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沉书歆把药膏抹完，只觉得出来比进去时顺畅多了。
    “怎么了？“姜鸢清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啊，没什么，“这个药膏真滑。
    用其他手指帮表姐穿好裤子，沉书歆起身去床头抽了纸巾，在姜鸢的注视下将自己的中指擦拭干净。
    “想喝粥了吗？“她再次轻柔地询问。
    “……喝一点吧。“
    也该吃点东西了，姜鸢想，自己的体能似乎……确实不太好。
    话刚说完，她的表妹就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一蹦一跳地去给她装燕窝小米粥了。
    真可爱……
    ……
    碗里的粥下到了一半。
    沉书歆将汤匙从姜鸢嘴里抽出来，犹豫地唤了她一声。
    “表姐……“
    “嗯？“
    少女的脸上浮现异样的红，眨了几下眼睛，开口：
    “我们昨天晚上……“
    她喃喃地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话，回想起来都是她握着表姐摆动腰肢的片段。
    太不尊重表姐了……
    “我同意帮你了，不要多想，家人之间，应该的，“倒是被肏到半瘫在床上的姜鸢知晓她要说什么似的，答的毫无芥蒂，简洁明了，像是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可是……“
    沉书歆垂下头，想起自己在表姐昏迷后做的那些事……表姐的肉体像物件一样任由自己翻弄倒腾……
    当时被肉欲冲昏了头脑，现在清醒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僭越。
    但表姐醒来至今没有责备她的迹象。
    “你那时候睡着了……我……“
    姜鸢见她渐红的眼眶，心中一片柔软。
    “书歆。”
    沉书歆咬着唇抬头看她。
    “你是个独立的孩子……现在表姐知道了……那这件事让表姐帮你……别见外……”
    她冷凌的面容柔和下来，像照进冬日的暖阳。
    “好吗？”
    沉书歆通红的眼眶果然还是掉下了眼泪。
    这两天，她掉过混着欲望，愧疚，自我厌恶的泪水。
    被这些龌龊的泪水打湿的人却还在为她着想。
    “…………嗯……”
    这次的眼泪不再苦涩。
    姜鸢用手指拾了一颗，
    是酸甜的。
    +
    “哈……！”
    “怎么了？”姜鸢站在鞋柜旁，回头看向一脸呆愣的表妹，白皙纤长的手指提了一下单肩书包的肩带。
    沉书歆用手背抵住半张的嘴，想起周六那天去药店买的避孕套。
    她把那袋东西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就拿着药水和药膏去上药了，剩下的避孕套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到今天都没看到踪影。
    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表姐，”沉书歆摇了摇头，不再深究。
    她拢住长发弯下腰，穿进皮鞋后将鞋尖在地上敲了两下，便尾随姜鸢出门。
    也许是表姐收起来了……
    算了，反正，
    表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沉书歆盯着姜鸢披在肩后，轻轻摇荡的栗色发尾，入迷地想。
    搭上地铁到了15分钟外的学校后，姜鸢的教室在高一上面一层，于是两人在阶梯口道了别。
    “喂！作业交出来！”
    沉书歆刚一落座，就看见数学课代表和隔壁桌的化学小天才在进行搏斗。
    两人拔河似的拽着作业本，脸上青筋暴起。
    噫……
    沉书歆在心里嫌弃了一把，又把椅子往另一边挪了挪，以免自己被横飞的肘子误伤。
    她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们斗智斗勇，打开本子，翻到自己上一次的作业。
    62分。
    惆怅。
    隔壁桌的化学奇葩虽然偏科严重，不爱交作业，却也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有令人喜欢的长处……至少化学老师和抱大腿的化学学渣喜欢他，他本人也自我感觉良好。
    而自己则科科低空过及格线……
    沉书歆想到了去高二楼层找表姐时，走廊里张贴的年级top排名上，姜鸢两个黑字。
    要是表姐知道自己需要补习就好了。
    +
    1501的副卧里，姜鸢暗暗地咽了口唾沫。
    “表姐……”
    沉书歆用下巴夹着校服裙摆，白色的内裤被她自己扯到阴囊处，纯棉布料在栗色绒毛覆盖的浑圆囊袋上勒出一道痕。
    她的右手哆哆嗦嗦地扶着自己绵软的粉嫩柱体，拇指将柱体前端的些许包皮按剥住，让脆弱娇嫩的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沉书歆本来就只有十五岁，小小的一个女孩子，当下像还未成熟的桃子被摆上了果盘。
    等待着被催熟，而后送入口腹。
    “你看好了吗……？”
    沉书歆的声音像她的小肉棍一样，软趴趴的。
    “嗯……”
    想一口吞下去。
    姜鸢按捺住心中的躁动，明知故问道：“你平时就是这样握笔的吗？”
    沉书歆脸一红，把头夹得更低了：“不是……只是……你要看笔头……我怕你看不清楚……”
    表姐把自己叫进卧室补习，沉书歆是很开心的。
    表姐的每一秒都很金贵的，她不敢拿自己的事去打扰表姐，但如果是表姐吩咐下来的事，不管什么她都会感恩戴德地全般接受。表姐的一切决定都是正确的，能够听从表姐，是她的福气。
    包括让自己用下体写作业。
    “哈……“
    沉书歆垂眼看着姜鸢蹲在自己面前，用她纤长的玉指碰上她圆头圆脑的最前端，轻轻一扯，将那细小的洞口扯开了一点点。
    她在和那个小洞洞对视。
    沉书歆的小腹和臀部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姜鸢在下面只看到粉嫩的肉杆显而易见地变大了一圈，也更直挺了。
    她嘴角透露出笑意，毕竟软笔不大好写字。
    书歆应该还是比较习惯硬笔字吧。
    “好了，看起来不错，应该也不会缺墨水，”姜鸢用指尖划过那儿，指腹感受到微乎其微的凹口，淡淡地说：“那么我就给你出题了。”
    “好……“
    沉书歆缓缓地俯下身，一手将裙摆按在胸前，单手握住自己半硬不硬的肉笔对准膝盖前方，表姐准备的宣纸。
    姜鸢看着自家表妹这滑稽又认真的模样，想起被放进自己书包里的高一数学作业本，和那惨淡的62分，抿嘴抑制住想要上扬的唇角。
    小鬼原来也是有点心机的……
    她从眼镜盒里拿出oversized金边眼镜架上鼻梁，没有成年女人的妩媚，只有少女清冽精致的美。
    读起手里笔记本：“请写出两角和差公式。“
    沉书歆听了题，开始缓缓地，柔柔地——就像她这个女孩子一样，撸动自己手里的肉色笔杆。肉物的表皮随着虎口的推拿，轻微地被推起小小的皱褶，而后被相反的力道拉平，如此反复。
    她像磨砚的学子一样，勤恳地磨动手里的肉棒，时不时多使上点儿劲。棒身慢慢胀大，微粉的颜色渐渐被拔弄的越来越深，沉书歆只觉得越来越圈不住下身的棍棒了。
    姜鸢半垂着眼，透过金边眼镜注视着她乖巧表妹手里的一举一动。
    她不仅看到那越来越不可爱的肉物发红，还看见表妹脸上，脖子上，攀上暧昧的粉。
    表妹可爱就够了。
    表姐清澈的视线让沉书歆浑身一震，她柔嫩的小手往前猛地一拨，拨至冠沿缓缓转动半圈，终于将肉棒套弄出一小汪透明的墨水。
    她抖着手，将顶端摁压在宣纸上，颤悠悠地开始写起了公式。
    不那么光滑的纸面舔舐着先端上的汁液，刺激着已经充血肿胀的龟头。
    沉书歆有点儿克制不住地在上面多蹭了两下，才写下s。
    然后顶胯一戳，再一竖，写下i。
    她顿了顿，重新转着手腕，旋转套弄了几下手里越发蓬勃的嫩红肉具，促使更多的汁液从小小的洞口里涌出。
    最后她低喘着热气，按着跳动的肉棒写下滑溜溜的n。
    笔记本被纤长的手指捏出皱痕。
    跳动的耳膜和湿润的腿心背叛了姜鸢那镇静的外表。
    sin，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函数。
    然后被它的字面取悦了。
    她丢下手里空白的笔记本，爬到沉书歆面前，冰凉的指尖擒住正在泛着晶莹液体的柱头，使得那物猛地一颤。
    “我来帮你吧，”她用手将自己的栗发拢至一边，说的有点急切。
    沉书歆放开握住肉棒的右手，细皮嫩肉的手掌不知是被磨得还是烫得，一片透红。
    她湿润的眼睛像是早春的池水，已然被掺进去了春意。
    “啊……嗯……谢谢表姐……“
    表姐愿意帮她，是她无上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