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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亲后我嫁给了皇帝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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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林婳起了个大早,一边命人去准备了早膳一边命人收拾行囊,准备回宫去,温泉行宫之行圆满结束,温泉反正是泡舒服了,至于其他什么的,不必管。
    回宫去,她也不能自己带着身边人就回去,还得跟文宣帝一块去,便派月橘去问问何瑞公公,看什么时候动身启程回去。
    月橘很快去而复返,一脸凝重道:“皇后娘娘,皇上病了,何瑞说是暂且回不去,要在行宫养病好了,再回去。”
    “病了?好好的怎么病了?”林婳想:文宣帝也算是个练武之人,练武之人这么容易生病的吗?
    月橘道:“说是昨晚在山上呆了一夜,活生生冻病了,一回来就高烧不止,如今这行宫里的太医都被召过去给皇上诊治。”
    “呆了一夜?”林婳很诧异, “他为何要在山上呆一夜?”
    但凡脑子没问题的,等久了也就想明白她是故意捉弄于他,萧弈洵居然在山上呆了一夜!他看着也不像是脑子有问题啊。
    “是的,今早上才下来的。”月橘道。
    “其他人也病了?”
    “这倒没有,”月橘摇摇头。
    林婳笑了笑道:“那就奇了,所有人都没事,就偏偏他有事。”主子在山上呆着,做奴才断然是不会把主子一人扔在山上的。
    苏姑姑走上前来:“皇后娘娘,要不您去瞧瞧?”
    “不去,”林婳摇头,“我既不是医女,不会医术,又不会照顾人,去了也是添麻烦。”她转头同绿翘和月橘道:“昨儿个不是说想去爬山吗?走啊。”
    绿翘问:“爬哪座?”
    林婳笑道:“东边那座山如何?”
    众人齐齐一愣,这不是昨晚皇上让皇后娘娘去的那座山吗?心下不由都想道:皇后娘娘好像挺跟皇上过不去的,若皇上知道娘娘此时去爬那座山,怕是要气得吐血。
    爬山回来,出了一身汗。
    林婳边往梨花居里走,边说着道:“不行,我得沐浴了再吃午膳,太热了,衣裳都被汗水打湿了——”话未落,走近梨花居里,发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宁太后身旁的秋璇姑姑。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秋璇姑姑先行了礼,随即皮笑肉不笑地道:“奴才是奉太后之命,来给皇后娘娘传懿旨的。”
    “懿旨?什么懿旨?”林婳想不到此时此刻,母后能传什么懿旨给她。
    秋璇姑姑不答她的话,展开懿旨直接念道:“奉天承运,太后懿旨:皇帝因皇后照顾不周,身染风寒,高烧不退,实在有负哀家所托!特责令皇后即日起衣不解带照顾皇帝,直至病愈。若还照顾不周,便以弑君之罪处之!钦此!”
    第72章 生气了
    林婳半蹲着, 听到懿旨的内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秋璇姑姑, 这莫不是母后在跟婳儿开玩笑?怎么就弑君之罪了?他染了风寒,那是他身体不好, 于我何干?”
    哈!身为皇上,告状告得挺快, 就一个早上的功夫, 远在皇宫的太后就知道了。
    秋璇姑姑将懿旨塞到林婳手里, 扶了她起身道:“皇后娘娘,太后说夫妻本为一体,皇上病了, 做妻子的自然要照顾皇上。”
    “那我尽力吧,”林婳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手挡着脸,悄悄问秋璇姑姑:“弑君之罪处置我?母后真的这么狠心,要杀我的头?”
    秋璇姑姑笑眯眯说:“倒也不至于, 可能就是罚娘娘您抄一抄佛经这些, 不多,也就抄足一百份即可。”
    “什么?一百份还不多啊?”林婳这还没开始抄写, 就感觉到了每日抄佛经的痛苦, 还是一百份, 这样的惩罚对急性子的她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秋璇姑姑伸手道:“娘娘, 请吧。”
    “哼!”林婳娇嗔了一声,气鼓鼓又无奈地转身往文宣帝住的玉龙殿去,母后说好给她撑腰的呢?如今怎么也帮着皇上来为难自己?
    林婳抵达玉龙殿时, 太医已经撤去,何瑞迎着她进殿内,边走边说道:“皇后娘娘,皇上服了药睡下了。”
    “可有见好?”林婳问。
    “还烧着呢,”何瑞道:“奴才一直在替皇上换降温的帕子,太医说这烧若再不退下来,就危险了。”
    寝殿内,文宣帝平躺在塌上,双眼紧闭,额头上还敷着冷帕,不知怎的,林婳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虚弱。
    她往里走,莫名心虚得脚步都放慢了,“没,没那么严重吧?”
    何瑞一脸凝重道:“奴才也是转述太医的话,皇后娘娘您不信的话,奴才这就去找太医来跟你对质。”
    “不必了。”林婳连忙摆手拒绝,“我相信他病得很严重,有我能做的事吗?”
    看着直挺挺躺着的病人萧弈洵,她完全无从下手。
    何瑞公公闻言,上前去一旁的水盆里拧干了一个帕子,随即给文宣帝换上了,“太医说得不间断的换冷怕,替皇上降温,皇后娘娘隔半盏茶工夫换一次便是。”
    “哦,”林婳应着,在塌边的圆凳上坐下,“这很简单,就交给本宫吧。”
    “恐怕不行,”这时秋璇姑姑说话了,道:“这额头上的温度是降下来了,身上的呢?随行的太医怎么办事的?连皇上的龙体也这么马虎对待。”
    何瑞拱手道:“秋璇姑姑有何高见?”
    秋璇道:“去取一坛老酒来,用酒提皇上擦身子降温。”
    “哎,”何瑞听罢,忙去办,秋璇姑姑转头看向林婳道:“皇后娘娘,至于这擦拭身体的活就交给您了。”
    “啊?我啊?”林婳很抗拒。
    秋璇姑姑凝视着她:“娘娘忘了?方才不是接了太后娘娘的懿旨,说要好好照顾皇上?”
    “可,可男女授受不清,这怎么——”林婳猛地伸手捂住嘴,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话,总不能说嫁给皇上这么久,还没圆房吧!她忙改口道:“行,这事交给我,我一定给姑姑您办好了。”
    秋璇姑姑不冷不淡说:“不是替奴婢办好了,皇后娘娘您是在服侍夫君。”
    林婳:“……”
    何瑞公公很快拿来陈年老酒,浓郁的酒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
    “皇后娘娘,那奴婢就告退了,”秋璇姑姑行了行礼,连同何瑞一起扒拉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林婳和等着被扒衣服的皇上。
    “唉……”林婳看了看躺着的文宣帝,因为发烧,面色有点红,脖间也冒起了热汗,总归是要帮他擦拭的,与其磨磨蹭蹭的,不如一蹴而就地擦完了,不过是男子的身体,从前表哥练武的时候,不也是赤着膀子,她也不是没见过。
    想罢,她伸手解他的衣带,动作极为粗鲁地扒了他的衣裳,用帕子浸了酒,从脖子开始擦起,细细的擦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擦完脖子再往他的胸膛上擦,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滚烫得跟火炉似的,不过——她目光顿了顿,这个胸还挺大的,接着往下擦,又看到了紧实的腹肌。
    林婳微微扬眉,大婚之日,飞快一瞥只觉得他腰细,没想到还有这个紧实的腹肌,看来平日练武练得很勤啊!
    擦完了上半身,她又拿拧了帕子,去擦拭他的额头,给他降温。
    他的额头也很烫,靠得近了一点,都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很烫,不过,他睫毛可真长,还很浓密,鼻子更是直耸入云,嘴唇却薄薄的,林婳边给他擦拭,边近距离观赏文宣帝的美貌,毕竟平时不敢直视他,更不敢一直盯着他看。
    倏然,文宣帝睁开了眼睛,眸子潋滟多情,林婳就这么跟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而她的手还拿着帕子,再替他擦拭太阳穴处,“呃——你醒啦?”
    萧弈洵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垂眸一看,诧异道:“皇后,你为何要脱了朕的衣服?”
    林婳拿帕子擦了擦他的胸口,“没看见吗?我是在替你降温呐,秋璇姑姑说的,这个法子特别好。”
    萧弈洵却握住她的手腕,笑了说:“朕是在做梦吧?”说着,抓着她的手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贴,“这个梦,可真好!”
    又拿脸颊蹭了蹭她的手,激起了她一阵鸡皮疙瘩,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她道:“什么做梦?你烧糊涂了吧,快躺好了。”
    林婳伸手把他按在塌上,把帕子浸了酒拧干了,继续替他擦拭额头,带着几分嫌弃道:“ 你平时看着身体不是挺好的吗?不过在山上呆了一晚,就染上风寒了?怎么不见何瑞他们也染了风寒,难道你的身体比他们还不如?”
    她说:“不见我来,你不知道下山吗?
    “你说了要来,我自然要等着,”他的那双含情眸里噙着认真,“你不来,我也等着。”
    “呵呵,”林婳干笑道:“那您这是自找的啊,既然是自找的,为何还要去告状?
    萧弈洵苦笑,“我何时去告状了?”
    “还不是你告的状?要不是你告状,母后会让秋璇姑姑来传懿旨?非要让我照顾你,还说不照顾好你,要以弑君之罪惩处我。”林婳用力拧着帕子,眼里冒着怒气。
    “你可冤枉死我了,”萧弈洵把手臂枕在脑后,道:“我一早回来就吃药睡下了,可什么都没干。”
    “少骗我!”林婳不信。
    “那你便当是朕告的状好了,”萧弈洵拿目光示意道:“不是要照顾朕?要替朕降温吗?你可以继续了。”
    这般吩咐命令的口气 ,叫人听着实在不爽,林婳又不能不听太后的懿旨,于是拿着拧干的帕子,用力地在他身上搓啊搓,“皇上,臣妾定会照顾好您的。”
    萧弈洵躺好了仍她搓,反正她再用力,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扰痒痒,“恩,很不错,”他嘴角噙着笑意,“皇后你可以再擦上来一点。”
    林婳白了他一眼,往上移了移。
    “再上来一点,”萧弈洵又道。
    林婳咬着牙,继续忍耐,再继续往上移了移,用力搓着他的胸口,非要给他搓掉一层皮去。
    忽然,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往他心脏处挪了挪,大手包着她的小手,桃花眼盯着她轻声道:“替朕揉揉这里,从昨晚上开始,就一直酸胀得难受。”
    不正经,非说这些没着调的话。
    林婳奋力挣脱了他的手,把帕子往他脸上一摔,“要揉你自己揉,我累了!”
    她起身便要往外走,脸上又羞又恼,怎么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也跟市井里的二流子似的说这些,偏生还一脸风光霁月 ,丝毫不见流里流气。
    萧弈洵伸手拿下脸上的帕子,隐藏在骨子里的冷戾瞬间涌了出来,他命令道:“站住!”
    “皇后,你不是要照顾朕吗?去给朕煎药,朕只喝皇后你亲自煎的药。”
    这欠揍的语气,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林婳咬牙,“是,皇上,臣妾这就去煎药!”
    煎药房,林婳拿着一把扇火的扇子,坐在小凳子上,对着咕噜响的药罐子一顿狂扇,又一边哈欠连天。
    爬山累了,这一静下来,困倦就涌了上来,见药煎好还有一段时间,她便拿手撑着下巴,准备打个瞌睡,不想这一睡,等她睡醒后,药罐子里的水全烧干了,只有煎糊了的药渣。
    “……”她手拿着药罐盖子,躬身往煎药罐里瞧了半响,最后果断舀了一瓢水倒进去,继续添柴把药罐里的水烧滚了,随后倒出来便是一碗非常完美的药汁了。
    不能怪她的呀,谁让秋璇姑姑那么狠,非要让她来照顾皇上,把绿翘和月橘等人都支开走了,她想找人帮忙都不行。
    “药来了。”林婳端着药往萧弈洵躺的那屋子里去,还特别贴心地备了甜嘴的蜜饯,只求他喝不出这药的糊味。
    萧弈洵坐在床上,只着了寝衣,长发半披,只见床榻旁的小桌子上叠了一摞的奏折,放了墨和笔,他手里也拿了一本奏折再看,见到她端药进来,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奏折,身子往后面的软枕上一靠,淡淡道:“让你煎个药,也这么慢吗?”
    林婳极力微笑着:“臣妾这不是第一次煎药嘛,难免笨手笨脚了些,”她端了药递到皇上面前,“皇上请喝药,这可是臣妾亲手煎的药,一点也不苦。”
    萧弈洵也不伸手,只拿眼神示意了下,“朕的手没劲,皇后喂朕喝药吧。”
    林婳:“……”
    忍!她忍!
    林婳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至他嘴边,“皇上,喝药啦!”
    萧弈洵眼底微显笑意,凑过来喝药,药刚刚入嘴,一股极其苦的糊呛味席卷而来,他一下压紧了眉头,偏开头去,“皇后,你的药煎糊了。”
    “皇上,来,快吃一口蜜饯,”林婳端了小碟的蜜饯果过去,笑着说:“方才臣妾说啦,臣妾是第一次煎药,皇上您就将就将就着喝。下次,下次我一定把药煎好了。”
    萧弈洵捻了一颗蜜饯丢进口中,好容易压住了那股怪味,却不那么好说话道:“这药朕喝不下,重新去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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