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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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元泽:
    君轻言觉得自己头有点疼,你到底给他说的什么故事?
    商元泽也是有点头疼,转身去了书架那边抽出一本书,就这个,我照本上面读的。
    君轻言拿过书,匆匆翻看了一遍,就像商元泽说的那样,只是一个老好人热心帮助村民,一直以德报怨最后成为一个很出名的大善人。
    合上书籍,轻轻摇头,我也不喜欢这个好人。
    小竹子似乎找到了知音,异常高兴,爹,原来你也和我想的一样?
    商元泽:果然是父子俩,说的想的都一样!
    对。君轻言轻拍儿子,对别人他或许是个好人,善人。但是对家人他却不是个好儿子好丈夫,宁愿委屈自己亲娘和妻子也要成全别人,成全他自己的善良和大度,这样的人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转头把书递还回去,以后不要给玉竹读这些故事了,到了晚上就该睡觉,他又不是两三岁幼儿,听什么睡前故事?
    商元泽小声说道:玉竹,也才五岁。
    小竹子忙点头附和,爹啊!我才五岁,还是个宝宝,睡前故事可以有。
    君轻言:以前不也没有睡前故事?
    小竹子:还不是爹你不会说睡前故事?
    君轻言:说的是。
    小竹子:哎呀!我知道爹你不会讲睡前故事啦没关系,可以让叔叔讲。
    君轻言:呵还知道替他着想?
    商元泽十分自然的点头笑道:轻言,玉竹说的很对,睡前故事我来讲就可以了。
    一个愿讲一个愿听,君轻言只好说道:你都不嫌他烦,我还能说什么?
    怎会嫌烦?玉竹多好啊!又乖巧又可爱,他喜欢都来不及,怎还会嫌弃他烦。
    就是,小竹子多可爱,小竹子做了一个双手托脸,眨眼睛卖萌的超可爱表情,看看,是不是贴心又讨人喜欢。上回我就这样,蔡先生就没罚我了,只让我下回注意,不许再犯!
    君轻言敏锐的抓住小竹子话里的其他意思,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没,没没啊!我没干什么坏事,也没有爬墙
    见小竹子支支吾吾,眼神乱描,君轻言哪还不明白,哦,又爬墙了是吧?
    小竹子一把捂住嘴,猛摇头,然后在自家爹的高压注视下,跨了肩膀,就爬了一回,就没在爬了。爹,能不能宽容一回,小竹子攒钱不易咩!
    嘤嘤(不罚)黑眼圈凑过去讨好的蹭蹭,想要给小伙伴说个情。
    商元泽也开口了,玉竹这个年纪正是淘气爱玩的时候,只要不犯什么大错就行了。转头就对着玉竹说道:你爹肯定也舍不得罚你,不过爬墙以后绝对不能再做了,很危险的。这么小的孩子爬什么墙,万一摔下来跌了怎么办?
    嗯嗯我知道。小竹子小鸡啄米式点头,爹以后不会了,小竹子保证!
    嘤嘤(保证)黑眼圈一样点脑袋,举起熊爪爪。
    记着你今天说的,不许再犯了。好了我看时辰也不早了,躺好,该睡觉了,你也是回去躺好睡觉。
    嘤(好)。黑眼圈乖乖爬回去自己的小床,然后把自己摊成一块大字。
    小竹子眼巴巴的瞅着旁边,商元泽重新拿了一本书过来坐在床头的位置,开始读睡前故事。
    腔正字圆,不疾不徐,嗓音轻缓,收驰有度,特别引人入胜。
    君轻言坐在床尾,身体微微后倾斜,看着眼前这一幕,眸色错综复杂。
    心里,亦是!一种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轻言轻言
    嗯?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喊你好几声了。商元泽俯身过去声音压的很低,我发现,你特别容易走神?
    特别是在面对他的时候。
    啊有吗?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嘘!玉竹已经睡着了。
    嗯?君轻言歪头,果然小竹子已经睡着了。
    起身出了房间,后一步出来的商元泽抬手关门。
    你怎么了?
    商元泽转过身,放下手,没事。
    君轻言眼睛眨了一下,想起惊马那时商元泽两次撞上车门,你受伤了?严重吗?需要我给你看看吗?
    不不字刚开了个头,商元泽就将余下的话全数吞了回去,那就麻烦轻言,给我看看了。
    两人移步到旁边的花厅,商元泽坐下后就很自觉的将左手放桌上,轻言的医术是打小学的吗?
    只是略懂一二,并不精通。
    君轻言并指轻扣商元泽腕间,中气十足,没什么毛病,咦?你的血气似乎不对?
    目光落在商元泽心脏处,随后诧异道:你的心脏里怎么会有一只虫子?你居然养虫子?而且还是以全身血气供养,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商元泽脸色有过片刻的惊愕,随后哑然失笑,轻言,这是血蛊。
    你养蛊?没看出来,转世的龙泽竟然还搞上了这个?
    商元泽就很心塞,怎么可能?你看我像是那种会养蛊的歪门邪道吗?我这个血蛊是南疆的巫师下的。
    哦!原来不是自己养的,那不就是,你遭人恶意下的血蛊?
    对,他想用血蛊控制我。然后再将他制成提线傀儡,试图颠覆大商朝。
    不过轻言,你也太谦虚了,随手一搭脉就知道我中了血蛊,这个略懂一二,并不精通,同你说的那个自是会一点的武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我,并无谦虚。
    商元泽看着轻言一本正经的神情,戏谑的轻笑道:好好好,知道轻言是个谦谦公子,所以我这个血蛊,只是略懂一二并不精通的轻言公子,能解吗?
    能解。
    我就知道商元泽顺着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能解?你能解这个血蛊?连天下第一神医都束手无策不能解,只能调制出抑制血蛊长大的药引,轻言竟然说他能解。
    嗯。又不是什么复杂的血蛊,自然是能解。
    君轻言看着沉默不说话的人,有些疑惑,你不想解吗?你的血气最多还能再撑个三五年,若是此血蛊不解的话,你活不久的。
    商元泽闻言却是笑了,看来能遇上轻言,我不用英年早逝了。
    君轻言收回手,瞥了一眼,把衣裳脱了。
    第17章 药酒
    商元泽:笑容直接卡住僵硬在嘴角。
    然后不甚确定问道:轻言你刚说什么?
    君轻言重复一遍,脱衣裳,解蛊。
    商元泽微顿,现在?
    君轻言:还要挑个良辰吉日吗?
    商元泽:呃不需要。
    上面的衣裳脱了就成。君轻言说着转身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哦,好!商元泽等人回来后就开始宽衣,只脱了上身衣裳。
    君轻言的视线先是落在商元泽的右边的肩背和胸口,大片的青紫色淤青,肩膀那块儿明显都青肿了一圈。
    商元泽低头,看了眼被车门撞伤的胳膊和胸口,也就看着严重,其实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过两天就能好了。
    君轻言默默垂下眼睑,抬手并指如刀,在指尖上划下一道伤口,殷红的血珠渗出,就着鲜血在商元泽胸口缪缪画了几笔长短不一的线条。
    随后一根细若钢丝的竹针直接插进商元泽心脏正中央,整根没入。
    商元泽闷哼一声,到不是因为疼,而是太过于突然所以下意识讶然出声。
    这是什么?针吗?只是针有翠绿色的吗?
    嗯,竹针疼吗?
    哦,那怪不得是翠绿色的,不疼,没什么感觉。他是真的没感觉到疼。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插进他心脏处的那根竹针,探头探脑的爬出一条头发丝细指长的血红色虫子,似乎很是兴奋,细长的身体都要卷成一团,沿着他身上的血迹线条开始爬。
    君轻言从桌上拿了一个杯盏,然后扯了一块衣角,将那只血蛊虫扔到杯盏里。
    这就好了?商元泽还处在不可思议中,会不会也太简单了些?血蛊有这么好解吗?
    不然呢?掌心拂过心脏,翠绿竹针就被抽了出来,随手搁在了桌上。
    商元泽赔笑道:莫恼,轻言医术精绝,是我少见多怪了。
    看着突然被握住的手,你做什么?
    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嗯?轻言你的伤口怎么不见了?他明明是看见轻言划伤这只手,难道是记错了?
    君轻言闻言微怔,看着还在他手上认真找伤口的人,那么一点小伤口,早就愈合了。
    忽然皱眉,如果按照凡人的体质,他的伤口好像不能好的那般快吧?
    君轻言指着一处,趁其不备划过,右手食指再次裂开一道口子,伤口在这里,已经没事了。
    我去拿药。商元泽蹭的一下起身,不过起的太快又拉扯到肩膀上的伤,下意识皱眉一声嘶
    伤口疼?他都暂时封住了商元泽心脉那处对疼痛的感知,难道是封错了?
    商元泽指着肩膀的伤口,不是,是这里。
    君轻言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些青紫的淤肿上,药在哪里?我去拿。
    在玉竹房间里,书架下面的小箱子里。
    君轻言进屋将箱子拿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瓶瓶罐罐相当多。
    商元泽拿了一个白色瓶子出来,这个是止血散,手拿出来我给你敷一下。
    不用,不过就是一道小口子,很快就好了。要不是他用仙灵之力一直压着,手上怕不是还要在划一道。
    只是商元泽坚持要给他敷止血散,然后又给他包扎上了。
    君轻言看一眼箱子,哪个是消肿的?
    商元泽看了一眼,红色的那个瓶子就是药酒,专门消肿散淤青的。
    药酒?
    看着递到面前的药酒,商元泽惊的眼珠子都圆了一些,轻言这个意思不会是要他喝药酒吧?
    你刚才不是喊疼吗?还不快喝了?
    商元泽:还真的被他猜准了?
    那个这个药酒它虽然是酒,但却不是喝的。
    不是喝的?
    商元泽忍着笑,不是喝的,是揉的。
    君轻言:揉的?
    商元泽:对,药酒需要先敷然后再揉开,将瘀血和青肿揉散。
    君轻言:哦!
    商元泽示意道:轻言你将药酒放桌上,我自己来揉就可以了。
    倒了一些药酒敷在淤青上,刚碰到伤口就又是嘶的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怕疼,轻言还看着呢?
    轻,轻言?
    后背那里你揉不到我来吧!
    君轻言拿过药酒,到了一些在掌心,右手贴上后背明显感觉到商元泽瑟缩了一下,都转世了,这个怕疼的毛病也还是一样,我轻点。
    不,不用,不疼就是感觉后背轻言摸过的皮肤微微带着一丝酥麻的痒意,奇怪了?以前他受伤花枝和凉信也给他揉过,但是却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难道轻言是用什么特殊手法给他在揉?
    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回事?几乎贯穿整个后腰,可想而知,当时这处伤肯定很严重。
    商元泽几乎有些僵硬的回头,这个是当年擒拿那个南疆巫师时,被他手底下的一只傀儡人伤的已经好了。
    君轻言指腹按压着狰狞的伤口处,伤的这样重,又是那样一个怕疼的人,一定很难熬吧?
    商元泽突然站起身,面色似乎十分窘迫。
    你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商元泽眼神游移不定,然后抓起桌上的衣裳,我,自己回去揉就行了。
    大步匆匆走了两步又转身,拿走了桌上的药酒。
    君轻言:什么事情有必要这么急慌急忙的吗?
    王,爷?一直候在花厅外的花枝不可思议的揉揉眼睛,王爷你这是?
    商元泽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裳还抱在怀里,赶紧给穿上,咳揉药酒而已。
    哦怪不得王爷身上一股药酒味,揉药酒那也是应该脱衣裳,他刚才还脑补王爷是不是看上了听风院的哪个侍女,结果果然是他想多了?
    主仆两个皆是大步流星走出了听风院,路上花枝就顺口提起了芝兰苑的那位,今日小君公子下学回来,杨夫人又去了听风院。
    商元泽脚步明显顿了一下,自找苦吃,不用管她。
    花枝有些吞吞吐吐,杨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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