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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刺刀!(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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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江庭别野,贺母就语重心长的对两人说:“阿绪,思意,你们的婚礼也准备要订下来了,这次你们和我一起回京城,把登记手续给一块办了吧。”
    这样才能更安心。
    贺母的话音一落,两人都安静了。
    贺母看这反应有点愣,“怎么了?”
    贺绪很正式的道:“几个月前我们已经正式登记结婚了。”
    “……”
    贺母愣在那。
    季思意瞅了贺绪一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用面无表情的脸平静的说出这种话的。
    贺母久久才反应过来,指指两人,“你们早就……领红本了?”
    “对不起,当初和学长领证的时候没有通知家里人……”
    季思意的话还没说完,贺母突然一拍大腿,吓了季思意一跳。
    “领了就好,领得好啊!我儿子办事就是速度!哈哈哈!有你爸爸的风范!”贺母站在那里直乐呵,牙都要笑掉了。
    季思意:“……”
    “阿绪你也真是,既然早早领了证怎么没早点告诉家里,还收得这么紧,让我们都跟着瞎操心,”贺母一边说一边笑,像是平白捡了一箩筐的金子般。
    贺绪道:“小意还在上学,打算等毕业再和家里说清楚。”
    季思意再次瞄了眼贺绪,这话好像是自己说的吧。
    贺母能理解了,季思意还在学校,确实是会受到一些影响,“也不管怎么样,现在既然已经决定要摆婚宴,你们的事也早点和家里说清楚,你们看呢。”
    话是对贺绪说的,可这视线却是放在季思意的身上。
    季思意瞄了眼身边人,并没有什么意见的点头,“就听家里的安排。”
    “好好!我等会马上订回京城的机票,你们的事,我亲自给老爷子说清楚。”贺母激动的握了握季思意的手,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能一个劲的高兴。
    季思意被这么盯着看都有些不自在了。
    翌日。
    贺绪早早就将贺母送到了机场,搭乘最早的一班航班回京城了。
    季思意接到季老太太的电话又回了一趟季家,季曜辉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现在看季思意的目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脸上笑容很明显,“怎么贺绪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他有事,”季思意一看季曜辉前后变化的嘴脸,就有些烦躁。
    “爸看到你能嫁个好人家,心里很高兴!”季曜辉平常时也没有好生好气和季思意说过话,一时间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季思意也觉得别扭,和季曜辉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的画面,还真的没有过。
    “以后奶奶这边还是多看着点,”季思意最不放心的还是季老太太。
    季曜辉点头,斟酌了片刻道:“你姐姐的事,你要是能帮就帮吧。”
    “她的事我爱莫能助,”季思意再一次干脆的拒绝。
    季曜辉皱紧了眉,“这事对你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季思意正视季曜辉,“即便是举手之劳,我也不愿。”
    “你……”季曜辉想发怒又收了回去,“思意,爸也是希望我们一家子能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你就不能理解一下爸爸的苦心。”
    季思意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说:“你的苦心只给了她们。”
    季思意已然不欲与季曜辉多说了。
    “我不用她帮,”季思微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来。
    跟着人就下了楼,站在季思意的面前,目光冰冷。
    “思微。”
    季曜辉叫了声,让她别插嘴。
    季思微看着季思意再次重复刚才的话:“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我不会帮你,”季思意靠着沙发,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说。
    季思微被季思意看得很不舒服,“季思意,你也别以为真的能嫁进贺家就是好的。”
    “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就不劳你来操心了。”季思意的视线斜瞥向楼道边的夏冉,“其实我和学长的事,你妈早已经知道了。”
    季思微霍地回头看夏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妈妈会瞒着自己这个。
    夏冉脸色微变,“小微你别听她胡说,这件事妈根本就不知道。”
    夏冉快步下楼,恨恨的瞪了季思意一眼,一边急着向女儿解释。
    季思微咬咬牙,“季思意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人,想要挑拨我们母女的感情。”
    季思意笑了笑,似乎是在嘲讽季思微的自欺欺人。
    夏冉又急声道:“小微,你也别和她在这里计较这些,她就是想要挑拨我们母女的感情。”
    季思微冲夏冉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妈,我们不是约好了人?我们走吧。”
    季思微顶着一张苍白的脸,拉着夏冉走了。
    季曜辉皱皱眉,对季思意今天的反应很不满意,这个女儿,以前他治不了,现在更是治不了了。
    有贺家做靠山,他这个做父亲的连说一句也不敢。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季思意起身和季老太太说了一句就跟着后面一步离开。
    出了门,季思意就开着那辆贺绪送的车走了,到了外面的门口,季思意就看到了高叔开的车。
    她一路过去,也刚好有一段路是走相同的。
    直到半小时左右,季思意就看到她们母女俩下车进一家安静的会所。
    本来不予以理会,正要驱车离开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辆刚停好的车里下来。
    看到那人,季思意就皱了皱眉头。
    将车停在那里好会儿也没有等到里面的人出来,季思意也就没有再等下去。
    车子刚停在武馆的门前就被人围观,是文俪。
    穿着打扮变得成熟几分的文俪有了那么一点小女人的味道,此时正围着季思意的车转,“这是你的车?”
    “你哥呢。”季思意没回答她。
    文俪抬了抬手,指楼里,“在里边和人谈生意。这是比赛得来的钱买的?这款式要百万以上吧,打比赛这么能赚钱啊。”
    季思意瞥了文俪一眼说:“打比赛有没有钱赚,在你哥身上不是看到了吗?”
    拿命换来的钱有什么可赚的。
    文俪皱皱眉,正要反驳一句,突然想起季思意在比赛台上的表现,也就闭了嘴。
    季思意快步走进去,文哲刚好和人谈完话。
    “师兄。”
    “我刚回来你就过来了,”文哲看到季思意笑眯眯的,心里很高兴。
    “子悦姐没有跟着你回来?”季思意四下看了下没有看到单子悦。
    “那位墨总在谈一笔生意,需要用到她,”文哲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怪,“思意,你认识那位墨总?”
    “嗯,他是学长的朋友,”季思意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问题,就是看这位墨总对你子悦姐很赏识,你也知道子悦就一个人,我不太放心,”文哲掩饰性的一笑,摆手,“过去坐着说吧。”
    季思意看到文哲能放开拐杖自己走动,不禁替他高兴,“师兄你能走路了!”
    文哲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见有多少的高兴,“也多亏了子悦,我的腿才好得这么快。”
    “子悦姐也是将师兄当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才会这么尽心尽力,如果师兄不想让她失望,就重新振作起来,站在武台上让她好好看看。”
    似乎是这句话戳中了他哪里,文哲有些动容了。
    “你跟我来一下,”文哲慢慢的走上楼,一边回头对季思意摆手。
    季思意跟着他上楼,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档案,递给她说:“这是子悦让我交给你的,自从你曝光后,就有不少的人想要邀请你入行,子悦的意思是让你自己选。这是国外的比赛,你要是感兴趣的话过段时间就跟子悦走一趟国外。”
    季思意翻看了里面的资料,发现是m国那边的特殊比赛,它属于私人开设的赛季,却又挂着他们m国的国号。
    私下里,这个运动俱乐部会在每一年特别邀请各国人士前去参赛。
    至于赛事的性质,季思意也懂。
    暗里的东西是不会向外公布的,在面上打赢的人直接会被送进某个生死赛场再进行一次比赛。
    当然,这也需要你的同意。
    季思意看过场地,发现正是靠近凡希特最近经营场地的那一带。
    是巧合还是有意?
    季思意抿了抿唇,陷入了沉思,半晌道:“他们也邀请了你?”
    文哲点头,“但我拒绝了,现在的我还不能打。酬金本身就很丰厚,这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打拳的,都希望有名有财。
    文哲拿起烟捏在手里,眯着眼看着季思意继续说:“我得到消息,打败我的那个人也在受邀之列。”
    季思意挑眉,怎么觉得这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比赛?
    将文哲打伤的人都在受邀之列,难怪文哲想去一趟。
    季思意将资料放下,说:“不管怎么样,师兄还是先养好伤再说。以你现在的情况,很不适合出现在台上。”
    文哲却摇头,“我拒绝上台,但我会抵达现场。”
    季思意一顿,拧眉,“子悦姐同意了?”
    文哲神情沉了沉说:“她同意了。”
    “师兄。”
    “你不用劝我,”文哲摆手,“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和对方起冲突。”
    真的只是这样?
    季思意知道文哲在养伤期间的感受,得知自己的“仇人”会去那个地方,他必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哪怕是站在比赛台下看着对方被人揍倒也是一种安慰。
    季思意也没有再劝,拿着资料就走了。
    文俪进来看到文哲坐在那里发呆,本来要问的话又咽了回去。
    *
    季思意抓着方向盘,视线落在车里的资料上,神情有些阴沉不明。
    进了学区,季思意拿着资料出来,远远的,章宴松和几个社团里的人过来,他们穿着跆拳道服,走过时很扎眼。
    季思意的视线搜寻了一圈,发现并没有秦焯的影子。
    想起上次送伞的画面,季思意迎了上去。
    “思意!”
    章宴松和身边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快步上前。
    季思意开口问:“今天怎么没有看到秦焯?”
    “他家里有事,请了半个月的假。”章宴松脸上笑容有些淡了,“等会儿有个小比赛,你一起过来看看吧,就在第一室内球场。”
    学校有三个室内球场,都是为了给他们这些提供方便的活动现场。
    季思意点点头,“我会抽个时间过去的。”
    *
    贺绪将贺母送进机场,出来就给张竞寒打了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的吵杂声,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贺绪淡淡问。
    “我这边发生了点事情,”张竞寒按了按脑仁,颇为有些头疼的说,“有事?”
    “刺刀,知道吗。”
    “刺刀!”张竞寒头皮一麻,“你怎么惹了这些家伙,他们可是……”
    “你知道。”
    “这个事,恐怕你大哥比我更清楚,”张竞寒更是头疼了,“阿绪,你最近都在干什么?这些人你不能招惹,否则……”
    “我知道了。”
    贺绪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张竞寒的话都没有说完。
    贺绪抿着薄唇,靠坐在车座上闭目养神,似乎刚才并没有打过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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