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只宠物
“我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年迈的老人杵着拐杖用力敲打在地面,身着黑色威严唐装,愤怒的因为这声吼差点喘不上气。
“爸,您冷静点,别生气。”席儒刚准备上前扶他,被他一棍子撂开,冰冷的拐杖杵在他的小腿上,一阵钻心的疼。
白发苍苍的老人,脸上褶皱依然提得起那幅威厉,指着他恨铁不成钢的骂:“我当初资助你这家公司是让我看你本事的!不是让你畜生用来洗钱败坏我席家的名声!”
“我没这么做,只是今年的业绩不好,您就给我一点时间,到明年也好啊!”
“在我们约定的时间,我给了你两个月,这家公司做不好就给我注销,你以为让我孙儿继承就好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打的什么歪主意!”
他愤怒的扬起拐杖朝他脖子上抡,咆哮大吼:“当年我把我女儿嫁给你你是怎么对待她的!现在又用这种办法对待我孙儿,你真以为是我席祖不在这世上了!由你为非作歹!”
“你们几个,把他赶出去!对外宣布,这家公司今天退市!”
“爸,你不能这么做爸!”席儒顾不上两边保镖的拉扯:“这是我几十年来的心血!我辛苦经营了一辈子,你凭什么就这么拿走!我现在有起色了,公司我不可能退市!”
“给我滚!”
席祖拿起拐杖指着他的脸,木怒脸上的褶子折迭:“如果当初不是我投资了这笔钱,你能有现在的今天吗!我女儿临死前还执迷不悟的不让我杀你,否则你现在的坟头草都已经七尺高了!”
“戚然的死我承认我有愧疚,可你一开始就答应让我入赘席家,这公司也是您当初承诺投资给我的,我犯了什么错!”
“狗东西!你真以为我没看过戚然的验伤报告,她身上的伤不是你打出来的吗!你怎么现在还有脸这么跟我说话!我就应该打死你!”
他举起拐杖,仓促的咳嗽却让他丢了手上的东西,弯下腰闷声咳咳,身旁的医生赶忙抚平着他的脊背,轻声劝阻。
席儒红着眼,愤怒挣脱着两边的保镖,禁锢却动弹不得。
“给我把他赶出去,名下的资产全都冻结了!”
“好的席先生。”
“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你不能这么做!爸!”
“别叫我爸,你多叫一声我都折寿!”
人拖了出去,走廊里还回音着他的暴怒,身旁的医生搀扶着他坐到了办公位上。
看戏看完了全程的孔成文,从角落的沙发上起身,笑着走上前。
“老爷子,气坏身体可不好,何必苟延残喘着一口气跟他作对,至少您得看看,在您打下的江山,世人对您多恭敬。”
“是吗?”他缓缓抬起眼皮,瞧他那副奸诈,冷哼一声。
“我席家传承今日,算是废在了我的手里,可别以为你给我打的小报告,我就能对你仁慈,我孙儿照样被电成了疯子你才来告诉我!”
“冤枉啊,我之前一直想告诉您来着,只不过没找到机会,您也知道,席儒这个人,留的心眼多着呢。”
他没心情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的狡辩。
“庆辽现在冷静了吗?”
“刚打了镇定剂,您要是想看他,我送您去医院。”
“他估计也不想见我,当初我逼得他离家出走,跟那个女人私奔。”
“嗯哼,如您所愿,您孙儿变成您女婿一样的人,那女人现在被打的遍体鳞伤,看见他都怕的哆嗦!”孔成文挑着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老人面无神色审视着他。
良久,才问道:“她现在在哪。”
“抢了我的车,根据定位显示她应该在往她家的方向开去。”
“这女人是个孤儿,哪来的家!”
席祖深呼吸着,打消了之前的戒律,挥挥手命令他:“你去把她给我抓回来,送到庆辽的病房。”
“呦,老爷子,我没听错吧,您这可是把羊送进虎口,活生生的要她被咬死啊。”
“只要我孙儿开心,那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他不是喜欢吗,给她就是了。”
“您可真是大方,哈哈哈,行,那我这就去照办,保准让您和庆辽,全都满意。”
在他走后,身旁的人低下头,低声询问:“需要我派人跟着他吗?”
“不用,他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圆润着呢,为了利益肯向我屈服,暂时对我还构不成威胁,也理应听我的话。”
镇定剂的药效很快就要过去了,他能感觉出来,手指在逐渐恢复知觉,力气也越来越能使上。
席庆辽憔悴躺在床上,白色被子上清晰分明的刻着红色大字:席疗精神病医院。
输液的手不安分动着,他发誓起来以后,一定要砸了这家破医院!
“看样子精神挺好的。”孔成文推门进来。
他用尽全力的转头看去,狭厉丹凤眼像是能把人给瞪死一样,用力可怕的眼神,血丝都出来了。
“不用这么看我,大少爷,你的宠物就在送来的路上了,待会儿可有你发泄的地方。”
“你他妈在说什么。”明明是阴沉的话,说出来虚弱的连音节都发不出。
“诺,这还是我贴心给你准备的铁链。”
他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一条金属打造的链子看着十分的有质感,一头绑在了他的床柱边,另一头则在地上垂着。
“待会儿你的宠物来了,可要把她给栓好了,万一再跑走,我可就不帮你找了,她这次逃走,可是想去找出轨的小白脸呢。”孔成文冲着他嘲笑。
“我提醒你,不乖的宠物断了一只手或者脚也没什么,况且你爷爷也发话,允许你随意玩辱她,何乐而不为呢。”
“席庆辽,趁你现在还没被另一个人格替代,好好把她给收拾一顿,让她再也,再也不敢跑。”他说话用口型一字一句,轻声细语吐出来使他着了魔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