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陈推开办公室的门：“赵总，那个……”
    “什么事？”
    “之前那个杜小姐，又来了。”
    赵凡：“……”
    他挖了下耳朵，问道：“你说谁又来了？”
    小陈小声重复：“之前那个杜小姐，又来了，就在楼底下呢。”
    赵凡说：“就说我不在。”
    “赵总，她……”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赵凡和小陈看去，就见一群人冲进了办公区域，走在中间的正是刚才赵凡和小陈说的杜欣研。
    一瞬间，赵凡扶额的想法都有了。
    “赵总，又见面了，今天我是来面试的。”
    赵凡嘴角微抽：“杜小姐面试还真叫人大开眼界。”
    带一堆人来面试，怕也只有杜欣研一人。
    杜欣研笑着说：“他们都是我家里安排来的，怕我出事，特地跟来的，赵总不用顾虑，只需要面试我就行了。”
    赵凡拒绝：“我公司目前不缺人。”
    “不缺人？可我怎么看，你们公司很缺人呢？毕竟你们那个叫什么搜索的上面，还挂着招聘信息呢。”
    “哦，那是之前挂的，还没来得及下掉，但公司的人确实已经收足了。”
    “是吗？赵总确定说的是真话？可别骗我哦。”
    难缠的女人。
    赵凡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面上却非常淡然：“对，就是真话。”
    公司招不招人，主动权都在他手里，不过是换个说法而已，总之杜欣研是别想进飞腾公司。
    杜欣研往前走了几步：“就算，我有杨雨晴的消息，赵总都不会留我吗？”
    杨雨晴的消息？
    赵凡眼神微闪：“留不留你，是公司缺不缺人的事，和你有什么消息无关。”
    “杨雨晴被送到国外了，是因为你。”杜欣研自顾自的说了原因，“你就不想知道，杨雨晴的行踪吗？”
    “不想。”
    杜欣研哼了声：“口嫌体正直，赵总就是个不老实的人，不过无所谓，你不收我，我就天天来，不在你这儿上班，我还乐得自在呢。”
    赵凡黑脸：“杜欣研，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还世家出身，就这疯癫不讲理的样子，只让他觉得厌恶。
    “你要打我？没问题，来啊，只要你动我一根手指，这个飞腾公司还能不能存在，就得另作一说了。”
    “你在威胁我？”
    “实话实说不能叫威胁，只能说是，事实就这样。”
    “呵，既然你要留，那行，拿出你的学历来。”
    要留？
    行，就看你有没有资本留。
    “学历？”
    赵凡点头：“不错，学历，我这个公司确实不大，但在这里上班的，最次都是京都大学毕业的，京都大学毕业什么概念你应该知道吧？如果你的学历达不到这个层次，那不好意思，你只能走。”
    杜欣研皱眉：“不可能，你这个公司，怎么可能招到京都大学的学生？”
    “不信你可以出去问问，哦，我这公司还有国外留学回来的，还不少。”
    杜欣研两眼圆睁：“这不可能。”
    飞腾公司就是个才起步的小公司，怎么可能招到那么多有用的人才？
    又是京都大学，又是国外留学，真是……
    “赵凡，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胡编乱造啊，传出去多丢脸？”
    赵凡奇怪：“说的实话为什么要丢脸？小陈，去把这两个来历的人喊来。”
    “好。”
    小陈离开，再回来带着十几人。
    赵凡注意到其中有韩晨，颇有些无语，这是顺势来看戏的吧？绝对没错。
    “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京都大学。”
    “你呢？”
    “我是毕夏普大学毕业的。”
    “你……”
    “我也是毕夏普大学毕业的。”
    在杜欣研的询问中，进入办公室的人纷纷报上毕业的学校，没别的，就京都大学和毕夏普大学。
    杜欣研睁大眼：“怎么，怎么可能？”
    这样的公司，怎么可能供得起国内国外两家顶尖大学出来的学生？
    赵凡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为什么不可能？他们乐意呆在我这公司，杜小姐，有些话我不想说的难听，你能和雨晴做闺蜜，想必年纪也不大，不好好去念书，在我这儿折腾什么呢？再说了，你不管怎么折腾，也不够资格进我的公司。”
    赵凡的话说的直白，杜欣研脸都被说的扭曲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
    “我不管你是什么，现在是你要进我的公司，作为老板，我必然是要以老板的要求来挑选员工，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明白吗？”
    招员工这件事，赵凡占据主动，一番话下来，哪怕是杜欣妍也找不出问题，最后只能沉默。
    赵凡却没打算放过他，话音一转，继续说道：“说实话，我个人要求并不高，只要你能达到公司的基本要求，哪怕我不喜欢你，留下你也不成问题，可惜，你第一关都过不了。”
    杜欣妍脸色涨得通红，在赵凡以为她会就此爆发的时候，杜欣研居然生生的忍了下去，转身大步离开。
    这么一来，反倒显得赵凡说话刻薄。
    跟过来的人全都愣愣的看着，这又是什么情况？
    赵凡干咳一声：“行了，事情解决，你们走吧。”
    “哦。”
    一群人满头雾水的走了，但韩晨没走。
    他到门边，刻意落在最后一个，在所有人出去后，把门一关。
    “赵总，刚才那位不是对你有意思吧？”
    赵凡：“……”
    “别开玩笑。”
    “啧，这怎么能叫开玩笑？一个女孩子，脸皮再厚也有限度，两次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了脸，这要说对你没意思，都说不过去。”
    赵凡摇头：“别被表象迷惑，那女人不简单。”
    杨雨晴的事，就是杜欣研永远解释不清楚的缘由。
    “害，简不简单那是对不同事，她……”
    赵凡一个眼神过去，韩晨立刻收了声。
    赵凡说：“你连你女朋友都没弄清楚，怎么有脸跑我这儿来给我支招？”
    韩晨啧了声：“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行吗？理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