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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和男主角,拿错剧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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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脸和单身,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既然剧本是人创作的,他生活的剧本就该由他自己做主——榆次北!】
    在即将冷场前,祖凝迅速转移话题。“倒也不必,以榆医生的人品,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嘴上笑嘻嘻的说,内心疯狂的os:‘你是不是还两说,毕竟你的人品在我这也很模糊。’
    心里的白眼翻得多大,偏偏面上什么都不能表现,她痛苦的自我嘲讽,太怂了。
    “这么了解我啊?不是……也没见几次?莫不成昨晚向某人临时打听的?”男人抑扬顿挫的揶揄。
    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祖凝无奈对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特意强调:“自恋是病,得治。不能自治,就找人治疗,谢谢。”
    审视对面笑得言不由衷的人,榆次北特别满意。
    心情美妙的夹起鱼片,吃了一口,馥郁浓香的气息在舌尖绕过一圈后,这才徐徐开口:“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别岔开话题,你一句话能搞定的事情,要说五分钟究竟目的何在?”女王气场上身的祖凝,最烦磨磨唧唧。
    “我什么目的,你不清楚?”悠哉悠哉吃饭的人,觑了对方一眼,说得意味深长。
    “唉你别胡说,你什么目的,我怎么会清楚?搞笑。”
    她豪放的撑着桌子,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前倾在桌子上。
    心虚的人,不怎么自然的端着面前的杯子连连灌了几大口这才作罢。
    “你说,你总这么过河拆桥我会伤心的。”
    “看看,我又在无形中救了你一命,大大降低你之后患胃病的几率啊!行吧,这回你说说要怎么感谢我?”
    “榆医生不是说医生都有好生之德,你总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讨感谢不合适吧?”祖凝笑着打哈哈。
    “这样啊?我还以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恩比天大呢,看来是我想多了。”榆次北颇为遗憾的说。“啧啧啧,看来这感谢是要泡汤了,那我今天还是多吃点吧,争取把本吃回来。”
    “……”祖凝无语凝噎。
    榆次北遗憾又感叹,默默自哂:“就凭我救你这两件事,在古代以身相许都是不为过的,我只不过找你要个感谢,没想到祖小姐居然如此推诿。”
    “我也没狭恩图报是吧?”
    祖凝嗤笑,没有狭恩图报,就差把“祖凝感谢榆次北救命之恩”这句话做成横幅打在公屏上,供所有人观赏。
    “感谢,呵。”眼神微眯的人,细细缕清思路。
    从“寺院遇到,”“一起吃素面,”到“甲醛事件送活性炭,”最后“一起回市区。”
    到眼下,两人面对面坐在这吃饭,“科普咀嚼速度。”
    怎么看都那么像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的骗车、骗饭、骗相处?
    这是单纯的想“要感谢?”司马昭之心未免太直接了吧!
    脑海里一连串奇奇怪怪的想法蹦出,连带着打探某人的目光竟不自觉变深沉。
    不是她自恋,实在是某人的意图也太明显。
    做了点心理建设,神情恢复自然的人。
    言行大方微微一笑:“是要感谢,但是我怎么总有种被人下套等着我钻的错觉?榆医生,请问我这不是什么被害妄想症吧?”
    “你是医生,我要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你可得提前告知我啊,免得日后我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受控。”
    她狡黠的目光存着一抹算计,明晃晃的告诉榆次北,‘就算不感谢,也不能当是我不识好歹,顶多就是精神状态有问题,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你榆次北若是再和我计较就是你不对。’
    对面的男人仿佛早知道她要说什么,眉眼微弯,也不惊讶。
    “不是。”
    她深吸一口气,就知道,这么多年的敏感性也不是白练的。
    “所以?”
    他笑得自然,端起水壶给她杯中蓄满水大大方方道:“哦,就是为了多敲你一顿,不然你以为,我费尽心思的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是为了什么?”
    笑容在瞬间凝滞,这一刹那,不得不承认,的确有那么一些的尴尬。
    “呵呵,呵呵呵。您还真是,为了吃无所不用其极呐。敬畏,敬畏,成,那你多吃点,不够的话再点点?”
    说清楚了,祖凝起的疑心稍微收了点。
    大概是榆次北一直表现的太过亲昵,时而一撇的视线也太过灼热,总让她不能完全放心。
    这个人是危险品,祖凝在内心设防,保持安全距离。
    男人视线移开,盯着桌上的美食显得分外热衷。
    “好啊,放心我是不会和你客气的。”榆医生再度拿起筷子,转战美食。
    一边吃一边不自觉点头。
    秀眉微拧,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这都什么情节,拿错剧本了?
    影视剧里不都是男人费尽心思的要请女人吃饭吗?女人请客,还会及时推辞?
    被主人问及菜品够不够,按照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不是应该谢辞,说够的吗?
    这位,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默默叹气,生活不易。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不能幸免的终究是她的钱包呐!
    男人聚焦着笑意的瞳孔里划过一抹狡黠,他轻咳一声,很认真的看着她神情真挚。
    “你放心,其实我没有那么能吃,也很好喂养。你不用叹气,我知道过日子需要节俭,我不会浪费,光盘政策人人有责,当然也不会吃穷你的。”说完,朝她眨眨眼。
    她默默夹起虾仁的手一滞,狐疑到怀疑人生。
    刚刚解除三分之一的警报这么快防线又要重筑?
    跟她说干嘛?还有,他能不能吃跟她有什么关系。祖凝审视又不需要她养,这也不是她需要操心的事吧?
    看着某人那细嚼慢咽的模样,榆医生的心情美妙到飞起,恨不得立马跟顾队分享分享他榆医生的幸福生活。
    得意了没三秒的好·尴尬·气氛,被一道轻飘飘的男声截胡。
    “祖凝?你是祖凝?”
    听到名字被叫的人起身,看着面前的来人,很明显的刹那数秒笑容僵在脸上满满的不自然,仿佛在回忆对方姓名。
    嘴唇微张数次都没能想起对方叫什么?
    她囧了囧,下意识的目光去寻求一旁人的帮助。
    难得救死扶伤的榆医生很没有公德心的转开目光,转而悠悠然的看向窗外。
    被噎了噎的姑娘,暗自腹诽:‘临阵脱逃,有没有默契啊?刚刚不还一副默契深厚的模样,扭头就这么翻脸不认人,真的好吗?果然,男人能靠住,海虾会上树?’
    决定自力更生的人,冲着对方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我记得你,只是不太能记清你的名字。”
    来人明媚的目光蒙上一层尘埃,是明晃晃的失落。
    祖凝歉疚抬手,挠了挠头耳边碎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啊?你方便提醒一下吗?”她主动询问,试图缓解尴尬。
    来人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失落,笑得没所谓。
    “没事,是我唐突了,我是邱鸿伟你的高中同学。”男人大大方方的介绍。
    “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你不记得也是正常。”邱鸿伟主动给祖凝解围。
    祖凝感恩的笑笑,同窗几年现在连人家名字都记不起来,说起来确实显得她这个人不太对。
    榆医生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清幽的目光时而落在祖凝身上,时而带着点防备看着这位高中同学。
    心情一时间大好,同窗三年,连名字都记不住想必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人。
    如此,榆次北心情空前的好,手指敲击桌面,像是给这段静默空气填上了一段配乐。
    邱鸿伟略微尴尬的站在那儿,气氛迷之尴尬。
    她一向不是个会活跃气氛的人,如果对方一直不说话的话资金也不知道如何暖场,奈何某人一点救场的意思都没有。
    幽静的环境,谜一样的用餐和突如其来的第三人。
    祖凝郁闷,说好的这地方幽静无人打扰捏?
    秉着自己的朋友自己解决的思路,祖凝斟酌开口,礼貌性的问:“那个好巧啊,你也是来吃饭的吗?”
    “哦!这家菜味道不错要不是的话,可以来尝尝。”
    “啊?哦,好。”
    尬聊成分居多的对话,很快就没了聊下去的契机。
    她礼貌性的站在那里等着对方一两句寒暄,然后快速结束这个让人窒息的饭局。现在一看见某人,祖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邱鸿伟忖了片刻,羞涩道:“祖凝?”
    “嗯?”
    “其实不是。”男人踟躇道。
    “啊?什么?”
    邱鸿伟看了眼榆次北还是决定说出来。“我不是来这吃饭的。”顶着祖凝不解的目光,坚定的说:“我刚刚在橱窗前看到你,特意进来打招呼。”
    “……”她头疼的“嗯”了一声。
    又来了个话题终结者,祖凝扶额,她是真没想好这话题要怎么接。
    视线在两个男人身上来回扫的乜,她想不通现在是流行说话暧昧不清惹人浮想联翩?
    这一天天,一个个是集体来索她命的?
    反观,某作壁上观的榆医生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真想打爆他的狗头,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恨恨咬牙的女人,顶着某人极有深意的目光,依旧抱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想法露出招牌式的假笑看着邱鸿伟问:“这样啊?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榆次北脸上聚焦着笑意复杂又有深意,一会不是故意筷子碰到碟子的夹菜声就是端起水杯倒水的声音。
    瞪了某人一眼,好不容易收敛的人。
    须臾,他温温吞吞扬着声音对她说道:“杯子。”
    她眼神示意,“什么?”
    男人的眼神落在她的杯子上,祖凝抱歉的看了邱鸿伟一眼,掩着唇说:“我不渴,不用了。”
    了然的笑意藏在眼底,片刻他有意施加威胁,一字一句咬着牙施施然问:“你确定?”
    “确定。”扭头,根据这两天的亲密接触,对眼前这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她敢保证,她现在不答应,一会这位又不知道要给她制造什么幺蛾子。
    到嘴边的话,出口变成“那就麻烦你了!”
    “不客气,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男人接过杯子,替她重新蓄满一杯,俯身推送到她的面前整个动作自然中透着柔和。
    每一步都给人恰到好处的感觉。
    明明心里窝着火,偏叫她一点火气都没有。
    她扭头,尽量忽略刚刚榆次北的行为,从阴到晴的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不好意思刚刚。”
    邱鸿伟看了眼在那里端坐的男人,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坐在那总让人有种气场全开,生人勿进的错觉。
    还有那么一丝的排斥和不友好,那是男人之间的一场气场和莫名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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