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震语塞。
    陆谛沉声道：“想参观吗？”
    “想啊，你爸爸也想来的，他总是没有时间。”
    “那就去看看吧，刘秘书。”陆谛递给刘秘书一个眼色。
    “夫人，那就跟我来吧。”刘秘书引路，曲美婷先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
    屋里的三个人对视了几眼。
    陆谛先道：“陆震你快喝汤，舅舅，我们继续说刚刚说的麝香……”
    在屋里聊了一会儿。
    林虎眉头紧锁，“不行，陆谛，我是个粗人，你这样让我空想，我根本想不出来。我看，把这些香料都给我找出来，让我闻闻，我的鼻子恐怕比我的脑袋好用。”
    “好啊，我带舅舅去。”
    陆震正好喝完了汤，领着林虎出来了。
    正好，曲美婷也和刘秘书出来了。
    “林大哥。”曲美婷望着林虎。
    “嗯，你要走了？”
    “是啊，我参观来参观，但是里面有调香师在忙，我就不想麻烦他们了。”
    公司里有暖气，是比较热的。
    曲美婷脱下了宽大的大衣，翻过来跨在臂弯里。
    林虎点头，“那早点回去吧。”
    “嗯，对了，林大哥，明德现在已经退下来了，他也不是太忙。您既然来了省城，不如到家里坐坐，跟明德一起聊聊天呢。”曲美婷跟林虎说话的时候，有跟跟别人不一样的真诚感。
    “我看，我就不必了吧。”林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也待不了几天，就要回去的，家里孩子们，也离不开我。”
    “你现在还是当村长吗？”
    “不了，我在皎月在老家的厂里，帮她的忙。”
    “那应该有电话吧？”曲美婷翻开她的包包，找出笔和本子，“你给我留个电话，以后，我，让明德和陆圆他们给你打电话啊。”
    林虎顿了一下，还是接住了曲美婷的东西，掀开一页，写上了一串数字。
    曲美婷笑着收进了包里，“那我，我先回去了。”
    她收拾皮包的那一瞬，林虎低下了头，落在她臂弯里挎着的衣服上面。
    林虎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复杂的失望神情。
    “妈，你这该回去了吧？”陆震催促着。
    “我就回，你不用赶我。”曲美婷穿上大衣，嗔道：“就算你以后让我来，我也不来了。”
    “林大哥，我先回去了。”
    “嗯。”林虎摆了一下手。
    看着曲美婷的背影远去。
    林虎跟着陆震又去忙香料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下午过去了，太阳在西面一点点落下，整片大地陷入黑暗。
    而一夜之后，太阳又从东方缓缓升起，照亮整片大地。
    地上的积雪没有融化，即使阳光温暖，也仍然是一地的硬邦邦的冰。
    这条路上人有点少，车辆也少。
    林虎走在一路走了过来，走到陆家的大门外。
    叮咚。
    他按下了门铃。
    里面，有人影跑出来。
    “呀，是林先生啊。”贵姨跑出来，惊讶得很，“林先生，我们可有好几年都没有见面了。”
    林虎点点头，“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