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话没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小芳，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别再伤心了。”牛二轻轻抚着小芳的脊背，柔柔地安慰道。
    “我…我喜欢爷爷……”小芳伏在牛二的胸前哭泣着。
    牛二又把小芳搂紧了。
    小芳哭了一阵子，渐渐进入了梦乡。
    牛二听着小芳均匀的呼吸声，心想：这个小芳真是个怪人，一个黄花闺女，竟然光着身子在一个男人怀里睡着了。
    牛二的手神差鬼使般从小芳的脊背往下滑动，他触摸到了小芳的屁股。
    “屁股大的女人会生小孩”那位大嫂的话语又在牛二耳边响起。
    也许大嫂说得对，屁股大的女人不但会生小孩，还会生儿子。
    牛二想要三个儿子，他想教儿子武功，让儿子成为比自己武功还要高强的人。
    牛二想着想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突然，牛二的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妈呀！”牛二被打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看，见小芳正光着坐在床上，怒目瞪着牛二。
    “小芳，天亮了？”牛二还以为小芳喊他起床。
    “牛哥，你欺负我。”小芳嘟着嘴说。
    “我咋欺负你啦？没呀。”牛二一头雾水。心想：莫非是小芳睡糊涂了，忘记是自己跑到我的床上，误以为是我把她抱到我床上的。
    牛二赶忙声明：“小芳，昨晚打雷，你害怕，就跑到我床上来了。”
    “我没说是你把我弄到你床上的，昨晚打雷，是我自己跑过来的。”小芳板起脸说。
    “那你为什么说我欺负你？”牛二疑惑地问。
    “你看你下面。”小芳瞅着牛二的胯部说。
    牛二低头一看，原来是那玩艺高高竖着，从裤衩里钻了出来。
    “娘的，它怎么……”牛二脸一红，赶紧把那玩艺塞进了裤衩。“我…我睡着了，它…它自己跑出来的……”
    “它都把我顶醒了。”小芳说。
    “小芳，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真的睡着了。”牛二狼狈地辩解道。
    “你假睡，装作睡着了。”小芳心想：假若你睡着了，它怎么会硬起来呢。
    “小芳，我真的睡着了，不骗你。”牛二觉得自己是有口难辩呀。
    “牛哥，你要想做什么，只管跟我说，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做呀？我最讨厌搞阴谋诡计的人了。”小芳沉下脸指责道。
    “小芳，我跟你一样，喜欢搞光明正大，如果想怎么样，自然会对你说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不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我的。所以，我何必要偷偷摸摸地搞阴谋诡计呢？我刚才真的是睡着了，那玩艺有时不受我支配，它会自由活动。”牛二急切地解释道。
    “它真的会自由活动？”小芳觉得很好奇。
    “小芳，你一定要相信我。难道你连我真睡假睡都看不出来吗？”牛二见小芳有点相信自己了，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心想：昨晚洗澡时自我安慰过了，怎么一大早又来劲了呢？
    “牛哥，我相信你。”小芳的脸色渐渐好了。
    “小芳，你快穿上衣裳，一个大姑娘家，不兴在男人面前光着。”牛二实在忍受不了小芳的诱惑，要是小芳不穿上衣裳，那玩艺就软不下来呀。
    “牛哥，我长这么大，就是当着你的面光着。你说为啥？还不是人家喜欢你嘛。”小芳跑到自己床上，穿起了衣裳。
    “小芳，万一我找到师傅的女儿了，就会跟她结婚。所以，你以后在我面前别太随便了。”牛二劝说道。
    “牛哥，你找到师傅的女儿，就跟她结婚好了，我不怨你，也不怨她。我会和她拜干姐妹的。即使你跟师傅女儿结婚了，我还是会喜欢你。所以，我永远都会在你面前随便的。”小芳满不在乎地说。
    牛二无语了，他瞅着小芳穿好了衣裳。
    “不早了吧。”牛二瞧了瞧手机，才六点多钟。
    “小芳，现在还早呢，再睡个回笼觉吧，起太早了，商店都还没开门呢。”牛二打了个哈欠，又倒在床上。
    小芳又跑了过来，她睡到牛二身边，说：“牛哥，别睡了，咱俩说说话吧。”
    牛二懒懒地说：“还要到你家住两天呢，说话的时候多着呢。”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小芳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张纸片，卷成一个小纸筒子，在牛二的鼻孔里拨着
    “哇哧！”牛二打了个大喷嚏。她睁开眼睛，望着小芳说：“哎，真拿你没办法，想再睡一会儿都不成。”
    “牛哥，别睡了嘛，你给我讲个故事，好吗？”小芳请求道。
    “我嘴巴笨，不会讲故事。”牛二说。
    “那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小芳说。
    “好吧。”牛二又倦倦地闭上了眼睛。牛二昨晚没睡好，现在，困死了。
    “牛哥，你睁开眼睛嘛，我要讲故事了。”小芳扭着身子说。
    “听故事又不用眼睛，我耳朵张开着呢。”牛二说。
    “牛哥，我讲故事是有表情的，你闭着眼睛，哪儿看得见呀。”小芳摇晃着牛二的肩膀。
    小芳几闹几不闹的，把牛二的瞌睡全赶跑了。他只得睁开眼睛，无可奈何地说：“你讲吧。”
    “牛哥，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小芳说。
    “好，鬼神故事最好听。”牛二其实最喜欢听打仗的故事，为了不扫黑妞的兴，他随声附和道。
    “那我就开始讲了。”小芳清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
    从前，有了老光棍，八十岁还没娶妻子。有一天傍晚，他从田里回到家，发现饭菜已经做好了，令人奇怪的是：饭桌上摆了四盘菜，一盆饭。而灶台上也摆着四盘菜，一盆饭。老光棍心想：莫非是我妹妹来了。不过，即使我妹妹来了，也只会炒四盘菜，不可能炒八盘菜，而且，还放在不同的地方。
    正当老光棍疑惑不解时，从里屋走出了两位姑娘。这两位姑娘一美一丑。
    美女指着饭桌说：“大哥，这是我给您做的饭菜，您要是喜欢就跟我在一起吃。”
    丑女指着灶台说：“大哥，那是我给您做的饭菜，您要是喜欢就跟我在一起吃。”