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之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之前咱们两家公司有过合作，你们两个就是在我们谈合作的时候认识的。”季哲铭回答道。
    “在谈合作之前，我们两个认识吗？”孟智宸问季哲铭。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听乔沐刚刚说的话，他俩完全不像是在谈合同的时候才认识的。
    好像应该更早才对，这是孟智宸的第一直觉，可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直觉到底对不对。
    “反正据我所知，就是这个时候了。再早的话，我也没有听你说过。”
    季哲铭回想了一下，在谈合同之前他确实没有听过孟智宸提过乔沐这个人。
    “那我再问你，我和乔沐，我们两个平时的关系怎么样？”孟智宸又问道。
    季哲铭想了一下，乔沐和孟智宸的关系，好像并不怎么样。
    但是他在电话里肯定不能这么回答孟智宸，他总不能跟孟智宸说，当时他们第一次和乔沐在一起谈合同的时候，乔沐就差把“讨厌孟智宸”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是他们两个在公司里的相处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好像多数的时候，乔沐总是会对孟智宸板着个脸，好像孟智宸欠了她很多钱似的，
    但是事实上，欠钱的人是她。
    但是季哲铭也不清楚为什么乔沐会那么抗拒孟智宸，好像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但是在季哲铭看来，他们两个也仅仅只是合作过而已。
    而且这合作的直接联系人还不是乔沐和孟智宸，而是他和乔沐。
    所以季哲铭并不清楚乔沐对孟智宸的敌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就像他也并不清楚为什么孟智宸会为了乔沐一再的忍让。
    如果换作其他人的话，孟智宸可能根本就不会参与到这项合作中来，更别说最后还让乔沐进他的公司了。
    虽然乔沐看上去好像并不稀罕进他的公司，但是孟智宸却是很高兴，这些季哲铭都看的出来。
    但是季哲铭却不能把这些话这么直接的告诉孟智宸，因为孟智宸至始至终做的这些事情，如果真的要说起来的话，那这些行动就真的像是一个舔狗做的事情。
    难不成他要跟孟智宸说，你之前对待乔沐就像一个舔狗一样吗？
    恐怕他这话刚一说出口，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可以彻底的离开孟氏，流落街头了。
    季哲铭想了想，开口说道：“你们两个的关系，还挺好的，就是正常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正常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吗？”孟智宸把季哲铭说的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是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吗？”孟智宸又问。
    “那……你想知道你们俩有什么关系呢，具体是哪方面的……”
    季哲铭有点猜不清楚孟智宸到底想到知道什么。
    “我们俩在平时的生活中，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吗？”孟智宸问他。
    “你们俩在平时的生活中……”
    季哲铭心想这种事情他哪能知道啊，毕竟他平时都是呆在自己的分公司里，也不怎么经常来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