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西昭掐灭烟，丢进垃圾桶的烟槽。
    “不闹了，听话把那东西给我。”
    他的态度软下来，韩清妧才跟着舒缓了抵抗情绪。
    哭过之后，她鼻音很重：“上次你没要，被我拿回去压箱底了。”
    话音落地，她抬手指了指前方，嘟哝：“前面一拐，就到我家了。”
    韩西昭悠哉地跟在她身边，也没再多说话逗弄她。
    ……
    开门进去，星月在房间内睡觉，所以保姆正在厨房准备韩清妧下课后的晚餐。
    见到陌生男人面孔，保姆将探寻的目光投向韩清妧。
    后者随手一指，简单介绍：“同学，来拿文件的。”
    闻言，保姆只是礼貌一笑，继续忙手上的工作。
    韩西昭跟在她身后，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在这等着，我进去给你拿。”上了二楼，韩西昭被她拦在卧室门外。
    她忌惮地暗示一眼，才转身进门取东西。
    五分钟后，韩西昭看到了文件上的各种身份证明。路西法很细致，里面包含了韩西昭高中、大学的学位证，生活、训练的一些照片，以及接手公司之后被采访的财经报纸，和出意外之后登上的电视新闻截图。
    以上一切，都可以证实他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男人——韩西昭。
    他也是从此时起，彻底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看着，倚着墙的韩西昭抬起眸子，问：“咱俩以前真在一起过？”
    文本材料里没提他的私人感情，但凭借他这些天敏锐的观察力，她是喜欢韩西昭的。
    韩清妧也没气和他吵了，就静静地和他陈述：“在你谈恋爱之前，你对我非常好。”
    闻声，他顺着她的意思问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我恋爱之后冷落你了？”
    “嗯！”她重重点头，微眯着眼，带有一丝憨态的狠劲儿，接着道：“你以前特别渣，你的心和身体属于两个女人。”
    顿了顿，她又有些动容，幽幽地添了一句：“可你又肯为了心里那个女人，放弃你自己的生命，所以你渣不渣，我看不清了。”
    韩西昭一点也不好奇她说的话，反而抓住最后一句重点，他把那些文件装好，在垂眸之际开口：“所以你是得到我的那个？”
    韩清妧脸皮薄，这种话她是无法启齿的，甚至于，现在听到也有一丝窘迫。
    她假装背过身拿东西，回答他：“我又不是自愿的。”
    嗯？
    韩西昭挑了挑浓眉，嘴角挂上浅淡的弧度，他捏住她纤弱的肩膀，将她身体转过来。
    四目相撞。
    韩西昭往前靠了靠，似笑非笑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迷上你了？所以在心里有人的情况下，还是管不住自己，和你在一起？”
    韩清妧一想到当初没名没分的日子，她心里积了委屈，所以底气伪装得很足：“是！”
    不是也是。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压在墙上，咬着她的耳垂，同时手上也有动作。
    “我靠！你多大了，还穿这种背心？”
    触感不对，韩西昭的头从她颈窝处移开，对上了她迷离的眸子。
    韩清妧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她总不能解释，因为不穿这种会更显大吧。
    不行，那太羞耻！
    她不说话，韩西昭手指一勾，同时惊叹出声：“原来童颜的顶配是最大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