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宅屋

第二百三十五章 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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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会这样?”我不解道。
    “你还说话呢,你不知道你昨天发烧到了三十九度五,要不是我们及时发现把你送来了医院,这结果是不堪设想啊。
    我没有想过会那么严重,看了靳宇梦一眼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想到被他不赞同的看了很久,像在责备我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病来得突然,也不是换季的季节,突然发烧是有些麻烦。
    “今天是不能去了。”我遗憾的跟他们说。
    本来还想找点实质性的证据,没想到突如其来的病把我们打的措不及防。
    靳宇梦见我累了拿着靠垫给我让我继续睡,吊完会让护士给我换新的,我就在这样迷迷糊糊,断断续续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在我又一次清醒时,靳宇梦给我量了量温度。
    四十度了,我苦笑了下,怪不得头又疼了,眼前像是有了重影,看出去的东西都在左右的来回摇晃。
    “这丫头莫不是中邪了。”旁边陪着孙子来吊盐水的老奶奶,在我们旁边看了很久终于没有忍住发了声。
    “奶奶,你说什么中邪。”陈心听出了关键,说来老人像是对我们说,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她自知说错话没有再继续下去,陈心却缠着她就想问出个所以然来。
    “奶奶,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吧,我朋友都这样了,我不忍心再看她这样下去。”
    说着说着竟然快要哭出来了,我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给她安心的感觉。
    “好吧好吧,奶奶也是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有她这样的朋友你啊,也是命不该绝。
    我从前有一个亲戚也是像这个女孩子一样,有天晚上突然的浑身发热,然后神志不清,也是认为发烧送去医院后来因为发烧的太厉害了,连医院都不敢收,就只能回家休养。”
    “对对对,苏笙姐本来都要好了,突然这烧又起来了。”
    陈心像是找到了共鸣,情绪激动的和老奶奶继续聊了起来。
    “那段时间我姨妈急都要急死了,后来不知谁介绍了个神婆,说是只要有心就一定能请到。
    我姨妈找了很久很久,终于找到了那个神婆,她一眼看出我表姐身上有脏东西,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捡了一个死人的绣花鞋埋在了自己家的土里,那个鬼失去了鞋来找她讨厌,她那时的针状和你们极其相似。”
    老奶奶把事情都跟我们说了,直到最后我们也不管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车到了老婆婆说的榕树林,在第三棵树前绕了五圈,又在第六棵树上放下了一件随身的物件,最后一路向西。
    我们轻轻拉着在门上的环扣了扣,一会门居然自己开了。
    我们没有任何犹豫,就进了房子,说是庭院不如更像是一个小花园,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和药材,我们闻着香炉焚烧的味道进了内屋,在门口稍稍停留的敲了几下门。
    “请进。
    屋里传来听不清年龄大小的声音,是一个女生,我被靳宇梦背着一路上睡了很久,现在有了些精神,强行支撑着身体靠着他们看了眼在榻上的人。
    她穿着一条长袖,从内到外的包裹住,使人看不到什么样貌。
    “您是不是老婆婆说的巫师。”
    听说这个神婆古怪的很,但是药到病除。
    “呵呵呵,小姑娘嘴还挺甜,他们都叫我神婆,才不会叫你说的这个名字,不过这个名字好听,老婆子我喜欢,说吧什么事。”
    我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对着神婆笑了笑:“您有通天的本领一定看的出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嗯,你且过来让我看看。”她招了招手让我过去,靳宇梦她们想扶我,我轻轻推开了她们扶着我的手。
    上前走进神婆的身边,把手依言递给了她,没想到她摸了摸我的手脸色大变,不停的追问我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然后,我就将我们最近的遭遇简单的和神婆说了,中间并没有任何的遗漏疏忽。
    听到我说完,神婆这才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个叫阿丽的女孩是被冤死的,而真正的偷肉灵芝的那个凶手也并不是你,但是呢因为她是惨死,所以在她死的地方的附近还留有一些执念,你最近总是去那个地方,她的一些执念就附着在你身上了。”
    “这样吧,这个护身符你拿着,有了它你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我那天受了刺激晕了以后,村长就来了,因为没有证据这件事和我有关他们也不能对我做什么,不过为了安抚村民的心,村长对我们下了一个禁制,让我们此生不得在去那里。
    我挣扎的起来想要上山,没想到他们和我说没用的,无论虞美人是怎么不见得都好,阿丽因为这件事死了,他们总会把这件事怪在我的头上,认为是我害死的阿丽......
    思绪重新慢慢的拉回到现在,我悠悠的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但是天好像还并没有过去多久,天还没有变得多黑,我这一觉睡得肯定时间并不长。
    我从床上慢慢的坐起来,此时陈心正和那个婆婆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谈着趣事儿。
    和陈心一起回了事务所,她又恢复了她以往画像的生活,而我和靳宇梦帮靳宇梦搭理着这个事务所,倒是时不时地遇到一些怪人。
    这不,这天我刚进事务所,就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在前台激动地说着什么。
    我上前去问前台的小谭,“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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