愣了一下,继而笑眯眯,举了举酒杯,“要来一杯吗?”
    沈怀景皱眉走过去,抽了她嘴里的烟摁灭,将她手中的红酒端走,大手捂住了她赤-裸着的冰凉的双脚。
    温热的双手一附上来,温汀便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什么,浑身发烫,面红耳赤,心怦怦乱跳。
    温汀觉得有些难受,不由伸手摸了摸胸口,泛着水汽的大眼睛看向沈怀景,声音有些沙哑,“沈怀景,我觉得我的心跳的有点儿不对劲,会不会是得什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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