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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我哥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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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了想,带楚燃从教学楼那边上了体育馆二层,他们从面向学校外的那侧窗户往下看去——
    那个男人还在那里,但不再紧贴着施工绿网。
    就在楚燃出门找人的这段时间里,他往前挪动了几步,现在正站在马路中央,双手交握在一起,面对学校侧门抻着脖子往里头张望。
    他是不是……暂且不论,精神状况异常反正是实锤了。
    就算这条路现在过的车不多,到底也还是条马路,没有哪个正常人会这么大大咧咧地往马路中央一站,盯着别人学校看个不停的。
    梁建业面上神情更加凝重,他让楚燃留在这儿盯着那个人,如果那人离开就给他打电话,然后自己急匆匆地下楼去找学校保安。
    他们学校后身就有个派出所,为了以防万一,保安先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然后和梁建业一起来侧门这边查看。
    楚燃觉得那人可能是属狐獴的。
    ——就是草原上举着两只前爪直挺挺地站成一排的那种动物。
    因为对方一直站那儿不动,楚燃的精神就没有太集中,他盯着对方看了几分钟,不自觉地开始走神。他很疑惑这人到底是怎么盯上一中的。
    平心而论,一中的地理位置尚可,不算是紧邻着商业区,但周围也挺热闹。步行五分钟左右就有一个大型购物中心,旁边小吃街古玩街二手杂货街一应俱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如果这人真是……那他到底是怎么跑到一中附近的,总不可能他们的窝点就在这附近吧?
    楚燃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按理说——至少在法制节目里,这种地方都藏的很深也很偏僻,不是有里头的人带着,外人连门都别想摸进去,怎么可能会选在学校旁边?
    这样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人多的地方他们连跑都跑不掉。
    楚燃细细揣摩一回,还是觉得这人出现在这里不是偶然。
    他这一晃神,脑子里琢磨的东西不少,但时间上也只过去了不到两分钟。然而当他再一次向下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那男人像是只受惊的动物,也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忽然往后倒退几步,接着拔腿就跑。楚燃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对方已经快要消失在他视线范围中了。
    楚燃好悬没叫出声来。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要保持隐蔽,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人的背影,飞快地按下了手机通话键。
    ——梁建业一出门,他就把手机打开到通讯录,点进了对方的页面,只等那人稍有异动,就立刻拨通电话。
    电话里的铃声响了十多秒,对面没人接听,但楚燃已经从窗户里看见了梁建业。
    他们“养尊处优”,身材圆润,平常多走几步路都有些喘不上来气的班主任现在正撒丫子追在那人后头,看速度比旁边的保安大爷是分毫不差。
    楚燃愕然瞪大了双眼,他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可以把电话挂了,就看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民警把那个黑衣男人按倒了。
    再往后的事楚燃也不太清楚,毕竟他不可能跟到派出所里去,不过梁建业跟他保证这件事一定牵扯不到他身上,所以他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至于后续进展……楚燃觉得他可以等过几天去找梁建业问问。
    反正到此为止,这件事暂时算是告以段落。
    楚然拎着外卖进来的时候,江淮渚整个人还处于震惊和迷惑中。也许这只是错觉,但他确实觉得这件事结束地太简单了一些。
    虽然简单也没什么不好,不过……
    说实话,他现在的表情实在是有些过于僵硬了,如果楚然有心,是能从里面看出些东西的。但小姑娘现在完全没心思关注他。
    楚然飞快地拆开袋子,从里面拿出自己热气腾腾的芝士焗薯蓉,美式粗薯和香草凤尾虾,然后把剩下的往楚燃面前一推。
    楚燃看了她一眼,接过袋子,把剩下的东西一一拿出来,在桌面上摆好。
    顺便把一小份蔬菜沙拉搁到楚然面前。
    ——尽管每次都被自己点的一堆油炸食品腻到不得不靠蔬菜沙拉续命,但楚然就是永远也记不得在点餐的时候带一份这个。
    没人知道为什么,但好在楚燃记得。
    吃完午饭之后,楚燃和江淮渚下楼各回各班,留下楚然一个人在这儿继续写她的假期作业。
    之前有江淮渚在旁边看着,她多多少少还有点进度,现在人都走了,楚然就又开始放飞自我。
    小姑娘转着笔放空了一会儿大脑,看看手边还差一点写完的数学卷子,默默地把它叠好放回书包,拿出了快要修改好的最终版《剑胆琴心》。
    这话不能跟别人说,但她家府主大人真的比函数要有趣一万倍啊啊啊!!!
    运动会一结束,后面就是连着的五天假期。
    楚燃从梁建业那儿得到了一点内部消息,在准备数学竞赛初赛的同时,也捎带着给期中考试做了点准备。
    这次他没问楚然要不要帮忙,小姑娘也没主动来找他。整整五天假期,楚然几乎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间,成天窝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楚燃预感她这次考试要出问题,但他什么也没说。
    事实上,连同楚然在内的绝大部分整个假期一眼书都没看的人,都是在五一假期结束之后才知道这个重磅消息的——
    这次期中考试的卷子,他们跟市三所走,人家怎么判卷,他们也怎么判卷。
    可想而知,一场考试下来,整个高一都懵逼了。
    这些没碰过联考卷的小朋友们只知道联考卷难,却没想过会难到这个地步。
    平常数学轻轻松松就能答出一百三十来分的,这次少说三道大题一点儿没动,平常数学徘徊在一百到一百二的,这次就更惨。
    最后算下来,至少有一半的人根本没答完卷子,另外一半勉强写满了的也基本都是硬编上去的。
    楚然一出考场就开始掉眼泪。
    其实她自己知道,也早就想过这次会退步一些,毕竟从月考出成绩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认认真真地听过课写过作业。
    但她没想过会退步到这种程度。
    小姑娘心态有点崩溃,她想找哥哥抱怨,却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最开始说要好好学习的是她,让哥哥帮忙辅导的是她,后来说什么也不肯老老实实写作业的还是她。
    现在一切后果,自然也只能她自己承受。
    楚然浑浑噩噩地考完了剩下几科,每考完一科都仿佛是又往她心口捅了一刀。从物理到生物,再到她基本已经放弃的史地政,她答的越来越差劲,卷面上的空白也越来越多。
    考到最后一科政治,楚然拿过卷子,刚读完第一道题,就一个字都不想写了。
    她只想趴在桌子上哭一场,或者干脆就这么交了白卷走人,但最后都没有。
    小姑娘忍着眼泪尽力答完了这张卷子,真正走出考场的时候,她反倒没有哭。
    不过就在这天晚上,她整理了一下最近一个月的卷子和练习题,然后抱着课本敲开了楚燃的房门。
    因为期中考试他们跟的是市三所的联考,所以标准答案没有那么快发下来,这让习惯了考完试就有答案对的楚燃感到很不适应。
    而且显而易见,不适应的并不止他一个。
    楚燃周末去上培训班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乱哄哄的对答案的声音。他默不作声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没有加入进去,但也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
    结果怎么说呢……大部分当然是一样的,但个别几道题的答案实在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
    而且有一件事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数学竞赛班里几乎没有人在讨论数学的答案,反倒都在说理化生。等到中午他和颜钰卿一碰面,才发现化学那边也是一样的。
    大家好像都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自己学的最深入的这门,反倒是对其他科目讨论的热火朝天。
    楚燃不太懂这是为什么,他也不怎么关心。他约颜钰卿一起吃饭,目的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吃饭——
    他俩交换了一下彼此的答案,互相帮忙算了算分数,不加语文,他俩最后的总分理论上差不出五分。
    至于谁高谁低,还得看老师判卷的具体标准。
    不过不出意外,理科第一和理科第二已经是被他们预订了。
    第40章 .重生其四十——天啦,难不成她哥居然……
    楚燃所在的数学竞赛班只热闹了一上午,中午吃完饭回来,大家就都消停了下来。
    根据老师们得到的最新消息,学科竞赛初赛的时间终于确定了,他们省份安排在了六月十一号,算一下日子刚好是周六。
    而颜钰卿的化学竞赛预赛比他们晚一周,定在了六月十八号。
    和有一定几率一步登天,直达名校的学科竞赛相比,他们学校里的考试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尤其是经过几次筛选,现在各班教室里坐着的人还不到楚燃刚来时的五分之一。这些留下来的人不说智商多么超群,但除非是过于偏科,语文英语确实无可救药,否则排除史地政之后,理科成绩在各自学校里也都是拔尖的。
    他们就算不来学竞赛,和其他人一样走高考的路子至少也是985保底,现在区区一个期中考试,确实不值得他们浪费太多精力。
    楚燃对此没什么意见。
    反正别人聊他就听着,别人不聊他也无所谓,真要说上心——期中考试也好,竞赛初赛也罢,他对哪一个都不算特别上心。
    现在真正让他上心的,其实是学习以外的东西。
    他自己找门路赚了点儿零用钱。
    这事说来话长,要说赚钱的念头,楚燃早就有了,但真正付诸实践也就是最近一个月的事——在他跟着楚陶蹭过一场讲座之后。
    那场讲座的主题是“机器视觉在工业领域的应用”,主讲人是业内某知名企业的高级工程师,年薪税后五十万往上,业务水平实在没得挑。
    他的经验和想法放在十年后或许略显陈旧,但在现在已经算是行业前沿了,讲座现场能完全听懂他在说什么的人不是很多。
    楚燃倒是没问题,但他这个跟着家长来蹭讲座的根本连举手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一场讲座听下来,楚燃还是找到了些灵感。
    他之前没动赚钱的心思,一来是家里并不怎么缺钱,二来也是受年龄限制,能走的路子实在不多。就算不考虑童工的问题,也没有哪家公司会愿意让一个高中生参与项目,那简直是在搞笑。
    甚至别说正经工作,就是在网上接兼职,人家也不可能选一个虚岁十五,实际上连十五岁生日都没过的小朋友,别人只会觉得他是去捣乱的。
    然而在听完这场讲座之后,楚燃忽然想到自己其实还有一个选择——
    他完全可以在不需要实名的地方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从业数年,经验丰富的大佬,只要他展示出足够的能力,就能轻轻松松地捞一笔外快。
    反正也不是所有人都闲的没事干,非得面个试来追究id后面的人姓甚名谁,年龄几何,家住何方。
    搞项目的人大多只在乎三件事——
    这活儿能干吗?
    什么时候弄完?
    一单要多少钱?
    楚燃之前有过接私活的经验,不过那已经是七八年后,他读研的时候的事了,现在这些平台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心里还真没数。
    他筛选了一下相对正规的几个网站,最后把目标放在了开源中国和程序员客栈上。前者完全以项目算,报酬普遍偏低,后者更多的按时间算,虽然价格相对不错,但楚燃确实没法满足要求。
    不管连着几次考了年级第一,从本质上讲他还是个需要日常上课学习写作业的高中生,连续工作一整天对他来说都是做梦,更别提动辄一周甚至一个月的那种兼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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