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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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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茉问:“为什么?”
    “你太小了,不适合!”
    方茉最听不得他说自己小,“我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我什么都懂,我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
    方靖柏目光沉沉,“方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女孩儿这种事可以这样随便的吗?”
    “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啊!因为我喜欢你!”
    看着女孩略带受伤却又倔强不退让的模样,他心头一软,把她拥进怀里,“方茉,这是为你好,听话。”
    方茉承受不住他这样温言软语,当下也不再多说什么。
    从这之后的亲密,方靖柏显得更加克制规矩,方茉心中其实也知道,他说的为她好,不是假话。所以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介意他总当自己不成熟,但是其实也很享受他的爱惜。
    他的吻总是带着些侵略性,这说明他对自己的确也是有感觉得吧?这样的话就足够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的,很快又要开学了,临近要走的时候公司里总对她很不错的那个人向她隐晦的告白,方茉很果断的拒绝了,表示自己已经有了很喜欢的人,不过还是没胆说那个人是方靖柏。
    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感觉无比漫长,虽然晚上也会没话找话的联系方靖柏,可是还是很想见到他,能实实在在的触碰到他。
    大概是因为方靖柏总是太严肃疏离了,这一分开,这样的感觉就更为强烈,她时不时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他说周五下课后会来接自己,这又让她无比期待。
    最后一节课一下课她马上准备去学校门口等他,路上和同宿舍的石嫣一起走了一段,中间卢阳看到她们又走过来聊了两句。
    “你们这是去哪?”
    石嫣回答:“我逛超市,茉茉回家。”
    “哦?方茉家在附近吗?”卢阳惊讶地问。
    “是说去叔叔家里,是吧?”
    “嗯。”方茉点点头,暂时不知道怎么说她和方靖柏的关系,宿舍人又都知道他。
    石嫣见卢阳似乎有话想说,看了两人一眼,反应过来,忙说:“啊,我有东西落在教室了,茉茉你先走吧。”
    “哦。”
    卢阳在石嫣走后又和她聊了些暑假的期间的趣事,方茉被逗笑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她视线搜寻,没有看到那辆越野车,大概是还没到。
    卢阳也没有走,继续和她唠。
    卢阳的交际和表达能力的确是很不错,方茉属于不怎么热络的人,他也完全不会冷场。
    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停在路边的那辆熟悉的车,她忙和卢阳告别,欢欢喜喜的去了。
    可是上车后却发现方靖柏异样的沉默,虽然他一向爱沉默,但是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高兴,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方茉没在他开车时分他的心,打算待会到家了再仔细问问。
    吃饭的时候想问,却被他说:“食不言寝不语,认真吃饭。”给堵了回来。
    等他再沙发上看电视时,方茉凑过去。
    “叔,你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女孩。“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还这么不高兴,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你要是愿意说,我会做个好听众的。”
    方靖柏笑笑,他这一笑,气氛柔和很多。
    方茉顺势吻上去,两人由浅浅的啄吻变成唇舌纠缠,方靖柏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却险险的收住了,离开她的唇,把她紧紧压在怀里,声音带着点喑哑,“不早了,你休息去吧。”
    方茉看出他的隐忍,心里纠结了一会儿。
    搂着他的脖子,又缠坐上去,捧着他的脸,一下下亲他,问:“叔叔,你想要吗?我没有关系的,他们说男人这种事上不能忍,而且······我也想要你。”
    听不到方靖柏的回应,她继续说:“我不是小孩子了,继续吻我。像刚才那样好吗?我想要属于你,也想你属于我。”想起网页上的介绍,她补充道:“你进入我吧。”
    方靖柏脑子里“嗡”的一声,弦断了,带着点无法自我掌控的怒气,“你说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又进入哪里?你知道什么!”
    方茉却只是诚实回答:“你刚刚吻我和抚摸我的时候我都好难受,可是又好快乐,我不想停下,停下更难受了。做爱也我知道,就是要男人的阴茎进到阴道里,这样才算的。”
    他看着魅惑求欢而不自知的女孩儿,受到蛊惑般,说了一句“妖精!”
    他重新回到她的唇上,顾念着她唇上的红肿,这一次他只是轻轻舔舐,她不一会儿就伸出小舌和他纠缠缠绕。
    他一手抓揉她胸前的绵软,一手往下,大手探入她的底裤内,触碰她隐蔽的私花。
    “啊……好麻啊。”她诚实道。
    他的的手指慢慢划入那缝隙,手下如天鹅绒般的触感和收缩让他控制不住力道,微微加了力道揉弄起来,换来她更加剧烈的扭动和吟哦。
    他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带,要脱下内裤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生生停住了动作。
    “怎么了?”方茉开口声音有些哑。
    “没有安全套,不能做。”
    “我……我没关系”
    “不行。”方靖柏坚定的说。
    “可是你会难受的,而且我也很难受……”
    看着眼前睡裙被推到胸口上方的女孩,身下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内裤,还有一些毛发从侧面探出来。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旖旎的梦。
    他重新压下来,却还是没有脱下内裤,包括她的,隔着两层布料,她感受到那灼热的形状和坚硬,完整的嵌合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感受到他轻轻的移动摩擦,不禁跟随他的动作,两人隔着裤子顶撞摩擦起来。
    “啊……啊……叔叔……我好难受……啊……用力些……”
    沙发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沉闷作响。
    方靖柏眯着眼,梦里她穿着蓝色的内裤,也是这样妖娆承欢,不,现在的她更加魅惑真实。
    梦境与现实重迭,他那时也是这样压在她身上,隔着内裤顶撞她的敏感。
    方靖柏沉下腰,双手固定她的纤腰,狠狠的撞上那处脆弱。
    “啊……嗯……叔叔……叔叔······”她只能不断呼唤他来弥补心里的空虚不安。
    两人相贴的私出濡湿泥泞,她感觉到自己那里在不断收缩,甚至把内裤的布料都含进去了似的,随着他的撞击,一点点进得更多。
    方茉迷蒙着眼睛,看到方靖柏目光在定在胸乳处,她也垂眼去看,那两团雪白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跳动出波浪,淫糜挑逗至极。
    方茉双手抓着身下的沙发套,身体拱起妖娆的姿态,客厅的灯光刺眼。
    她清晰的看见自己双腿大张,圈在方靖柏的劲腰上,他小麦色的大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腰,灰色的男式内裤和她浅蓝色的内裤处贴合紧密,却好像不满足似的,只想要贴得更近一些,奋力迎合撞击,明明隔着布料,但是她却觉得他已经进到自己身体最空虚的地方了。
    “啊······叔叔,我想要你吻我,吻我······舌头要伸进来。”
    “妖精!就来了。”男人低喘道。
    方靖柏低下身体,把她的腿圈绕着他,右手往上落在那迷乱了他的眼的乳肉上,大舌直接探入檀口,用嘴包绕着她的小嘴,含在口中吸吮,下面渐渐显出空虚来,无法真正进入的空虚。
    于是两人就把舌头更加卖力的探进对方的口腔,仿佛可以借助这种深入来弥补虚空。
    唇齿胶合间有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滑下,下体贴合处早已经被她的蜜水浸得湿透,甚至染了身下的沙发布套,渐渐能在撞击时听到水声,和着沙发移动声以及方茉的娇吟,隐约有男人的闷哼。
    方茉迷迷糊糊的想着方靖柏好像很沉默,不像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不止,“叔······你喜欢吗?你舒服吗?”
    “你喜欢吗?”方靖柏闷声问。
    “我好喜欢,你这样弄得好舒服,啊······以后你要一直这样弄我······”
    “你真要命!”他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咬字狠戾,身下的动作也更重了。
    激得方茉柔媚的大叫“啊······好棒······”
    稍微平复了一点时,她又问:“妖精是什么意思?”
    方靖柏看着她,举止妖媚却又天真,真是要命的混合体。
    “诱人、魅惑!”他在性事上多时沉默的,很少说这些话。
    “那我诱惑到你了吗?”
    方靖柏又吻上去,吸吮着她的舌头,身下的动作更快、更重!
    “啊······嗯······啊······”方茉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沙发和地面撞击得更剧烈了,仿佛是是这场情事的伴奏。
    最后方茉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小小的洁白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肌肉痉挛,方靖柏红着眼看着这诱人的景象,快速撞击了几下,也释放了自己,一时间胶合之处更加湿腻,甚至有粘液从她微微抬起的臀部滴落在沙发上。
    方靖柏抱着她慢慢平复高潮的余韵,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抽搐。
    两人久久的没有言语,只有粗粗的喘息。
    听见方茉呼吸顺畅了些,他问:“还好吗?”
    “嗯。”女孩儿的声音带着娇媚和沙哑。“原来这样就是做爱了,可是你没有进来啊?”
    “方茉!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有些事你承受不了。”
    被他突然的严肃微微吓到,方茉解释说:“我只会对你说这些事的,因为你是我喜欢的人。”
    想起他说男人经不起挑逗,她想到和他站在一起的女人,忍不住问:“叔,按你这么说,那如果别的女人也想我这样做,你也是会被诱惑是吗?”
    方靖柏被她两句话都弄得有些怔愣,“别胡思乱想,同样的事情也要因人而异。”
    “嗯,也是,如果是别人,我肯定受不了他这样对我,可是对着你就很自然!以前别人喝过的水杯我都要洗了再用,老觉得会沾上口水,可是你吻我的时候我只觉得舒服和快乐。”方茉赞同的点点头。
    方靖柏笑笑,怕她又不自知的说出更加大胆的形容,于是转移了话题,“要洗澡吗?”
    “嗯。”
    “能走路吗?”
    方茉奇怪他怎么这么问,“可以吧。”
    可是要站起来时才发现腿有多酸软,还好方靖柏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她就被拦腰抱起,去了卫生间。
    方靖柏给她放了水就出去了,“有事叫我。”
    刚才兴奋时不觉得,现在那股疯狂劲儿过了又觉得有些羞涩,尤其是她褪下内裤时看到的情景。
    想到刚才方靖柏说没有安全套,险些停下来,她考虑要不要买个回来,不过这种东西是不是很有象征性的呀?应该是吧?那能直接去店里买吗?
    她躺在浴缸里纠结时,方靖柏在外面收拾沙发上的狼藉,沙发套上有两个地方有水渍,想到可能的对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又有了些反应,赶快拆下来。
    怎么自己会这样容易冲动?以前似乎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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