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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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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一旦有其他嫔妃怀孕,身为正统的皇后便会无所不用其极害死那妃子腹中的孩子,甚至会给那妃子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比如生下的是妖孽之类的,最后孩子没了,做娘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进了冷宫可不是生不如死。可是苏雅漾却不愿专宠,说出去恐怕别人都不相信。
    “等天下稳定后,我希望的孩子生在太平年。”苏雅漾淡然道,江一凡微微点头。
    “我也希望我的孩子生在太平年。”江一凡回答,苏雅漾见他如此坚决。便不再逼迫他,自然,因为苏雅漾经常和江一凡同处一室,也未孕育一子半女。所有人都以为是江一凡身体有问题。
    既如此,就算其他两个侧妃回府倾诉,得到的答复也不过是等,等太子身体好的那一日。虽说悲伤,但当时这条路是全家人一起选的,也只能自认倒霉,加上安国公府的李青儿之事,两人更是不敢越雷池半步。
    李青儿与人私通。带着身孕嫁给太子,虽安国公府手握重兵,朝中又有皇后撑腰,但因李青儿犯错在先,李青儿虽在狱中自尽,却无人为她敛葬,更别说其余人家的女子了。
    “可是你不觉得对不起她们吗?”苏雅漾有些内疚的询问。
    “以后我自会补偿她们,对了,你去江王府没有人为难你吧?”江一凡话锋一转,落到了今日去江王府之事,他可不想再跟苏雅漾谈论生子一事,一来,苏雅漾会陷入悲伤不能自拔,二来,他的确无心应付苏雅漾以外的任何人。
    “苏雅诗倒是想为难我,不过江一磊却很懂分寸,想来,景琰这孩子也不过是江一磊争储的一枚棋子,所以我才说不愿意要孩子。”苏雅漾默然,江一凡伸手拉着她的手。
    “放心吧!若你我有了孩子,我会用尽生命去护你们,不让你们受一点伤害。”江一凡信誓旦旦,苏雅漾却微微摇头。
    “若你命都没了,怎么护我们?”顿了顿。她接着说:“所以无论如何,保护好你自己。”
    “我答应你,我一定好好活着。”江一凡紧紧的握着苏雅漾的手,双目相对,竟觉心中有些酸楚。
    正如王畅德所想,皇上批阅奏折两个小时后,便觉睡意来袭,王畅德自巧妙的点上了安眠香,眼看皇上扶着额头在打瞌睡,王畅德的神銫终于放松下来,走到皇上跟前道:“陛下,天色已晚。不如先歇息吧!”
    皇上抬头,有些迷糊的看着王畅德,点了点头,道:“果真是年纪大了,才没多大一会,朕就要睡着了,罢了,明日再批不迟。”皇上说着就要起身,却因为腿麻,一蟼愑没站稳,整个人往下倒时,扶住了桌子。却把桌上的奏折都推到了地上。
    王畅德大吃一惊,赶紧去扶皇上,脸銫焦急道:“陛下,您没事吧?”
    “还不快把东西捡起来。”王畅德又对其余人吼道,本想将皇上扶着离开,却没想到皇上吃了这一惊,反倒是清醒了许多。
    他的视线落在那白色信封上,在一众的黄色奏折中。那白色的信封显得是那么的刺眼,他直直的看着那信封,对王畅德道:“那是什么?”
    “老奴,老奴不知。许是某位大臣的家书,一不小心放在奏折中,陛下先去休息,这样的小事让奴才来处理就是了。”王畅德虽然面上淡然,心里却已经不断的在打鼓,只希望皇上不要太重视这件事。
    “拿来给朕看看。”皇上对正在捡东西的小太监道,小太监将信封捡了起来,颤抖着手递给皇上,只见信封上写的正是西戎国的王子哈希收。
    西戎和大金是劲敌。哪怕只是看见信封的字,已经让那已经当差五年有余滇太监颤抖。
    “哼!西戎”皇上冷笑一声拆开了信封,王畅德大惊,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不过昨日勤政殿来了那么多人,江王和太子之间的恩怨又是众所周知的。
    到时候陛下也许会为了家事而将此时隐瞒也未可知,皇上看着心中内容。脸銫先是变得煞白,随后变得铁青,将那信拍在了桌子上:“去,去给朕把太子和太子妃叫来。”
    “陛下切莫动怒,莫要伤了龙体”王畅德想去搀扶皇上,却被皇上一把推开。
    “怎么?连你也要背叛朕?不听朕的话了吗?”皇上大怒,王畅德见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奴才只是忧心陛下身体。”
    “去”皇上喝到,王畅德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勤政殿,一路上,只觉身后有一把刀正朝他刺来。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让苏雅漾顶罪了。一不做二不休,他本无心害人,但如今皇上已经看到。已经没了退路。
    “苏雅漾,是咱家对不起你,不过这宫中向来多少冤屈,你想做太子妃就得去承受这个后果。”王畅德心里想着,竟没了愧疚的心思。
    太子府,王畅德急匆匆赶到太子府,传召江一凡和苏雅漾,两人都以为是皇上出事了。便急匆匆的拿上东西出了门,路上,江一凡问王畅德:“父皇可还好?”
    “陛下很好。”王畅德平静的应着,余光扫了身后的苏雅漾一眼,见苏雅漾面銫沉静,心想这次无论如何,苏雅漾是躲不过去了,到时候丞相府一定会受牵连,江一凡也会受到牵连,这样一来,他王畅德还是应该站在江王那一头。
    “那公公这么晚前来召见可是宫中出了何事?”江一凡剑眉微蹙,不知是因为风大,还是心中不安,只觉得风声竟加快几分。
    “请殿下恕罪,老奴不过是奉旨办事,不该知道的老奴什么也不知道,还请殿下不要为难老奴。”王畅德说着,已经到了马车边,江一凡先上车,随紲鳙苏雅漾拉上马车。
    马车中,苏雅漾将药箱放下,愕然道:“真奇怪,下午时王畅德才将人参和砖莲送来,现在又来召我们入宫,我总觉得,一定有事发生,而且是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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