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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面3(H,萨斯利尔,路人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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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送到了下一段“记忆”之中。
    这次你出现在了巨人的宴会上。你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曾经的万神之宴。唯一的不同是……你忽然就想不起自己还在哪里参加过这样的宴会。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被一个巨人还有一只蜥蜴人围堵在了宴会大厅的门后,正用双手为他们解决着下流的需求。
    你害怕极了。你不过是一只人类和精灵的混血,靠着一点从精灵那里继承来的微薄美貌,在巨人王庭中找到了一份侍女的工作。你向来谨小慎微,却不料这一年的万神之宴上居然有巨龙的子嗣前来参加。在巨人与巨龙的斗争中,偶尔这样短暂的休战期并不少见。双方举办宴会,并邀请对方前来参加。
    今年宴会上,所有的消耗都是双倍的,从酒精到美食。当餐盘中的美食都只剩残骸,橡木桶中的酒消耗殆尽,原本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已经流满了鲜红、芳醇的酒液。巨人的王族们还有受邀前来的贵客们露出了各自的神话形态,也不管尺寸是否合适,直接依靠蛮力和欲望撕缠起来。
    庞大生物的纠缠闹得整个宴会厅都微微晃动。你震惊地看了一会儿,终于感到了害怕。你不再乖巧地去侍奉酒水,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可你却不知道,你那娇柔秀美的容貌早就被随队前来的一个蜥蜴人侍卫注意到。他根本没有资格进入主厅,却像一头猎食者那样早早地盯上了你,并迅速和另一个觊觎你已久的巨人守卫达成了一致。
    他们早就在等你了,就等着你溜出主厅,投入他们粗壮的臂膀之中。他们对你的欲求近乎直白,上来就想要肏你。但你那和他们完全不匹配的身体如何能够承受?
    当你被他们拖到了石门后的阴影时,你控制不住哭出了声来。你乞求他们饶过你,表示除了下面,你其他的任何地方都可以供给他们享用。你哭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目光中近乎无尽的深意与欲望。
    “那么你想要怎么侍奉我们呢?精灵小妞……?”蜥蜴人尖锐的趾爪充满暗示地划过你的唇,又顺着你的脖子下滑,拉出一道细细的血痕,最后落在你胸口的纱衣上,只轻轻一勾,你原本就不堪承受的轻薄纱衣便从中碎裂,任由雪白丰满的胸脯弹跳出来,彻底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之中。
    你低低啜泣了一声,最终还是跪坐下来,托起了你柔白的胸脯,身子前倾,让它贴上巨人守卫那丑陋可怖的肉棒,将它彻底包裹。你的臀部则自然翘起,在蜥蜴人的掌握中,与双腿一起紧紧并拢,任由他将两根肉棒用力塞入。他粗暴地享用着你的腿缝和臀缝,享受它们的丝滑按摩。
    他似乎非常不满你最后将胸脯给了那个巨人,因此在你腿缝间进出的动作格外粗暴。他喜欢用他那带着鳞片的凶器故意磨蹭你的柔嫩之处,直撞得你大腿内侧一片艳红,再用趾爪摩挲伤处,欣赏你的颤抖不止。他尤其喜欢折磨你的敏感点,看他粗粝野蛮的部位刮蹭你的花核,刮得它颤巍巍地立起,连带着花穴口也收缩不止,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虽然他们根本还没有进入你,但你在这样的刺激和摩擦下还是不受控制地到达了高潮。
    你软软地叫出了声来,哭泣着软瘫在了他们中间,细细地喘着气。
    你以为就是这样了。因此当蜥蜴人邪恶地在你的下面摸了一把时,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那带着鳞片的趾爪按上你最敏感的部位,像是检验般捏了下你酥软的花核时,你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大脑已然为被迫的情欲所迷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已将凶器对准了你的两个穴口。
    “小妞,”他用邪恶沙哑的声音问你,“你准备好了吧?”
    你带着泪水、如宝石般的眼瞳对上野兽的竖瞳,只是茫然地眨了眨——随即它们蓦然张大了,像是在瞬间失去了光泽——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他根本没等你的回答,就粗暴急切地破开了你的下身,撕毁了你们毫无效力的口头协议。同一时间,你刚刚逸出的呻吟立刻就被另一个更加可怖的凶器给堵住了。
    而更让你绝望的是,你的身体根本不肯于瞬间结束你的痛苦,它们在丰收女神祝福过的美酒作用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足以容纳数倍于原先阈值的巨物。你就这样被彻底堵在了阴影中,任由怪异的、不匹配的性器在你的身上为所欲为。它们在你柔软轻盈的身子中进出,在娇柔的花穴中横冲直撞,带出无数飞溅的水液和艳红的软肉。你的身体被过度打开,只能任由可怖的凶器进出,搅动,以足以破坏内脏般的力度。
    你本应感觉疼痛的。
    可你没有。来自大地“繁衍”的祝福作用于感官之时,效用过分到扭曲。你只能感觉到被当成玩具对待般的快乐,你的脑子只能围绕着“快乐”思考:
    为什么能被填得这么满呢?
    为什么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也能流出水来呢?
    明明是想要哭泣尖叫的,可为什么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这样淫荡的低泣呢?
    明明是想要崩溃的,可为什么还没有毁坏呢?
    ——这就是神明的祝福吗?果然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吧?你果然是奇怪的吧……
    过量的快感与神明酒液的祝福一起,彻底麻痹了你的神经,将你改造成了只懂得渴求快乐的无意识之物。
    你已经丝毫不在乎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你甚至哭泣着求他们继续蹂躏你、更过分地对待你,言语混乱,如同风暴中迷失了方向的飞鸟。
    到了最后你只觉得快乐,虽然可能还有疼痛,但那样的痛苦在过量的快感中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你甚至觉得自己的肉体没有任何一处值得关心,无论它们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只要快乐就够了。
    就这样,你在近乎溺毙的快感中再次醒来。
    你睁眼的时候,下身隐约还在抽搐。你呻吟一声,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过量的快感并没有像先前那般消去,反像是导致宿醉的酒精那样,将你的神经麻痹得一片空茫。你只觉得身下的冰凉,清醒的世界让你痛不欲生。唯有你的嘴唇、你的花径还有你的后穴是滚烫的、模糊的,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能给你带来无尽快感的、被填满的痛觉……
    ——然而没有。
    此刻,它们只能空洞地收缩着,强迫你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
    “给我……”你听到自己哭着祈求。
    然后你听到了一声轻笑,男人模糊的声音漂浮在你的耳侧:
    “——禁止哭泣,禁止祈求……听到了吗?”
    那个声音——
    你终于回过了神来,你原本被快感麻痹到近乎停滞的思维终于开始转动。你扯了扯唇角,想要无所谓地一笑,却只听到了他的叹息。
    “还在试探吗?”他说,“所有你觉得无法伤害到你的——就都是假的?”
    冰凉的权杖钻入了你已极度敏感的花穴。过度的空虚导致那处在被侵犯的瞬间死命地绞紧。有那么一瞬间,对快感的渴求淹没了你的理智。你想要开口,想要求他给你更多,想要求他放过你,想要就此沉溺于快乐之中——你甚至已经张开了嘴唇。
    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唇边,可他刚刚说过的话却突然再度划过你模糊的脑海:
    ——“禁止哭泣、禁止祈求……不然就消融于黑暗吧。”
    警告萦绕在你的耳边,如同黑暗中的低语——你忽然意识到,如果你真的违反了,那么就会被彻底拉进黑暗,如同梦境中的那些“你”一样。
    这一刻,你终于明白到了面前的这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他在为你展示黑暗,试图动摇你的心智,彻底摧毁你——就像弗雷格拉曾经试图对你做过的那样。
    ——不管他们本身是不是疯子,他们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摧毁你。
    他们从不开玩笑。
    所谓神明的“摧毁”,绝非仅限于肉体上的粗暴侵犯。祂们总会试图窥探你,寻找你的弱点,动摇你的心智,直到将你彻底诱入黑暗之中。
    ——在极为漫长的时光中,你那许久不曾被真正触动的、关于“危机”的灵性终于在这一刻醒来。
    你狠狠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求饶出声,只漏出了一点近似于哭泣的呻吟。
    “所以——你还想知道吗?”
    宝石已经深入了你的花径,冰冷地抵着你收缩的子宫口。
    你闭上了眼,强忍住因快感而流出的泪水,深吸一口气。
    你听到自己沙哑地笑了一声:“当然——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宝石狠狠地顶进了你的花径,以瞬间的高潮奖赏你的勇气。
    “很好,”他说,“——但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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