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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帐篷里那个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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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薛聿会有办法,梁月弯便不再纠结那些多余的担心。
    手电筒陷进缝隙中,帐篷里的光亮很弱。
    人在看不清的时候,身体其它观感就会被放大,诚实的身体反应让薛聿口干舌燥,他闭了闭眼,企图安抚自己躁动如雷的心跳声。
    隔靴挠痒般的撩拨令人难耐,脑海里有根弦叫嚣着要把她推倒,可薛聿又想看看她到底能到哪一步。
    度假村现在没有几个工作人员,这么晚了不会再有人过来。
    她顺着他脖颈慢慢往下亲,舌尖滑过喉结,铺散下来的长发仿佛挠在他心尖。
    他还是没动,她的吻到了胸口,隔着薄薄的T恤含住了右侧微微凸起的乳头,有些痒,温热的濡湿感更是让人神经兴奋。
    “嗯……”他闷声喘息,毫无羞耻心.
    梁月弯为了不让他再发出这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捂住他的嘴,手心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她把口水擦在他衣服上,他嘴上又得了闲。
    像是不满足她刚才只亲右边的乳头,额头碰着她的,轻轻蹭了蹭,手掌握着她的后颈往下带,“再亲亲左边的。”
    他一贯会得寸进尺,右边的,左边的,然后再亲亲下面的。
    梁月弯喝得那瓶汽水里含了百分之五左右的酒精,不至于醉,但她在床上总是有着出人意料的大胆。
    她把薛聿的T恤衣摆往上推,手指沿着腹肌轮廓往下,隔着睡裤抚摸被撑起的形状。
    薛聿爽得头皮发麻。
    他其实舍不得让她做这种事,逗完了就把人拉上来,他翻身挤进她腿间,托起她的屁股把睡裤脱掉,握住她脚踝亲了一下,拉高架在肩膀上,他低头埋了下去。
    她隐忍的声音哑哑的,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揪住几根,轻微的痛感让他血液翻滚。
    薛聿把皱巴巴的T恤脱下来垫在她屁股下面,又重新埋进她腿间,含着阴蒂厮磨揉捻,舌头舔着滑腻的汁水探进穴口,模仿着性交的频率进出。
    她稚嫩的身体还承受不了这样热烈的刺激,“薛聿,舌头……别伸进去……”
    “舒服么?”
    “……嗯……”
    “怕被听到吗,那这样好了,”他爬上来,握住她的脸深吻,吞下从她喉咙里泄露出来的声音。
    “要更湿一点,你才不会难受,”他手指挤进窄小的穴口,慢慢摸索出她喜欢的角度和深度,“弄脏了也没关系,我洗。”
    流出的水弄湿了垫在下面的T恤,缠着轻微的汗意,揉出一片凌乱褶皱。
    他咬着塑料拆开那枚套子,戴好。
    “要在上面吗?”
    梁月弯没有回答就已经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腰腹上,阴茎陷进股沟里,小幅度地厮磨。
    夜色浓稠,她看不清,只能用手扶着,含进头部后,她对在他家飘窗上那次女上位心有余悸,有点不敢再继续。
    薛聿坐起来,舌头绕着乳尖轻舔,在她咬唇身子往后仰的时候握着她的腰慢慢往下压,全部进去之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这个体位进得很深,敏感的地方频繁被刺激,她声音越来越弱,甬道内壁层层迭迭的软肉都在收缩着、颤栗着,快意从尾椎骨往上蔓延,集聚在大脑里,像烟花般炸开。
    她再没有多余的力气,靠在他肩头喘息,不肯再动,“好累啊。”
    “不行,还没用完,不能浪费,”薛聿手掌抚过后背的汗渍,托着她的腰上下颠。
    帐篷映出很淡的倒影,低低的水声也愈加活色生香。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灼热的呼吸落在颈间,仿佛要烧起来,梁月弯迷迷糊糊地亲他,“你明天、不会又发烧吧?”
    又……
    薛聿闷不做声,重重往里顶,听到她软绵的呻吟声才觉得解气。
    “已经是‘明天’了宝贝,”他咬着她耳垂,握着她的手摸到穴口,“你这里的水从昨天流到了今天,好厉害。”
    “里面也好热,好湿,夹得我爽死了。”
    “不许说,”梁月弯恼羞成怒地咬他。
    高潮余韵绵长,阴穴收紧、痉挛,仿佛是有无数张嘴吸着他。
    薛聿被灭顶的快意刺激得抖动着射出来,他亲着月弯铺满潋滟绯色的脸颊,后悔只拿了一枚套子。
    夏令时的日出时间早,凌晨四点左右,天边隐隐透出了一丝光亮。
    梁月弯被薛聿抱出帐篷,模糊地睁开眼。
    夜色还未散,远处的天却亮得如同是在酝酿一团火焰,过了一会儿,红霞蔓延,周围便显得极为暗淡。
    天光大亮,万物苏醒。
    太阳已经出来了,天边还隐约挂着一弯月亮,轮廓越来越淡,最后融进云层里。
    “梁月弯。”
    听到薛聿的声音,她恍惚回头,看到了他身上蓬勃的少年气。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16年,距离遗忘彼此还剩9984年,我觉得这么漂亮的日出你得亲我16次才能留下纪念。”
    梁月弯推开他凑过来的头,视线从他肩膀越过,小声提醒他,“薛叔叔在后面。”
    “坏不坏,还想用这招骗我,”薛聿才不上当,双手捧起她的脸就要亲。
    “薛聿!”薛光雄脱了一只皮鞋扔过去,正好打在薛聿后脑勺。
    薛聿揉着后脖子,脸色不太好,旁边的梁月弯偷偷朝他笑,捡起滚到帐篷边那只鞋给薛光雄送过去。
    “薛叔叔,早。”
    “早早早,月弯啊,昨晚睡得好吗?是不是太热了?”
    “不热,就是有蚊子。”
    “这个季节睡帐篷纯粹是喂蚊子,我那傻儿子没欺负你吧?”
    偏偏问到这一句的时候,她不说话了,薛聿跟在后面,摘了片树叶往她身上扔,薛光雄又给了他一脚。
    大家都在吃早饭,薛聿悄悄把开过的套子和某一间房的整盒调换了,回去之前大家站在停车场抽烟开玩笑,调侃‘谁打手枪还戴套,真是个讲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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